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天嬌怒罰眾醋男

14 天嬌怒罰眾醋男

果不其然那,夏爸爸的功力比長舌婦都厲害,話題轉換的還很巧妙,天嬌坐在椅子上看著夏爸爸把自己爸媽糊的一愣一愣的,夏天澤被夏爸爸吹的,堪比一朵盛放的鮮花,不僅美艷且還香氣四溢,長期聞香還會益壽延年。

天嬌無奈的捂住額頭,她還是不看了,看了也沒用,剛翼天看她的眼神,差點沒化成刀片削圓她。

熊東林在桌下悄悄的捏了一下天嬌的小手,天嬌低著頭側身看熊東林,似在問做什麼?

熊東林拿起天嬌的小手就開始寫字,起初天嬌也沒在意,以為哥哥再和她聊天,後來隨著熊東林寫字的速度越來越快,天嬌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嘴微張著,雙目溜圓的看著熊東林,話也說的結結巴巴,「你,你說的都,都是真的?」天嬌陷入震驚里出不來了。

熊東林也沒可憐天嬌,鄭重的點點頭,而且還雪上加霜的說了一句,「你如今可真是三妻四妾了啊。」聽聽,聽聽這話,是有多醋意橫生。

天嬌晃了晃頭,猛的站起身,胳膊支在餐桌上,用力一拍,頓時餐桌周圍所有的人都看向天嬌,包括大猩猩色色。

天嬌深吸了一口氣,沉著臉望著坐在對面一聲不吭的翼天和白然,再回頭看看父母,冷聲說了一句胡鬧后,就離開了食堂。

夏天澤則奇怪天嬌的反映,還不至於因為爸爸和爺爺的舉動激怒了天嬌吧,後來一看熊爸熊媽的臉色十分難看,估計這其中可能還有別的事情。

主角都走了,其他人也不好多留,眾人相繼離開,食堂里只剩四個大隊的成員在那吃飯。

天嬌回到特戰營,夏天澤分配給自己的臨時住所,右腳一踹,門開了,天嬌怒氣沖沖的走進去,一頭就扎進床上。

爸媽也真是的,這不是胡來嗎?有個白然的父母在那逼親也就算了,現在翼天的父親也來湊熱鬧,難不成真要舉行個世紀集體婚禮?更加鬱悶的是,爸媽竟然還答應了,還揚言如果湊不成八個,就不讓天嬌和任何一人結婚,上帝啊,這都瞎攪合什麼啊。

天嬌拿枕頭蒙住腦袋,越想越心煩,tm的,還八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就這麼幾個人,她都已經心力憔悴了。

翻來覆去整整一個小時,天嬌也沒睡著,索性起身換上作訓服,來到特戰營的訓練場,呦呵,今天的訓練場很熱鬧啊。

只見訓練場中站著幾個人,光看身形,天嬌也猜的出都是自己男人,但有兩個外人,和風,那一個是?天嬌仔細看了看,沒想起來是誰,但有印象。

「怎麼?這是要比武的節奏嗎?好啊,姐姐我也來試試,你們誰第一個上啊?」一道洋洋盈耳的聲音貫穿了每個人的心肺,眾人往遠處一看,一道纖弱的身影站在訓練場邊緣。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天嬌緩步走進訓練場,站在白然與和風中間,「怎麼不打了?剛才打的不是挺精彩的嗎!」天嬌撇嘴冷笑。

白然見狀,單手握拳放在嘴邊假意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不再看天嬌,和風則把扔在地上的軍服撿起來,重新穿在身上。

「天,天嬌?」韓應幾步來到天嬌身前,滿是疑惑的問到。

「你是?」一句反問頓時讓韓應亢奮的情緒跌入地獄,她竟然不記得自己。

站在一旁的和風微微抽動下嘴唇,還好至少天嬌是記得他的。

「韓應。」韓應等了半天,天嬌也沒想起來,只好自報家門。

「呀,是你!」天嬌忙往後退了一步,腦海里也終於呈現了她早已經忘到腦後的那些限制級畫面。

「咳咳,是你啊,你今天怎麼來特戰營了,對了,你不是特戰營的人怎麼能來這裡?」天嬌看向和風。

和風見此才開口解釋,「韓應是編外人員。」

「啊……原來是這樣,呵呵,你們剛才是做什麼?兩兩鬥雞嗎?」天嬌看看站在左邊上的熊東林和翼天,大猩猩色色,在看看站在右邊上的花起白然和青丘,眉毛抖了又抖,難不成她的事被發現了?不應該啊,那件事她可是誰都沒說,而且做的也非常隱蔽啊。

天嬌些許的心虛,但是腰板拔的很直,生怕眾男人發現她的異樣。

『呵呵呵……』熊東林無緣無故竟然笑了起來,天嬌頓覺後背發麻,這確實是被發現了,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究竟是哪裡呢?

究竟是哪裡?究竟就在韓應身上,自從三年前韓應見過天嬌以後,總是念念不忘,但無奈家中老爺子太過霸道,因為他少不成事,把他又重新踢到基層部隊,足足鍛煉了兩年多,這不才被放出來,放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天嬌。

可天嬌最近神出鬼沒,就連夏天澤就找不到她的身影,就更別說和風了,而且最近和風也在處理夏天澤吩咐的任務,所以就沒理會韓應。

韓應就自己通過關係查,這一查,驚愕了,原來天嬌的背後還有這麼多人,且個個優秀,韓應本就是個心緒不定的主兒,看著資料,脾氣就上來了,當時雖然是意外,但是你確實把咱睡了,你就得負責,結果天嬌家人趕到特戰營的同一時間,韓應就從極北州往這邊趕,還好並不晚,雖然沒吃到天嬌親手做的飯菜,但是能親自手刃了眼前這群男人也算是解了心中的煩悶。

和風見韓應衝進特戰營的架勢就知道大事不妙,最後就發展成現在的樣子,決鬥。多幼稚啊,可是畢竟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不好看見自己兄弟被欺負,所以也就跟來了。

「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天嬌底氣中足的大聲喊道,女土匪的氣勢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還好意思喊?你怎麼不問問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呢?」花起本就穿了一襲長褂,袖子用力一甩,天嬌的心臟狠狠跳了一下。

天嬌看看眾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她的事被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天嬌緊蹙眉頭,這苗頭可不對啊,就算髮現了,怎麼到訓練場來了?

「決鬥。」翼天輕聲的說出口,本就能感應到天嬌的想法,他也只不過是解釋一下。

「行,你們厲害,想打是不是,老娘奉陪,今天你們不把老娘放倒在這,以後就都給我消停點,如果再讓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見一次打一次。」天嬌背著手,怒看著所有人,最後伸出手指點點韓應,輕輕一勾,「從你開始,下一個白然做準備。」

被點到名的韓應,頭皮都麻了,他可是知道天嬌厲害的,三年前,他就敗在她手下,如今再來?韓應僵硬著身子,事情是他挑的,左右被打一頓,難不成還怕了。豁出去的韓應一步邁向前,「我不服,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他們就能在你身邊,我與和風就不能,覺也睡了,身體也看了,我們差哪了?」聽見韓應的話,和風悄悄閉上雙眼,韓應啊,你自求多福吧。

「差哪?不差哪,那一次本就是誤會,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怎麼到我這裡,就變成要負責任了,你韓少玩過的女人那麼多,還差我一個嗎?」天嬌舔舔嘴唇,說出話讓韓應心裡一哽,悶氣很加濃厚了。二話沒說,上來直接就打,五招過後,韓應倒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哼哼著。

天嬌對著白然勾勾手指,「下一個翼天做準備。」

「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還要打。」翼天不服。

「你來助威了。」一句話定了翼天的位置,翼天抱著大猩猩色色,無聲的嘟囔著。

「丫頭,你可手下留情啊,我這把老骨頭了。」白然調笑著。

「知道自己年紀大,還爭風吃醋,罪加一等。」還不等白然反映過來,天嬌過去就是一腳,白然連忙躲開,「靠,你玩真的?」

「難不成還假的?」天嬌今夜徹底怒了,平時她裝小,裝孫子都成,可是原則上的問題她不會放任,都開始鬥毆打架了,這一個一個的不教育教育,是不知道到底誰大啊。

白然是偷兒,還是絕世的,功夫自然了得,輕功更是出神入化,但那是對比常人,在天嬌面前,真是不提也罷。

白然剛一轉身,『呼啦』褲子褪到了腳下,白色的內褲在風中妖嬈,彷彿一展投降旗幟。

天嬌把手上的皮帶扔在地上,「不是偷兒嗎?怎麼自己的腰帶卻被人卸了?」天嬌的聲音猶如黑夜中的鬼魅,森冷不帶一絲柔情。

白然淡然的提起褲子,沒有說任何話,沉默的站在一旁,雖然身體沒受傷,可打擊不小。

翼天見此,忙配合的走到天嬌身前,放下大猩猩色色,「我不會打架。」

「少裝,翼家的族長不會拳腳功夫,騙鬼呢?」話落,手起。

任何人都不會站著讓人打的,尤其是這些天之驕子們,翼天的動作很神速,且變化莫測,但在天嬌眼裡也不過爾爾,沒能挺過十招,就倒在地上,不過卻很安靜,並沒像韓應那般胡亂的叫嚷著。

天嬌回過頭看看青丘和花起,「你們倆一起上。」

花起抽抽嘴角,「我身體弱,打殘了怎麼辦?」

「那你就永遠呆在魂瑟里,別出來了。」一句話定了生死,花起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著想只能和天嬌拼一拼,他算是看出來了,今晚不讓天嬌把脾氣發出來,他們幾個都別想好過。

青丘跟花起使了眼色,一個攻上路,一個攻下路,可惜天嬌是誰啊,殺幾十個人都不會眨眼的選手這點小把戲怎麼會看不出來?於是,青丘和花起也落敗了,兩個人倒在地上,欣賞接下來的熊東林是如何被虐的。

天嬌看向和風,和風渾身一哆嗦,然後重新脫掉外套,和天嬌打起來了,和風的功夫跟王軍不相上下,所以能在天嬌手下過招次數最多的也就數和風了,躺在地上的幾個大男人看的是熱血沸騰,場面直接由教育男人如何識清自己的身份,上升到兩名特種軍人比武打鬥,那氣氛真是實打實的熱烈。不過至少所有人都比較內斂,並沒有吶喊出聲就是了。

一個小時后,和風被天嬌踹了一腳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天嬌擦擦額上的汗珠,走到熊東林身前,微仰著頭看著熊東林。

熊東林伸出手捋捋天嬌的頭髮,「又頑皮。」只一句話,就解了眾人的尷尬。

天嬌撅著嘴吶吶說著:「太不像話了。」

「還不是你慣的,早些拿出威嚴,也不會這樣了。」熊東林給天嬌整理衣衫。

聽見熊東林話的其他人心裡那個火啊,這叫什麼?當初來的時候誰第一個同意的,現在到說起他們的不是來了,這熊東林太腹黑了。

「我累了,我回去休息了。」天嬌不舍的看著熊東林,熊東林點點她的腦門,「回去吧,我明天帶你去個地方。」話落,天嬌的眸光瞬間變的炯炯有神,立刻點頭,然後跑跳著離開了。

「熊天嬌,憑什麼熊東林不被你打啊。」花起站起身不服的喊道。

天嬌擺擺手,隨風飄來一句,如果你們也能變成我哥哥,我也不打你們。眾人歇菜了。

熊東林見天嬌走後,來到韓應身前,低頭看著這個年少輕狂的男人,才張口說到:「你今日的做法會讓天嬌更加討厭你的。」

韓應轉過臉也不看熊東林,熊東林無奈的搖搖頭,月光中來月光中去。最後,其他人也跟著散了。

夏天澤的辦公室里,趙大強正在向夏天澤彙報剛才訓練場所發生的事,夏天澤點點頭,「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

趙大強敬了軍禮后離開,夏天澤則走到窗前,輕聲慨嘆,這一家子都鬧到軍營來了,而自己更加離譜,放任那些人在訓練場胡來。

「鈴鈴鈴」

夏天澤接起電話,「喂,我是夏天澤。」

「……」

「知道了,嚴加防範。」夏天澤掛斷電話,隨後撥通了內部聯絡號,片刻后,和風來到了辦公室。

「頭兒,找我有事嗎?」和風剛剛打了一架,此刻覺得渾身舒爽。

「陵水縣出事了,你帶你的小隊去一趟。」

「是。」和風接完任務就走了。

夏天澤靠在椅子上,這才兩年而已,又開始動作了,而且還轉移目標了,夏天澤悶笑出聲,看來也到該收網的時候了。

翌日

熊東林帶著家人來到龍港區熊東林新購買的別墅,天嬌驚訝了,原來他們家已經這麼有錢有權了嗎?熊東林拍拍天嬌的頭,「這是你畢業的禮物。」

「我喜歡。」天嬌蹬蹬蹬的跑上二樓,龍港區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兒,能在這裡擁有一套別墅,僅僅有錢是辦不到的,估計這裡面白然應該出了不少力,不然就以他們家商業的背景,還進不來龍港區。天嬌還真猜對了,白然用了一點關係才託人買到這套別墅。

就在天嬌躺床上打滾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薛城,天嬌接通,「找我有事?」

「嗯,方便嗎?」

「不方便。」一句話哽的薛城上不上下不下,「天嬌,有急事找你。」

「有事說事,這麼著急,電話里說就可以了。」天嬌漫不經心的說著,雖然她現在抓住了一些薛森和薛子璐的證據,儘管少,但至少自己不用坐牢了,所以對於薛城的事也就不是很上心,典型卸磨殺驢的作風。

薛城咬咬牙,就知道這小丫頭靠不住,算計自己,可又無奈,薛家上下他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只能找天嬌。

「我現在說的事很重要,只說一次,而且時間緊促,你要聽清楚,薛森使詐,把前幾天和我融資的全部資產轉到薛子璐名下,已退居幕後,現在薛氏的掌舵人是薛子璐,這都不算什麼,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天嬌你有危險了,薛子璐給華夏十州薛氏的秘密組織頒布了一條任務,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熊天嬌。」

天嬌突然坐起身,把走進屋子的花起和白然嚇了一跳,天嬌的臉色很凝重,她知道薛城不會和她開玩笑,「她為什麼要找我。」

「你知道薛子璐的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但是經過上次的換……」電話被突然掛斷,天嬌手一緊,完了,薛城被抓了,都怪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到他的處境呢。

天嬌深深的皺著眉頭,陷入無限自責。

白然與花起對視一眼,忙走近天嬌問:「怎麼了?」

天嬌鬱悶的站起身,「我出去一趟,你們想在上京住那就多住些時日,不想的話,就回魔都吧。」

花起用力拉住天嬌的手:「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的,天嬌,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就算我們沒有你的能力強,但是也不是白給的吧。」白然此時也有些惱怒。

「你們在做什麼呢?」熊東林和青丘站在門口,看著拉扯的幾人問到。

青丘見氣氛有些緊張,忙開著玩笑走進卧室里,「你們不會是玩扯大鋸呢吧。」

青丘看了一眼花起,花起用最簡介的語言把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

「所以呢?」熊東林看著天嬌,天嬌撇撇嘴,「薛城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為什麼?」白然好奇了,為什麼要救那個人。

天嬌就把最近這些天和薛家的一些淵源陳述了一遍,熊東林走過來握住天嬌的手坐在床上,「天嬌,你是把你自己想的太過強大?還是把我們想的太沒用了?」

「青丘你去把我的背包拿來。」青丘應了一聲跑到熊東林的房間去拿背包了。

「坐下吧,我卜一卦。」熊東林站起身去洗手。

天嬌安靜的坐在床上不說話,白然嘆了一口氣。

青丘拿著背包遞給洗完手的熊東林,熊東林把桌子推到床前,然後拿出銅錢幣和龜殼。

房間里很安靜,熊東林扔著獸骨開始問卦,到最後,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怎麼了?」花起擔心的問。

「天嬌,你還記得我跟說過的薛子璐的事情嗎?白然就是因為答應薛家的請求才來到白樺縣的。」熊東林收起獸骨看著白然。

「記得。」

「後來你跟我說薛子璐的病好了,我當時還很疑惑,白然並沒有取到你的血液,怎麼她的病就好了?」熊東林苦笑道:「如今這卦象上顯示,是有人做了你的替代品,我估計當時是因為薛子璐病情嚴重,一時找不到你,只好用這個人替代。」

「我懂了。」白然忽然站起身,驚恐的看著幾人,「很久前,厲仲和我說薛家大小姐的病又犯了,但是後來經過診治已經控制住了,前些日子天嬌還和我求證過,是不是其實薛子璐並沒好?」

熊東林點點頭,「卦上看不出太多,只能算出,天嬌你最近有血光之災。」

眾人大驚,就連天嬌都愕然了,哥哥的卦只要卜,就從來沒有不準的,如今他說有難,那就是肯定的了。

「那能算出是何時嗎?」青丘緊張的喊道。

「不能,天嬌是我的至親,我能算出如此多,已經很不易了,再具體的我也看不出來。」熊東林看看坐在床上沉思的天嬌,「天嬌我不反對你去就薛城,但是不能如此莽撞,血光之災是你必須經歷的,我只希望傷害減到最低。」

「我知道了,哥哥,你們放心,我不會胡來的,我先出去走走,你們休息吧。」天嬌的心情有些低迷,白然剛想阻止就被熊東林攔住了。有些事必須是她自己想明白,他們都幫不上任何忙。

天嬌下樓的時候正好碰上翼天,翼天就這麼安靜的跟在天嬌身側,色色也沒發出任何聲音,翼天感覺到天嬌的內心很煩亂,具體為何事,只要天嬌不想,他是不知道的,此時的天嬌腦海中混亂一片,他也抓不到任何頭緒,就只能默默陪伴。

「翼天,你說我該怎麼辦?」天嬌停住腳步看看翼天懷裡的色色,色色齜齜牙,表情很可憐,天嬌抱過色色,摸摸色色的頭。

「天嬌,世事無常,雖然卦象很准,但都有意外發生,這些是卦問不出來的,東林大哥之所以看不出你的命運,是因為你本就不屬於這裡。」翼天一語道出天機。

天嬌也沒多驚訝,以翼天的本事知道她的事情很容易,「天嬌,你就是我的意外,所以我的命運改變了,或許也會出現一個可以改變你命運的人。」

「錯了,翼天,花起才是改變你命運的人,他用半塊流光璧把你換了出來,那如果是改變我命運的人會不會?」死掉,天嬌的心裡震了一下,如果真的因她而死,那不就是用那個人的命換自己的命嗎?

翼天摟過天嬌,「天嬌,凡事註定,你不可太過糾結於此,就像我,像東林大哥,像花起青丘,像所有的人,這都是命中注定。」翼天指的事情,天嬌懂。

「我知道了。」天嬌低下頭繼續往前走去。色色躲在天嬌懷裡跟翼天揮揮手,翼天笑笑,轉身離開。

天嬌抱著色色走了很久,色色也很乖,沒去打擾天嬌,直到午後的陽光晃到眼睛,天嬌才回到新家。

剛進門就看見所有人都坐在大廳里,但是爸爸媽媽不在,「你們做什麼?」

「你不常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么,過來坐,大家一起想辦法。」白然拍拍身邊的位置。

天嬌抱著色色坐在白然身邊,「辦法我是有的,只是現在牽扯的人太多了,就連夏天澤都被我拉進來了。」

「你怎麼就知道別人不願意被你牽扯呢?」花起冷不丁說了一句,語氣不陰不陽的。

天嬌點了一下花起的腦袋,「你的大神氣質呢?」

「都被你這個小妖精磨沒了,哼!」花起轉過頭,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他就是醋啊,醋那個夏天澤,一個老男人還要消想他的寶貝。

「咳咳咳……」天嬌聽見花起的吐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還說人家老,那你呢?老妖怪!」雖然眾人都知道花起是從天嬌的空間里出來的,但是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經常聽到天嬌管花起叫老妖怪。

花起撇撇嘴,不再說話,他可不老,比那個什麼參謀長的帥多了。

「那你想怎麼做?」熊東林拉回了主題,繼續問。

「先救出薛城,薛城這個人有大用,至少他掌握了很多薛家不被人知的秘密,有了他能保證我們的安全。」薛城必須救,如果不救的話,將來就是大禍,天嬌冷靜的說道。

「接下來呢?」這句話是青丘問的。

「薛家秘密勢力很多,一一剷除對於我們來說很困難,但是剷除主家還不容易,我手上掌握一些薛家的醜聞,但這些都不足以撼動什麼,如今薛森退居幕後,那些醜聞更顯不出什麼浪來。」天嬌一層一層剖析著,「你們不用擔心,一切我都考慮好了,我更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涉險,只不過公司就要交給你們了。」天嬌保證著。

眾人聽天嬌這麼說也就稍微放下心,「對了,白然,我需要你的幫忙。」天嬌果斷要把白然留在身邊,這個神偷比她好用多了,至少能在她分身乏術的時候,白然能頂個位置。

「行,花起,那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最近這幾年,花起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所以大家都各自分攤。

「嗯,你可真好命啊。」花起風騷的撩了一下長發,天嬌哭笑不得的看著花起,「花起,今天我到你房間去。」

眾人一聽,殺人的眼光頓時射向花起,花起眯著眼睛笑著享受所有人的羨慕,「好啊,我洗乾淨了等你。」

「那好,大家散了吧,我去準備。」天嬌把色色遞給翼天,就獨自離開了。

「東林,你說天嬌會沒事吧。」白然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東林的卦從來沒出過錯。

「我也不知道,希望如此吧,青丘你和我來。」熊東林和青丘也走了。

大廳里就剩下白然,花起和翼天,「白然,我翼家很少涉世,但是白家不同,你至少可以幫忙剷除薛家的那些隱形勢力。」翼天看看白然。

「我會的,但是極北州就交給你了,花起,以後每個人都會很忙,救歐陽逸的事就交給你了,天嬌一直很擔心歐陽逸的安危,還有就是公司的事務,你比我們忙。」

花起無所謂的擺擺手,「保護好天嬌才是最重要的,這個薛家到底什麼來頭?」

「薛家?」翼天不屑的笑出了聲,「薛家的來頭可不小呢?」

對於這些大家,白然雖然了解,但是也就比普通人多了那麼一丁點,可是翼天就不一樣了,他在百魂司里呆了那麼久,知道的肯定比別人多。

「薛家一百年前,還只是個廢物小家族,直到這一屆領導人的崛起。領導人的妹妹嫁給了薛森做老婆,但是這個女人命不好,生下薛子璐以後就血崩而死了,不過薛森卻很精明,一直跟大舅哥保持很好的關係,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都不敢動薛家的原因。」翼天解釋道。

「那天嬌知道嗎?」花起問。

「應該知道,天嬌在百魂司里呆過,那裡面的資料很多她都已經熟讀。」翼天打賭天嬌一定知道。

是的,天嬌當然知道,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胸有成足,不過只這些還不夠,雖然這些背景只能在百魂司里查到,估計就連夏天澤可能都不知道,可是知道這些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頂多知道薛家的後台是現屆領導人。

天嬌回到特戰營就去了夏天澤的辦公室,公然管夏天澤要了很多武器,夏天澤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批了,讓她去庫里領。於是天嬌也沒慣著夏天澤,什麼好拿什麼,差點沒讓管理員戰士哭了,後來管理員到夏天澤那哭訴,夏天澤只是一笑,這事也就不能再提了。

天嬌拿著這些武器來到自己在特戰營的房間,然後全部扔到空間里,自己也閃進空間,開始沒日沒夜的改裝武器,這雙巧手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沒有它天嬌的化妝技術也不可能出神入化,更不可能會改裝槍械。

空間里的時間足足度過了半個多月,所有的槍械才改裝完畢,天嬌閃出空間已經是兩天後的子時,天嬌穿好作訓服來到靶場,開始驗槍,還好靶場是封閉的,否則半夜襲擊靶場的罪名她可擔待不起。

所有的槍都很順手,天嬌很滿意,只是子彈少了點,當時拿槍的時候光顧著興奮了,忘記拿子彈了,只有這麼一些不夠用。

所以第二天,天嬌又去跟夏天澤要子彈,夏天澤也二話沒說批了,這一次,天嬌終於看出點苗頭,胳膊杵在辦公桌上,疑惑的看著夏天澤,「夏叔,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我管你要什麼,你就給什麼?」

夏天澤始終看著手裡的資料,眼皮子都沒抬,就來了一句,「內定的媳婦,要是讓老爺子們知道你受欺負了,我會很慘。」

『噗』,天嬌噴了,面色有些微紅,「這麼大歲數了還拿我打趣。」

夏天澤的雙眼終於離開資料,正視著天嬌的雙眸,「我沒說假話,前天你來找的時候,我剛從家裡回來,父親和爺爺特意把我叫回家,就是交代此事,讓我好好照顧你。」

「不會吧,你家老爺子發什麼瘋啊?」天嬌往後退了一大步,對於夏天澤家裡那幾位不著調的老人,應負起來她倍感吃力。

「這些你就不用想了,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到時候把二隊和四隊借給我用用。」

「嗯,不過最近和風在陵水縣,還沒回來,等他回來,我就讓他去找你。」夏天澤看看牆上的時鐘,「你的檔案已經在昨天下午轉到特戰營了,所以從昨天起,你已經是特戰營的戰士了,以後做什麼事情,可別給特戰營抹黑。」

「是。」天嬌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參謀長,那我先出去了。」夏天澤擺擺手,天嬌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天嬌一直在空間里準備冰魄銀針和金刀,這些都是她的武器,如果在被繳械的情況下,或許利用暗器能反敗為勝。

哥哥已經給她打過電話,所有人都離開了,惟有白然留下來,臨走的時候,花起還鬧了脾氣,因為那天晚上天嬌並沒去他的房間,他去找天嬌,天嬌也不在,聽哥哥說到花起的時候,天嬌勾起唇角,這個老妖怪,就是個醋桶。

……

充分的準備,天嬌心裡還是沒底,雖然哥哥說她有血光之災,但是並沒有說什麼時間發生,所以這次未必有危險,但是薛家把薛城抓走,一定是關在暗處,想把薛城救出來真心不容易。

天嬌拿出擴展卡,要不要把這些醜聞公告天下呢,至少先洗清自己身上的那起人命官司,否則被薛家抓到把柄,那她以後還怎麼留在特戰營。

於是天嬌喬裝了一下,來到新家和白然商量,怎麼把擴展卡里的內容發布出去。

白然把卡插到讀卡器里,上來就是一陣**的叫喊聲,聽的白然一愣,天嬌調皮的吐吐舌頭,「你接著往下聽。」終於有人和她一樣遭罪了,她覺得心裡甚是平衡啊。

越往後聽,白然的嘴角抽搐的越厲害,最後實在聽不下去,抱起天嬌就往卧室里走。

「白然,你幹什麼?」天嬌掙扎著,其實以她的伸手像擺脫白然很容易,但是這種時候,男人正在興頭上,女人可不好做出過分的舉動,否則影響夫妻和諧生活。

「你說我能幹什麼,就干卡里剛才幹的事。」白然的速度很快,天嬌崩潰的翻翻白眼,在別墅里你用毛迷蹤步啊,靠,浪費!

**一度值千金,尤其是憋了很久的男人,這一度的時間就會更長一些,天嬌揉著自己的老腰,深深被白然的功力折服,「白薯,你越來越厲害了啊。」

白然哼了一聲,「是我撿的便宜吧,最初是想和東林的是吧?然後輪到花起,最後還是我主動的。」白然翻起舊事。

「你還不樂意了?至少他們沒吃到,接下來很長時間,你都有的吃,你還抱怨什麼?」天嬌小聲嘟囔著。

白然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也就不再糾結,抱著天嬌就去洗澡,結果又把天嬌就地正法了一次,才悻悻的住手。

天嬌狠狠的踹了白然屁股一腳,「你就不能節制點嗎?」

白然也不覺得疼,只是把天嬌抱在懷裡,溫柔的說道:「花起有一次和我跟東林說起你有一項很特殊的技能,特別牛b。」白然撫摸著天嬌嫩如白玉的小臉。

天嬌的臉頓時變成豬肝色,「這個八卦男,話癆,他還和你說什麼了?」天嬌瞪著眼睛看白然。

「他還說,之所以那麼早激活一直沒起作用,是因為這個技能有時間限制,要到18歲以後,算算時間,你已經18了吧,都快19了呢。」白然的話立刻讓天嬌警鈴大作,不會這麼巧吧。

白然眨眨眼睛,「所以我最近要多努力幾次。」

「努力個p啊,還有這麼多事情沒做呢,生什麼孩子啊,你這不是添亂嗎?」天嬌趕緊起身,她要去買避孕藥啊,結果剛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拉住白然的胳膊就開始晃,一邊晃還一邊罵到:「你怎麼不早說,白然,你怎麼也越來越壞了。」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白然說避孕藥沒用,那個技能無視所有的葯。

「好了,寶貝兒,我們順其自然麻!他薛家是厲害,但是還不至於隻手遮天,我們想保護一個人,他薛家也不是分分鐘就能找到行蹤的。」白然拉住天嬌的小手,柔聲的哄著,「只要不是很過分,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他膈應我們,我們也同樣膈應他,天底下和你有相似血液的人不少,如果真抓不到你,他們自己就想辦法了,所以你也不必那麼緊張。但是薛家是要除去的,否則,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天嬌乖巧的靠在白然懷裡,她當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是她不想家裡人跟著自己操心,所以想儘快解決,如果真在這節骨眼上懷孕了,她也只能生。天嬌嘆息的摸摸肚子,孩子啊孩子啊,你就先晚到些時日吧。讓你娘我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了,你再出來也不遲啊?

白然捏捏天嬌的鼻子,「別唉聲嘆氣的了,我們商量商量看如何把這些醜聞公布給大眾,不過我到是沒想到啊,薛森還挺重口的,男女通吃啊,而且冷熱不忌,這薛子璐也挺是個人才。」白然呵呵的笑起來,「這薛家可真亂,怪不得薛城要找你幫忙,把薛森趕下薛氏領導人的位置。」

「是啊,如今這場戲更不好收場了,薛子璐上位,薛家的各個長老都知道薛子璐的為人,所以想抹黑她把她拉下來就更加困難,那些老傢伙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好控制的主兒,能甘心讓她下去嗎?」天嬌都有些擔心薛城還沒實施的計劃,她敢肯定不會成功。

「那就只能先把薛城救出來,再從長計議了。」

「白然,這些資料我會拿回特種營進行秘密處理,然後以網路的形式公布,就算不能給薛氏帶來什麼,但至少也要讓對方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這種醜聞我們都有辦法弄到,就更別說其他的事了。」

「好,聽你的。」

於是,好戲即將登場。

------題外話------

啊……老十的萬更來了,雖然更的有些晚

但是老十很努力哦,寶貝們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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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手女王之天嬌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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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天嬌怒罰眾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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