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娘,你在說誰?」南宮無傷不明所以的看著母親變得有些迷亂的眼神,這裡幾人她都是認識的,不是嗎?

就在這時,『轟隆~』一聲巨響,使得在場幾人突然一怔,南宮情也因為這一聲響,頭腦頓時清楚不少。

「那是什麼聲音?」小紅首先發聲:「好像是北面傳來的。」

「那不是禁地嗎?發生什麼事了?」揚風濃眉緊皺。

「揚風,你派幾人去看看。」南宮無傷一手扶著母親,他不方便走開。

「這個?」揚風面帶難色,禁地是魔域宮歷代以來除了宮主身份能進之外,外人是不得進入的,除非有宮主的帶領。

「我沒事,無傷,你隨同揚風前去看看吧,或許那姑娘在那兒也說不定。」南宮情看著一臉犯難的揚風以及滿臉擔心之情的兒子。

「可是娘,你的身體?」

「我真的沒事,都是老毛病了,一時半伙的出不了事的。」南宮情對著兒子笑笑,語帶輕鬆的說道。

「那好,小紅,你先扶夫人前去休息,揚風,我們走。」說完,南宮無傷便領著揚風匆匆離開。

「夫人,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小紅挽扶著南宮情。

南宮情搖搖頭,臉色微白的她掩不住擔憂之色,那一聲巨響之後,她的心也在微微的顫抖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般,那個禁地,在她的印象中,她從未進去過半步,甚至是站在那外面,也能感覺到自己那恐懼的心情,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害怕,但她清楚一點,她抗拒這個禁地。

「我們也去看看吧,不知為何,我這心悶得慌。」

「但您的身體沒事嗎?」

「沒事~走。」南宮情拍了拍小紅的肩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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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風蓮掙扎著站起來,天哪,她感覺骨架要散了似的難受,幸好沒撞到頭,也沒斷胳膊斷骨的,但那痛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似的,肯定是傷了筋了。

她打量著四周,這是一個洞穴,陰暗潮濕,且散發著陳陳的水氣以及濃厚的土味,要不是透過那個地面洞的那一點光,恐怕這裡是全黑吧。

地面?她仰頭,那洞口離這裡少說也有二十來丈吧,風蓮又踩了踩這洞穴的地面,硬硬的,是石頭,『碰』一聲,她滑倒了,天,這地不是普通的滑啊,彷彿是被水長年累月的沖刷而成。

一個問號在風蓮的腦中漸漸形成,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掉到這石頭地面,竟然只是渾身的疼痛而已,別說內臟未受損,就連全身的骨頭也未移位,這太不可思議了,她甩甩頭,她剛才好像聽到了類似於獅子受傷時的吼聲,一想起那吼聲,風蓮不禁從腳開始冷到了腦門,天生不信鬼怪的她,此時也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想到這兒,她甚至都不敢轉頭,只覺背後涼嗖嗖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盯著自己看著,因此她也沒有轉頭,但又不能這樣站著,上面的出口自己是出不去了,那隻好另找出口,於是她邁開一步。

「你要去哪裡?」

就在她剛蹋出一步時,一個蒼勁卻渾厚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身後響起。

『碰~』的一聲音,風蓮又跌倒了,不過這次她是被嚇得跌倒的。

「嘿~~」她的背後發出一陳陰冷的笑聲,如刺骨寒風~

「是誰?」

風蓮迅速的轉頭,卻只瞧見一片黑影,以及一雙發著亮光的眼眼,在其身上,還有許些的銀色白點,這時風蓮反倒是不怕了,因為她能肯定他是一個人。

風蓮站直了身子,謹慎的看著他,「你是誰?」

「哈哈哈~~~」蒼勁的聲音大笑,那笑聲音非常刺耳,且震得四周圍嗡嗡作響,風蓮直覺的遮住自己的耳朵,心裡則是暗符:此人內力雄厚,是個高手,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裡?就在風蓮想著之際,突然一股熱氣迎面撲來,她暗叫一聲音糟,以為自己喪身在這裡時,那股熱氣彷彿是一隻手,突然抓住她的勃子,竟然將她狠狠的拽了過去。

那雙發著亮光的眼竟然突然顯示在自己的面前,風蓮驚得『啊~』一聲叫。

「你是魔域宮的人?」蒼勁的聲音突然有些激動,激動中又帶著些恨不得殺人的憤怒,隨著他的開口說話,一股腥味朴鼻而來,風蓮難受得咳了起來。

「咳~~不,不是。」

「不是?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聲音突然變得嚴厲,「你還說你不是魔域宮的人?那南宮秀呢?她在哪裡?」

「什麼南宮秀?你在說什麼?咳~~」感覺手上的熱氣越來越緊,就在自己以為會被掐死的時候,那熱氣突然沒了,風蓮也跌坐在了地上。

「痛~」風蓮扶著勃子,又輕摸了摸自己的后臀,被他這麼一弄,只覺身體更為難受了。

「你不會武功?」那聲音中已沒有了剛才的嚴厲,只有納悶以及不解,只因他感覺不出她體內的真氣流動。

風蓮緊忙點點頭,同時她的雙眼也有些適應了這樣昏暗便開始打量起他來,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看出個大概來,自己剛才還在狂測那銀色白點是何東西,原來竟是他的髮絲,一張尖削的下巴,他的輪廊剛毅而又尖銳,配上那雙殘陽似的雙眼,那雙眼卻不知為何給了風蓮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打量完了沒有?」聲音冷森森的,在這樣一個洞穴中使得風蓮打了個寒顫。

「沒打量清楚。」風蓮實話實說,或許是那雙眼晴吧,心中對他的懼意已不若方才那麼深了。

「呵~~」蒼勁的聲音笑了笑,「你很坦白。」

聲音停頓了下,又道:「你既不是魔域宮的人,怎麼會在禁地?」講到魔域宮時,他的聲音難抑憎恨之情。

這使得風蓮不禁好奇起來。

「我是被他們救回來的,至於禁地什麼的,我並不清楚,只是無意中闖進了這裡。」

「救回來?你在騙我,魔域宮是禁止外人進出的,就算是救了你也不會讓你進來這裡。」他突然恨聲道,話音未落,一隻蒼枯的手已抓住了風蓮的左腕,那冰冷的觸感使得風蓮全身突然感覺冷了數倍。

「我沒有騙你。」風蓮小心的回答,知道只要他一不小心,自己便很有可能命喪於此,同進又暗暗稱奇,他似乎對魔域宮的事知道不少。

「魔域宮的魔主喜歡我。」她抬出了南宮無傷,這樣或許會有說服力一些。

果然,他放開了緊扼的手。

「魔主?」他恨聲道。

風蓮能夠察覺出他話中的抖動,只是不明所以。

「南宮秀,我要殺了你。」他講話激動異常,使得他身體都抖動起來,一陳『哐啷』的鐵鏈聲引起來風蓮的注意。

就在這時,一陳月光照了進來,風蓮不禁抬頭望向上面,不知不覺竟然已是晚上了,月亮的角度,剛好照進了這微小的洞口,風蓮不禁轉頭望向他,就在看到他的全身時,她怔住了,一份苦澀,辛酸的感覺突然湧上喉嚨,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使得她的雙手緊握得咯咯做響,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身後,那二條粗大的鐵鏈竟然直穿過他的鎖骨將他吊在一個一丈左右的洞穴里,甚至連他的腳骨,手骨,以及盆骨都沒放過。

他的臉色非常白,那是一種近乎透明的白,他很瘦,瘦得皮包骨頭,衣服破爛,但還是能看出這一套衣服價值不匪,他的全身除了一隻手能動外,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

風蓮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淚了:「你,你怎麼會這樣?」

「這都全拜南宮秀所賜。」

「南宮秀?」風蓮一臉疑惑。

「就是你所說的魔域宮魔主。」他殘恨的眼神盯著風蓮。

「魔域宮魔主南宮秀?」風蓮驚訝的張大嘴。「不,不對呀,他雖然姓南宮,但並非叫南宮秀。」而且她也實在想像不出來,南宮無傷會把人弄成這樣?

「不叫南宮秀,那他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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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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