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安少弦的陰謀!

第113章 安少弦的陰謀!

敖辰寰接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

然後,他就起身上樓向薛老夫人告別。

薛老老人笑臉盈盈地堅持要把他送到大門口,他卻連連擺手:「奶奶,回去,那能讓你老人家送我啊?」

「敖小子,我可不是送你,告訴你,我是出來活動一個筋骨,我這把老骨頭,整天窩在房間里,肯定就快折騰沒了。」

「敖小子,我喜歡你給你捎的柿子餅,明天再帶一些過來。」

「行,奶奶,聽你的,明天準時報道。」

接下來的幾天,敖辰寰都會定時定點上薛家報道,瞧着他與奶奶一副熱絡的樣子,尹婉看着心裏特煩,也對他搭不理,可是,男人奇怪了,完全無視於她的存在,她的冷遇絲毫都不影響敖先生的心情啊。

大半個月下來,薛家上上下下的人物,包括一干傭人,除了大伯薛平江與薛湛父子,其餘的人都很歡迎他的過來。

他過來的時間專挑上午,恰巧那個時候,薛湛與她大伯薛平江都上班。

他肯定是故意的。

尹婉聽着外面有他爽朗的笑聲,置若未聞,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覺得口乾,便下樓找杯子喝水,從花廳穿過的時候,她也沒有刻意去望裏面的人。

等她端著水杯上了樓,就見到奶奶被福媽扶著從花廳出來。

老奶奶滿臉的皺紋舒展,心情看起來似首很不錯。

「奶奶。」

「婉婉啊,敖小子給我買了一束非洲菊過來,還有好多的蘭花,還說是從非洲空運過來的,你瞧,他還給我栽種上了。」

平生,薛老夫人最喜歡蘭花發出的清幽香味,蘭花是花中君子,最令她欣賞。

繁花過後,就只能養花弄草來頤養天年。

望着花廳溫室里兩排剛栽種上的君子蘭,尹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馬屁拍得,真不知道這男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她都說得夠清楚的了。

老夫人黑眼珠子在兩個年輕人身上飛速轉了一圈。

「哎喲,福媽,我頭疼,快撫我進房間,快去給我拿葯。」

薛老夫人突然嚷着頭疼,嚇壞了所有的人,敖辰寰伸出雙臂,匆忙將薛老夫人抱回了房間。

侍候完奶奶吃了葯,尹婉焦急地輕喊。

「奶奶,你好一點兒了么?」

「嗯,嗯,好多了,你們有事就別在這兒陪我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奶奶。」

尹婉還想說什麼,卻被敖辰寰強行拉着出了房間。

「你拉着我做什麼?」尹婉甩開也他緊握著自己柔荑的溫熱大掌。

本以為自己有一顆堅硬的心臟,但是,當她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受傷了。

「哼,尹婉。」面子掛不住,雙手揣在了褲兜里。

「別以為我真離不開你,奶奶打電話讓我把花搬過來的。」

她很想問,這十幾天都是奶奶讓你過來的?最後覺是多此一舉,索性就沒問了。

「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見他忤在原地,像紅甘蔗一根,尹婉在走到長廊盡頭時,卻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清脆的汽笛聲。

這廝還怔在那兒幹什麼,都不怕被大伯撞上么?

「首長,辛苦了,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福媽的聲音從樓上飄來,她聽到了響亮皮鞋接觸地面的聲音,不好,感覺大伯快要上來了。

而這個男人仍然立在原地,好似被人使了釘釘法。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到他頎長的身軀上,他的臉逆着光,完全看不到他的輪廓,更是沒辦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喂,敖辰寰,你給我過來。」

她剛出聲,男人就馬不停蹄地朝着她奔過來,幾乎是迫不急待的那一種。

扯着他的衣袖,把他帶進她的屋子,『碰』的一聲,房門被她用腳踢上,然後,下一秒,她卻被他抵在了門板上。

帶着欣喜若狂的心情,男人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很軟很滑,讓他欲罷不能,無法停止。

儘管她捶打他的肩膀,他仍然不放過她。

門外皮鞋磨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響,鑽入了耳朵,尹婉覺得頭皮有紫發麻,心兒更是跳如雷鼓,如果她發出聲音,外面的人性然知道她這屋子裏有人。

「婉婉,你在午休嗎?」

低沉渾厚的男人嗓音,是獨屬於大伯薛平江的,很有味道的成熟男人。

她無法發出一句聲音,因為,他正努力啃咬着她的唇,給瘋了一樣,讓她根本沒空發出一個字音。

幾秒鐘過後,那聲音在門外頓了一下后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了她耳畔。

這是一個窒息綿長的吻,她快喘不過氣來了,伸出手指掐捏着他勁瘦的腰桿。掐得很重,男人卻沒有呼痛,也許是咬着牙關強忍着。

這男人,她好心拉他進來,免得他與大伯撞上起衝突,他到不領情,真是恩情仇報的白眼兒狼。

一把推開他,還憤怒地甩了他一個巴掌。

俊美的輪廓上印着鮮紅的五指印,可他也沒去計較,抓着她的手兒就開始不停地吮吸。

「喂,敖辰寰,你屬狗啊?」

「心疼我嗎?」吻着她纖蔥玉指,他笑容可掬地詢問。

「誰心疼你了。」真是一隻自大的沙文豬。

見她抽出手指,走向了床邊,拿起床上的那件織了一半的毛衣奮鬥,他一個人靜靜站在門背後,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諱漠如深。

一雙眼眸怔怔地望着那雙不斷毛線上穿梭的指節,還有那專註的表情,都深深地讓他着迷。

眉睫輕揚,四眸相望。

「你怎麼還不走?」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尹婉在心裏輕罵。

「我這時出去,也會碰到你大伯,如果他打了我,你豈不心疼?」

「切,我大伯才不是那樣的人。」

再說打了她也不會心疼,她與敖辰寰壓根兒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早已形同陌路了。

「哼。」敖辰寰輕哼一聲,薛平江可野蠻了,只是尹婉不知道而已,那些個深沉,斯文,氣質,全都是表面想像而已。

「尹婉,這是織給孩子的吧?」

眸光凝向她手中的毛線衫上,小小的衣服,不過幾十厘米長,雖短小,可是,看起來好可愛。

「喂,孩子生出來就這麼長一點嗎?」

他說出了心中的好奇。

「是啊,你也是這樣長大的呢。」尹婉白了他一眼,好似在罵他,這真是一個垃圾問題。

「尹婉,生命真奇妙啊。」他向她走過去,情不自禁地拿起她手中的小衣服,在空中對着自己比劃了幾下,這麼小,他一個手掌都套不進去,這怎麼穿?

「尹婉,你不是織小了?」

「不會。」她拍開他的手,沖着他做了一個鬼臉。

「孩子出生的時候本來就小。」

「可,也不會這樣小吧?」

「哎呀。」尹婉叫了起來,因為,她手中的織線頭被可惡的男人扯了幾針,線頭離開了簽子,她趕緊用食指拉住了不斷下滑的線頭,再滑下去,她這衣服就得拆了重新織一遍。

「對不起。」見她手忙腳亂,這種事,他不懂,也幫不了她,敖辰寰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聲道歉。

好不容易固定了線頭的位置,銀灰色的簽子從狹小到幾乎看不清的線洞裏穿過去。

尹婉緊張的心弦才得以鬆懈。

「敖辰寰,你天天膩在這兒,都不怕你公司出內鬼嗎?公司垮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言下之意是在責怪敖先生,天天盡想着風花雪月的事兒,正事兒卻不理。

「誰說我沒理正事兒,我昨天還洽談了一筆上億元的合同,放心,就算破產了,憑我的資質與能力,養你與孩子是不成問題的。」

「誰要你養了。」

她才不要他養,他有手有腳,息能養活自己。

「尹婉,還記得,你幫我織過一件毛衣么?」

記得,她怎麼可能忘記,那件毛衣是當年她花了九個通宵,為他織好的。

當年,她愛着他的時候,不知道送什麼生日禮物給他,所以,她就織了這件毛衣,多瘋狂,九個通宵,光着想着就有些頭皮發麻,如今憶起,她只能說感情能讓一個人瘋狂。

見她眼神迷離,知道她也想起了曾經那段甜蜜恩愛的日子。

「那件毛衣,我一直都不捨得丟棄,儘管經過多次沖洗,毛衣顏色已經變得老舊,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卻一直把它穿在身上,儘管有時候在公眾場合,所有的人都向我投射過來不可思議的眸光。」

覺得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還會穿那種顏色老舊,土得掉渣的毛衣。

「我穿了那麼多年,一直都覺得很溫暖,你與安少弦走近結婚禮堂的那一天,我看到了這件毛衣,並且,無意間發現了裏面的一張包裹着毛衣的字條,上面寫着我們的名字。」

所以,他才不顧一切帶着人馬衝進了她們的結婚禮,把她堵在了化妝間,強勢掠奪。

「尹婉,相信嗎?」他望着她,認真嚴肅地說。

「我當時是真的想要放你自由,要不是那件毛衣。」

有些話還沒說出來,然而,尹婉已經瞭然於心。

說完,敖辰寰沒有再說下去,也許是怕自己再一次在她面前落淚,淚水滾出眼眶之前,他拉門閃人了。

尹婉坐在床上,望着他消失在門縫裏的身影,怔怔出了神。

下午,吃罷了晚飯,薛奶奶要尹婉跟着她去花園裏散步,一老一小穿梭在花從林中,夕陽將她們的身影拖得老長。

「紫丁香開了。」

尹婉摘下一支紫丁香,遞到了老人面前,老夫人接過花枝,嗅聞着淡淡的花香,透過一簇簇的小花朵,似乎在觀望着什麼。

眼神有些幽然疏遠。

「婉,這是你媽媽最喜歡的花。」

「在這個季節里,以前,你媽媽總是每天早晨摘一支放到我的床頭柜上,嗅聞着淡淡的香味兒醒過來,睜眼就能看到她雪的的臉孔,相信嗎?婉婉,你媽媽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我對她的愛甚至已經超越了其它幾個親生的兒子。」

薛老夫人很難講得清,為什麼她對芝蘭會有這樣濃烈的愛?

但,事實就是如此,這麼多年了,她始終惦記着芝蘭,芝蘭早已不再了,她只有把這份濃烈的情感寄托在了尹婉身上。

這個身體里流有她血液的芝蘭的親生女兒。

「婉婉,別再想安小子了。」

忽然,薛老夫人嘆了一口氣。

「安小子莫名其妙就走了,丟下了你。」對於這件事情,薛老夫人可是擔心死了,畢竟,她不知道尹婉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孩子啊?

「婉婉,今兒你跟奶奶講一句實話,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奶奶,當然是少弦的。」

「真的?你沒說謊騙我?」薛老夫人持懷疑的態度。

「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騙你呀,奶奶。」

「那我再你一句,你對敖小子當真沒有一絲感情?」

「沒有。」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好吧,那麼,安小子死了,安夫人持何種態度?」

薛老夫人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今天,看來是不打算放過孫女兒。

因為,她未婚有子,頂着這麼一個大肚子,縱然有薛家所有人的寵愛,但有些愛與體貼,是外人很給給她與孩子的。

「奶奶,我……」

薛老夫人盯望着孫女兒的一雙眸子漸漸變得明亮。

「她是不是想把孩子要過去?」

「你……怎麼知道?」尹宛吃驚於薛老夫人為什麼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忘記了反駁。

「你只回答是或是不是。」薛老夫人的聲音變得威嚴,臉上慈愛的表情不見了。

在尹婉的印象中,薛老夫人從未有過這樣的凝重而肅冷表情。

「不許說謊。」在老人的威嚴眸不下,尹婉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是。」

「如果這個孩子是敖小子的,尹婉,這簡直根本就是在玩火,如果是安少弦的,他也已經死了,你真捨得把自己的骨肉給一個恨着你的女人來撫養?」

這話猶如一枚巨大的石頭,身向了尹婉平靜的心湖,剎那間,激起了千層波浪卷。

「婉婉,你不要糊塗,孩子絕對不能給安夫人,她恨你啊,她提着這個建議,安得是什麼心,我絕不同意,絕不同意。」薛老夫人顯然是激動萬分,說出自己的觀點。

「尹婉,如果你對敖小子但凡還有一點的情義,都應該原諒他,這輩子,他也是一個苦命的人,當年,他恨着你,對你,對尹家做出了混賬事,這些天,他都已經給我交了底,他說他後悔了,只要你能回到他身邊,他可以不要一切的榮華富貴。」

「奶奶,可能嗎?」

原來是敖辰寰把奶奶說服了,奶奶現在就給她施壓了。

「有什麼不可能,尹婉,如果你過不去你父親死的那道坎,可是,敖小子又何償過得去,他母親從小就離開了他,而且,還是在那種情況之下,這麼多年了,他能堅守對你的感情,實屬不易,為什麼你老是要糾結過去,而不看一看未來,你與他還要彼此折磨到什麼時候,你與他弟弟陷害他,他早發現你們的陰謀,可是,並沒指出,並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用雙手血拚回來的江山,僅僅只是因為這一件事,我覺得他做薛家的女婿就已經合格了,至於,你大柏與鼎天的恩怨,那是他們的事情,你們不需考慮在內,還有我這把老骨頭在,你大伯不敢怎麼樣,婉婉,原諒他吧,你難道真忍心孩子沒有父親?」

「奶奶,這孩子不是他的。」

尹婉張著唇,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的說服力。

奶奶居然知道這麼多的事,讓她一時間找不回反駁她的語言,她殺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啊。

「不能是不是他的,總之,安小子已經不再了,其實,這個秘密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我答應辰寰不說的。」

可是,她反覆思量,還是打算告訴尹婉,這丫頭已經執迷不悟太久了。

「什麼秘密?」

「你先告訴奶奶,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見孫女兒咬唇不語,薛老夫人第一次勃然大怒,心裏也有太多的着急:「說啊,不準說謊。」

懾於老夫人的威嚴,尹婉只得拒實相告:「少弦,至始至終都沒碰過我。」

所以,她才覺得凄涼,才覺得她對不住安少弦。

「果然……」她猜得不錯,薛老夫人笑了,如沐春風的笑讓伊婉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奶奶。」

「敖小子還真是神運算元啊,尹婉,安小子是想用自己的死永遠地橫在你們之間,你明白么?」

乍然一驚,尹婉得知真相后,瘋了似地搖著頭。

「奶奶,不可能,少弦那麼善良,那麼愛我。」

「你錯了,孩子,他對你的恨早已超越過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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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愛逃妻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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