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5米 嚴懲流雲

坑深145米 嚴懲流雲

「小九,你看呢?」老頭兒又問願九。

願九回了一句:「倒給我錢我也不要。」

老頭兒回過頭飄了他一眼,嘖嘖嘖幾聲道:「小九,你也太狠了些,與你這一對比,老頭兒我可就善良多了。」

願九聽后,嘴角明顯的抽了幾抽,「我今天是以那丫頭大哥的身份陪您來這兒,自然什麼事情都要把她的立場放在第一位才行。外公,您別不是看著這小子長的順眼就要保持中立不成?」

「中立?你哪隻眼睛看到他長的順眼了?依我看,他全身上下哪個地方都很礙我的眼!」老頭兒立刻就吹鬍子瞪眼。

「真沒眼光,我看他那眉毛就長的挺好的,比起我的眉毛要濃密多了。」願九盯著流束的眉眼處暗暗打量著,心裡開始尋找相關的記憶,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人,要麼就是與他相似的人,唉…記憶有些模糊,他一時也沒有想起來。

「要那麼濃密做什麼?我看重的那小子眉毛雖沒他濃密,可長的要比他好看多了,別看人家現在才剛滿二十歲,可人家現在的前途那豈是用光明二字能形容的?」

本來一直都安分沉默聽他們對自己行頭認足的流束,在聽到這句話,眉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剛要發作卻還是忍下來了,也許他說的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一回事。

願九點頭,表示贊同,「那小子的條件確實不錯,要是那小燦妹妹能看中的話,那倒也不失為是一樁好姻緣!」

姻緣!兩個字就跟踩中了流束的雷區一樣,使得一直沉默的流束突然爆發了起來。

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重重的一放,瓷杯與玻璃面接觸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在那二人詫異的眼神中,流束走到老頭兒的一旁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抬手對一直站著的願九做了個請的手勢。「哥哥,請坐。」

願九一愣,還真沒有反應過來,老頭兒重重的咳了幾聲,沖他揮手,讓他坐下,隨後轉頭對流束冷笑道:「這小丫頭喊那丫頭一姐姐,她稱他為一聲哥哥也沒什麼不可以。可你小子算個什麼東西?」

「我叫流束,不是東西。」流束一本正經的糾正道,就跟以前金燦總罵他是流氓時,他那樣正經的糾正著。

老頭兒點頭,「哦,原來你不是個東西啊?」沖願九笑道:「這可是他自己承認的,不能算是我欺負了他吧?」

願九點頭,再次表示贊同。接又送了流束一個白痴的眼神,然後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小子也太沒禮貌了,只知道給外公端茶,卻不知道給他倒水。唉…果然是輩份壓死人啊。

從小到大,流束何曾受過這等待遇?哪怕是他做乞丐在街上乞討的時候,那些路人也不曾這樣對待過他。他的心裡自然是生氣的,可偏偏又能發火,只得認真的再次開口提醒道:「師父,丫頭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是我流束的未婚妻了。」

誰知老頭兒卻是冷哼一聲,「哼,只是未婚妻而已,你得意個什麼勁兒?」

我沒有得意好不好?流束想為自己申辯,可老頭兒又哪裡有給過他機會。「別說現在她只是你的未婚妻,就算她現在是你合法的老婆,只要她不開心不快樂,我也照樣能讓她離開你,去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流束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比他還要狂妄的人,可如今他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偏偏他還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眼中目光堅定,雙眼直視老頭兒,一字一句的說道:「師父,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流束這輩子要定了她,誰也不能從我的身邊帶走她,哪怕就是她的親生父母再次出現也不能。您身為她的師父,自然也是不能。」

老頭兒挑起眉頭,「哦?可這天下還沒有我老頭兒辦不到事兒。」

「那您儘管試試,」

看著眼前這個信心十足的小子,老頭兒以心裡暗暗點頭。敢做敢當,還算他像個男人,

「那我現在問你,剛才這條母蛇是你什麼人?」

正在喝水的願九聽到這話,嘴裡的茶水還來不及咽下去就直接給華麗麗的噴了出來,沖著老頭兒豎起了大母指,母蛇?虧你想得出來。一身似無骨,走路都走扭八字形的,可不就跟條母蛇一個樣么?

老頭兒瞪了他一眼,沒理會他,而是看向流束等待他的回答。

「她是我義父的女兒。」

「哦?那不是就是你的義妹了?」老頭兒問道。

「不是,我沒有妹妹。」流束搖頭否認。

「你義父的女兒可不就是你義妹嘛,你怎麼能說沒有?不得不說你這睜眼說瞎話的勇氣比我厲害多了。」願九插嘴道。

流束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移到老頭兒的身上,一臉嚴肅的道:「我流束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沒有就是沒有。」

「好一個說一不二,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流束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頭兒撫額,想了一下說道:「你對她是怎麼想的?竟然不是義妹那是什麼?我剛才可是親耳聽她喊你束哥哥,這聲調跟喊情郎有何區別?你竟然已經決定和丫頭在一就不能三心二意。」

「師父,我沒有。」流束為自己叫屈,

「沒有?竟然沒有,那她又怎麼會在你的家裡?臭小子你還真以為我老頭兒好糊弄是不是?」他早就讓小九查清楚了,這幢別墅是這小子的。

「…」流束沉默了一會兒。「師父,你們只要相信我是真心對丫頭好,就行。」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差一句,別的事情你不管。

「呵。呵呵。呵呵呵…」老頭兒笑得就跟觸電了似的,一陣兒一陣兒的。接著把臉一板、雙眼圓瞪,眼中神色難定,半晌沉聲道:「小子,那丫頭雖然是我的徒弟,可我早已把她當成孫女兒一樣,我現在也不想管你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只想警告你一聲,老頭兒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護短的厲害,若你讓丫頭受委屈了,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我護短的能力。」盯著他,雙眼中全是威脅之意。

流束被他那眼神盯的心中一緊,趕緊起身低頭道:「流束定當警記!」

「哼!如此最好。小九,我們走。」老頭冷哼一聲起身直接就走了出去。願九緊著喝完茶杯里最後一口茶水,然後抬手抹了抹嘴巴,有些不甚滿意的道:「你家這茶葉也太上不了檯面了,澀的很。等我們下次來時可記得備上些好茶。」交待完就急忙往門口跑了,生怕晚了一步。完全沒有剛才那幅淡定品茶的氣勢。

流束點頭,待他離開後跟著起身來到窗前,從窗口看著他們二人走出了院子,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冷聲說道:「把她給爺拖進來。」

不一會兒,就見李芒走了起來,後面跟著兩個男子,兩人各抓住流雲的手臂把她拖了進來。可流束卻跟沒有看到似的,一直盯著窗外看,倒是一直想說話的流雲,此刻正嗚嗚嗚的叫個不停,而她的嘴巴上正貼著一張膠條,想說也說不了。

「少爺。」李芒喊了他一聲。

流束緩緩轉過頭,看向流雲,本來還嗚嗚叫喚個不停的流雲,在接觸到他那冷洌的目光時,頓時消了聲音。

「讓她說話。」流束說道。

李芒向前把她嘴巴上的膠條給撕了下來,膠條拉扯著皮膚的那種痛讓流雲叫出了聲,可她剛叫喚了一聲就立刻閉了嘴巴,肩膀往後縮了縮。

「你怎麼會在這裡?」流束緩步走到她的面前,微眯著眼陰冷的盯著她。如果不是丫頭的師父到來,他還不知道,這女人已經膽大到了如此地步。從李芒手中接過一隻鐵黑色的硬質手套緩緩上了右手,

流雲盯著他那隻戴著手套的右手,身體不停想往後退,可奈何手臂被人給架住。只能可憐兮兮的盯著流束,輕輕喊了他一聲「束哥哥,」期望能得到他的原諒。

流束張開自己的右手,又收緊,然後再張開,似乎是在適應這手套。嘴上輕輕的說了一句:「流雲,爺再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你的,這麼做的目地又是什麼?只要你老實回答爺這兩個問題,爺自然就不會為難你,否則…」右手緩緩撫摸上她那張好看的臉蛋兒,接著說道:「你應該知道它的厲害。」手剛離開她的臉,她那臉上就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血印子,而流束的那隻右手套此刻就跟那刺蝟的表皮一般,手掌里全是透著黑光的倒刺。

說白了,他這隻手套根本就不是一隻普通的手套,而是流束特意讓人用鐵精配合著其他原料打造出來的,如果你想取暖,那戴上它即刻生溫,如果你想讓它變為利器,只需要微微屈一下小指頭,藏在手套里的倒刺就會全部都透出來成為你攻擊他人的利器。

「啊…好痛。束哥哥,雲兒錯了,你就原諒雲兒這一次吧,雲兒真的知道錯了。」流雲呼痛,眼淚直流求饒道。

流束一臉嫌惡的看著她那張臉,一個回身,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只聽流雲一聲慘叫跌倒在地上,兩個架著她的男子見她竟然脫手了,擔心少爺會遷怒他們,嚇的趕緊過去再次把她架起來,並死死的抓住。

此刻的流雲,頭髮散亂,左臉上全是血印子,其中那五根手指的模樣最為顯眼。如果救治不及時的話,她這一邊的臉算是已經毀了。

「嗚嗚嗚…束…哥哥…饒…。」流雲張著嘴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這邊的臉已經嚴重的影響她說話了,

看著再次走近自己的流束,流雲眼中全是恐懼,咿呀叫喚著求饒著。可流束卻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那雙狹長好看的丹鳳眼此刻冰冷一片,幽深幽深的什麼情緒都沒有,就跟索命的死神一般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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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媳婦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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