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4米 爺都受傷了

坑深154米 爺都受傷了

「要不爺把你變小一百倍,然後爺就可以把你揣進口袋一塊帶走了。」流束開玩笑說道。

金燦則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那我建議你把牛奶帶走。」

那隻狗?流束眼中閃過一抹嫌棄,隨後被他掩飾的很好。

「那還是算了吧,爺把它留給你,爺走的這段日子你有它陪伴也不會太孤獨。」

「可我還要上課呢,學校又不讓帶動物進去的。」金燦皺眉,想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也告訴他。

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牛奶就先放在你這兒吧,反正也有人照顧。」

「也行。不過爺走了,你會想爺的吧?」

金燦側頭細想了一下,在他那期待的眼神里,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調皮的笑了笑,「你猜!」

流束搖頭,「不猜了,反正爺是肯定會想你的。」

「那你到底啥時候回來能給個準確的時間點么?」

流束看着她沉默了一會兒,抬手將她的頭髮撫弄順了,才說了一句:「爺會儘快回來的。」

到了睡覺的時間點,金燦放下手中的書,流束也準時從書房回來,兩個人躺在床上,熄燈準備睡覺。

這次金燦給自己穿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要扣扣子的,想着這麼多的扣子自己夢遊再厲害也要花上些時間來解開這些扣子吧?她就不信這次她還能把自己給脫光光了。

流束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伸手摟過她時,感覺到這些扣子的存在,當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角露一抹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金燦一覺醒來,面對自己依舊光光的身體,心裏難受極了。想着別人夢遊都是從這個城市跑到另一個城市,怎麼自己夢遊就只知道脫自己的衣服呢?

似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旁照樣剛醒來的流束,正狀似苦惱的看着她說道:「丫頭,這脫衣服的事情下次能不能交給爺來?怎麼看都是男人的事情,你每次這麼積極做什麼?」

金燦氣不打一處來,在被窩裏抬腿就朝踢他過去,誰知,不知道是她用力過大了還是流束沒有想到她會這一招,竟然直接就把他給踢下床去了。

看着他那摔跤的狼狽模樣,金燦憋不住坐在床上大笑了起來。

而流束呢,先是懊惱了一下,隨後臉上也掛滿笑意,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自己的分身。

「丫頭,你完了,你都把爺給踢腫了。」

金燦聞言看去,剛看了一眼,見其下方竟多出了那麼一個大東西出來,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裏暗嘆,完了,她這回是真把他給踢腫了!

「丫頭,爺受傷了。」

金燦捂臉罵了他一句。「滾!」

「丫頭,爺是真的受傷了。」流束再次強調。

回應他的是金燦直接拉起被子躺進去了。

「…」他的吸引力就這麼的低么?低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腳指頭,上面確實是擦破了一點皮兒,正冒出一絲絲的血絲。

流束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伸手把她攬進懷裏,「丫頭,外面天都亮了,你怎麼還睡啊?今天沒有課么?」

最後面一句話剛說完,金燦就從被子裏坐了起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

流束委屈了,「爺以為你知道。」

再次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始穿衣,結果流束卻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

「你幹嘛?」

流束把自己的腳從被窩裏伸了出來,翹起大腳指頭說道:「丫頭,你看爺的腳都受傷了。」

金燦看了一眼,確實是受傷了。只是就這點傷他也好意思拿給自己看?拉起被子把他不該露的地方擋住。

說了句:「小傷,你一會兒起來去消一下毒就好了。現在鬆手。」

流束裝沒有見聽,繼續可憐兮兮樣兒的道:「這點兒當然是小傷了,其實爺還受了更大的傷!」

金燦皺眉,「至於么?我不就隨意踢了你一腳。你當自己是紙糊的啊?」

「爺是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自己看看。」說完就要去拉她的手,金燦一把拍掉他的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自己處理去,我都要遲到了哪有時間來管你這些小問題。」

「丫頭,爺這不是小問題。」流束一本正經的強調道。這種問題要是一個沒處理好,要麼鬧笑話,要麼就得廢了。這問題能小么?

「懶得理你,」有了他那腳指頭上面的小傷做參考,金燦認定他這是在變相騙自己去碰他呢,

結果她一個沒注意,手就被他給抓住下了直接就往被子裏帶。

「你…」

「爺到底有沒有騙你,你自己來感受看看就知道了,」

金燦聞言沒有說話,流速拉住她的另一隻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眼含情意的看着她,沙啞著噪音問道:「丫頭,爺這是想你了。」

金燦聽后抖了一抖,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燒糊塗了吧?」從來沒有說什麼情話,這會兒竟然說了句這麼肉麻的話來,自己就在眼前呢,還有什麼好想的?看她年紀小不懂事兒好騙呢?

「…」流束內傷了,他已經知道了,這丫頭的智商屬天才級別的,可情商卻是屬蠢才級別的,說的再通俗一點就是,智商特高,情商為零。

過了一會兒,金燦說道,「你毛病我是治不好,「你毛病我是治不好了,乾脆去看醫生吧。」然後鬆開手起身直接就下床穿衣服了。

「…」流束見她那樣,臉色都變了,這都到這種程度了,她就真的甩手不管了?

趕忙起身拉住她的手說了一句:「丫頭,你再試試,興許就能好了。」

金燦此時都已經在穿衣服了,正坐在床邊穿襪子呢,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抽回手轉過頭又繼續穿她的襪子。

流束不甘心的又喊了她一聲,「丫頭…」

金燦這回連看都沒看他,收拾好自己打開房間門就出去了。

流束有些莫名其秒,這丫頭剛才不還好好的么?怎麼這一會兒就變臉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感受自己分身的亢奮,只得掀開被子往洗手間去了。

等他收拾好一切下樓,見金燦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怎麼這麼慢?我都快要遲到了。」金燦皺了皺眉頭。

「你吃過早餐了?」流束來到餐桌前坐下,五嬸立刻端上他的早餐,他邊吃邊問道。

「嗯。」金燦沉悶的應了一聲。

等他吃完早餐,親自開車送她去學校,一路上金燦都沉默不語,流束想着這丫頭不會是在害羞吧?也就沒有說話。

車子依舊在大學門口停了下來,金燦推開車門下車就往裏面走。

「丫頭!」流束也跟着下了車,站在車旁喊了她一聲。

金燦轉身看他,等待他的下文。

「你過來。」流束沖她招了招手。

金燦抬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向他走過去。

「說吧,什麼事?」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流束看了眼疼,「丫頭,爺這個星期要去外地出差,你能不能給爺一個送別吻啊?」

出差?金燦皺起了眉頭,「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現在說不也一樣,來吧。親爺一下。」流束把自己的臉湊過去。

金燦一手把他的臉給推開,說了一句「無聊。」轉身就走。

流束幾個大步追了過去,一把拉住她,板過她的身體,手摟她的腰,對着她的嘴巴就啃了過去。

一時間,周圍再次發出陣陣的驚呼聲,那些人原本就是路過這裏看到他們后,便停下來圍觀的。果然,今天的圍觀沒有讓她們失望。王子終於親吻到公主了。

待他退開后,還來不及說上一句情話,腳背就被金燦狠狠的踩了一下,痛的他立刻鬆開了她,抱腳嚎叫了一聲。

「這就是你流氓的代價!」金燦撇下這句話就跑進了學校。直到她跑進了小樹林里,她這才氣喘吁吁的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抬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輕輕拍了幾下卻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熱,

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感覺很難為情!暗罵自己的神經怎麼就那麼大條,犯那樣低級的錯誤。她都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嗤,金燦,你這是思春了么?」

一個聲音從她的左邊傳過來,金燦放下手,那個聲音,她不用轉頭去看也知道是誰,冷哼一聲看也不看直接就走,

「呦?惱羞成怒了?看來還真被我說對了。」

金燦腳步不停。

冷昔幾步追了過去,一把擋在她的面前,「喂!金燦同學,你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么?」

金燦抬眼看着他就是不說話,臉上原本的熱度正在消散,可她的臉色卻還是有些微紅,冷昔見她這一臉含春的模樣,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咱們學校似乎並不允許談變愛吧?你和那個人這樣光明正大就不擔心被學校領導知道嗎?,」

聽他這樣一說,金燦也冷下了臉來。「你什麼意思?」

「聽說學校秘密組織的西藏行活動,你也被入選參加了?」

金燦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話題的跳躍性也太大了些。

「如果這個時候讓學校知道你在和人談戀愛,你認為你這次的西藏行還能去得了?」

金燦聞言,嘴角掛笑,「這似乎和學長沒有什麼關係吧?」其潛台詞是,你也太特媽愛管閑事了。

冷昔的臉上有些難看,她說的沒錯,這確實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

雙眼微眯,抿緊了嘴角「你就不怕我去舉報?」

「請便!」淡淡的說出這兩個字,然後繞過他繼續向前。

------題外話------

暈死,終於過了啊,唉…還以為還得改呢,說是涉h了,這些字兒都改得我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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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媳婦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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