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三章
她是一點技巧都沒有,一個吮完又去吮另外的一個,她的牙齒一點分寸都沒有,咬得他發木,有點脹,辜懷芮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使不上,輕輕哼著,手指插弛的髮絲里。
順着胸口她的唇緩緩滑到他的小腹上,辜懷芮覺得今天絕對是他一輩子的幸運日,可惜的是下面不給力,生了一場病,將所有的力氣都帶走了,他夾住自己的腿,就怕她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抗拒的推著。
「老婆,求你了,我做錯什麼了我改,我沒力氣……」欲哭無淚。
辜懷芮將床單捏得死緊,要命了。
田悅覺得在往下她會噴血而死的,她真不行,聽到他的話,不倫不類的,就笑了……
辜懷芮突然返過身,將屁股對着田悅,委委屈屈的說着:「要不,你爆我菊算了……我還能忍……」
田悅無語的看着他。
辜懷芮笑着摟過她:「老婆我今天不行,要不下次的,隨便你折騰……」
田悅捂住他的嘴。
晚上田悅沒睡好,就怕他在嚴重,醒了幾次看他沒事,才放寬了心。
辜懷芮起床的時候,田悅還在睡,睡得很沉的樣子,眉頭輕輕的皺着,他伸出手輕輕的去揉平。
田悅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大掌,眯着眼睛。
「是不是餓了?還是不舒服?」
辜懷芮往後一倒:「老婆,我現在有力氣了,你可以選擇在來壓我……」
田悅白了他一眼,扯過自己一旁的睡袍穿上。
走到浴室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然後去給他煮粥,趁著煮粥的時候給他倒了杯水。
推開卧室的門,卧室里光線有些暗,窗帘將陽光擋在了外面,
「把水喝了……」田悅要將杯子交給他。可是辜懷芮不接。
田悅挑眉。
辜懷芮慢慢的坐起身,看着田悅的唇。
「用嘴喂,不然我就不喝……」
他歪著脖子,田悅一瞬之間似乎看到了女兒。小丫頭生病就喜歡這樣。
放下杯子轉身就要走,辜懷芮拉住她的手。
「你是個壞女人,玩弄我的感情,玩弄我的身體,現在還打算渴死我……」辜懷芮又開始耍無賴了,
田悅拿過杯子喝了一口對上他的嘴,辜懷芮閉着眼睛,滿臉都是得勝后的喜悅。
他像是個八爪魚似的,沒完沒了,田悅都要喘不上來氣兒了。推開他,大口大口呼吸著。
「你想把病傳染給我嗎?」田悅恨恨的問著。
田悅在廚房做飯,辜懷芮說要吃炒牛柳,她熟練的切著牛肉切好洋蔥。
「還沒有好?我都餓了…」辜懷芮站在門邊上喊著,這是他第二十次說餓了。
田悅放下手中的刀:「如果你介意我慢。或許你可以自己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辜懷芮冷哼了一聲。
「我又不傻……
「你飯做了嗎?」他又開始嘮叨,
田悅真是恨死了時間過的這麼慢,這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嘮嘮叨叨的,她要瘋了。
田悅背對着他,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可是她知道他的目光一定是柔和的。溫華暗斂。
「老公我愛你…」她低低說了一聲,
辜懷芮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去抱她,他一激動就沒控制住力道,田悅在切肉,他從後面衝過來。她手上的刀一偏,正好切在手指上,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辜懷芮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吞吞口水:「我能在聽一次不?」
「滾…」田悅黑著臉。
摸摸鼻子只能滾出廚房。
田悅在手指上貼了一個創可貼,其實切的不深。沖了一下水就不流血了,將炒好的牛柳放在桌子上,她的是娃娃菜,盛好兩碗米飯放到他的桌前。
辜懷芮吃飯的過程這次一句廢話也沒敢說。
吃過飯自動的起身搶過飯碗:「我洗我洗…」
田悅敏銳的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起來,
有人洗,她樂得輕鬆,將手套扔到他手裏,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辜懷芮收拾好了廚房,將流理台擦得堪比樣品。
屁顛屁顛的走到田悅面前:「我們出去吧,今天天氣多好啊……」
田悅想哪天的天氣不好啊?
辜懷芮換了套黑色的西裝,田悅挑了件長裙:「我要去修理一下頭髮……」田悅坐在化妝鏡前從鏡子中看他的臉。
辜懷芮點點頭:「不要剪短了,你剪短髮像男人。」
田悅冷哼著。
「想剪短的?」辜懷芮試探的問著,
田悅歪著頭似乎在忍着笑,唇角一勾:「剪埃及艷后的那種怎麼樣?」
辜懷芮嫌棄的扁扁嘴,不過他聰明的選擇閉嘴。
到了花之辜懷芮在樓下,讓田悅自己上去,田悅跟着髮型師上了樓,辜懷芮在樓下修剪著。
髮型師看着他的頭髮,有些無語:「辜少這頭髮是自己剪的嗎?」
辜懷芮嘴角抽抽著。
「那是夫人?」髮型師絕對是沒事找抽型的:「看着年紀好小啊,像是您的妹妹……」
辜懷芮從鏡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他才閉上嘴巴。
辜懷芮有些鬱悶的想着,早知道就上二樓了,幹嘛在一樓找罪受呢。
整整用了一個多小時,田悅的頭髮才修剪好,很漂亮。
兩個人出了店,辜懷芮拉她的手:「要去哪裏?」
「去戀愛…」辜懷芮將車扔在街上,拉着田悅的手去坐公交車。
兩個人站在車牌下,辜懷芮的手和田悅的挽在一起,他的外衣拿在一側的手上,田悅的裙子很長,碎花藍色的一直長到腳踝,兩個人都帶着墨鏡,她穿着拖鞋」而他卻穿着皮鞋,可是即便如此也是那麼的搭配。
辜懷芮沒有打領帶。黑色的襯衫打開了兩顆扣子,微微可以看見鎖骨。
公交車慢慢進站,田悅掏出兩個硬幣扔進投幣桶里,她和辜懷芮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後面只有一個空位,辜懷芮很是謙讓的讓田悅坐下,公車的空氣有些悶,田悅拉開窗子,可是外面的風吹進來都是熱的,黏黏的卡在空氣中不流動。
偶爾吹起一陣風,過後又是燥熱。
田悅才剪的發,兩邊落在肩上,齊齊的風一吹就會飛起,辜懷芮將她圍攏在車座中。這個時候車上都是一些大爺大媽的,車上的人頻頻回頭看兩個人。
辜懷芮本來想的很好的,結果很多年沒有約過會,電影院換了地方,看着空無一物的空地。他很是無語。
田悅強忍着笑:「你要帶我在空地上看電影嗎?」
辜懷芮的表情比吃了蒼蠅都要噁心。
嘆口氣晃動着拉着她的手,選擇步行。
即使天氣很熱,街上還是有不斷來來往往的行人,步行街上的人很多,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終於看見了一家電影院,擁著田悅走進去卜辜懷芮已經滿身的都是汗。他覺得梁無德告訴自己的都是狗屁,什麼浪漫的陪着她步行,他現在腳疼,全身都是汗臭味還浪漫呢?
走進大堂吹到了空調風,才勉強又活了過來,買了兩張電影票坐辜懷芮看着都是男的帶女朋友來看電影的。也有自己來的,上了年紀的倒是看見的少,看着旁邊賣飲料的地方拉着田悅走過去。
買了爆米花和橘子汁,檢完票兩個人進了場,此時電影院裏還沒有滅燈。兩個人下了窄窄的台階,才找到座位號,燈就滅了。
辜懷芮在杯子裏插進吸管然後交給田悅,田悅接過,喝了兩口,身上的燥熱已經無影無蹤了。
坐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對小青年,兩個人身子貼在一起,笑嘻嘻的笑聲說着話,田悅淡淡的笑着,年輕真好啊……
抓着爆米花碰到了他的手,田悅也沒在意,辜懷芮故意的用手指去夠她的手指,田悅瞟了他一眼,任他勾著也沒再動。
到散場看了足足有150分鐘,看了什麼田悅是一點也沒記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買票的,劇情很無聊,辜懷芮也覺得電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在電影院那種氣氛,隱藏在黑暗之下,那種偷情的感覺,額雖然這個比喻不好聽,但是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抓抓她的手,偷摸的摸下大腿。
出了電影院的門,接着是下一場,直奔休閑館。
休閑館建在這個城市的邊界,是那種私人的別館,進出要用會員卡的,辜懷芮要了一個中間,一個大大的院子,是那種厚重的木門,然後進了門從門道柱的地方鋪着鵝卵石,兩邊都是觀景的樹木和植物。
田悅將頭髮紮起來,換了泳衣,是一套比基尼,是藍白合色的,上半身左面的是白色帶藍條,右面是深藍色,泳褲一面系著灰葉色的帶子,辜懷芮光着上身,取過大大的草帽按在她的頭上。
在院子的後面中間有一個泳池,這裏的佈置其實和峇里島有些像,泳地上方是用那種舊日的木頭平鋪在地上的木板,在距離泳池三米的位置有兩個加寬躺椅,上面鋪着白色的浴巾。旁邊扔著一個是土葉色,一個是淺藍色的抱枕。
田悅的身材比例本來就好,皮膚又白,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閃眼,她將自己的電話扔在躺椅上,靠了上去手裏拿着休閑館給準備好的雜誌,難得一個悠閑的假日。
泳池旁五米處都是鋪着的大理石,踩下腳下涼涼的,在大理石上也有一個長皮椅,不過這個沒有靠背。
泳池的對面是一個小島似的陸地區,上面種著酸豆樹,在酸豆樹之中每一百米會有種別的品種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