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造謠

374 造謠

三道黃色光劍形同實質般破空而來。

見來勢兇猛,蘇沐立刻持劍當胸,喊道:「集於天空億萬雷因……電網!」

他手中綠色氣劍在咒語念出之時,光芒大盛,瞬間凝結出一張巨大的綠色光幕擋住了那三把黃色光劍。

蘇沐趁機回頭對後面三個火系武士道:「你們三個防守,汗莫邪,我們七人主攻。」

「是,團長。」

四人站作一排,持劍當胸,一齊召喚出咒語:「烈火中跳動的精靈,將憤怒化為火牆……守護火盾!」

火紅的火牆將毛球兒傭兵團團團圍住,剩下的雷系武士也不含糊,紛紛召喚出了咒語:「遵從電與火之古老契約……雷電擊!」

蘇沐用的則是中級風系魔法:「以契約之名,召喚風的精靈……旋風術!」

這樣一調整,丘比特傭兵團登時被打了個手忙腳亂,他們的實力本就不如毛球兒傭兵團,加上之前有個隊友輕敵被蘇沐打倒在地,現在還沒起來呢,少一人的情況下勢必影響團隊的整體協作性,勝算就更小了。

只聽又是一聲慘叫,丘比特傭兵團一人被雷電擊中了,其他隊友也是疲憊不堪,彎腰穿著粗氣。

這邊的汗莫邪由於一時疏忽,被一道閃電劈中了右腳,傷勢不重,卻一時間坐在地上不能站起來。

蘇沐正一步步逼近丘比特傭兵團,從他冰冷無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不會有任何的手軟。

丘比特傭兵團一位貌似團長的人走上前。劇烈喘息著。道:「我們認輸了。」

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那些千里迢迢趕來支持毛球兒傭兵團的席斯國百姓聲嘶力竭的揮舞著雙拳,張著嘴巴,激動的彷佛他們拿到了冠軍。

隨著丘比特傭兵團的認輸離場,聖斗場中只剩下了毛球兒傭兵團和震耳的歡呼,蘇沐拉起汗莫邪:「讓你受苦了。」

汗莫邪一臉的痛苦與滿足,勉強挺直身體,一手貼在胸口道:「能與七王子並肩作戰,就是汗莫邪的榮幸。」

其他隊員也匯聚過來。團團圍住他,動作一致的將手貼在胸口:「末將誓死追隨七王子。」

蘇沐也認真的拱手回禮。

此時,裁判曲美道:「恭喜毛球兒傭兵團勝出……」後面這句話帶有濃重的個人情感:「恭喜席斯國七王子靈力恢復,續寫傳奇……」

蘇沐也不謙虛,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席上的千黛終於忍不住跑下了場,抓住蘇沐的胳膊又蹦又跳,本來是要抱他脖子的,因為身高差距抱著不舒服,只得抓著胳膊表達自己喜悅了。

蘇沐拍拍她的頭:「叫上你哥,晚上咱們一起喝酒。」

按照聖戰的排位。在第一輪中晉級的傭兵團將在三天後重新抽籤參加第二次比賽,這三天里。其他傭兵團也將會依次進行他們第一輪的比賽。蘇沐是第一個勝出的,也就是說他一次性有了三天的休息時間。

第一天他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學會了風系中級魔法中較為生澀的風牆。

風牆就是通過召喚風之精靈,為戰友們增加抵抗魔法攻擊的能力,之前他所學的都是強調個人攻擊的武技,但通過昨天的比賽,他深知,只有整個團隊的實力提高了,才能穩操勝券。

下午正打算熟悉那些剛學的咒語,卻被千黛纏著要一起上街,蘇沐誓死不從,恰好王語菲來了,氣氛登時尷尬起來,無奈之下蘇沐選擇了和千黛逛街去了。

第二天,席斯國來了使者,帶來了席斯王的祝賀,也帶來了席斯王病重的消息,並傳話說:「不要挂念,在你進入聖戰四強之前我是不會死的,我要活著看到你帶著榮譽回國的那一天……」

蘇沐聽了連連失笑,龍卡真是想法設法為自己施加壓力……

「父王因何而病?」他問來使。

「南疆的防線有不支之勢,卡丘國的寒鴛王子帶來的五萬士兵多數因水土不服得了一些小病,現已退守防線八十里。」

蘇沐皺眉:「華武國已經侵入了席斯國?」

「是。很多來不及撤退的南疆百姓正在遭受塗炭,男為奴女為娼,老幼皆殺,王上正是因憂國憂民才重病不起。」

「老幼皆殺?為什麼?」蘇沐震驚的問。

來使被他的神態嚇得退了一步,有些尷尬的說:「這就是戰爭……」

蘇沐怔怔的輕聲自語:「他是對的,兒女的幸福的確微不足道……」

「太子說什麼?」來使探著頭問。

「沒什麼……你回去告訴父王,我一定拼盡全力殺入四強,帶著所有人的尊敬回到席斯國,然後去邊境幫助二哥三哥共抗外敵。」

來使垂首:「是,太子。」

「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日便走。」

席斯國五王子寢宮。

五王子正試圖努力勸說著六王子:「六弟,我們只有這次機會了,不然等到蘇沐回國后,勢必得到全國上下的擁戴,到時再想扳倒他便絕無可能了,這是天賜良機啊六弟。」

「可是……」六王子仍在猶豫,「父王已經卧床不起了,再經受這樣的打擊,我怕……」

「父王死了更好,他蘇沐就一天太子也別想做了。」

六王子責備的看著他:「五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父王和七弟都是我們的家人啊。」

「六弟,難道你想看到蘇沐登上王位那一天嗎?你想看到將來我們在他的打壓之下一日日勢力縮小嗎?你想看到他將我們嚴密監視起來,稍有差池便送我們進大牢嗎?這些眼看就要發生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七弟應該不是那種人。」

「他是狼子野心!你沒看他前幾年怎麼對我們的?連句話都懶得對你我說。顯然他心中早沒了兄弟情誼。六弟。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你聽我說,你只要負責在國內製造輿論就行了,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辦。」

六王子怯弱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做?」

五王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冷笑一聲,「正好趕在蘇沐參加聖戰……父王病倒,這簡直是天賜良機。這次去杜拉國送信的使者是我的人,我已經對他交代好了,不管蘇沐怎麼說。在他回國後向父王稟報時都說蘇沐傲慢無比,對父王病重與華武國入侵的事漠不關心。」

「可我應該製造什麼輿論呢?」

「聽我說下去,不光說他對父王與國事漠不關心,而且還要污衊他當晚在行館內試穿龍袍,並對身邊人說已經等不及要做國王了……」

六王子失笑,倍覺離譜的攤開手:「這樣父王就信了嗎?」

五王子陰沉著笑了笑:「你知道禁衛軍統領汗莫瑞一直在暗中支持我嗎?」

「知道啊,你前些天不是告訴我了嗎。」

「毛球兒傭兵團副團長是誰?」

「汗莫瑞的弟弟啊。五哥是說……」

「不錯……禁衛軍統領汗莫瑞多年來深的父王信任,如果汗莫邪告訴他的哥哥他親眼所見李一辰確實在行館內得意的穿上了龍袍,你說父王會信嗎?」

六王子怔怔的點點頭:「大概會信吧。」

五王子得意一笑:「而且憑著他對國事的漠不關心,即便他靈力再高。又有什麼資格做太子?不光如此,我還讓人假造了一封密信。說他與叱吒國私通出賣了席斯國的攻防要略與政治決策的一些秘密,哼,這足以令父王抓狂了。」

「父王會相信這封信是七弟寫的?」

「我研究過老七近來的筆跡,較以往大有不同,他現在寫王字的時候極為簡便,三橫一豎,正是大陸上多年前流行的簡體字,父王也曾有所察覺,但一直不以此等小事為意,你說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更何況,父王倚重的宰相途戈是我岳父,到時有他從旁進言,父王有何理由不信?」

六王子諂媚的笑道:「五哥真是高明。」

五王子道:「三天後那封信將會由邊防前線的將士送回來,不由得父王不相信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等蘇沐被趕出席斯國,那麼太子一位便在你我二人中挑選了,將來天下就由你我兄弟二人掌管,是何等的快意。」

「五哥聰明絕頂,我是沒有資格與你競爭的,只盼五哥將來對兄弟我多有庇護就行了,六弟願一生輔佐五哥。」

五王子似是已經看到自己坐在王位的那一天,得意的哈哈大笑,擺擺手道:「六弟說哪裡話,五哥將來自不會虧待於你。」

這天傍晚,龍卡在彩墨的攙扶下來到了後花園,方形的低矮小桌上放著幾盤精緻的點心,和兩杯飄香的濃茶。

父女倆低聲聊著什麼,有微笑。花叢中有蟲鳴聲,越發顯得靜謐。

入口處,五王子和汗莫瑞匆匆走來,五王子一臉的驚恐:「父王,您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龍卡虛弱的抬起頭。

「城中都傳開了,到處都在說著這件事,七弟他……他竟然做出這種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彩墨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拿目光詢問龍卡。

龍卡輕押一口茶,淡淡道:「老七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不需要別人來議論,你對你七弟的信任,難道連民間的流言蜚語都抵不過?」

彩墨神色緊張:「父王,七哥怎麼了?」

龍卡握住彩墨的手:「你七哥很好,沒事。」

五王子低下頭,拿眼偷瞄著龍卡,壯著膽子道:「可是無風不起浪,樹不出頭風不催,汗莫瑞統領可以證明這件事不是空穴來風。我不是不相信老七,只是我不能容忍別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即便他是我的兄弟,我也不會有任何偏袒。」

「你是要伸張正義嗎?」龍卡不悅的看著他。

「王上……」與五王子同來的汗莫瑞開口道:「舍弟汗莫邪派人送來口信。」他沉默了片刻。下定決心般說出這句話:「確有此事。莫邪親眼看到太子在行館中身著龍袍,並讓莫邪口稱他為席斯王。」

啪!茶杯落地,瓷片如鮮花般綻放。

龍卡身形大震,這個消息他昨日已聽近侍說過,但他一直不肯相信,此刻聽到自己最信任的禁衛軍統領也這般說,不由得開始重新思量這件事,他站起來。手指不住的顫抖,指著汗莫瑞,眼中凶光畢露:「你看著我說,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我,老七他……他確曾那樣做了嗎?」

彩墨也吃驚的站起來,下意識伸出手攙扶住龍卡,怔怔的看著汗莫邪。

汗莫瑞強作鎮定,看一眼龍卡目光便轉向別處:「太子也許只是一時糊塗,日後加以教導想必能夠迷途知返。」

龍卡眼中瞬間盛滿了疲乏,滿面倦容。癱軟在椅子上,聲音漸小:「你們下去吧。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我不相信!父王,你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是在嫉妒七哥做了太子,他們在造謠!」彩墨情緒激動的說道。

五王子無辜的攤開手:「九妹,我根本不在乎誰做太子,只要席斯國能夠繁榮強盛,我李范劍都全力支持他,我愛我們的家人,我更愛我們的國家,相信我,我不是針對老七,我只是為了席斯國著想。」

「彩墨,送他們出去。」龍卡無力的抬起手。

正明立德大殿。

自龍卡病倒以來,這是第一次上朝議事,這件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關係到本國的太子,未來國家的命運。

龍卡本來是絲毫不相信的,但昨夜聽了汗莫瑞的話,讓他對李一辰的信任有了動搖,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切實的證據,他還是抱有希望願意相信自己的七子。

他對著滿朝文武,道:「近來國內出現了一些流言,盛傳太子在我體恙卧床之時,在杜拉國的行館內私穿龍袍……」

他頓了片刻,仰望著殿外天空。

群臣紛紛低聲議論,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龍卡又道:「如果一個國家沒有一個能夠終止流言的人,將會是件很危險的事,從今天起,再有人提這件事,立刻帶他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是否看到了太子穿過龍袍,沒有的話賜予碎眼之刑。」

龍卡伸出手,一旁的侍女立刻過來攙扶,就要走下案台時,一個侍衛飛奔而來,跪倒在地:「邊防前線密信。」

龍卡身體一顫,復又坐回案台。「呈上來。」

滿朝文武君臣的目光都停留在龍卡臉上,只見他由拆信前的擔憂,轉為看信時的震驚,繼而獃滯,恐懼,憤怒……拍案而起,怒吼道:「誰截獲此信?!」

來者抬頭稟道:「回席斯王,在三王子的防線所截,持信之人正準備送往對面叱吒**營,此人現已被關押在守軍大營,聽從王上發落。」

「他招了嗎?」龍卡正在經歷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顫巍巍的問道。

「招了,是出自太子之手。」

宰相途戈上前一步,待開口詢問什麼,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低頭退了回去。

「退朝!途戈留下。」

眾臣走後,龍卡把信交給侍女,指了指途戈。

途戈慌忙上前接過密信,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低頭看了起來,看完已是臉無血色,滿頭是汗,邊擦邊問道:「王上,此信將我席斯國所有攻防要略陳列的一清二楚,而且隱含著一些政治機密……且此信文筆為簡體,這種筆法在大陸上久已失傳,近來也只見過太子寫過此類簡體,莫非……莫非太子他真有不臣之心?」

途戈說完隨即慌張的跪在地上,叩頭不止:「微臣惶恐,一時無措,不該妄言太子,請王上責罰。」

龍卡臉色鐵青:「此信確是老七手筆。」

途戈俯首:「王上息怒,保重龍體。」

龍卡緊緊咬著牙齒,雙拳骨節攥的發白,突然急火攻心。喉頭一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

聖戰的淘汰賽已進行到了第三輪,前兩場蘇沐都勝了,尤其第二場經過合理安排戰術之後,毫無懸念的打敗了對手。

目前,參賽的四十八支隊伍,已經只剩下十二支。這十二支傭兵團無疑都是有著強大的實力,尤其是毛球傭兵團明天即將面臨與好萊塢的背水一戰,由叱吒國柯達率領的好萊塢傭兵團。

他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叱吒國好萊塢傭兵團……哼…….等著吧。老子拿你們當生豬烤,揍人最慘的境界莫過於自己老娘都不認識了吧?那我就讓你們老娘一輩子都認不出你們是誰的種。

他很滿意小組賽能夠對陣叱吒國,那是他夢寐以求的,要不是叱吒國發動侵略,彩墨就不會受那樣的委屈,這筆賬今天終於可以泄泄憤了。

能一路殺進十二強,蘇沐主要靠的還是他兼修的技能,往往讓對手難以防範,可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那些對手的靈力段數和自己是相當的,如若換成了上屆聖戰的季軍。五段二級的雷系武士柯達率領的好萊塢傭兵團,還能輕易取勝嗎?

蘇沐的信念很簡單。也帶著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性,不管你有多強,我都要拼盡全力,一來不負國之期望,二來與高手過招也是提高自己的機會,如此好事,怎能有所退縮。管你什麼季軍,就算不能戰勝你,也要給你製造一些致命威脅,讓你知道我蘇沐不是好惹的。

行館後院。

蘇沐手捧夜魅典籍,正在看以他目前的靈力所能學的最後一個技能,召喚神獸。

他很激動,終於可以召喚毛球兒了……上古神獸……長什麼樣呢?希望不要太丑……

或許以後我會教它說話,讓它和人類做朋友,不會像以前的七王子那樣彩墨摸一下都不讓。

「蘇沐!」一聲分外活躍的尖叫響在耳畔,蘇沐往後挪挪屁股,有些條件反射的皺著眉:「你怎麼又來了?」

「你不去看個人賽嗎?」

「你自己去吧,又沒我什麼事。」

千黛捧著手掌在胸前,憧憬的說:「你知道今天參賽的都有誰嗎?」

「大不了是蕙一蘭唄。」

千黛激動的跳起來:「對啊對啊……就是蕙一蘭。」

「昨天不是看過了嗎,她也不過如此。」蘇沐又繼續看書。

聽到自己偶像的實力不被承認,千黛立馬有些不悅:「你懂什麼?昨天是團體賽,她為了配合團隊的戰術,自身的實力根本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個人賽就不同了,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專場,她一定會非常有個性的打敗對手。」

「恩……」蘇沐沒有了聽下去的興趣,隨便應了一聲。

千黛轉頭看看四周,蹲在他身邊,輕聲道:「趁現在沒人,咱們聊點私人話題吧?」

蘇沐表情奇怪的看著她:「聊什麼私人話題?」

「聊你跟王語菲啊,你看,她因為你沒有了靈力和你退婚,現在你靈力恢復了,你打算和她重歸於好嗎?」

蘇沐敲一下她腦袋:「你能不能少關注這些無所謂的事情?有時間多修鍊會靈力吧。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夜魅武士了,你也不羞愧?」說完,蘇沐自己先羞愧了一把,別說兩年前,兩月前他都不知道夜魅武士是幹嗎的。

「我……我怎麼能跟你比?我是女孩子。」千黛說到最後一句,頗為驕傲的揚起下巴。

「蕙一蘭不是?」

「所以我才崇拜她呀。」千黛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說了,就算我修鍊十年,也還不如吃一顆長生怪的魔核增長的快,我哥會幫我打魔核的,等聖戰結束,他就率隊去魔界。」

蘇沐失笑道:「你是說長生怪?」

「對啊。」千黛的口氣就彷彿長生怪不過是只會咬人的小狗一樣不屑:「不就是只長生怪嘛,有什麼了不起?」

蘇沐不希望他們兄妹輕易涉險:「我可是聽我九妹說過,野歌曾經帶著一支傭兵團去殺長生怪,活著出來的只他一個,你們一定要慎重看待這件事。」

千黛解開了辮子,用手指梳攏幾下,又重新紮起來,正要開口,蘇沐忍不住道:「你頭髮好好的又不亂,幹嗎這樣拆來解去的?」

千黛吃吃一笑:「別人都說我扎辮子的動作很好看。」

蘇沐一時語塞,隨即哈哈大笑:「所以你就一天扎這麼十幾回?」

「我做的人都不說什麼,你看的人倒嫌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蘇沐連連揮手,他閉著眼睛也能看清楚這丫頭絕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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