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0米 你都受傷了

坑深150米 你都受傷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金燦進房間後下意識的沒有鎖門,所以在流束正打算拿鎖開門時,那門碰一下自己就開了。

流束愣了一下,隨後滿臉喜色的進去了。

進門后,看到金燦正坐在床上看書呢,眉頭立刻皺起,「丫頭,你怎麼坐在床上看書啊?」

金燦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看書。似乎並不奇怪他的出現,「怎麼了?」

「這樣很傷眼睛,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流束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心裏則在等着她趕他出去,結果他衣服都要脫光了她還是沒有開口。

「知道了,看完這一點點我就睡了。」金燦埋頭看書,並沒有再看他。

只是在他掀被子的時候,很自覺的往旁邊移了移。她這自然的動作又讓流束愣了半天。

過了一會兒金燦把書收了起來,把自己身邊披的衣服拿下準備躺進被子裏去,然後就出現了下面這段對話。

「呀!你怎麼又沒穿衣服啊?」

「爺就是喜歡這樣睡覺,穿着衣服爺睡不着。」流束的聲音帶有一些苦惱。

「、、、」金燦黑著個臉,一下子就從被窩裏鑽了出來。「流束,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穿上睡衣睡覺,要麼你現在就光着身體出去。」

「…」見她真動怒了,流束這才默默的爬起來給自己穿了件睡衣然後又鑽了進去。

「…」他怎麼還不穿睡褲了?

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起來把褲子也穿上。」

「不起來,爺都穿睡衣了。」

「可你沒有穿睡褲!」

「那玩意兒,爺睡覺從來都用不到它的。這太影響身體健康了。」這話他沒有說謊,

「,你穿不穿?」

「不穿。」

金燦點頭,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起自己的枕頭就往沙發那兒去了,

流束趕緊下床拉住她,結果還沒有說話呢,金燦啊的尖叫了一聲,拿起手中的枕頭就往他身上開始招呼了。

事發突然,流束連躲的機會都沒有,被她打到好幾下后才抓住了她手中的那隻枕頭,一臉委屈的看向她,「丫頭,爺又哪裏惹到你了?」

金燦鬆開枕頭,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指向他,「你耍流氓!」

「…」流束順着她指的方向低下頭看了看正冬眠的兄弟,臉色也有些不自在,卻還是為自己辯解了幾句,「爺可沒有耍流氓,爺剛才就跟你說過了,爺不習慣穿睡褲睡着的。」

「我不管,你到底穿不穿!」金燦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流束承認,他這會兒是真的有些受傷了,「丫頭,爺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沒有穿衣服,你至於這麼大的反應么?」

「你還說!趕緊穿去!」金燦沖他吼了一聲,他以前確實是沒有穿的,可那都是在她睡着后才上床的啊,等她第二天醒來,即使發現了他沒有穿衣服,可畢竟人是在被子裏的,她並沒有親眼看到,現在親眼看到了,這讓她如何能不羞?

「…」流束無語,把手裏的枕頭拿到床上重新擺好,然後才拿起自己的褲頭套了上去。回頭見她還捂着眼睛呢,不驚覺得的好笑,這丫頭,平時對自己的事情那麼少根筋,怎麼在他這兒就突然變得這樣敏感起來了。

輕嘆了一口氣,爬上床躺了下去,「好了,你可以上床睡了。站在那裡冷不冷啊你,趕緊的。」

「那你穿好了沒?」

「嗯。」

他這淡淡的一聲嗯,讓金燦着急了。「嗯是穿好了還是正在穿或是還沒有穿啊?」

「穿好了。怎麼就這樣不相信爺呢?」

金燦這才放下手,卻看到他人都已經躺進被子裏去了,氣鼓鼓的道:「你不是說你穿好了么?」怎麼還躲進被子裏了?肯定是又在騙自己了。

見她還是站在那裏不動,流束無奈的道:「爺是穿好了。你趕緊上床來吧,你以為爺跟你一樣笨啊?這天多冷啊,還穿着睡衣站在那裏晃悠。你趕緊上來,要是感冒了明天可就上不學了。」說罷,就她這邊的被子掀開一角。

竟然敢罵她笨!金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爬上床,蓋上被子,不過卻是與他中間隔着一段不小的距離。

流束的臉黑了一眼,然後狀似無意的慢慢往她這邊挪。

「喂,你別在過來了!」金燦發現后警告道。

「為什麼?這床這麼大,這天這麼冷,兩個人躺在一張這麼大床上,不抱在一起相互取暖,難道還要搞距離產生美么?」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過來!」見他又這邊挪了,金燦趕緊往那邊再移一些。

流束這回可不依她了,這丫頭今天的表現可真是讓他又憂又喜,都給他留門兒了,還不讓他抱着她睡啊?

挪了一步后伸出長手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軟玉在懷的感覺果然很好,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金燦的腳碰到了他的腿膽子,發現是他的皮膚,心裏大怒,張開腳指夾住他腿上的一點點肉就使力,疼的流束倒吸了一口氣,「丫頭,你這又是怎麼了?」

「你不是說穿褲子了么?」

「…」流束啥也不說了,為證明自己的話,直接就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褲頭上摸去,「你自己摸摸,這是不是褲子!」

結果金燦還真聽話的在那上面輕輕碰了幾下,把流束輕輕碰了幾下,把流束刺激的反應連連起,然後直接就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金燦還不知道啥情況呢,就感覺手下的感覺有些一樣了,「咦?流束,你這兒怎麼鼓起一個大包了?又受傷了?」然後順手在那個大包上面來回摸了幾下表示安慰,

天可憐見的,金燦此刻還一直以為男人那私密的部位是跟女人一樣長在最下面的,她這會兒還以為他這是受了什麼傷呢。

流束的吸氣聲一聲比一聲重,直到有些受不住了這才一把抓住她那亂動的小手,轉移她的注意力,「丫頭,你確定好了沒?爺是穿了褲子的沒錯吧?」

黑暗中,金燦瞪了他一眼,「你當我沒摸出來么?你這穿的明明就是褲頭!」

「反正爺就是穿了的。」

算了懶得跟他計較,這總比沒有穿要好,「你鬆開我,我幫你按壓一下傷口。」金燦抽出手,還要幫他揉那個【受傷】的部位,

「別,爺可沒受傷,」流束緊抓住不放,雖然他也很想讓她繼續服務下去,可這丫頭這那位兄弟長的部位在何處都分不清楚,這一會兒她要是下手重了,直接把他給刺激的美翻了,嚇到她了可怎麼辦?

「你鬆開,我剛才都摸到你那包紮的地方了,還嘴硬。」

「丫頭,爺是真的沒有騙你,」流束這會兒想哭的心思都有了,這丫頭之前不是一直都捧著一本成人生理書看了一段時間么?怎麼還沒有把這男女之間的區別給弄清楚?可心裏又欣慰的緊,難得看到她為自己緊張擔憂的時候。

「可你那兒…」

流束直接打斷她,「爺這兒什麼事兒都沒有,咱們趕緊睡覺行不?要不明天得起不來了。」

「那好吧,隨便你。」見他這樣,金燦還有些上氣了,拉了下被子就拿背對着他。

「…」流束看她這舉動,很是無奈。好在她只是拿背對着自己,只要她還在自己的懷裏,他也就不計較了。擁着她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着睡意,可剛才被她那幾下給撩起來的反應卻遲遲下不去,難受的緊。

緊了緊懷中的她,親了親她的頭髮,輕嘆了一口氣,今晚註定又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流束依言把她送到了學校,然後驅車離開,直接就往雲市去,他的辦公地點就在雲市的市中心。雖然離這兒比較遠,時間上也有些趕,可他還是只要有時間就過來把這丫頭哄去那別墅睡一個晚上。

現在對於他來說,工作再忙,也不能沒有自己在那丫頭腦海里製造記憶來的重要。

金燦剛回到宿舍,就被魚魚給抓住不放開了,拚命的追問她昨晚和誰在一起,

金燦抵不過她的逼問只得坦白,

誰知魚魚突然高調的倒在床上捶床大笑了幾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長的本來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你家那位怎麼可能不動心不下手嘛。哈哈哈…小燦,那你現在跟姐說說,第一次的感覺是怎麼樣的?痛不痛?有沒有爽到?你家男人一定很強幹勇猛吧?你總共昏過去幾次了?你…」

看着眼前這個人,嘴裏的問題一個又一個的跑出來,金燦表示很憂傷,為什麼她都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魚魚,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抬手要去碰她額頭上的體溫。

魚魚一把拍開她的手,「你不在這裏,姐當然沒有以前睡的那樣安穩啦,」然後瞪向她,「別想轉移話題,趕緊從實招來。」

「招什麼?」金燦一臉的無辜。

看她一臉小白樣兒,魚魚就氣的想要狠狠的去蹂躪她一翻,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採取循序漸進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標,「小燦,你昨晚是跟你家男人睡在一張床上的吧?」

金燦點頭,糾正道:「他不是我家男人、」

換來的是魚魚的一個白眼兒,「那你家男人有沒有脫光衣服睡衣?」

金燦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後來在我的要求下他又給穿上了的,魚魚,他真的不是我家男人。」

這次換來的是額頭被她敲了一下,「他給穿上了?」魚魚不信。

「嗯,穿上了。」雖然穿的是褲頭兒,可也算是穿了兩件兒了。

「你確定?」魚魚疑惑,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並不是一個能忍得住的主兒啊、

「哎呦,魚魚,我說你怎麼總是關心這種羞人的問題啊?今天上午到底有沒有課啊?」

魚魚瞪了她一眼,「廢話嘛不是,若是有課,我還能拉着你在這兒聊天?」

「哦,那我要去再睡會兒。」金燦捂打了個呵欠,來到自己床邊開始脫衣服。

魚魚眼中一亮,這丫頭還真能裝,這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昨晚被折騰的沒有休息好,難道她家男人是在辦完事兒才穿上衣服的?可小燦那純潔的眼神兒也並不像是在說謊啊…

不行,她一定要問個究竟。

「小燦啊,你家男人是不是…」魚魚剛要繼續問,結果就發現金燦已經把自己的睡衣給換了,人也在被子裏躺好了,就連眼睛都閉上了,顯然一切都是入睡的狀態。

魚魚撇了一下嘴角,只得興怏怏閉上嘴巴,也倒在床上準備睡覺。話說她昨晚是真的沒有休息好。

------題外話------

唉…又睡著了,親們,今天照樣還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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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媳婦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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