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花毒粟香4

夢裏花毒粟香4

剛一進瑤瑤舅舅的家就有一位年紀四旬的中年人士沖着我們點頭,瑤瑤介紹著,「我舅舅」。我和蘭妮子也跟着瑤瑤姑娘叫了聲舅舅。

舅舅看上去是一個特別慈祥的人,說話帶着流利的萊蕪口音,進客廳的時候他的腳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像是受了傷,而且受傷已經很久了,因為他雖然沒有用拐杖但是走起路來還是很不自然。

舅舅讓我們隨便坐,但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不是自己家,我就靠着趙小蘭坐着。客廳很乾凈,我四周打量了一下跟我們老家的房子一樣,在房子的朝陽的最高處有一個窗子,為的就是讓寬敞的房子通過光照更敞亮,而且還可以形成屋內屋外的空氣對流,客廳四四方方的,但是有一點當時我很不明白,就是客廳里只有幾件簡單的傢具,對着正門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就放了個廚子,廚子上放着財神姥爺,旁邊還有一些供奉。

「你是哪裏的人啊?「舅舅還是用流利的萊蕪口音跟我對話、我指著趙小蘭說」我跟她一個地方的「舅舅點着頭表示出對我們的友好。」您是萊蕪人吧,我同學有在萊蕪的,所以我能聽得出您說話是地地道道的萊蕪人「。我笑着跟舅舅聊著天。他搖搖頭說不是,瑤瑤說他舅舅是淄博的,就是跟萊蕪搭界,所以也算半個萊蕪人,這個時候舅舅還是滔滔不絕的問我是做啥子的,在哪上班,等等一系列的領導慰問下屬一樣的問題,他說話慢點還能大體明白啥意思,但是這一快我腦子就跟不上了,弄得我一時半會的聽不明白,瑤瑤就一句一句的給我當起了翻譯,在弄的我一頭汗水后總算是跟舅舅的談話告一段落。的

在我們聊天的功夫又進來了好幾個跟我們差不多年齡的男生,我們就這樣圍在一起說着家常,從考日戰爭聊到改革開放,最後乾脆說着自己家鄉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從我們聊天中我聽出做了一屋子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真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啊,黨就提倡這個啊,所以從小學我就明白這個道理了,有來自甘肅的,有來自四川的,還有來自東北的,要不是在大學的時候同學間也是大鍋燴我還真不知道這一屋子的人是來自哪裏。

時間就在我們閑聊中揮霍的飛快,太陽的光芒漸漸的消散下去,一點點的往下落着,吃飯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在一起,而是我和趙小蘭還有瑤瑤去了外面吃,至於他們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來到一家自助餐隨便吃着,趙小蘭吃相跟個孩子一樣,一邊吃一邊還看着我們對面的帥哥,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抬頭,一個勁的低着頭差點沒把臉貼到盤子上。丫的還留着哈喇子一副不正經的樣,我推了一下趙小蘭,丫的就跟着了迷一樣一下子頭碰到了桌子上,大概用力學的分析的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腦門上,那響聲可不是一般的動靜,四周吃飯的人都用驚呆的表情看着這廝,丫的這個時候疼的呲牙咧嘴的還得裝淑女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可把我嚇壞了,我擔心丫的再成腦震蕩,到時候我還得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去照顧我的好姐妹,再怎麼說我良心還是不忍啊。果然報復就來了,再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同時,靠着我的那個手用力的掐着我的胳膊,疼的我也是想叫的感覺,憋著臉紅紅的還不敢跟她反抗,就這樣我的瘦小的胳膊硬是讓丫的給掐出血印,痛啊。

吃完飯後我們就手牽手的在外面閑逛,雖然這是一個縣城,但是條件還是差遠了比起上海,四周就一個超市,晚上的時候廣場上也沒幾個人,而且路邊也沒幾個像海瀾之家一樣的衣服店,賣名牌的就更少之又少了。路邊倒是不少小商販買著便宜的衣服和鞋子,我一時間感覺會老家了,甚至不如老家好。因為這裏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沒有什麼可認識的了。就連溝通起來都困難,肅寧人說話都有些饒舌,而且還很快,沒等你明白過來十句話早從耳邊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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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花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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