第二十七章 皇子

第二十七章 皇子

洪越心情大爽,和老師的芥蒂沒有了,武器也找到了,銀魂的腿也快痊癒了,每日在草地上小跑一會,等洪越練武結束守在洪越身邊,聽洪越吹笛。

而洪越在學笛子時就總覺得不對味,用笛子吹琴的曲目能不怪嗎,而蔡邕也是出於對樂器的愛好,拿笛子研究研究,也只是找出笛子的音節,但是蔡邕教授洪越怎麼自己創造樂曲。樂曲就在天地之間,要靠自己的心去捕捉,是流水是山間的風是世間百態的脈動,完全看你的心怎麼理解怎麼看。

洪越也根基蔡邕的教導,在山間小溪的安靜祥和下,創作了一首簡單的樂曲。在蔡邕幫助下樂曲正式成型,每日早晚在山間吹奏,輕揚的笛聲催人身醒也洗滌身心,讓人忘記殺伐與血腥。

調整好狀態洪越準備下山,和戰士們訓練戰陣。其實洪越沒有沒日都訓練戰陣,他把三百人的部隊拆成三十個小隊,三個小隊為一中隊,三個中隊為一大隊,由手下的戰士選出的三個百人斬費戈粱進苗英暫帶大隊長一職,洪越給戰士們講說:「你們要是有本事就把他們三個幹下去,要是覺得行我的位置你也可以來挑戰。我到時希望你們都是萬人敵,就是我們這些人我也有信心安定天下,可是飯要一口一口吃,你現在是十人斬,百人斬就是你追逐的目標,沒有一步登天的事。我和你們一起努力,為國為民而戰。」

三個大隊長的位置一直沒有人撼動,這三個都是到了百人斬的臨界點,只要在前進一步就是千人斬,除洪越自己就只有牛邁這個在戰場上突破千人斬的可以把他們打趴下,而牛邁獨領一中隊取名箭刃,光百人斬就十名,顧名思義就是箭矢之陣的箭刃,為了保證騎兵的穿透性,洪越基本上把隊伍中就強的人都組在一起,為的就是給這隻箭裝上令人發冷的刃,這也是被命名部隊其中之一。

還有一支就是楊文帶領的獵鷹斥候營,要想成為狂龍騎軍的眼睛,就得有著和鷹一樣的眼睛,甚至比鷹還要強,三十二名斥候都是神射手,除了練習騎射每日還要隱藏在隊伍身邊,要不被發現查探清楚那個隊伍在做什麼,要是被發現那麼你今天就少吃一頓飯吧,做到了就加餐。而那個隊伍在還不知情下被斥候報告的情況,那麼這隻隊伍就沒菜吃,兩邊都為了飯菜卯足了勁。因為這事現在罵戰士沒做好,都不說你這麼那麼蠢之類的話,而是說你今天沒吃飯嗎,或者你是吃乾飯的嗎。

騎兵的訓練就五樣,用刀劈砍被綁好掛起來活動的草人。衝刺投射標槍。把箭射進在地上畫的大方格里,一手夾三隻箭都要射進去,不能出線。格擋,也是最慘的訓練,一對擋一對丟小石頭,常常砸的鼻青臉腫,有了經驗又給馬匹的頭部和胸部加了點鐵甲,防止在作戰時馬匹受損影響整個戰局,兩片鐵甲也不重,三十多斤的樣子。在一個就是戰陣,對於小團體部隊箭矢之陣是首選,錐形陣是大型騎兵團的首選。

就這樣四天練習戰技,兩天組合練習戰陣,再一天由洪越帶領,讓戰士們熟悉他的命令。雖然訓練辛苦,但他們都知道訓練苦總比丟命好,甚至連累戰友,導致整個團隊崩潰,都經歷過生死戰,每個人心中都有個信念,就是自己死也不能連累戰陣崩盤,這也是狂龍騎軍一直保留旺盛士氣的原因。

就在洪越回到營地準備今天的戰陣訓練時,一個傳令兵到洪越面前說道:「大皇子奉旨前來勞軍,請洪將軍前去迎接。」傳令兵又飛奔而起。洪越莫名其妙的整軍準備迎接劉辨,心想:「自己一直都在練兵,又沒立功,勞什麼軍。」

洪越領著隊伍來到劉辨車架前準備下馬行禮。經過蔡邕的教導洪越已經把那套動不動就下跪的禮學會了,儘管很不喜歡。洪越下馬準備行禮說道:「微臣洪越恭迎」還沒跪下說完劉辨卻說:「洪將軍且慢。」說著跳下車跑向洪越,後面的太監追著劉辨說著:「殿下你瞞著點,小心摔著。」

劉辨來到洪越面前說道:「將軍十四歲為我大漢策馬提槍,因該我帶父皇謝謝你才是,而且」洪越差異的望著劉辨,劉辨抓了抓頭說道:「哎呀忘了,不過不要緊,兄長你」洪越抬手制止劉辨說下去說道:「越何德何能能做殿下之兄。」

而劉辨卻說:「不,要不是兄長養父新喪,兄長已是我之義兄。何德何能,兄長之德正是我輩學習的榜樣,父皇也常以兄長為例教導我。兄長十四單騎千里報父仇,千人敗鮮卑萬人其能不能做我之兄長,那還有何人能做。與有些人比起來,他們還是鼻涕蟲了(說的是他的伴讀)。」洪越無奈的說道:「這」

劉辨卻搶道:「兄長抹在推辭,在推辭就是看不起我,我馬上迴轉回去。」說著轉身就走。洪越急忙拉住說道:「和我去練武場吧。」劉辨說道:「你答應了。」洪越點了點頭。劉辨高興的說:「兄長帶我騎馬,我還沒有騎過馬。」洪越把劉辨拉上馬匹共騎,對將士們說:「兄弟們用我們的方式迎接殿下。」

戰士們吼了一聲,分開兩邊拔刀在胸前舞了一下,放在右手邊馬匹的胸前,左手放在右胸前。洪越和劉辨沖中間走過。

儒弱的劉辨這怎麼會說出這些話。劉宏費盡心思要拉近洪越與自己的距離,收義子不成,做兒子的義兄還不是一樣。於是他叫來劉辨說道:「辨兒,上次宴會上,那個洪將軍你怎麼看他。」劉辨唯唯諾諾的說:「兒臣兒臣以為他是個大英雄,才十四歲。這是兒臣第一次和一個同年的的將軍接觸,兒臣覺得他就是兒臣的明天。」越說越高興,忘記了自己的父皇在旁邊,但注意到劉宏,劉辨又變成了唯唯諾諾的皇子。

劉宏看著兒子嘆息的想:「自己的兒子太儒弱了。」劉宏看著劉辨說:「你想到洪越那去玩嗎。」劉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劉宏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到那玩,就得認他做兄長,不然他不會和你玩知道嗎。」劉辨問道:「父皇,兒臣如何認他做義兄。」劉宏教兒子怎麼做,一定可以把洪越拿下。

也許有人會問,劉辨在劉宏和洪越只見差別那麼大,劉辨在壓抑的皇宮中長大,每每都是按照長輩的安排做,自然是儒弱缺少主見,性好年級小性格還沒成型,所以反差大,就像有的小孩在父母面前是乖的很,不在父母身邊就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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