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 毀了她們的名聲(萬更)

章七十 毀了她們的名聲(萬更)

「這下,要怎麼處置她們兩個才好?」

在假山裡的一個洞穴內,卿欣和卿仙兩個人被丟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卿玉,皇普君雲和東方君瀾三人站在一旁,剛剛那句話,是從卿玉口中說出來的。

「玉兒,我想問問,這兩個女的和你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要這樣子做,剛剛沒有時間,現在可以和我好好說一下了吧。」

東方君瀾摸了摸下巴,雖說自己不自認為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若是沒有什麼理由就對女子出手也不是東方君瀾的個性,若不是自己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個人是在跟蹤著他們,東方君瀾也不會願意配合卿玉演這場戲。

「這兩個人是相府的小姐,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姐姐,不過姐妹之情倒沒有,反而她們對我下起毒來說可是毫不手軟,在相府的時候,好幾次差點要了我的命呢。」

卿玉冷冷地說道,卿仙對自己和紅霞這麼多年來的凌辱和踐踏還不提,就憑卿欣三番兩次想要殺了自己,推入自己掉下湖中被淹死,還有在自己出嫁的時候給自己下了合歡散的劇毒,就憑這一點,這個帳卿玉可是要好好和卿欣算個清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定然誅之,這卿欣既然自己親自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再好好給卿塵送上一份大禮,好好回報他這麼多年對我的「養育之恩」才行。

聽完卿玉說完以前在相府的經歷后,東方君瀾也是一臉氣憤,上前狠狠踩了卿仙和卿欣的臉幾腳,還不泄憤,狠狠罵了幾句:「就這兩個渣女,是該抓,是該打,玉兒,你說,你打算對她們怎麼做?要不囚禁起來好好凌辱一番,將這麼多年你所受的委屈全部還到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這句話是本王的台詞,而且抓人的時候也是本王出手,你個小屁孩不就是躲在一旁看著罷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皇普君雲嘲諷道,拉得東方君瀾滿滿的仇恨,一張萌臉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哼,本太子只是不想對女人下手罷了,哪裡像你,這麼厚臉皮,要知道她們兩個曾經對玉兒做過這麼過分的事情,本太子還用你動手,早就親自出馬將她們兩個抓回來了。」

「小屁孩,書還沒讀好吧,你這話明顯是前後矛盾啊,更何況玉兒還是你叫的?你叫卿玉本王都是忍耐的極限了,還玉兒玉兒地叫的這麼親熱,她可是本王的王妃,玉兒只能是本王叫的,你滾一邊去。」

皇普君雲又和東方君瀾杠上了,彼此瞪著,誰也不讓誰,看這情勢,又是要有一場世界大戰爆發的節奏。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一閑下來就吵架,這不是在討論如何處置卿欣和卿仙嗎?怎麼話題一轉,又變成吵架了?」

卿玉頗為無奈地說道,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前世之間存在什麼血債啊,弄得要今世來償還,各種吵架各種鬥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是早就結下樑子的死對頭呢?誰知道他們兩個是僅僅第一天認識的。

「叫這個小屁孩滾遠一點,本王看他在你身邊徘徊就來氣。」皇普君雲不讓。

「玉兒,叫這個混蛋滾遠一點,老是針對我,你看我多無辜,就因為生了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就要被這個混蛋如此針對。」東方君瀾也不讓,不過他倒聰明多了,懂得跟卿玉搬救兵。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只懂得躲在女人背後撒嬌。」皇普君雲繼續冷嘲熱諷。

「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現在我要把這兩個女人的衣服給扒了,你們要不要留下來陪著我一起扒?還是出去給我把風,不讓別人進來?」

卿玉怒,直接吼了一嗓子,兩個人都直接閉嘴,獃獃地看著卿玉,懷疑他們的耳朵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卿玉要扒了這兩個女的衣服?

「那個,玉兒,真的要扒了她們兩個的衣服?你不是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東方君瀾弱弱地問道,著實是扒衣服這個舉動未免太下流了吧,讓兩個女人就這樣光著身子暈在這裡,就算是由卿玉動手,東方君瀾也感覺心裡上著實過不去,哪怕她們曾經對卿玉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我做事就是這麼狠的,你們如果沒種的話就給我去外面守著!」

卿玉連忙把東方君瀾和皇普君雲給趕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皇普君雲還回望了一眼卿玉:「你這是要玩的多過火?」

「我要玩的將這把火燒得整個國都都知道,毀了這兩個女的名聲,對於要我性命的人,我不會選擇讓她直接死,而是讓她生不如死地過一輩子,讓她後悔惹到我的頭上!」

卿玉沒有任何餘地地說道,那股模樣,讓東方君瀾感覺有些發寒,卿玉生氣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可怕啊,就連自己也感覺膽顫,慶幸沒有惹到她頭上。

「那好,你就做吧。」

皇普君雲倒是縱容得很,只要能讓卿玉解氣的話,卿玉要對卿欣和卿仙做什麼皇普君雲都沒有意見,更何況還是這兩個女人先犯到卿玉的頭上的,她的報復,事出有因,沒有人可以怪她。

將皇普君雲和東方君瀾推出假山去把風之後,卿玉轉過身子,開始動手,將卿欣和卿仙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了下來,這古代的衣服多重而又繁瑣,真是難解,每個結都麻煩得要死,弄得卿玉頭上都冒出了汗水,隨意擦了擦,喘著粗氣。

直至將卿欣和卿仙兩個人的整個身子扒得光溜溜的,沒有任何一件衣物遮蓋,睡在地上,就像是原始時代的睡美人般,只是她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迎接的將是她們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噩夢。

「卿欣,卿仙,這麼多年,你們兩個對我和紅霞的辱罵,欺凌,還有企圖謀殺我的性命這些事情,我不會選擇直接殺了你們這麼簡單,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等到我把卿塵弄垮的那一天,你們才會知道,對我的利用,對我的窮追不捨,企圖傷害我身邊的人是多麼愚蠢的決定,用自己的餘生去懺悔吧。」

卿玉冷冷地說道,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這是自己在秋波府遭遇了刺客的襲擊之後,怕再次遭遇不測帶在身上防身的,這下倒派上了用場。

只見卿玉用匕首將自己的手指割了一道口子,然後在她們的下體滴上了好幾顆血珠,待一切做完之後,快速將從卿欣和卿仙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拿了出去。

「一切都辦好了?」

見卿玉手裡拿著卿欣和卿仙的衣服走了出來,皇普君雲挑了挑眉,率先問道,而東方君瀾看著卿玉手中的衣服,想到了卿欣和卿仙兩個人光溜溜地躺在山洞裡面昏迷不醒,不自覺地咳嗽了一聲,臉都紅了。

「辦完了,接下來……」卿玉走上前,然後將手中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一件一件地往假山外丟了出去,位置不定,像是隨便丟的,仍由它被風吹著。

「看來你做的事情還真是夠狠。」

皇普君雲笑,他已經猜到了卿玉扒光這兩個人衣服的用意了,等外人一逛到這個假山,這相府的姐妹可就是要出名了。

卿玉淡淡地說道:「我這只是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們曾經想要了我的命,我沒殺了她們都算好了。」

「不過這樣的舉動,會讓她們以後過得比死還要難受。」皇普君雲好心提醒道,兩者可是難以相比的。

卿玉將手中的最後一件衣服丟掉之後,拍了拍手,站起身子,微笑道:「我就是一個這麼惡毒的女人,別人想殺我,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讓我活下來,否則我定當折磨他生不如死,我知道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人這樣,怎麼?有沒有後悔娶了我進門,做你皇普君雲的王妃?」

「怎麼可能,若我的王妃只是一個不懂得如何還擊,任人欺凌到頭上也不吭聲的聖母,老實說,在你我成親的那日,你就已經死了。」

皇普君雲說著讓一旁的東方君瀾聽不懂的話,但是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東方君瀾突然緊張起來,冷冷地看著皇普君云:「你這個混蛋,難不成曾經對玉兒起了殺心?你這還是她的夫君嗎?!」

「好了,君瀾,不用在意他說的話,都過去了,我也不在意了。」

卿玉拍了拍東方君瀾的肩膀,無所謂地笑道:「現在事情辦完了,我們也要跑路了,別讓別人看見我們在這裡了,至於這裡面的兩個人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

「接下來去哪裡?」皇普君雲對於皇宮裡沒有什麼想要逛的地方,一切隨卿玉做主。

「我們去邱華殿,若我沒有猜錯的話,皇上和丞相應該還在那裡。」卿玉偏頭,轉身往邱華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都能算了,卿玉和皇普君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見皇普君雲對卿玉的態度,怎麼會捨得曾經對她起了殺心呢?東方君瀾很懷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山洞,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跟上了皇普君雲和卿玉的腳步。

嘛,不管怎麼樣,做都做了,本太子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這兩個女人先惹上卿玉的,至於她們的下場會怎麼樣,都是她們自討苦吃罷了,怪不到本太子的頭上。

「不過玉兒,你剛剛對那個丞相的兩個寶貝女兒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敢去邱華殿見他?而且你的身份,好像也是丞相的女兒吧?」

東方君瀾跟在卿玉的身後不確定地說道,換來後者點頭又搖頭:「對了一半,錯了一半,我當然敢去見他,他都敢派人來跟蹤我了,他的兩個寶貝女兒如果有了什麼閃失,後果也是他自負,與我何干?而且我只是單純身份是他的女兒,但是他也從來沒拿我當女兒看過,我也不會將這樣的渣人當父親看,隨他怎麼做,怎麼想。」

聽卿玉這麼一說,東方君瀾扁了扁嘴,也不再去多說什麼了,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但總感覺卿玉心中好像已經有了計劃,他們兩個只是個看客,等著看卿玉接下來與卿塵要如何交鋒了。

就在卿玉他們走了之後不久,原本在御花園的那群人也逛到假山附近了,正在到處遊玩呢,忽然有個人借著煙花的光芒看到了地上有件衣裳,不由大叫起來:「你們快過來看啊,這裡有件衣裳。」

周圍的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一齊湊了過來,路上也發現了還有另外一件衣裳,被扔在了外面的草地上。

「奇怪,這是誰的衣裳?這麼亂扔,皇宮裡是絕對禁止這種事情的,而且看這衣裳,都是絕佳的做工和布料,沒有任何破損,就這麼扔了好奇怪。」

韓夫人摸著手中的衣裳,一邊驚嘆道,這麼好的布料,就連自己都難以弄到,但這衣裳就這麼被丟在這裡,太奇怪了吧,就算是皇上後宮的妃子不要了的衣裳,都會有人專門回收處理的,怎會被隨便丟到御花園的假山附近呢?

「等等,這件衣裳,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李夫人忽然覺得這衣裳看起來著實眼熟,皺了皺眉,捕捉著腦海中閃過的幾縷記憶,不確定地說道:「這兩件衣裳,好像是相府千金卿欣和卿仙今天晚上穿的。」

「不會吧?!她們兩個人的衣裳是這個?那麼她們丟在這裡幹嘛,現在豈不是光著身子?你是不是記錯了。」

手裡拿著衣裳的韓夫人驚訝地說道,但是隨著李夫人這麼一說,其他人似乎也是有些記憶了,紛紛點頭道:「李夫人說的沒錯,剛才卿仙和卿欣兩小姐跟我們一起逛御花園的時候,我好像也記得她們兩個身上穿的就是這樣的衣裳,顏色,款式一模一樣。」

「確實啊,我也記起來了。」眾人們一個個議論紛紛,不過一個個都是奇怪得要命,卿仙和卿欣的衣裳怎麼會被丟在這裡?難不成她們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忽然有人注意到山洞裡有亮光,不由指著那裡嚷嚷道,然後眾人們壯著膽子,一個個結著伴,緩緩邁步往那裡走去,一見到山洞裡面的情景,不由驚呆了眼睛,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尖叫。

「這,這怎麼可能?!這可是大事件啊,你們快去報告皇上和丞相,快讓他們來處理。」

卿欣和卿仙感覺頭腦暈乎乎的,總覺得外面很吵鬧,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還在睡覺呢?怎麼外面那麼吵,而且身上也感覺涼颼颼的。

卿欣眨了眨眼睛,看著頭頂的山壁,忽然想起了暈厥之前的事情,猛地支起身子,看到自己下體的落紅,整個人的臉色瞬間白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現在全身**,僅僅用一件外衣蓋在身上,而還有人站在一旁圍觀,那個時候,卿欣覺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崩潰了,只能顫抖著牙齒,抱著頭,不敢相信這一切。

「姐姐,怎麼了啊,我的頭好疼啊,啊。」

卿仙也是嘟囔著爬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覺酸疼得要命,但是一見到自己全身的**和落紅,瞬間驚訝得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再看到還有人在看著自己,不由發出一聲尖叫:「啊,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怎麼不見了?你們這群變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這個,兩位小姐,你們的衣服在這裡,我們一來到的時候就發現你們的衣服被人丟在了外面,看到山洞裡面有亮光才進來發現你們兩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現在已經有人去通知皇上和丞相了,他們很快就會來的。」

韓夫人臉上潮紅,不知道是不是羞的,將手裡的兩件衣裳放在了卿仙和卿欣兩個人的面前,而卿欣在聽到了韓夫人這麼一說,猛地抬起頭來:「你,你剛才說什麼?有人去找皇上和爹爹了?去了多久了?」

「已經去了有一會兒的功夫了,很快就會到了。」

李夫人在一旁回復道,只見卿欣的臉色瞬間要多慘白就有多慘白,幾乎跟死人無疑,跌坐在地上,不停地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不能夠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決定不行!」

忽然卿欣猛地叫了起來,嚇了眾人一跳,只見卿欣將地上的衣服隨便抓了起來,披在自己的身上,連腰帶鞋子什麼的都沒有穿上,就這樣子近乎裸奔地跑了出去,韓夫人和李夫人想要攔住都攔不住,只能仍由卿欣就這樣闖了出去,叫都叫不住。

不行,不能夠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我的一切,我的夢想,我的皇后之位,一切都變成泡沫隨風而去了,不行!

卿欣瘋狂地跑著,狂風瘋狂捲起她凌亂的發,一邊隨便將身上的衣服打了個結,免得自己春光外泄,腳底被石子刺穿了,流了血都沒感覺到疼意,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卿欣一路狂奔著,有些人見卿欣跑過的路上都流滿了血跡,在天上的煙花下,是那麼地觸目驚心,想要攔下都沒有辦法。

卿欣她只是漫無目的地跑著,雖然她現在也知道為時已晚,她也不知道此時皇上和爹爹到底在哪裡,但是,她不能夠坐以待斃,不能夠,只能跑去邱華殿,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完蛋了,這樣子,我以後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嫁人,被爹爹和皇上知道了,我的一生全毀了,啊。」

山洞裡的卿仙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裡面痛哭道,韓夫人和李夫人彼此對視,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卿仙才好,確實如卿仙所說的那樣,還未出嫁的女子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這還用嫁人嗎?名聲早就臭了。

就算是已出嫁的女子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十有**都會被休妻,回到娘家,在別人的閑言碎語,冷眼指點下了卻自己悲慘痛苦的一生,這樣子想起來,韓夫人和李夫人也是有些后怕。

沒有想到這皇宮的警備這麼不森嚴,竟然讓卿欣和卿仙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幸好當時我們跟在了眾人的背後沒有像卿欣和卿仙那樣半路突然亂跑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卿玉他們已經來到了邱華殿,見卿塵和楚北捷還在裡面,嘴唇勾起一抹冷笑,邁步而上。

卿塵,準備好接受我的這份大禮了嗎?

「國公,國公夫人,東陵國太子,你們怎麼又回來這邱華殿了?不是出去遊玩了嗎?」

楚北捷見到這三人的身影的時候,頗為意外,卿塵也是狐疑地看著這三人,奇怪,卿欣和卿仙不是去跟蹤他們了嗎?怎麼沒見到她們兩個的人影?

「君瀾說玩了這麼久也是肚子餓了,並且覺得皇宮御膳房裡做的四喜丸子味道十分不錯,就想來再嘗嘗,填飽肚子后再好好玩。」

卿玉一臉笑意,看不出有任何破綻,東方君瀾也是在一旁點頭如搗蒜,笑道:「是啊是啊,不得不說,北冥國皇上,您這皇宮裡的廚子做的四喜丸子味道真好,在東陵國就吃不到這麼好吃的四喜丸子,可饞死本太子了,這不,剛一肚子餓,就拉著玉兒還有國公來邱華殿里填飽肚子來了。」

「哈哈,東陵國太子真是過獎了,肚子餓了,隨時隨地都可以說,朕立馬吩咐御膳房裡的廚子準備,李公公,去叫御膳房裡的人再準備四喜丸子和其他拿手的菜色,供國公,國公夫人,還有東陵國太子食用。」

楚北捷高興地說道,吩咐著身旁的李公公,李公公也是一臉笑意地道了聲「嗻」,然後對眾人行了個禮,便打算退下去吩咐御膳房的人準備了。

接著眾人就是一番客套話的閑聊,卿玉心中暗暗掐著手指頭算著時間,應該就是這時候了。

「不好了,皇上,丞相。」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忽然看到外面跌跌撞撞跑來一個貴婦人的身影,楚北捷眉頭一皺,待那名貴婦人跑到面前之後,才冷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如此大聲喧嘩?沒看見朕正在接待貴客嗎?」

卿塵認出了這是衛大人的妻子,只見衛夫人看著自己的時候,忽然臉上閃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表情,心中也是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卿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終於有人發現了卿仙和卿欣的事情了,卿塵,你準備好接受這個消息了嗎?別因為自己的寶貝女兒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心臟病突發掛去西天了,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這個……」

衛夫人看到卿玉他們也在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但是皇普君雲負著手,冷冷刺激道:「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打算瞞著我們?你剛剛那樣子在大庭廣眾下奔跑,還如此喧嘩,毫無一點端莊的形象可言,此舉可是皇宮內的重罪,連你的夫君可是要被牽連的。」

「啊,對不起,皇上,我知錯了。」衛夫人被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磕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著實是自己剛才太著急了。

楚北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國公說的不錯,如果你沒有要事的話,看朕不怎麼懲罰你,如此不知道禮數,還沒見到有東陵國太子在這嗎?有話就快說。」

皇普君雲,幹得不錯,給你點個贊。卿玉對皇普君雲使了個眼色,這招使得真是太厲害了。

東方君瀾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自己今晚這個身份真是無意之間幫了這兩個人很多忙啊,而且對卿仙和卿欣做了那樣的事情,東方君瀾心中說是沒有愧疚那是騙人的,唉,反正做都做了,都隨他吧。

「是……」衛夫人嚇得點了點頭,也不顧外人在了,只能低聲說道:「其實,是我們剛剛在御花園遊玩的時候,在一處假山,發現了卿欣和卿仙兩位小姐暈倒在山洞裡不醒,而且她們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光了,還……落了紅。」

「什麼?!」

卿塵和楚北捷猛地叫出聲來,絲毫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卿欣和卿仙出了這樣的事情,而卿塵猛地將目光投向了卿玉的身上,換來後者無辜地聳了聳肩:「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震驚了,皇上,我們還是趕緊先去看看她們的情況如何吧。」

「你?!」

卿塵簡直想要衝上前去將卿玉給掐死,卿欣和卿仙是被自己派去監視卿玉的,現在卿欣和卿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十有**跟卿玉脫不了關係,還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爹爹,我知道您現在很傷心,但是現在還是先去看看姐姐們有沒有受傷吧。」

卿玉順口接道,差點把卿塵給氣的半死,狠狠一甩衣袖,對著跪在地上的衛夫人咆哮:「給我起來,帶路!」

「是。」衛夫人緊張地全身顫抖,早知道會這麼難以下場,自己就不來通報了,此時後悔也沒有用,衛夫人只能帶著眾人往出事的地點趕了過去。

「皇上,爹爹!」

趕在半路的時候,忽然眾人見到卿欣衣著不整地跑了過來,腳上充滿了血跡,幾乎都快要廢了,慘不忍睹,見到帶頭的楚北捷和卿塵后,眼睛冒出了淚花,大聲喊道。

「卿欣?!你怎麼跑出來了。」

楚北捷和卿塵驚訝地說道,望向衛夫人,衛夫人也是搖了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卿玉撇了撇嘴,喲,還真是厲害啊,光著腳跑了這麼久,腳上的血液都結塊了,竟然還能疼的走得動路。

「爹爹,皇上,不要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她說的全是騙人的。」

卿欣如同一個瘋子一樣,披頭散髮地跑到眾人面前,然後指著衛夫人的鼻子罵道,絲毫沒有往日那鎮定自如的模樣了。

「什麼?!我…。」

衛夫人也沒有想到卿欣會將矛頭指向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結巴地看向卿欣,又看了看楚北捷和卿塵。

「好了,你先冷靜一點。」

楚北捷又不是瞎子,看著卿欣披頭散髮,衣著凌亂,甚至連腰帶和鞋子都不見了,身上的衣服也只是隨便扣了幾個結而已,傻子都知道卿欣剛剛遭遇了什麼事情,衛夫人有沒有說謊,一目了然。

「欣兒,你的腳不要緊吧?爹爹帶你去看大夫。」

見卿欣的腳都變成這樣了,卿塵也是心疼得要命,連忙上前扶住卿欣,溫柔地說道。

還真是一個慈父的模樣啊,卿玉站在後面,冷眼旁觀著這場戲,心中冷冷地嘲諷道。

「爹爹,您一定不要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女兒剛剛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模樣,皇上,您一定不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啊皇上。」

卿欣已經語無倫次了,流著眼淚可憐兮兮地看著楚北捷,楚北捷也只能點了點頭,柔聲勸道:「好了,朕相信朕相信,你的腳受傷的這麼嚴重,還是先聽丞相的話,趕緊去看太醫吧,這可不能耽誤了。」

摔了一跤能把衣服,腰帶,鞋子都摔飛了,你可真厲害,沒有想到一向淡定自如,下毒不眨眼的相府大小姐也有今天這麼緊張到語無倫次,連大腦都變傻了的模樣。

卿玉扶額,由此可見,卿欣現在心情是多麼地緊張,卿玉知道,卿欣是喜歡楚北捷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被楚北捷知道了,以後她不僅難以做人,還要失去自己心愛之人,沒有比這個讓她更痛苦的事情了。

「好了,欣兒,我們都知道你是清白的,是她胡說的,你先冷靜一下,現在我們先去太醫那,把腳傷先治療一下好嗎?你是最愛美的,若是腳上的傷口處理不及時,落下了難看的疤痕就不好了,乖,聽爹爹的話,我們先去看看太醫吧。」

卿塵扶著卿欣,一臉柔意,卿欣無助地靠在卿塵的懷中,雙目無神,自言自語道:「我真的是清白的,真的是,她是騙子,她是大騙子,故意污衊我的清白。」

「好,乖。爹爹知道了,現在先去看太醫,然後再處置那個說謊的人,將她的舌頭給割下來,看她怎麼說謊。」

卿塵一邊安慰著卿欣,一邊扶著她往太醫館走去,轉過頭來,對著楚北捷用唇形說道:「皇上,仙兒就拜託你照顧了。」

楚北捷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衛夫人低聲說道:「快帶路,我們去找卿仙。」

「是。」衛夫人也沒有想到卿欣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后,竟然變得如此瘋癲的模樣,心中也是害怕得要命,但楚北捷都這樣發話了,衛夫人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

「你等著,卿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將你的生吞活剝了,給我女兒賠罪。」

卿塵路過卿玉的身旁后,發狠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鷹眸之中散發的殺意,化為無形的利刃,幾乎要將眼前之人貫穿得體無完膚都不罷休。

卿玉冷笑,轉過頭,毫不畏懼地看著卿塵:「爹爹,您這句話是不是有些過火了呢?姐姐變成這樣我也很難過,這又不是我做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是姐姐自己不注意安全,到處亂跑造成的吧,聽您這麼說,好像全部的錯都在我頭上一樣,如果她自己不做死,誰又有機會在皇宮裡對她下了這樣的手呢?」

「你,你無恥!」

卿塵氣的簡直快要瘋了,沒有想到卿玉能夠臉不紅心不跳,面無表情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卑鄙下流到了極致,這還是自己以前那個懦弱的女兒嗎?她嫁入了國公府後,皇普君雲到底將她變成了什麼?!

「哈哈哈,爹爹,您這話說的我真想笑,您這麼喜歡打自己的臉,我就不奉陪了,我還要去看看我另外一個姐姐的處境如何呢,至於她,您還是趕緊送她去太醫館吧,看看她的神智都不清楚了,腳也變成這樣了,再慢一步,怕是要廢了。」

卿玉忍不住笑出聲來,著實是卿塵的這番話太過搞笑了,沒有想到「無恥」這兩個字竟然會從卿塵的口中說出來,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可以上報紙頭條了。

「還有,爹爹,您不是一直都沒有放過我嗎?以前在相府里對我和紅霞的生死不聞不問,讓我們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等到我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對我下毒把我一腳踢到國公府去,想要借著我的手對君雲不利,然後讓我死不葬身之地,我覺得,無恥這兩個字,比起我而言,更適合您才對,我就不送了,再見。」

卿玉說完這番話后,卿塵一臉驚訝地看著卿玉,又看了看一旁一言不發的皇普君云:「你,你們都知道了?」

「老實告訴你吧,那杯毒酒我壓根沒喝,我早就看穿了卿欣在酒瓶里動的手腳了,下次找的人麻煩手腳利索點,就這種能耐還想給人下毒,別讓人笑掉大牙了。」

既然一切都已經挑開了,卿玉也不怕再將這個消息告訴卿塵,說完之後便不再去看卿塵,直接走人,仍由卿塵留在原地,隨便他怎麼想好了。

東方君瀾冷冷地看了一眼卿塵,這就叫人不做死,就不會死,自己種下的因,註定也是要由自己償還的,再也不去同情卿塵那一家子極品,跟著卿玉的身後追了上去。

「她,到底是什麼人?」

卿塵沒有想到卿玉竟然看得出來卿欣做的手腳,而且她現在的表現,現在的氣場,一切與以前那個懦弱的影子壓根不重疊,她完全像是變了一個靈魂一樣,她,真的是卿玉嗎?

「她一直是塊完美無瑕的玉石,只有你才把她當成了一文不值的石頭,現在,是你自食其果的時候了,丞相。」

皇普君雲淡淡地拋下了這麼一番話后,再也不和卿塵等人糾纏,追著卿玉的背影而上。

卿塵聽完皇普君雲的話后,愣了幾秒,然後,鷹眸微微眯起。

「不管是價值連城的玉石,還是一文不值的石頭,敢和我作對,我全部都要將它摧毀成連渣都不如的碎片!不管是卿玉也好,還是你皇普君雲,甚至是東陵國太子,東方君瀾!」

卿塵看著前方三個人的背影,惡狠狠地咬牙道,然後將卿欣背了起來,快步往太醫館的方向走了過去。

欣兒,你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有事啊。

「玉兒,你覺得心痛嗎?」

在趕往假山的路上,皇普君雲忽然走到卿玉的身旁,輕輕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不心痛。」

卿玉自然明白皇普君雲指的是什麼,她是穿越而來的靈魂,身體上雖然是卿塵的女兒,但是她的靈魂不是,她的命不是卿塵給的,而是卿玉給的,所以對於卿塵的做法,卿玉也談不上心痛,反正他也沒對自己好過,就把他當成一個必須擊敗的敵人來對待,那樣好多了。

「真的?」

皇普君雲明顯不相信,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自己的爹爹對自己如此之狠毒,甚至利用自己去對付其他人,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全,卻對自己的姐姐寵之入骨,瞧瞧剛才卿塵對卿欣的態度,與對卿玉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就算卿塵對卿玉再怎麼不好,他終歸是卿玉的爹爹,與她流著一樣的血的男人,見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和卿欣天壤之別的對待方式和態度,卿玉心裡一定很不好受吧。

「你難道就這麼希望我為了卿塵的事情而心痛嗎?君雲。」卿玉笑了笑,抬起頭來,望向皇普君雲,一字一頓:「我真的不心痛,別人視我如一根狗尾巴草,我又何必賠著笑臉,像條狗一樣徘徊在他身後搖尾乞憐呢?你應該知道,我才沒有那麼犯賤,更何況,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覺得很滿足,很幸運了,用你換卿塵,我覺得真的賺了。」

------題外話------

一直萬更的圓哥,親們能不能多給點獎勵呢~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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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之法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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