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不是蘇默,禍事不斷

056不是蘇默,禍事不斷

正巧出來找沐煙上交報告的唯唯看到沐煙跑出去的的背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她怔愣在了原地。

走出報社大門的時候,因為腳步太過急促,沐煙剛好撞了一個人。

她倒是沒什麼事兒,被撞得林雨辰整個人完全被如此大力的撞擊向後倒去,直到扶著背後的牆壁才倖免了他栽倒在地的厄運。

「對不起。」沒有功夫注意對方是誰,沐煙沒有抬頭就往外走。

「小煙。」林雨辰看著那孩子臉上嚴肅的神情,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報社門口,雪還在下,經過一上午的時間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

凜冽的寒風中,沐煙呵著冷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現在除了小航航的一條圍巾,什麼都沒有,即使是專業的私家偵探要破解綁架容航的人也要從線索中找到蛛絲馬跡。

腦海里閃過蘇默妖嬈嫵媚的笑臉,還有那天她抱著小容航時,蘇默表現出的極度興趣。那個喜歡玩弄幼童的變態!目前,他的嫌疑最大。

她一定要趕快趕去蘇默的那棟別墅住處。就算不是他,她也要親自去印證一下。涉及小航航的生命安全,她絕對不能大意。

「小煙,發生什麼事兒了?」急忙跟出來的林雨辰看著眼前的女孩子。

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沐煙捲曲悠長的睫毛上,如果不是她的臉色過於冷冽,現在的她一定非常的寧美。

沐煙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眼眸突然一亮。

雪天,公共交通工具很少,而且蘇默的別墅過於偏僻,不方便到達。

「堂哥,把你車鑰匙借我。」

「可以。」林雨辰將手裡的鑰匙遞給沐煙,他還沒有問到底怎麼了,拿走車鑰匙的沐煙早已經向他的車子飛奔而去。

黑色的車子迅速發動,路過林雨辰身邊的時候,那聲幾乎聽不到的,「謝謝。」

不知為什麼,讓他聽起來多了一種蕭殺的意味。

「大雪天慢點兒開,小心路滑。」機動車的轟鳴聲壓住了林雨辰在她身後的叮囑。

這孩子肯定是有什麼事兒的。

「林總監您怎麼站在外面?」臨時主編白編輯,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站在大雪紛揚中好久都沒有進去的人。

「蔣社長回來了嗎?」林雨辰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遠去跑車的方向。

「回來了,今天上午剛剛到報社裡來。」白編輯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林雨辰問道,「林總監,下午馬上就還有一個全體職員的會議。」

「我知道了。」收回自己的視線,林雨辰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那個孩子有些莫名的擔心。

*

黑色的跑車在路上疾馳,即使是大雪天,飆車的速度快得簡直令人咂舌。

坐在駕駛位置上,沐煙現在的腦海完全分析綁架小容航的人可能是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孩子也許沒有被綁架。

突然,飛馳的車子一個急速剎車,黑色的跑車慢慢停了下來。

車窗大開,凜冽的寒風透過窗子猛烈的灌進來。

沐煙掏出手機,給陳瑜打了一個電話。

因為照顧小容航的緣故,她一直保存著容溫家住宅的手機號碼。

電話很久才接通,沐煙握著手機的手指泛出青白,終於電話接通。

但是接起電話的卻不是陳瑜,管家略帶蒼老的嗓音傳過來,「您好。請問您找誰?」

「請問,陳瑜在嗎?」

「夫人出去工作了。」

「那小容航在嗎?」

「您是沐煙小姐。」因為小容航剛回來的時候每天都要和沐煙通電話,一聊就是很久。老管家聽出了熟悉的嗓音,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是啊。」聽到對方應聲,管家的嗓音再也維持不了平靜。

聽著電話另一端蒼老的嗓音有些哽咽,沐煙蹙眉,「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小少爺今天本想要去找沐小姐,可他和家裡的一個女傭在半路似乎被人劫持了。」當家裡那個渾身是血的司機跑回來的時候,這邊已經亂成了疑團。

「陳瑜呢?」

「夫人的手機每次打過去的時候都被掐斷了。」管家有些哽咽,「她工作的時候從來不接聽手機的。」

沐煙眸色一凜,到底是孩子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容溫出國談生意,陳瑜在警局開會不接電話,孩子丟了都不知道,真是荒謬!

果然,小容航是被綁架了。

「我們已經報警了。」

「這就好。」如果真的是組織里的人,警方是沒辦法制約他們的。

「請你趕快聯繫大嫂,大嫂知道了讓她給我打一個電話。」

「好。」

管家的話音一落,沐煙就掛擋后猛踩油門,向蘇默的住處疾馳而去。

窗外的風景越來越以植物偏多,已經進入了市郊。

將車停在一旁,沐煙下車后,剛想朝別墅走去。

突然,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從她身邊開過,沐煙震驚間已被從車上下來的兩個黑衣男子拖上了車。

車門緊閉,黑衣男子桎梏著沐煙的手也鬆開了。

寬敞的加長林肯車廂內,可以很輕鬆地放下一張茶几。茶几上水晶高腳杯和不知名的洋酒依次擺開。

黑色的沙發座椅,少年慵懶地靠在上面。純黑色質地的Charvet限量版襯衫,領扣隨意地解開三顆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的水晶高腳杯里是血腥瑪麗婭。

酒液激蕩,暗紅如血。

本就是性感地一塌糊塗的人,因為剛剛酌了幾口猩紅的酒液而顯得愈發的妖孽。

「小迷迭,你終於肯來看師兄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少年的一雙丹鳳眼微眯著看向她。「不過現在,我更想睡一覺呢!」白皙修長的手指親昵地撫上沐煙白皙的脖頸,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將她置於死地。

沐煙絲毫不懼怕逐漸抽緊的手指,「蘇默,把你不該動的的人給交出來?」問話的同時一個反手用力,沐煙推開少年桎梏的速度快地驚人。「還有,別讓我把你的骨頭切碎了喂狗。」她冷冷地看著他強調。

看著自己白皙手指上的青紫印痕已經露出絲絲血跡,少年笑得邪肆:「小迷迭,你的身手倒是長進不少嘛?」

「這與你無關。」

「不過,我還是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是不是動了一個孩子,在哪裡給我交出來。」

「什麼?」蘇默難得正經了一回,「你是說曾經你抱得那個小豆丁丟了?」

「不是你?」畢竟是一起訓練的人,彼此的熟悉度讓沐煙很快猜出蘇默似乎是真的和這個孩子沒有關係。

「當然不是我。」蘇默笑得妖嬈,「如果是我搶走了那個小豆丁,他現在一定在我的床上。」

「你很想死!」沐煙冷哼。既然小航航不是被蘇默帶走的,那到底是誰?

「雖然你十分討厭我,我可是打聽到一個對你意義重大的消息哦。」搖搖手中白色封皮的袋子,蘇默紅唇如血染。

「說吧,你的條件。」沐煙蹙眉,她沒想到蘇默竟然會有組織里關於她的消息。

「小迷迭,何必如此見外?」蘇默為沐煙倒了一杯酒遞給她,「我說過我會幫助你的。」

「不需要。」嗓音冷清又決絕,她現在擔憂等多的是容航,沐煙並沒有接蘇默手裡的酒杯。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蘇默撇嘴:「那你重視的人說不定會一個一個全都消失……」

「你找死!」烏黑的眸子染上厲色,蘇默白皙的脖頸立即被沐煙用十指掐住。他竟然敢威脅她!

「蘇少!……」

「蘇少!……」

看見蘇默被人桎梏,車上的黑衣男子紛紛掏出手槍來指著沐煙。

「把槍放下!」蘇默厲喝。

拿槍的黑衣男子們左右為難,最終還是聽從了蘇默的命令。

劍拔弩張,一時間車內的氣氛變得緊張。然而被人掐著脖子的蘇默卻是一臉悠閑的樣子,被沐煙桎梏著還不老實地微微前傾,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立刻喪命。

「亂說話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沐煙怒目圓瞪,不斷地抽緊自己的手指。

「小迷迭,稍安勿躁!」

安撫著掐著自己暴怒的人,蘇默被抑制地快要無法呼吸了。「咳咳……相信我,覺得不會做不利於你的事情,咳咳……」他咳得厲害!誰讓他欠她一個人情呢。

鬆開自己的手,她怒瞪著他:「蘇默我警告你不要打我身邊的人主意,否則我一定讓你翻身碎骨!」

「No、No、No!小迷迭,師兄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他的笑容蒼白到近似透明,只有妖艷的唇格外的殷紅。

「那你就給我滾遠一點兒!」

「小師妹,我真的只是想幫助你。」真誠的語氣。

可殺手從來不相信任何人,誰知道這又是不是這個男人惡趣味的演技。在她選擇容珞的哪一天起,和這些人永遠只剩下廝殺和爭鬥。

「我再說一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任、何、人!」

蘇默撇嘴:「那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是我的事情!」掃視了一眼車內的人,沐煙冷哼:「更不要妄想擺布我,因為利用我的人最後都死了!」

「小迷迭,你別忘了,我的力量也很強大哦!」

蘇默丹鳳眼微眯,他似笑非笑道:「到時候,不利用師兄的實力反被組織里的人玩兒死了,你可別後悔哦!」

「那我一定連帶著把你一起弄死!」

沐煙狠狠地瞪他一眼,拿了白色封皮的袋子就利落地下車了。

修長的手指撫上被沐煙抓傷的脖子,蘇默邪魅地吐出舌頭將指尖上沾染的血絲舔舐乾淨。

「這丫頭果然夠狠!」

似笑非笑的眼神,蘇默妖孽的容顏愈發的勾人攝魄,只是那狹長的丹鳳眼露出的確是滿滿的殺戮厲色。

她把他當敵人很好,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然組織一定會懷疑他們的關係,他也就再也幫不了她了。

看著女孩子拿著自己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情報遠去的背影。

蘇默紅潤的唇輕動,小師妹,保重了!

午後兩點,朝陽報社會議室。

「對於,昨天我發下去的提案你們有什麼看法?」蔣雨霏端起會議室桌子上的紅茶,輕呷了一口。

在座的各部門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葉浩然一咬牙,豁出去了,他站起身向著蔣雨霏的方向說道,

「蔣社長,我覺得您的方案太過苛刻,而且我們又不熟悉,如果強行執行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雖然我們交上去的方案確實和您的相比具有太多的漏洞和不足,但是我們畢竟是熟悉這個路線的,如果您肯費心知道我們改一下的話,我想這似乎是更為上乘的策略。」

寂靜,是前所未有的死寂。

竟然敢對將巫女的提案提出質疑,說,您的方案太苛刻,這世上僅此一次。

在座的各位雖然也很不滿意這個提案,但是熟悉蔣雨霏的性情和手段都不敢當面與之發生衝突。

蔣雨霏依舊坐在她的位置上慢慢的喝著手裡的紅茶,她的眸子沒有看向任何人,唇微抿著,是豐盈潤澤的淺粉色。那個該死的丫頭不是要和她一起吃午飯的嗎?竟然敢放她鴿子!

半天無人說話,葉浩然尷尬地站著,他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被陸編輯瞪了一眼。

「蔣社長,葉浩然是新人,初出茅廬他對報社的一些事情還不是太了解,您不要怪他的莽撞和不懂事啊。」陸銘編輯笑的一臉討好,只是額頭上已經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葉浩然。」女人漆黑的眸子一凜。

在座的人心裡皆是一顫,心裡哀嘆道,葉浩然這孩子完了!

「蔣社長。」葉浩然望著慢慢走向自己的蔣雨霏,沒有露出一絲的畏懼,他只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準備一下,從明天開始擔任我的助理吧。」

「什,什麼?」葉浩然驚愕。

一個來報社不到一個星期的實習生,瞬間升到報社社長助理!這太陽是從打西邊出來了么?

「做社長助理,有問題?」蔣雨霏明眸微瞪。

「沒問題!」葉浩然激動地應答,「我,我一定會加油的!」

「陸編輯記得明天讓人事部發一份文件正式任命葉浩然為社長助理一職。」蔣雨霏走回到會議室的正中央,「關於今天提案的問題我很看好葉浩然的看法,我們就照他說的做吧!」

抱起自己的淺藍色文件夾,蔣雨霏宣布,「散會!」

白皙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她回頭望見還呆愣在原地的諸位職員,又添了一句,「我希望以後的會議也可以像今天這樣大家都暢所欲言,感謝大家今天的配合,工作都辛苦了去休息吧。」

說完蔣雨霏就踩著自己七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出了會議室,而會議室里彷彿炸開了鍋一樣熱烈的議論著今天蔣社長的反常現象。

「高高在上的社長大人竟然會說『感謝』兩個字!」

「這還是狠毒巫婆蔣雨霏嗎?」

「我就說,蔣社長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可怕嘛!」

……

大家這麼聊著的時候,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社長突然從惡毒女巫婆變身理性社長的原因是,她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次的會議上。

社長辦公室。

「林助理,把新晨報社最近接到的那份爆炸性資料給我搶過來了么?」

「搶,搶過來了。」

「去給我查秘密上交那份資料的人到底是誰。」

「社長,您怎麼對這個這麼感興趣啊。」林助理忍不住問了一句。

「其實我對你脖子上這條春花爛漫的領帶比較感興趣。親愛的林助理,你是來報社工作的,不要搞得像是要去參加一個夏威夷草群聚會好么?」

「……」

「還有,我們報社裡什麼地方讓你覺得這裡像個夏威夷聚會了。」

「沒,沒有。」林助理忍不住內心腹誹毒舌也是病。

「對於你不重視儀錶這個問題,我想扣除一部分獎金還是可以的。」

「……」

作為下屬隨意打探上司的的東西,林助理知道自己剛才不應該多問關於新晨報社的事情。

看著林助理默默的走出去,蔣雨霏把新晨報社得到的資料暴戾的甩在桌子上。

照片落了一桌子,張張都是沐煙在西雅圖的照片。

「shit!」低咒了一聲,蔣雨霏的眼中滿是怒意,「那死丫頭也太不注意了,竟然被人拿到照片送去了新晨報社,要不是她擋下來,明天一定是頭版頭條。」

不過她也明白,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作梗。難道是沐錦?腦海里晃過這個人的身影。

蔣雨霏坐在桌子上,低咒一聲,不管是哪個賤人,既然對方想玩兒,她一定奉陪到底,和沐煙一起直到把對方弄死為止!

氣急敗壞的去撥打沐煙的手機,卻發現一直無人接聽。

小航航不是蘇默綁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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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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