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薛安平的混蛋哥哥

第十章 薛安平的混蛋哥哥

剛好抬眼看到木谷鳥奇怪望著她的眼神,薛安平不自覺的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木谷鳥,它幹嘛那副表情?

木谷鳥兩個翅膀交叉在胸前浮在半空,兩隻晶藍色的眼睛斜睨著薛安平:「一個修鍊天才竟然此時會為了凡俗的東西而為難?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將來這些東西你是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為什麼啊?」薛安平疑惑的看著它,用食指指著自己,試探著說:「我是天才?你承認我是天才了啊?」薛安平眼睛里的喜色又被憂愁所覆蓋,雙手指著下巴有氣無力的說道:「但是你不知道天才也是要吃飯的嗎?天才的媽媽更是要吃飯的,要是不吃飯天才早晚也要變成一個死天才,有什麼用啊。」

木谷鳥藍色的眼睛眨了眨,半晌才道:「哦,我忘了你們人類不修鍊到築基後期根本就不可能辟穀的了。」

「辟穀?」

「就是不吃飯單靠修鍊也能活下來。」

薛安平眼睛亮晶晶一片,忽閃忽閃個不停,如果她早日修鍊到築基就好了。

看著木谷鳥,薛安平突然想到什麼奇怪的問:「你不是鳥兒嗎?你確定你不吃蟲子一類的東西?」

木谷鳥眼裡的厭惡之色清晰可見,用翅膀揮斥著眼前,彷彿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你能不能別跟我提那麼噁心的東西?本木易是什麼?是靈鳥,還是血統高貴的靈鳥,你覺得本木易會吃哪種噁心的蟲子嗎?」

薛安平咂咂嘴,貌似所有的動物,哦,不對。所有的靈獸都愛稱自己為血統高貴。

薛安平歪著腦袋看它,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木谷鳥在空中飛了幾圈又停浮在半空:「對了,我有辦法讓你出院找個無人的地方去服食洗靈丹而且還會有相當多的緩衝時間讓別人再見到你時也不會覺得一點奇怪的辦法了。」

薛安平眼睛一亮,期待的看著木谷鳥,迫不及待的問:「什麼辦法什麼辦法?你快說說。」

「你不是說你出車禍了嘛?那個撞你的人呢?」

薛安平蹙起眉,不知道木谷鳥到底想說什麼,但還是開口說道:「不知道,跑了。」

「這就好辦了。」

薛安平蹙起眉疑惑的看著它,木谷鳥嘿嘿一笑,飛到薛安平耳邊悄言說道:「你這兩天好好養著身體,計劃在後天開始實行,然後我們就這樣…………」

漆黑的夜正事一切詭計慢慢浮出水面的時候。

然而這邊,一人一鳥拍案落實的想法還未來得及實施,也就是計劃啟動前一天,一個不速之客到了醫院。

這個不速之客正是薛安平的哥哥薛恆。

薛恆此時正在落市一家酒吧當保安,長得虎背熊腰,國字方的一張大臉上瞪著銅陵大的眼睛,嚇到普通人的氣勢倒是有,加上他整日的不務正業,每天跟著一群社會上的人稱兄道弟,到也真算是結識了一幫好友。但是這些好友平日里是靠什麼維繫著?就是錢,一頓又一頓送出去收不回來的酒肉宴飯。

可憐薛恆是個窮光蛋,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個窮光蛋,所以很難能讓他大手大腳的花費在這些事情上。

起初的時候還有著薛桂攀管著他,也就是他爸。後來他爸死了,薛恆就更加沒了顧忌,當天在家裡搶了他爸單位給的死亡撫慰金出去和一大幫哥們胡吃海喝。

一個月的時間將那些錢花了個精光,氣死了自己的奶奶,最後還不知悔改的逼著薛安平的媽媽給他每個月都要寄去一些錢供他花費開銷。

所以說薛安平最恨的就是這個不務正業,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哥哥。

薛恆踢開病房門的時候薛母正喂著薛安平剛從家裡端來的剛熬得雞肉湯。開始薛安平看到時還鬆了口氣,還有雞肉湯,她就和媽媽一起分著吃。

病房裡突然傳來的響聲讓薛母端著雞湯的手一顫,然後薛安平就眼睜睜的看著這碗兩母女還沒開吃幾口就英勇逝世的雞湯將病房的床單,地板上弄得到處都是。

雞肉的味道越發濃香了。

剛進門的薛恆聳動了下鼻翼用力聞了一下,視線定格在那碗被打落的雞湯上,一下子目次欲裂起來,指著薛母咆哮:「好啊,還騙我說什麼你沒錢想推個一乾二淨,現在竟然還能吃得起雞湯,啊?那是你卑賤的女兒能吃的東西嗎?啊?還住這麼好的病房,你就說,這裡一天的花銷得多少?我就說呢,剛才有哥們問我是不是你們發達了我還不相信,讓我親眼到醫院裡來看看。現在你說,啊?李羅梅,你說怎麼解釋現在我看到的?」

李羅梅,就是薛安平母親的名字。薛恆講的唾沫橫飛,手指氣憤的指著端坐在床邊的母親一副被欺騙后深惡痛絕的樣子,彷彿自己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對待一樣。

醫院的醫生護士們被這裡響聲所吸引都紛紛過來圍觀,一個護士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有人來醫院鬧事,快去找保安和院長。」

「誰去!你們他媽的誰敢去?」猛地轉過身,薛恆銅陵大的眼睛怒瞪著剛才說話的護士,一干人都被他暴怒的樣子給嚇到了。

薛恆反而像是有了鑒證人一樣,語氣越加激烈的開始控訴李羅梅:「我說你這后媽也當得太惡毒了吧?自己的女兒是條命,我的命就不算命啦?你把你女兒放在這醫院裡一天雞湯好飯的伺候著,我他媽跟你要幾個錢還吱吱嗚嗚的一毛不拔。你們給看看,看看世界上有沒有這麼惡毒的后媽。」

薛安平一時氣急,剛開口就忍不住連連咳嗽,她就不明白這個哥哥怎麼就這麼的不要臉呢?爸爸出事他不但沒有一點難過,反而在撫慰金下來的時候搶走了那筆錢,那也就算了,誰讓他是爸爸的親生兒子呢?可他為什麼要氣死奶奶?

還有她出了車禍的時候,他指不定在那個地方吃著烤肉喝著酒逍遙呢,一次沒來醫院看她也就算了,反正她和他也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

但是現在不知道從哪裡道聽途說的事就跑到醫院裡來質問她們?他還有那個臉嗎?剛想開口說話,奈何自己這副弱身體實在不肯給面子,剛張嘴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李羅梅忙用手撫了撫薛安平的背,替她順好了氣,這才一臉冰冷的站起來,怒視著眼前的薛恆:「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從你爸死後又養活了你六年,該盡得責任也盡完了,以後你自己的事兒就你自己管,我沒有義務管你一輩子。現在趕緊滾出去。」

「吆喝,趕老子出去?李羅梅?你難道不知道嫁進了我薛家的門,就得一輩子給我們薛家當牛做馬嗎?也不看看當初是誰收留了你千萬別做忘恩負義的事兒。你想撇個乾淨也要看看我答不答應,我老子是死了,薛家不還有我嗎?每個月該付的生活前你想撇個一乾二淨你覺得可能嗎?」薛恆說著抬頭打量了下病房:「看你們能住得起這吃人的醫院,看樣子是發達了啊?說不定這就是我老子死的時候那份沒還完的撫恤金也說不定啊,不然你們哪裡有錢讓這賠錢貨住院?」

李羅梅怒拍著床櫃站起:「薛恆,你別血口噴人,你家的錢,我一分沒動過。」

「吆,你還挺有理的啊。」薛恆直接一腳踢開面前的凳子,手插進口袋裡走到李羅梅面前:「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要不把我老子的錢一分不少的拿出來,要不,你就當借高利貸一樣一直供我每個月的花銷費用。」

門口的人議論紛紛,想不明白世上還有這麼厚臉皮的人。

薛安平更是開口喊道:「薛恆你想的美,你拿走了爸爸和奶奶的錢,現在還想讓我媽媽一直供著你你要不要臉啊?我出車禍住院,你還好意思來這裡鬧事跟我媽媽要錢,我告訴你一分沒有,就是有也不會給你這種人。」

「嘿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片子,你真以為我沒辦法整治你啊?」剛沖著薛安平揚起拳頭,一陣勁風在空氣里滑過,因為經常在外面打架鬧事,他的拳頭勁氣也不小,薛安平原本就身體不好,這一拳要是打實了估計不丟半條命也差不多了。李羅梅當即臉色煞白,想也沒想的就伸展雙臂擋在薛安平的面前。「媽媽!!」薛安平瞪大眼驚呼。

一抹常人看不見的綠光閃過,沒入薛恆緊握揮打過來里李羅梅的臉不足三寸的拳頭上。

只聽他「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蜷縮成燙了水的蝦條一樣,國字方的臉緊緊皺在一起,就差點沒有在地上直接打滾兒了。

就在這時,門口的人群被人從外撥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李教授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蹲下地上一直哀叫連連的薛恆皺了皺眉,轉過頭問身邊的護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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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俏曙女修真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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