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幸福來臨了!

第122章 幸福來臨了!

「兒子,難道你想看到爸爸一無所有,一大把年紀還被送進去?」

安鼎天望着親生兒子有些痛心疾首。

「你太悲觀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也是你綹由自取,這麼多的生意不做,偏偏要做那樣的。」

敖辰寰似乎不太想與老子繼續這些無聊的話題。

「孩子,你太狠心了。」

安鼎天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心寒。

「我做下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哼。」敖辰寰冷哼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圓子筆,眸光犀利如冷箭筆直掃射向兩鬢斑白的男人。

「你是為了你自己吧,當年,你可以無情狠心地拋棄我媽,今天,你就不應該給我說這樣的話。」

自做孽,不可活。

「當年我也不得已的苦衷。」安鼎天滿臉皺紋都糾結起來。

「安先生,你手上的生意我不會繼承,事實上,我的『黃海國際』與『天地集團』一年下來的利潤並不見得比你少,所以,別再找什麼都是為了我這樣的借口,如果你想要給蔡心蓮好好過,那就好好對她吧。」

失去兒子的痛苦,敖辰寰能夠理解,就好比是他失去了親生母親那般,撕心裂肺。

「我沒忘了你媽媽。」

敖辰寰望着父親,忽然就森冷地笑了。

「我想,如果我媽在世,她也不會原諒你,但凡心中有一點我與她的位置,你就該在那個時候棄她而去。」

「那時候我的境況不好,三餐不濟,你們跟着我會受苦的。」

「我媽不在乎這些,我也不在乎,我們在乎的是一家人在一起,那就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幸福。」

安鼎天永遠不懂什麼是家庭的溫馨,她們要的不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一家三口,媽媽有丈夫,而他有爸爸陪在身邊,哪怕是日子過得苦一些,生活拮据一點,那也是好的。

「我知道,你還在怨我,怨我沒有……」

「夠了,安先生,我得工作了,你請回吧。」

他板起了臉孔阻此安鼎天繼續這些糾結這些陳年往事。

安鼎天張了張唇,想說什麼,嘴唇張了幾次,最終是沒有說出來,然後,蕭瑟的身形消失在了門邊。

不想去理安薛兩家上一代的恩怨,總之,無論如何,他要娶尹婉的決心無人能憾動,他們的大婚典禮風雷不改,他與尹婉已錯過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尹婉,真的要嫁給他嗎?」薛湛上午沒去公司上班,跑到了妹妹的房間里,逗弄了一番小侄子后不確地細問。

尹婉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親著兒子的光滑的額角。

妹妹的沉默讓薛湛明白了許多事,原來,在尹婉的心中永遠都有敖辰寰的一席之地。

「可是,我聽說,他一直與蘇黛蘭有牽連。」

「蘇黛蘭。」尹婉輕輕地念著這個名。

「是的,據說她的哥哥是美國TCE控股公司的得力下屬,正準備全面收購國內所有有名望的集團。」

薛湛也是在商場上混的,他自然知曉『天地』集團目前所處形勢。

「已經有許多家企業落於蘇洛毅的魔手了,小型公司只是伸一個手指頭的事,接下來,蘇洛毅要想融資『天地』,蘇黛蘭自是會為了敖辰寰向蘇洛毅求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莫名地,尹婉感覺自己心口煩躁的發慌。

」我覺得敖辰寰不可能娶你,如果他有心彌被當年的過錯,就不會一直與蘇黛蘭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係,婉婉,你還是想清楚的好。「

尹婉好不容易才走出陰霾,走出人生的低谷,好不容易重見光明。

而且,他對尹婉的感情是特殊的,即有妹妹之情,又多了一點男女之意,至少,在初見到尹婉時,他是對她極有眼緣的,要不是她是他妹妹,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就展開了攻勢。

」薛湛……你不用為我操心,我心裏給明鏡兒似的,不過就是寶寶的滿月宴而已。「

」那報上不過是亂寫一通罷了。「

」也好,即是亂寫的,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薛湛嘆了一口氣,別具深意看了她一眼后離開。

孩子在她懷中又睡著了,甚至於他是吃着她奶睡着的,垂下眼帘,靜靜地凝睇著與自己貼身的小臉蛋兒,五官紅潤潤的,雖然還小,不過,也能隱約看到像極了某個人的輪廓。

薛湛的一番話在她心裏激起了波浪,說不在意是假的,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是被那條蛇咬怕了,所以,這麼些日子以來,遲遲不敢拿定主意,最近這些日子,有了寶寶后,看着孩子,她慢慢地對家有了渴望,她也想她們一家三口能夠幸福地整天生活在一起,她也希望在寶寶的成長道路上,能有他親生父親的照料與陪伴。

」福媽,我想看娛樂新聞版。「

」好的,小姐,我馬上去拿。「

她剛把孩子放到了嬰兒床上,蓋好被子,福媽就笑嘻嘻地從樓上為她拿來了報紙,是本市最新娛樂版新聞。

以前,她是不看報紙的,一是不喜歡,總覺都是狗仔隊記者為了高收入而捕風捉影豪門高幹家庭里的事,本來是芝麻綠豆的小事,被他添油加醋一番,她從小生長在富貴之鄉,自是知道其中奧秘,二是,不想關注某人的事,自從五六年前,在她把那張刻有某人頭版頭條的新聞抓扯了稀巴爛后,她就沒有再觀看娛樂圈報紙了,那次傷害,把她的心傷以了極致,直至這麼多年來都還有陰影存在。

沒有預料中的一些畫面,至少,之於五年前,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屋。

不過是並肩一起出席某場酒會,被記者拍到了一個角落,男的身姿猶如玉蘭樟樹,女的身形高挑苗條,倆人都穿着黑色,不過,看起來真是一對壁人,女人甚至還戴着荼色墨鏡,戴着一對極其誇張的弧形大耳環。

尹婉無聲地笑了,笑容弧度有些大,那笑容是幽忽的,比起多年前,她如今的心態要平靜太多。

生氣又如何,事情成這個樣子了。

輕輕地放下了報紙,轉過身,她把寶寶抱來陪在自己身邊,挨着寶寶睡著了,她覺得,就算沒有他,她也能帶着寶寶幸福生活下去,現在,寶寶就是她的整個天,整個精神的支柱。

下午,她還在午睡的時候,模糊間,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記輕微的腳步聲,是她熟悉的節湊,明顯放緩了力度。

她不想面對這個人,翻了一個身,將臉面向了床的里側。

這樣輕微的動作,男人自是看到了,眸光在凝望向荼几上那張報紙時,眼神變得從未有過的深邃。

本以為他會走,可是,男人卻在荼几旁邊的沙發椅子上坐了下來,甚至還點起了一根煙,空氣里瀰漫着一股子煙草味兒。

」咳咳。「尹婉實在是忍不住了,從床上撐起身,咳嗽兩聲,她還沒有怒罵出口,男人已經趕緊掐滅了煙蒂。

手足無措地沖着她說:」我忘記了,對不起。「

剛才他看到那張有關於他新聞的報紙,他心裏煩躁,一時就忘記了屋子裏有寶寶。

」幾天不見人影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話音不咸不淡,讓人絲毫都聽不出喜怒哀樂。

」呃!忙完了就過來,想看看寶寶。「

敖辰寰來至她身邊,眼眸從她臉上往下移到了寶寶熟睡的臉孔上。

」他還好吧?「

」很好,吃飽了就睡,睡了就吃。「

」嗯,臉色比原來紅潤多了,而且,好像胖了不少,還有,尹婉,我咋感覺模樣都有些變了呢?「

敖辰寰說得是心理話,幾天不見,為什麼感覺就不像是尹念君了呢?

」奶奶說,孩子一天一個樣兒,長得快。「

」再過兩天,他肯定就不認識你了。「

這話蘊含着深遠的意義,敖辰寰何等聰明當然聽得出來。

」生氣了?「

見她的臉色不好,臉上也沒什麼笑容,敖辰寰小心冀冀地問出。

」沒,我高興著呢,只有有寶寶陪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這話無疑是在告訴他,只有寶寶,其他人對於她來說,可有可無,就算沒有了她也不會在意。

真是太傷他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心了。

」你知道那些新聞都是假的,我與蘇黛蘭沒什麼的。「

」那是你的事,敖辰寰你以後不要到這兒來了。「免得她看着就心煩意亂。

讓她想過一些清靜安生的日子都不行。

」尹婉,我真的與蘇黛蘭沒什麼的,她只是救過我,僅次而已,不像報上說的。「說得那樣繪聲繪聲,外界還猜疑着說是蘇黛蘭讓他東山再起,並且,有人判斷,蘇洛毅很有可能為了妹妹而選擇留下了『天地』。

事實上,蘇洛毅與『天地』的戰爭已經開始了。

其他外人只是還蒙在鼓裏而已,記者筆下的真相永遠都是冰山一角。

」不要給我講這些,我不想聽。「

這人就是爛桃花多,也許是人長得帥,又多金的關係,身邊總是有那麼多的女人來來去去。

久了,尹婉自然就麻木了。

」尹婉,我與她的關係不像是這報上說的,如果真是,我又何必來糾纏你?「

是呵,如果真如報上所寫,他愛蘇黛蘭,又何必一天到晚跑到薛家來受氣?

天天碰冷釘子,他也沒退縮過。

敖辰寰覺得自己是世間上最悲慘的男人了,果真不能做出一件事,做出了就萬擊不復。

比生活在煉獄還讓他痛苦萬分。

」是呵,我也感到納悶兒,為什麼不去找蘇黛蘭呢?你說,這薛家也沒什麼好讓你留戀的,我伯父,薛湛,薛家所有的人,都沒什麼可以被人利用的。「

也或者說,敖辰寰是為了攀她大伯父的關係,所以,才一個勁兒往薛家這窩裏鑽。

」在你眼裏,我是那種男人嗎?「

為了前程不顧一切,甚至利用男女關係的男人。

見他眼睛裏迸射出火花,尹婉別開了眼,撇唇道:」別問我,對於這個問題,我早已經麻木。「

敖辰寰何必說得這樣理直氣壯,五年前,你不也是利用我對你的感情,鑽了空子,把尹婉逼入死角嗎?

」當年的事是情非得已,尹婉,我們換維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我角度,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任誰都回答不出來,畢竟,當事人不是自己,也只能胡亂的妄加猜測,卻不敢下定語。

」好了,我不想提這些,你有事去就忙,不用在這兒與我瞎耗時間。「

」我是來問你一下,喜歡什麼樣的影樓拍婚紗照,再不拍就晚了。「

離寶寶的滿月日只還有十天不到了,藍風今天早晨就問他意見了,本來他想徵求一下尹婉的同意,卻在研討抵抗TCE收購『天地』計劃案上耽誤了。

」敖辰寰,你決定了嗎?「

尹婉正色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男人欣喜若狂。

」當然決定了。「

」不後悔?「

」絕不,這輩子都不可能後悔。「

」為了一棵樹棄掉整片森林,值得嗎?「

」為你,當然值得。「

」我是一個心眼兒很小的女人,眼睛裏容不得半粒沙子,如果你想我們繼續走下去,就請與任何女人保持十米遠以上的距離。「

」沒問題。「十米遠算什麼,讓他保持千萬米遠也可以,不過,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大街上,只能保持幾米遠的距離吧,他們又不是生活在外星球。

」尹婉,知道嗎?「

長臂一伸,他將她擱入了懷,下巴抵在她散發着香味的秀髮上,他喃喃細語:」自從你回到錦洲后,我身邊再也沒有了其他女人,一個都沒有。「

尹婉撈起他一支手臂,張唇狠狠在他肌膚上啃了一口。

」好……好吧,我招供的。「

」有時候為了生意呆在夜總會,可是,都是只喊了小姐陪一會兒坐就閃人,而且,那是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也不行。「

她尹婉就是霸道,看着寶寶闊似他容顏的小臉,突然間,尹婉就想通了,她想再給自己,也是給敖辰寰一個機會。

」好,你說了就成。「以後,他那種地方絕對謝絕邁入。

他心裏眼裏腦里就只有尹婉一個女人。

她就是他敖辰寰一輩子的幸福。

攫住她的嘴唇,本想親親她,也許是彼此因為壓抑太久,兩人都顯得有些過於激動。

伸出舌頭舔着她的唇,吻遍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片刻,兩人呼息幾可交聞,彼此溫度節節攀高。

」敖辰寰。「尹婉的心怦怦直跳,比他們第一次那樣的時候還緊張萬分。

男人握住了她的下巴,在她漂亮的下巴上親吻了一番,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口乾舌燥,身體的滾燙無方訴說着他對她的某種渴望。

他捧着她的臉,深深地凝望着,緩緩俯下頭,眉對着眉,眼對着眼,鼻尖抵著鼻尖,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張長的睛睫毛刷過她肌膚那痒痒的痛。

」敖辰寰。「

櫻唇再度呼喚出他的名,為什麼感覺自己好似已經喊了這個人名幾千幾萬年?

」尹婉,我……愛你。「

真的好愛,他的心悸動地跳如雷鼓,滾燙的肌膚似乎就要爆炸開來。

「敖辰寰,我……」她心裏也很糾結,她不知道要怎麼辦,都答應他了,可是,在面對那陌生的情愫時,她卻不知所措,只感覺心裏難受。

將她抱進了浴室里,吻着她的唇瓣,大掌緊緊地抓着她纖纖玉指。

他知道她想要什麼,他只是不會讓她開心,讓她舒服。

不會這樣難受,難受的她,他看了心裏也好難過。

瘋狂沉淪之時,帶着汗水的氣息,揚聲高喊:「婉,為了你……我可以……去死。」

「你……」她語音一頓,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掉至了身下的水面,濺起了朵朵銀白小水花。

「你向……多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

黛眉庄也這樣說過嗎?兩情綺綣之時,你對白清幽也說過嗎?

但是,這些話她問不出口,問了也不過是自己添堵而已。

「只有……一個,那就……是你。」

在她靈魂出竊的當口,她的食指被他挑起,然後,一枚藍寶石鑽戒套上了她的指節,寶石的藍幽幽的光亮與燈光相互襯映,是一番美的景緻。

望着自己手指上那枚閃著綠光的閃亮東西,她又流淚了,他俯下頭一一替她吻干,捧着她的臉孔,像是對待絕世珍寶般倍加珍惜,愛憐地呢喃:「婉婉,你知道我忍得多麼幸苦嗎?」

一年多了,這一年來,他一直就過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事後,他為她著了裝,梳了頭髮,並把她拉去了一個地方。

兩人拿着紅本本從民政局出來,尹婉覺得一切太不可思議,太瘋狂了,難怪說,愛情會沖毀一個人的理智,會原諒一切,原諒他,給人一個機會,尹婉都覺得不像是自己會做的事情。

他把她拉上車,抱着就一個勁兒猛親,仿若怎麼都親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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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文,暮陽的處女作,很好看的婚姻文。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邊,說你就象一根木頭。哈哈。」

她看着手機屏幕上閃爍的短訊,這個手機號碼讓她心口變成了一片荒蕪。

凄涼的淚花從她眼角邊沉重地墜落。

第二卷:離婚

「要離婚是吧!」她悲哀絕望地盯着他面無表情的俊顏。

「兩千萬。」一字一句從紅唇中嗌出。

「還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男人森冷一笑,笑意中滲滿了譏誚的味道。

卷三:華麗蛻變

兩年後

女人破繭成蝶,毅然重生。

「近來可好,我的前夫。」嫵媚輕笑,卻笑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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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愛逃妻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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