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關心
安暖想都不用想,僅看自己已經發青的手便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了。
安暖輕輕吸了口氣,手撐在地上站起了身。
「我操,個小妮子下手可真夠狠的。」
男人呲著牙,從地上蹦了起來。
這是個生面孔。
安暖抿了抿唇,「是前輩承讓了。」
看安暖望向他,男人爽朗地笑了幾聲,走了幾步,站到徐彪身後。
安暖的想法沒有錯,他確實是徐彪的人。
她這話說的並沒有謙虛之意。她能沒受太大的傷完全是因為僥倖和男人的手下留情。
他若是真的想要殺自己,自己恐怕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安暖嘆了一聲,說不出來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
太弱了……自己……
男人從身後偷襲的那一刻。徐彪想試試自己的反應能力,有多大的挖掘潛力,還有就是……有多大的利用價值。
她現在實力很弱,如果徐彪願意,她不願放棄這次契機。哪怕她不知道這是一次向上攀爬還是跌入地獄的機會。
安暖想了想,覺得這就像是一場賭局。
以她的實力來說,得到現在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安暖一邊想著,腦里一邊回放著剛剛她揚起的每一拳,落下的每一腳。
若是再來一次,她會做的更好。
這個想法不是在後悔什麼,她在吸取著這次失利的教訓。
不斷反思,不斷提高。這是一個弱者應該做的事情,安暖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只能算是個弱者。
她不知道徐彪是怎樣想的,但她現在心裡莫名地沉靜著,不起波瀾。
安暖轉過頭,看向他,說道:「讓你失望了。」
徐彪看著她,聲音醇厚,下著結論,「你很棒。」
「謝謝。」
徐彪拍了拍她的肩,力度不大,平緩地說道:「要和我一起幹嗎?」
他多餘的話沒有再說,他知道安暖早已權衡好了利弊,這丫頭精得很。
安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好。」
這個字落下,安暖反而輕鬆了許多。
一時寄人籬下沒什麼,關鍵的是是否一輩子都要寄人籬下。
她在陽光下抬起自己的手。
手剛剛又是為了抓住牆又是被甩,此時又靑又髒的,還有幾條血淋淋的大口子。
安暖兩隻手都不好受。
一隻自殺過,一隻此時又負了傷。
安暖呲了呲呀,很疼吶。
夏天的暖風讓安暖十分舒適。
安暖忽然覺得。這是場賭局又如何,下一秒是地獄是天堂奈她何。她只需享受好現在的每一秒就好了,至少就是在這一秒她還沒放棄地正在向這該死的老天抵抗。
安暖到家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她的親爹還未回來。
安暖躲到屋裡把手包紮好,暫時還沒有人發現她手上的傷。在這個冷冰冰的家裡,誰會關心她?只要她不說,他們連那些虛情假意都懶的。
索性睡也睡不著,安暖忍著手痛寫了一夜的卷子。
另一邊的章玲也是一夜無眠,她穿好性【xing】感內衣,躲在被窩裡,決定給安一穹一個驚喜。做一次沒什麼關係,況且這孩子也留不得。
可是,她這一夜都註定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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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彪:要和我一起幹嗎?
……你們這幫【yin】盪的傢伙,不要想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