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在少年時

夢在少年時

我叫莫名奇,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職員,我不甘於平凡,可是我也不愛爭名逐利,對於愛情從來也不奢求,儘管追求我的人很多,我覺得對於我來說都不是真正要找的那個人,換一句話說就如同我的名字後面再加一個字——莫名其妙,你憑什麼喜歡我,我又沒找你惹你,所以還是不要靠近我的好。

我有幾個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包括在大學都在一起的姐妹,上小學的時候我們一起唱着兒歌,手牽手的走在校園裏,賈曉雲因為身高比我們都高半截,所以總是排在最左邊,因為這樣就可以起到保護我們bu被其他男孩子欺負的作用,為此我們姐妹幾個也都很聽命與賈曉雲的話,時間長了她也名正言順的成了我們的大姐。趙小蘭是我們中論年齡長相都很不錯的一員,到了初中的時候她已經成為我們全校的校花,似乎女人漂亮了總會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從寫小紙條,到情書,甚至包括放學在校門口等她的男生,想要和她去看電影的都數不勝數,可是這些從來都沒有打動她的芳心,而且她一直認為男人這樣很棉,沒有點男子漢的氣度,可是其中不乏帥哥的追求,沒沒當看着帥哥被趙小蘭拒絕後,我們其他的姐妹都會投去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恨不得鑽進她的大腦,看看這廝究竟怎麼想的,可是同樣讓我們覺得男人很花心,追不到的女生永遠都是好的,相反追到了也就覺得沒意思,乏味,最終玩夠了就會提出分手,而女生總會哭的痛徹心扉,還傻傻的認為自己那那做的不好。所以趙小蘭作為我們的二姐,總是提醒我們不要相信男人說的話,更不要輕易地愛上一個人,否則身邊就不會有更多的人去追求,更別說忙着打扮自己,讓自己變的更漂亮了。王敏,一個機智敏銳,雷厲風行的人,當然在我們之中也是學校的高材生,不論是數理化還是政史地都是滿分,每每我做不完功課的時候都會接機拿來她的筆記本或者是試卷從頭抄到尾,當然在最關鍵的一次高考中還是出現了失利的狀況,因為分數不佳,最後還是淪落到跟我們一個大學,而且每當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也總是開玩笑的說,為了我們姐妹幾個放棄了自己的光明的前景,我們也總是不屑的以一句「你丫的滾犢子,少在我們花枝招展的美少女面前裝怨婦」。而讓她無言以對,張華是我們中最有男人味的女生,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戰鬥機,平常我們幾個總喜歡呆在宿舍看看小說,或者是聽聽音樂,而她卻是女人反常到極點的人,半夜跑去跟男生一塊上網吧,而且跟男生稱兄道弟,從來不留長發的她還有一個我們都喜歡張口就來的外號,假小子華仔。

在大學時代的我們並沒有初中或者高中那樣可以朝夕相處,因為我們都不是在一個科系,我們的大姐大賈曉雲選擇專修心理學,我一直也沒弄明白她心理是否正常,不然怎麼會選擇這麼偏激的一門課,每當我們周末有空見面的時候她總是用自己研究到成果用在我們身上,結果總是以讓我們目瞪口呆的結論告終,對此我們都告誡自己不要輕信大姐大的話,否則會得憂鬱症。趙小蘭則選擇了模特這一課目,其實每天都可以打扮自己,而且通過別人羨慕的目光,可以找到她身上獨有的''風景『』。為此我們姐妹幾個也在她的身上佔了不少的光,因為每當她在為自己的美麗精心的打扮的時候,那些我們平時想買而買不起的衣服都可以從她那裏拿到手,走在路上怎麼也能招搖過市一般,心裏還暗地想着我丫的也有回頭率的時候,美不勝收的光景。王敏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尖子生,在大學里更是表現的淋淋盡致,榮升為文藝小青年,而且她的文章在某某雜誌上還上過榜,在大學里就有一些報社或者文學社和她簽約,當然在她自己的努力下自然會得到理所應當的報酬,而她卻總是把這些分外所得寄回家裏,在這裏補充一句,她也是我們姐妹幾個中家境最不好的,為此考一個好的大學,將來找一份好的工作也是她當時最大的目標。張華則讓我們都意想不到的選擇了美術系,感情藝術來源於激情還是被激情沖昏,了頭腦。梵高的死亡讓他的作品得以出名,每當想到這裏我們姐妹幾個都安慰華仔,千萬不要因為出名而尋短見,華仔也總會不屑的把我們的話當成耳旁風。

在大學里我們幾個見面的次數還是很多的,而且因為王敏在學生會主席的地位,我們可以在一宿舍討論我們所謂的「國家大事」。其實都是些誰誰和誰在談戀愛,誰誰上課的時候還流着哈喇子,還有一些關於老師方言根本足以讓我們到睡死又睡不死的地步。校園裏的八卦可謂分鐘傳千里,而且總是弄的大家感覺身邊有姦細,沒事千萬不要自己找事,否則就算自己再保守也會傳的風言風語。記得大一我們剛進校的時候是何等的有決心鬥志,私下我們姐妹五個就商量等將來我們畢業了一定要找的工作都離著彼此很近,而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在一起。可是情況總是不如意,先是趙小蘭因為晚上不按宿舍規定就寢,而是跑去夜總會走台被學校勒令停學,而且那一次差一點二姐就被幾個社會上的人給非禮了。也就是那一次我們的二姐找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英雄,而且正式的確定了戀愛關係。後來她告訴我們她在酒吧遇到了幾個心術不正的人想要佔她的便宜,當時嚇得她都泣不成聲了,想要掏出手機找我們求救,一摸口袋的時候才發現手機落在宿舍了,而且在那種場合根本不可能有人借給她手機,否則跟她一起倒霉,也許只有聽天由命了,可是後悔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欺負。在這個時候一雙渾厚有力的雙臂擋在了她的肩膀前,那幾個下流痞子一看就知道他想阻止他們的好事,所以順手抄起酒瓶就往他的頭上砸去,這時候的趙小蘭已經暈了過去。可是他並沒有哀求他們。混混顛顛的從口袋了抄出一把匕首,一下就捅了那個拿酒瓶砸他的傢伙,而且還連捅了三刀,另外的幾個見情況不妙撒丫子就跑了。而因為流血過多當他醒來的時候趙小蘭和他一起已經進到了派出所。清醒了的趙小蘭才知道這個人為了救他而犯了罪;雖然在趙小蘭極力的向警方求情下,他還是在派出所做了一個月的勞教。而這個人也徹底的讓趙小蘭為他至死不渝。等到他出派出所後趙小蘭主動在派出所門口等着他,為了表示對她救命之恩當晚趙小蘭就請他吃飯,而且吃完后還主動的要了他的手機號,。兩個人剛開始還是像陌生人一樣,可是所謂日久生情,兩個人漸漸的熟悉彼此,先是知道他叫王子旭,後來通過了解才知道他是一個農村出來打工的,至於那次在酒吧也是因為老闆欠及了他的錢,為了討回自己理所應當的勞務費而追債追到酒吧,沒曾想錢沒要到還蹲了一個月的監獄。可是趙小蘭覺得他很俗,而且相反還覺得這種人踏實,靠譜,而且每次出去的時候都是她請客(就差以身相許了)。我們看着她及其的反常,可是她不怎麼愛漂亮了,有好幾次我們都看到她把自己剩下的錢偷偷的塞進王子旭的口袋裏。而且完事還傻呵呵的笑。雖然尋到了自己的愛情可是她因此被學校停課的事還是讓其家裏人知道,等待她的只能是轉學。走的那天她給我們幾個姐妹一人發了一條短訊,內容很簡單——「我已離校,勿念」。從那開始我們只能是相隔很遠,而且只能是假期的

的時候才能見面。在大二的時候我們的華仔也相繼的犯了大錯,因為覺得美術完全不否和她對事物的認知,認為油畫就是在浪費生命而在課堂上公然頂撞自己的教授,結果把教授的眼鏡框打掉了半截,而且鼻子裏還血流不止。後果就是華仔被扣掉所有的學業分數,從而畢業的時候沒辦法結業,也就是說沒有畢業證書。為此我們都想了很多辦法替她走後門,可是對於她的行為已經被上報到全校,所以我們也只能束手無措。華仔走的很乾脆沒有任何的留戀,也許當初考大學僅僅是因為和我們一起風裏來雨里去習慣了,希望和我們永遠在一起。後來她輟學后很快就被家裏找了婆家,而且當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她已經是第二個孩子的母親,只是她的面容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有些蒼白,身體有些消瘦。每次我見到她的時候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初那個假小子的華仔,那個和我們一起說說笑笑的華仔。也許是生活的壓力她的愛情並不幸福,甚至我覺得她是因為父母的意見才同意當初嫁給自己的老公。也就是說她嫁給了他的家裏,而不是嫁給他!

王敏的離開讓我覺得書中還真是有黃金屋,大三一開學,學校貼出公告內容是要招兩名才華出眾的學生赴美留學。當我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議論會是哪兩位才俊去,當我在問王敏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似乎不太感興趣,因為畢竟離家太遠,在這裏都無法照顧自己的家人何況身處異地他鄉呢,大約過了兩周的時間名額下來了。當我看到公告的時候即出乎我的意料又不出乎我的意料,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王敏理所當然的被派出國留學,而讓我沒想到的是跟她一起去的是我們的學長,名字是顧業,我記得我們剛入學的時候還是他迎接的我們,替我們拿行李的同時還一個勁的誇我們學校多好多好,說是作為整個上海市最出名的學校,如果在上海我們理工大學排第二沒有能排第一的。當時我心裏在想你丫的怎麼不進清華北大,在這裏真的顯得你有些屈才了,就你的嘴能把要死人都說的立刻想死的地步。就差拿一把刀自刎了。走的那天我們姐妹幾個都去機場送她去,她流着眼淚,哭的像個泥人一樣,給我的感覺就像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似得。她沖我們招手不停的在哭泣,這讓我這個樂觀主義者都覺得心裏難受,我想哭,可是最後我還是沒有哭出來,我在想我這剛畫好的裝要是因為我的姐們再哭壞了,回去多丟人,再說不是還有聯繫方式么,到時候你丫的要是不給我打電話回來看我不把你給收了,到時候讓你給我寫畢業論文你丫的也得心甘情願的服從。可是作為大男子的張華也哭的像個淚人一樣,這倒讓我們的氛圍立刻回到了我們小的時候,是啊我們曾說過,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五姐妹都要在一起。趙小蘭的表情是我們五個人最不同的,她不覺得王敏的離開是件壞事,當然這本來就是好事,在她看來王敏此去定會直上雲霄,以展她的凌雲志。看到自己的姐妹可以有更好的地方深造何嘗不應該開心。她對着王敏大喊了一句「放心吧你走了咱媽就交給我們幾個照顧了,我們一定會讓她老人家開開心心的等你回來的!」我看到登機的王敏聽到這句話似乎明白雖然我們不能再在一起可是我們的心永遠為彼此照想,因為我們是永遠的姐妹,換一句社交的話就是這輩子有姐妹幾個值了。賈曉雲此時此刻還是當我們大姐的作風,安撫着我們的心情穩定下來,把王敏順順利利的送走。當我們看到飛機起飛的時候我們覺得此去一年不知道在我們心裏要過多少個春夏秋冬,這滋味怎能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來形容。我們姐妹幾個打了個計程車來到一家名為溫新菊的美容店,為的是趁著還有時間快補補我們姐妹幾個那一臉灰頭土氣的裝。張華很不情願做這個可是還是被我們強壓着化了妝,別說這一打扮倒是活脫脫的一大美女,真可惜她這一女兒身,如此好的條件竟然從小到大都不喜歡打扮。這讓我這個想打扮的人羨慕不已,心裏都有些恨了。我就是再打扮也沒法成為那些帥哥眼中的俊女啊,何況人家都不會多看我一眼。補好裝,我們的大姐賈曉雲說咱們姐妹幾個難得今天可以聚在一起不如今晚我們狂歡起來。讓我們一起為青春乾杯為友誼乾杯,為我們彼此乾杯。沒等她的話說完我們就投去了鄙視的眼光,這顯得這大姐多不夠敞亮,想瘋就瘋唄還要為自己的罪行做一些鋪墊。大學時代你就是想把美國的銀行給竊取了也沒人管你,只要你有那個本事,至於夜不歸宿這件事情還是好好斟酌的好,不然被捉到還是要受一些苦刑的。於是我和賈曉雲還是給我們各自的系主任請了假,理由是我們生病了,在離學校不遠的醫院吊瓶,系主任一聽到這些就噓寒問暖,還一個勁的問嚴重不嚴重,要是嚴重的話排幾個同學去照顧我們,聽到這我們心中不由得樂,心想這主任打着燈樓都難找,掛了電話我們姐幾個直奔某ktv走去。趙小蘭出錢,我們出力,我們定了一個大包間,讓服務員給我們上了各種可以盡興的酒水,用本山大叔的一句話就是紅的白的藍的黃的都有。我們一晚上唱歌聊天喝酒,那氛圍好不奢侈。我們姐妹幾個中唱歌最好的就是賈曉雲了,她唱的歌都能跟王菲媲美了,一首《容易受傷的女人》唱完接着來了一首黃梅戲《女駙馬》,這古今通吃的貨也太讓我們難以演唱了。聽着她的歌我聽到張華跟趙小蘭的對話,你們家的那位對你怎麼樣,趙小蘭問到。張華說還不錯,就是整天的忙着掙錢過日子,哪還有心浪漫,再說加上我已經懷孕了,更沒工夫陪我了,更何況,還沒等話說完趙小蘭就大叫起來。什麼?!你懷孕了!這就話說的清楚響亮,就跟早上的公雞打鳴一樣。我們都很驚訝,可是也沒啥這麼大的反應,畢竟張華已經結婚,有自己的孩子當然名正言順了,我們只是覺得這太突然了,感情從結婚到生孩子這幾個程序我們的華仔一步也沒有落下。趙小蘭順便來了一句咱閨女什麼時候出生,好讓我這個小媽可以佔個喜氣,等哪天我跟我家子旭也生一個,生一個兒子,只准找你們家的千金當兒媳婦我也好有人服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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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花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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