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期滿了

聽是律師，連忙回了信息。告訴了小池拘留所的位置。聽見信息回過來，心默打開「路總交待，你弟弟的事情我會全力以赴，放心，問題不大。」心裏頓時踏實不少，心默很快回了信息「我和您一起去見小池吧！」信息很快回了「不用，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看到信息踏下心來，這麼長時間了，終於看見一絲曙光了。

轉爾想起，路總？袁心默想了想，從包里找出路赫的名片，照着號碼撥了過去。「喂，哪位？」傳來路赫磁性的聲音。吸一口氣，心默竟不知道說什麼「是我，路赫。」電話那邊的聲音一點都不驚訝，「是明天回來嗎，幾點的火車？」「打電話過來是想謝謝你。」電話那邊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明天在謝吧！」掛了電話，袁心默的心神還沒定下來，自己的假期滿了，路總怎麼知道？小池的事情他肯幫忙，又是什麼心思？煩心事真是一樁接着一樁。

律師幫忙的事情怎麼開口對媽媽講？上樓找到媽媽，在書房裏坐着，看着爸爸的畫出神。對媽媽說自己拜託公司經理幫忙找了律師，費用從工資里按月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袁心默沒有對媽媽撒謊，只是沒說實話。

一直都是小棉襖的她，媽媽沒有疑心。「媽，律師這兩天就來了，我明天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行不行？」「是福不是禍，是禍擋不過，安心上班去吧，等傷者出院了再說吧。」媽媽倒是沉下心來。

接到王梅一通電話，提醒她周一上班。

風吹竹林嘩嘩地響，在寂靜的夜裏傳來，心底空添些許悲涼。

母女倆一夜無語。自從出事以來，心默就和媽媽一起睡。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睡去。天亮了，媽媽輕輕把她推醒，該起床了。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梳洗后便去村口等車了。媽媽送她到村口遞過幾個茶葉蛋，讓她路上吃。剛好客車來了，心默上了車，跟媽媽揮揮手，看着媽媽漸遠的聲影，兩行清淚滑下自己的臉龐。

在媽媽面前，她很少哭。告訴自己至少不能讓媽媽看到自己無助，憑添負擔。

一路心情沉重，無心看沿途風景。

路上韓東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小池的情況，歉意的跟她說公司派他外出做支援，晚上七點的火車，一個星期才能回來。韓東本不想去，想陪陪心默，只是自己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加上裝修房子也需要錢，他想多掙一點，買一對心默一直很喜歡的藤椅，想讓他們的小家更溫馨一點。

袁心默到火車站的時候都六點多了。候車廳里人來人往，行色匆匆。和韓東匆匆見了一面。時間緊湊，加上她煩心，憔悴的樣子略帶疲憊，他有些不舍，抱在懷裏想給她一些溫暖，剛把頭靠在他肩上，便傳來火車站廣播檢票的聲音。推開韓東，催他趕緊走。

這個時候，心默想讓他陪在身邊，想告訴他路總這個人。生活所迫，無奈吧。朝韓東揮揮手，牽強的笑笑，讓他安心工作。以後在說吧，找個合適的時候。

路總，袁心默想起昨天打的電話，知道她今天回來。

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沒有撥出去，她不知道怎樣面對他。

把心一橫，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