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 真相(2)因果情

NO.23 真相(2)因果情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如今已經過了九年了……

在這九年的時間裏,雍正一直都扮演着一個為民着想的明君,不過對朝廷的人卻置之不理。早朝時一旦談到關於民情的問題都很認真的解決,甚至減少稅收、用朝廷公款去修補貧民的屋頂。雍正對與朝廷中大臣們的瑣碎一概置之不理。因此已經不知得罪了多少貪得無厭、只知道陞官大財的奸臣。也因此有人想到了利用雍正愛民如子的特點來讓自己的野心達成……

「皇上,江南一帶黃河水在不停的泛濫,附近居民的宅子、良田都被衝垮。哪裏可謂是民不聊生,所以我懇請皇上下達聖旨救濟災民。」—by忠臣a

「前幾日朕已經收到江南一代官員的奏章,早已派人連夜前往江南核實真相。而江南一代的官員並沒有打算向朝廷索取銀兩就救濟災民,只是想要些米糧。連夜敢去的侍衛也如實向朕彙報了此情況,所以這次朕決定:將糧庫五分之一的優質米糧運送到江南賑災,另外希望眾親家到市集附近的米行購買一些米糧準備賑災,還有的就是呼籲京城,甚至其他縣鎮的百姓也一起捐募米糧賑災吧!你們有何疑義嗎?」—by雍正

「臣等無疑義!」—眾大臣。

「好!蘇培盛,拿紙筆來。」—by雍正

「咋!」蘇培盛拿來了紙筆遞給雍正。雍正在上面寫了道聖旨,便向蘇培盛打了個眼勢,示意讓蘇培盛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江南一帶黃河水災連綿不斷,現望眾大臣或北方各戶人事,捐獻米糧運輸到江南賑災,更望眾大臣或北方各戶人事能親身到江南一代幫助當地大臣救濟災民。欽此!」蘇培盛很坑爹的念完了手中聖旨。

在場的大臣們都紛紛跪下,異口同聲道:「臣,謹遵聖意!」

等總大臣說完,蘇培盛忙的說道:「退朝!」

大臣們滿是驚訝的往龍椅的位置上偷望了幾眼,皇上早就消失的不知所終了,而此時蘇培盛忙口道:「眾大臣也別再這跪着,皇上已經回去了,你們也快回去準備準備賑災一事吧!」說完也消失得不知所終了。

眾大臣的表情告訴我們他們滿腦子的疑惑,可是在這眾大臣疑惑的表情之中有一個陰險的表情正埋藏在這群大臣之中。

而此時此刻,有個人正無時無刻的留意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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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朝廷的密探早已將賑災米糧運到江南的消息通知給皇上。

而在這半個月來,雍正並沒有早朝,而是在一位妃嬪的宮中批閱奏章。大臣們想要對皇上說的話都寫成了奏章。不過此時此刻雍正是躺在床上,讓旁邊的這位妃嬪代筆寫下他要說的話。

不過雍正並不是在嫌妃的『顏寧殿』,而是在熹妃的『儲秀宮』。

在這九年裏雍正一直扮演着一個為民着想的明君,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讓偽裝成蕪霜的四娘了解他之所以要成為昏君的用意。四娘清楚的知道雍正為何要這樣做決定幫他達成目的,可是被他拒絕了,並被封鎖在儲秀宮內,直到三年前雍正才答應了四娘的請求。

(而在這九年間到底的發生了什麼是呢,請大家繼續看吧……)

雍正在這九年裏一直扮演着一位為民着想的明君,然而他卻特意去忽略大臣們的感受、甚至是死活都沒有顧及。所以即便百姓們知道有着這麼一位明君,但是許多大臣都沒把皇上發在眼裏。

而這種現象,在八年前零九個月就已經開始普及了。當然,只要是擁有着我們這個時代思想的正常人都會知道,這種普及的「現象」,是某人特意策劃出來的。

所以,一直在找機會刺殺雍正的四娘也早就發現了。而那天她就決定去找雍正問清楚這一切事實的真相。其實在四娘的心裏或許早就已經接受了雍正這個皇帝,但是有些疑惑她必需親自去證實甚至解決。

就這樣,那天晚上夜黑風不高,密佈的烏雲遮住了整個月亮,漆黑的夜空不時落下了幾滴雨點。隨之就是『嘩啦啦』的傾盆大雨。

然而在這樣情景的一個晚上,在皇宮中走動的我想只剩下巡邏的侍衛了吧!是的,沒錯,皇宮內的巷子裏只剩下巡邏的守衛了。

而此時此刻某座宮殿的一個書房裏,一位身穿金色龍袍的人正在批閱著奏章。當然,此時此刻,偽裝成蕪霜的四娘早已沐浴更衣,一股娘娘氣勢的打開這間書房的大門,進入到房內。

按道理,本應該有人通報的,可是皇上的金口一開,沒有一人敢違抗,原本守在這種宮殿的宮女、太監、侍衛都在這座宮殿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偽裝成蕪霜的四娘身穿一件黑色白線的鳳衣,頭髮並沒有一絲綁過的痕迹,像黑色瀑布一樣直直的。一股女王氣勢的走進了房間,向雍正走去。搶過雍正手中的筆,丟在地上,「你回答我的問題。」

雍正沒有理會四娘,起身,走到筆掉的那個地方,將筆撿起來,回位,就坐,繼續批閱奏章。

四娘沒有一絲的不屑,只是拿起雍正旁邊的奏章,看了看,搶過雍正手上的筆,正要在奏章上下筆時,雍正忙的抓住筆,下意識的去強奏章。

四娘得意的緊緊抓住奏章,可隨之雍正釋放氣場,四娘變得無力鬆了手,奏章和筆都被雍正搶過去了。而此時,四娘便不屑,下意識想繼續從來,可是已經晚了。

雍正的氣場並沒有散開,像白色的繩子一樣綁住了四娘的手腕,而雍正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知何時飄到了四娘的後面一隻手摟住了四娘的腰,另一隻手握住了下巴。

自己的下巴卻趴在了四娘的肩旁上,「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也不用做到這一步吧。要是讓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東西的東西知道我可能會保不了你咧。」

四娘的腰潛意識的在收縮,而自己也清楚,這樣只會讓雍正摟得更緊,便不去理會,開口道:「這也是你的錯,誰叫你無視我,不肯答應回答我的問題。」

雍正只是戲謔的笑了笑,在四娘的耳邊吹了口氣,感覺四娘的潛意識在逃避他,「好吧!要我答應你回答你的問題可以,但是你要做、我、的、女、人。」後面四個字講得是那麼的溫柔、磁性。

四娘一聽,潛意識已經想要把摟住自己腰的這個男人推開,可是卻無力反抗,「你……你不是人。」

帶有磁性的聲音再次在四娘的耳邊想起,「我是人,因為只有人會有這種要求吧。怎樣,要不要做這筆交易。不做的話你就沒、有、利、益、可、言、羅。」後面七字不僅磁性、還略帶戲謔。

四娘的力量就像被這白色的氣場吸干一樣,再怎麼想用力推開這個男人,可是都……「我答應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雍正邪惡的翹起嘴角,講四娘抱到床上,壓在了她的身上,講頭埋在枕頭裏「好吧!你可以問。」

被壓住的四娘雖然沒有力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將自己的頭埋在枕頭裏,也稍微有些放鬆,心裏在想着些事情,但還是邊出口道:「你為什麼要挑起那些大臣的火,故意讓他們密謀叛亂。」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們是一群不是東西的東西。」雍正的臉雖然趴在枕頭上,但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到他說話。

「就因為這樣,你故意去忽略他們,讓他們叛亂。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樣就會變成內戰,受傷的永遠都是百姓啊!」四娘的口吻中飄出了一絲的生氣。

「內戰是不會發生的,那些不是東西的東西根本就沒有能力引發內亂。」雍正的口吻開始變得毫無感情可言。

但四娘仍然很生氣的叫到:「你就這麼有把握,要是內亂髮生了你怎麼辦,你就不會去了解一下那些大臣的感受嗎,他們都這麼老。又這麼辛苦了。」

「呵,你還挺尊老愛幼的嗎。不過國家大事起的你婦人之仁,對國家無利者,即便在怎麼神通廣大不要也罷!」雍正的口吻有點得意,但多遍是嚴肅。

「可他們都是世代的忠臣,難道你就這麼狠心。你……」四娘沒有說下去的勇氣。

雍正從枕頭中抬起頭來,伸手撫摸著四娘的臉蛋,「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國家,就會很清楚我這樣做的原因:如果他們有怨言,來找我的麻煩,我會隨時奉陪,因為一直以來支撐我的不是皇阿瑪、不是皇額娘,也不是太后,而是百姓。從小我就不在皇宮中長大,而皇阿瑪就只有我一個子氏,即便這樣皇阿瑪也將我送到宮外。每個月都會有刺客來刺殺我,我不斷的逃亡、戰鬥、變強,最後也不是就熬過去,成為皇帝。然而這就是這個國家所缺少的東西,我們女真族之所以會叛亂,除了明末王朝**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歷代以來的制度都沒有得到相應的進步,而皇太極就是因為到訪了海外回國,才會秘密讓江南人士到海外學習,希望終有一天這個國家的制度、思想能夠得到進化。而直到我這代君王也幾經到了該崛起的地步了,所以那些思想**的不是東西的東西是不會給我造成任何危害的。你不必要擔心。」

四娘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的驚訝,他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是燭光的因素她覺得他非常的耀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將會承擔着歷代族人以來最為艱巨的使命,『這到底代表着什麼?或許沒有人會知道』四娘的心裏一直想着這樣一個問題。

雍正看出四娘心中的疑惑,臉向前吻了四娘的唇,「好了,你的問題問完了吧!是時候該成為我的女人了。」

四娘一聽便馬上從疑惑中醒來,本想阻止,可仔細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阻止的必要了。於是便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四娘感覺不到一點動向,睜開眼一看,一張被子正向她蓋上。四娘感覺到雍正壓在了她的身上,而且還聽到:「今天太累了,以後再說吧!」

四娘沒有動,只是靜靜的躺着,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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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某座深山裏的一座寺廟,寺廟的佔地面積雖然很小、裝修也很簡樸,但是廟裏一尊閻羅像的雕刻卻是精美:從閻羅的腳下仰望,或許是視角問題、或許不是,閻羅像的眼睛雕刻的炯炯有神,而在這炯炯有神中又覺得眼神有些和藹,閻羅像的身姿不失威嚴。你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在閻羅像的後面有一個地獄聖女的白色雕像。這可謂是體現出閻羅王對女兒的疼愛啊。

然而雕刻這尊閻羅像與這尊地獄聖女像的人正是當今的聖上,而今日則是聖上與其愛妃來這供奉這兩尊雕像的日子,所以寺廟裏的和尚、尼姑都走來走去,搬來搬去的忙碌著。

而在這群忙碌的人群中站着一個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三歲,她一臉痴獃的看着這群人,只是獃獃的站在那裏。

此時此刻一個拿着桶熱水的和尚正躡手躡腳的走着,結果卻看不叫腳下的石頭被絆倒了,而那桶熱水也正好飛濺出去。看見的人群都避開了,可是那名看是痴獃的小女孩仍然站在那裏,有人想上去救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熱水淋到了那個孩子的身上了……

四娘被夢境驚醒,發現自己還被被子蓋着。想掀開被子,但才發現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着,回想起昨晚的事,便伸手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抱住。但視乎卻摸到了什麼凸起的東西,用力的起了身來,睡得正香的雍正被這樣一起來的四娘扔到了床腳處,撞到了頭。

雍正摸了摸後腦勺,吐出了一陣痛苦的「哇」聲。

四娘驚訝的一看,上前撫摸著雍正的後腦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四娘並沒有說下去。

雍正拿開了四娘的手,握住,「只是什麼啊?是不是做惡夢啦!」溫柔的聲音在雍正的嘴裏飄出。

「不是,只是我剛才抱你的時候,摸到你背上好像有些凸起的地方」四娘一臉修身的說道。

雍正愣了一下,摸了摸背部,放開了四娘的手,脫下自己的襯衣,轉過身去,「我想你摸到的應該是這個燙傷的傷口吧!」

四娘滿臉驚訝,雍正轉回身來,看着驚訝的四娘,「這是我在小時候一個快要被熱水淋到的小妹妹,我隨便拿了張被單,蓋在她的上面,可能是那時太急了,忘了應該將自己蓋小妹妹的上面,被單蓋在我怕上面才對。所以就弄成這樣的燙傷羅,皮膚組織有時候會因為我內力使用過多而膨脹。或許是因為我今早去隔壁城鎮抓三賊用力過猛的原因吧!沒事的,睡一覺就會好了。」雍正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多麼的溫柔,憐憫。

四娘聽到了雍正的這番話語,想起當時的那個小妹妹其實就是自己。眼角不知為何流出了眼淚,向前吻住了雍正。

雍正先前看到自己的愛人不知流淚是有些奇怪,但是現在她居然主動吻了自己就更讓他一向不到了,不過他還是接受了這個吻。

這個吻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

「胤禛,我很冷,抱我。」四娘的語氣有點撒嬌的感覺。

雍正沒說話,只是硬生生的壓在這個讓人心動的女人身上。

四娘閉上了眼睛,「謝謝你!胤禛,不是你,我想我早就燙死了。」

原本已經閉眼的雍正,驚的睜開了雙眼,也在此刻他視乎看到了什麼是的鬆口氣的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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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吾乃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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