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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楮墨正在金陵山上到處尋找之妙,一心想要證實心中的草測,可是四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心裏擔心不已,到底是什麼人想要陷害司徒之妙呢?而且心裏隱隱的有些不安,周圍的環境出奇的安靜,安靜得有些不同尋常?不而且馬車好好的停在那裏,沒有磨損的痕迹,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迹,那麼之妙應該是很順從的跟着走的,要麼就是將人直接……一想到那個可能,楮墨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異常的跳動起來,沿着懸崖邊的草叢慢慢的尋找,希望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宮門就要關了,一想到皇帝還躺在那裏等著自己,楮墨的心就更加的難受,也越來越着急,為什麼?可是到底在那裏,怎麼什麼也沒有發現,那人現在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突然不遠處一個小小的東西,彷彿閃耀着琉璃一般的光芒,楮墨疾奔過去,撿起地上的山形佩,一下子驚呆了,這是,這是……

楮墨神情十分的激動,拚命的扒開旁邊的草叢四處尋找,雙手甚至在顫抖,雙目赤紅。隨着天色越來越暗,楮墨的心就越來越焦急,楮墨幾乎就要發狂了起來,一下子跪倒在地,仰天長嘯!

這聲長嘯驚得林子裏動物都四處亂竄起來,好不容易尋着聲音前來的太監們,一下子驚呆了:只見楮墨神情悲痛的跪在那裏,頭上的青絲一下子散開,隨風飛舞起來,那張狂的樣子,都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膽小一點的太監甚至不敢靠前,可是看看天上,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太監們心裏也是着急,安公公可是下了格殺令,要是找不到楮御醫,他們都提頭來見。

好容易看見人,太監們心裏一喜,上前急切的看着楮墨說道:「楮御醫,你怎麼還在這裏?宮裏出大事了,快點回宮吧!」

可是無論太監們怎麼勸說,楮墨只是跪在那裏,手裏緊緊的抓着那個山形佩,被那尖銳的山形刺破了手掌,鮮血留下來也毫無知覺的樣子,太監們心裏着急啊,這楮御醫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就發狂了。

無論太監們怎麼拖拽,楮墨還是痴痴獃呆的跪在那裏,其中一個腦子稍微比較靈活的太監一下子將楮墨敲暈,然後幾個太監利用之前之妙的馬車一路向著皇宮疾奔而去。

當楮墨回到宮裏的時候,楮墨在馬車上漸漸的醒過來了,看見那金碧輝煌的宮殿,眼神有些麻木的樣子,安公公看見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恨不得上前踢他幾腳,可是現在不行。

安公公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靈珊已經抓住了,現在就等着你了,還有就是瑞世子也中毒了,妙郡主此時正在審查靈珊……」

安公公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楮墨突然像是有了生氣一般,一下子拉住安公公的手,驚詫的問:「你是說妙郡主?司徒府的妙郡主?」

「是啊,難道還能有幾個妙郡主嗎?」安公公氣憤不已的說。這人人怎麼使那麼大的力氣,是要捏碎自己的手嗎?

楮墨一得到肯定,立刻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安公公心裏着急,大嚷道:「楮墨你這是要去哪裏?」

「當然是去看靈珊在那裏啊?」楮墨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

「可是你知道在那裏嗎?」安公公頓時覺得很無語。

「不知道!」楮墨還是一副理所當熱的樣子。

安公公看見楮墨那副樣子,真的是恨不得上前去踢他一腳,這個人簡直太無恥了,以前怎麼也沒有發現呢?不過現在不是和這個人計較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取靈珊的血,救皇上和世子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安公公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栁睿,讓門口的小貴子好好的守着,不能讓人打擾了世子爺休息,然後自己帶着楮墨往之妙所在的房間走去。

當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太監正在割著靈珊的手指,那刀滿身都是銹,但是又不至於割不動,就像鋸子一樣在那手指上割,靈珊早已經淚流滿面,可是那隻手指還沒有被切開,不過只剩下最後一根經吊著,鮮血淋淋的,讓人不敢直視。

而之妙站在那裏,眼皮都不動一下,直直的看着,嘴角那抹笑,讓人覺得仿若寒冰,靈珊想要大叫,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看見之妙的樣子,心裏憤恨不已。

安公公這個皇宮裏的老人,什麼樣的酷刑沒有見過,但是看見之妙對待靈珊的手段還是不寒而慄,心裏暗暗決定以後惹誰也不能惹到妙郡主,暗暗咂舌。

楮墨看見那個背影,心裏一陣激動,突然之間不敢上前,生怕這一次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之妙感覺到有人前來,轉過頭,看見楮墨出現了,心裏的石頭才稍稍落下,聲音有些急切的說:「楮御醫你來了,快點取血吧。」

楮墨看着那雙眼睛,神情激動萬分,可是卻只是這樣痴痴的望着之妙,安公公看見楮墨的樣子,心裏一急,這個人不會是喜歡上妙郡主了吧,看他的眼神不知道有多……可是要是這個妙郡主是皇上的女兒,他楮墨不過一個區區的御醫,皇上怎麼也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要是她不是皇上的女兒,身邊還有一個俊美非凡的世子爺,怎麼也看不上這個中年大叔啊!這個人……安公公氣憤的伸腳踢了一下楮墨,楮墨看見他的眼神,什麼也沒有說。

楮墨卻沒有回答之妙的問題,之妙不由得蹙著眉頭,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這樣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心裏有些莫名其妙。

楮墨從袖中滑出一物放在手心,遞到司徒之妙的面前,那是一塊山形佩,流光溢彩。

之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楮墨,聲音有些冷的說:「謝謝。」說完也不管那人是什麼表情,直接從他的手裏接過山形佩。

安公公看見之妙的樣子,心裏那個急啊,這個郡主到底知道不知道這玉佩不能隨隨便便的收,何況這個人還居心叵測的,着急的叫道:「郡主……」

楮墨看到她直接就收起來了,心裏突然非常的高興,十多年了,這是第一次找對了人,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靈玉的女兒,要是他的掌心還有那條藍鳳應該就可以確定無疑。自己要怎麼才能確認這個呢?不過既然知道人在這裏,那麼總是有機會的。

之妙聲音再一次響起:「楮御醫看看是不是可以動手了呢?」

楮墨好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徒之妙,才緩緩的說道:「好,就是這位嗎?」

「是。她就是四姑娘山的靈女靈珊。」安公公山上回答道。

「她恐怕不是真的靈女吧!」楮墨感慨的說。

之妙盯着楮墨,神色不明的說:「你認識四姑娘山的靈女?你要是不認識你又怎麼確定她不是,你這樣試都不試一下,怎麼就知道不是呢?」想起那個還在熟睡的人,之妙的口氣也就越來越急。

楮墨看了一眼之妙,她眼底的急切和擔心是不容忽視的,這個人在擔心誰?是栁睿嗎?想到這裏眼神又暗了暗,楮墨小心的從白色的箱子裏取出一個水晶的很長很細的一個管。

「那我們還是先試一試吧。」楮墨手裏拿着管,聲音平靜的說。

之妙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山形佩,一直藍鳳振翅欲飛的樣子,楮墨的藥箱上面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圖案,不由得上前走了兩步,只見那白色的中間若隱若現的圖案像是一隻在跳舞的朱雀?那神韻還是有些相似的。之妙再一次看向那手法利落的男子,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怎麼也說不上來。

楮墨神情認真的看着之妙,一字一句的問:「你想要取那裏的血?」

之妙真心的覺得這個人不是為了取血,而是為了幫自己折磨靈珊,之妙眼神一眼:「哪兒的血最乾淨就取哪兒的吧!不然那麼骯髒的一個人,不要把別人也給污了。」

靈珊聽到之妙的話真的是無力,這個人怎麼可以?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什麼是生不如死啊!

楮墨手頓了一下,盯着靈珊,聲音冷漠的說:「那就去心頭血吧!」說完動作利落的劃開靈珊的心,然後將那個長長的水晶管插進去,那血順着一滴一滴的留在那個管里,靈珊痛著暈過去,再又痛著醒過來,可是這個像是極度的懲罰一般,疼痛萬分。

之妙看着靈珊的樣子,沉默不語。

等到楮墨將手中的水晶管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滿的一管血,之妙沉聲的說:「不要讓她死了,留着還有用,不過我不知道就連自己的親身兒子都拋棄的人,還能有什麼用。不過即便你一無是處,我也會讓你好好的活着。」之妙蹲下身子,考見靈珊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靈珊雙眼驚恐的看着她,但是之妙卻笑得無害的樣子。

靈珊支支吾吾的要說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之妙再一次失去耐心了。讓人將靈珊帶下去,好好的伺候着,此時的靈珊已經沒有了手,腳趾還留着的。

司徒之妙看着楮墨,神色雖然未變,但是語氣多了幾分急切的說:「那我們現在就去配解藥嗎?我可以給你做幫手。」

「你懂醫嗎?」

「略懂!」

「那好吧,走吧。」楮墨答應一聲之後,去到了安公公專門整理好的一間屋子裏,那裏準備好了很多很多的藥材。

之妙看了一眼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跟在楮墨的身邊,看着他的每一個步驟。

「你怎麼確定是不是靈女的血?」之妙看着那紅紅的血液,忍不住問道。

「當這些草藥面部研磨之後,形成的粉末,將這血液倒在上面,只要能融合便是解藥,不然就會成為一個血塊一個血塊的樣子,根本不會融合在一起。」楮墨耐心的解釋道。

「藥材要是全部用上?玩意那個人的血不是呢?」之妙心裏一直在擔心,如果要是靈女,風若之不會再那個時候才送她回去,心裏的不安在無限的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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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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