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鴻門宴上

第十七章 鴻門宴上

姽嫿有些失神的倚在床頭,自上次感應到妖劍血淵出世之後,她的太陽穴就總是會隱隱作痛。倏然,一道紫光乍現,姽嫿體內緩緩分離出一股不屬於她的靈魂之力,那靈魂之力漸漸凝成了一個與姽嫿容貌一般無二的八歲女孩的模樣。

「喂喂!嫿嫿啊!你的心緒怎麼這麼亂啊!」

「孤還沒死呢,你這麼急着出來做什麼。白白浪費了法力。」姽嫿聽得那女孩的聲音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還有,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擔心你咯!你命中注定的那一劫與那妖劍血淵的出世是連着的。特地出來慰問你一下要不然,我才不出來呢!」那女孩一臉傲嬌的說道,「盤古也真是的,幹嘛那麼早把我放到你體內,白白惹你生氣。倒霉的不還是我。」

「什麼盤古盤古的,要尊稱上神,這點都不知道嗎!」姽嫿終於抬起了頭看着那女孩。

「是是是!上神上神。可……嫿嫿,你命里的生死劫真的準備好接受了?」那女孩眼中透出了悲哀,「會受盡折磨的,我很擔心你啊。」

「嗯。多謝。」姽嫿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這是命,神也無法更改。獨研,如果是你也會直面的,不是嗎?身為神,絕不能違背天道而行,這也是命。」

「……」獨研沉默了一會兒,「我懂,這就是神最大的悲哀了。其實成為神,是最為痛苦的吧……」

「你懂便最好。」

「誒?這次這麼快!」獨研突然尖叫起來,「我還沒和嫿嫿呆夠呢!」獨研的身子漸漸淡去隨後一虛,又回到了姽嫿身體里。

「真是寂寞呢。其實獨研多出來陪孤說說話,也是好的呢。」姽嫿的嘴角湧出一股苦意,來到凡間后,她缺失的情感也漸漸完全了。

一束陽光射到姽嫿白皙的面龐上,有那麼些許的刺眼……

【天界——天池】

天帝懶散的卧在一張龍榻上,一旁一位面相妖冶的為他打扇的女子便是陰姬。

「太白。」天帝用他那略帶慵懶的語氣,喚來了太白金星。

「臣在。陛下有何吩咐。」這太白金星的樣貌並非如書中所說的那樣,是為鶴髮童顏的老者,而是為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

「今年的蟠桃大會的請帖都發下去了嗎?」

「回陛下,該發的都發了。」太白特地將『該發』二字咬的很重。

「哦?還有不該發的?」天帝意味深長的看了太白一眼。

「下凡的拓拔大人,還請陛下定奪。」

「天神么,自然是邀請的,你親自送去吧。」

「是。」太白躬身退了下去。

「陰姬,此事定要給那位天神一個下馬威,不然她也太囂張了。」天帝一把將陰姬摟到懷裏,在她耳邊輕呵道,「你可有什麼好計策么?」

「陛下可還記得,當年先天帝壓在終南山下的那隻觸犯天條的上古鬼蛟王么?」陰姬躺在天帝懷裏問道。

「自然記得,先天帝還取了它那與生俱來毒血,聽說連仙都能輕易殺死。你的意思是……」

陰姬笑着附到天帝耳邊,小聲的闡述了一道罪惡的計謀……

【雪族】

姽嫿一行人與御應傑正在大殿內商談三日後御雪芊出天塹一事。一個家奴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族長,太白金星來了,是來找拓拔大人的。」

「他來找天神做什麼,我去會會他。」御應傑對太白可沒什麼好感。

「不用,他是沖孤來的,孤一人去就是了,你們別跟來。」姽嫿一人走出了大殿。

「你們誰跟着姐姐啊!我不會法術不能保護姐姐。」冉欣兒問道。

「我去吧,這裏只有我方便去了。」說完琴寒便追出了門。

【殿外】

太白領着一干天將,立在夾雜着白雪的風頭裏,見到姽嫿出來,便打了個喏。

「姽嫿大人安好。」

「找孤何事。」

「天帝邀大人你去赴蟠桃盛宴。」

「別去!」追出來的琴寒出聲阻止,「其中必定有詐!」

「公子若不信,可歲我一同前往,天帝大爺不介意多加一把椅子的。」

「南宮何必呢,你還是不要……」姽嫿剛要出聲阻止便被琴寒攔住。

「我和姽嫿一起去。

「南宮,你沒必要這麼做的。」姽嫿搖了搖頭嘆道。

現在的她,是不會明白這其中的意味的。

「姽嫿,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人承受罷了,這是我心裏唯一的念頭。」

「二位請上香車,我們要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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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殤無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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