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竟然成了逃犯?

11 竟然成了逃犯?

天嬌知道王軍定有原因,可是哪怕很肯定王軍剛才的表現是假的,心裡還是非常難過。

遠處的槍聲越來越近,聽這槍聲天嬌也知道是權向立來了,自己改裝的槍最了解,就這突突的悶聲,也只有那把槍能射出這種效果。

片刻后,權向立就飛身而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天嬌是不指望權向立能看見地上的她的,那跟蹤器估計也不會顯示的太具體,怕發生被踩踏的事件,天嬌終於出聲叫了一句權向立。

還別說權向立真沒想到天嬌會躺在地上,天嬌這麼一出聲,順著聲音的方向,權向立終於影影綽綽的看見躺在地上的天嬌。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躺地上就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權向立心急的大喊,「天嬌,你怎麼了?」接下來就是哭叫著跑到天嬌身旁,看見天嬌的慘狀,聲音更大了,跟在權向立身後的男人腳步頓了一下,才上前蹲下身子查看天嬌的傷勢。

「咳咳,嚎喪什麼,我又沒歸西,趕緊的送醫院,想讓我血流光而死啊。」天嬌很虛弱的阻止權向立再繼續喊下去,就這毀天滅地的青蛙聲,聽多了真是讓人心肺巨疼。

「哎,哎,哥,你趕緊的呀,這麼磨蹭呢,你還是不是男人。」權向立對著旁邊的男人大吼。

男人習以為常的忽視權向立,只是動作很輕柔的抱起天嬌,低聲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嚯,這男人好溫柔啊,太溫油了,天嬌轉頭看向男人,剛才權向立叫他哥哥?啊,那這男人應該就是那個神龍見頭不見尾的權家三公子權向東了。

「我沒事。」天嬌低下眼眸,任由權向東抱著。

權向立和權向東的動作很快,半個小時后,天嬌已經躺在縣城中心醫院的手術室里了,天嬌身上一共中了兩槍,肩膀一槍,小腿一槍,天嬌為了逼真,所以只服用了三分之一的回生紫玉丹,雖然傷口暫時不流血了,但是仍然很疼。

手術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出來后護士把天嬌推到了中心醫院的高級病房,權向立向醫生諮詢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醫生詳細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后,才離開。

權向立和權向東來到高級病房,天嬌已經睡著了,沒辦法不是她矯情,醫生是要用麻醉劑的,但是天嬌沒讓,所以只能強忍著,那挖子彈的滋味確實不好受,這會兒天嬌已經精疲力盡了。

權向立坐在床邊看著天嬌,「哥,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天嬌這麼脆弱的樣子。」權向立的神情有些恍惚,半夜醒來發現天嬌不見了,她很緊張,找了半天沒找到,只能聯繫同在陵水縣的哥哥,雖然她也不太清楚哥哥在這邊做什麼。

還好哥哥幫忙解開了追蹤器的密碼,才得以找到天嬌,哎,是她沒用啊,權向立十分自責,如果她當時沒睡覺就好了。

權向東拍拍妹妹的肩膀,示意跟他出去一下,然後權向立起身跟權向東走出病房。

「哥,有事嗎?」

「嗯,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有需要幫忙的給我打電話。」權向東還惦記實驗,所以也沒心思在這陪著。

「嗯,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權向立知道哥哥一向很忙,所以很痛快的和權向東道別。

……

權向立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權向立看看病床上的天嬌還在昏睡,揉揉眼睛站起身去開門。

還沒等權向立把門打開,門就被來人給踹開了,權向立剛想破口大罵,一看是首長,立刻龜縮到一旁,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天澤一眼就看見病床上的天嬌,蒼白的小臉沒有一點血色,眉頭還深深蹙著,他只覺心臟驟的一緊,針扎似得疼,他寵在手裡的兵疙瘩,被人給打傷了,好好,太好了,有膽量。

夏天澤黑著臉走到床邊,見滴液也沒多少,就拔掉輸液管,然後抱著天嬌走出病房,權向立本想跟著的,結果。

「自己回去受罰,小黑屋一個月。」

「是。」權向立站直身體,敬軍禮相送夏首長。天嬌,姐姐要進小黑屋了,你可要去看姐姐啊。權向立淚奔的往汽車站走去。

夏天澤抱著天嬌來到醫院樓頂,蹬上了直升機,兩個小時后,直升機落在特戰營辦公大樓樓頂,夏天澤抱著天嬌跳下直升機,直接把天嬌抱到自己的辦公室,順便還讓叫了軍醫過來。

軍醫給天嬌檢查完身體后,才畢恭畢敬的站在夏天澤身後,「參謀長,熊天嬌同志沒事,傷口恢復的很好,之所以到現在還沒醒,是因為熊天嬌並沒有注射麻醉劑,所以才會有些疲累。」

聽見軍醫說天嬌沒事,夏天澤才放下心,擺擺手,軍醫退出了參謀長辦公室。

夏天澤回頭望著躺在床上的天嬌,心裡不禁慨嘆,這小妮子總是擅作主張,要不是權向東通知他,恐怕到現在他還被蒙在鼓裡。

這一出警察抓毒梟的戲碼以天嬌受傷而告終,但是從那以後天嬌時刻注意王軍的動靜,想找機會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可惜機會難得,一個多月的追蹤,天嬌終於有點泄氣了。

這天,權向立剛從小黑屋裡出來,約天嬌給自己接風洗塵,去去晦氣,於是兩人穿著便裝來到了寧海區。

天嬌側頭看看身邊的權向立,有種被她雷到的感覺,權向立本就女生男相,打扮還非常中性,個子還高,這會站在自己身旁,拉著自己的手,跟男朋友似得。

天嬌不停的戳動著嘴角,「權向立,你能正常點嗎?弄的跟個爺們似得。」

「爺們怎麼了,姐我是t。」權向立嬉皮笑臉的說道。

天嬌忙抽回自己的手,「那你滾遠點,我可是性取向正常的女人,我可不是拉拉。」天嬌大步向前走去。

「哎,你能行不了,你讓我享受下軟手在握的感覺啊。」權向立在後面喊著,這樣的戲碼每天都上演著,反正兩個人也不介意對方拿自己開玩笑,娛樂被。

天嬌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逛寧海區,上次被和風帶來,她也沒好好逛逛,今天正好是個機會,畢業典禮馬上就要舉行了,夏參謀長說要提前,她也沒意見,想玩以後可難了,所以天嬌打算趁現在好好玩玩。

天嬌走在哪那都是很惹人眼的,漂亮不說,穿衣還很時尚,想被人無視都難。兩個人逛了一陣子,累了,就打算到街對面的餐廳休息下,順便吃點東西,再接著逛。

這家餐廳權向立沒來過,不過聽家裡人說這裡味道不錯,位子還挺不好訂的。本來兩個人只是想試試運氣,沒成想,正好碰見有人退位子,所以就趕巧了。

因為是中式餐廳,所以天嬌就點了兩道家常菜,權向立食量大,點了五六個,倆人一邊聊著天,一邊開開玩笑,弄的哈哈大笑。周圍的人看見雖然有些鄙視這種行為,但當事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俗話常說樂極生悲,或許就是這麼一個理,菜上的差不多,兩個人也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有個男人走過來,並且坐在了兩個人中間。

權向立的脾氣出了名的不好,揮起手就向來人打去,那男人立刻倒在地上,而且口鼻全部出血。

權向立收回手看看,然後再看看地上的那人,她知道自己力氣大,但是她剛才沒用多大力度啊。

天嬌的眼角抖了一下,尼瑪碰瓷都碰到這裡來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開始大聲的叫嚷著,引來很多目光,就連餐廳的大堂經理都來了,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一看男人傷的有點重,想要送醫院,男人猛的爬過來抱住天嬌的腳開始驚呼,「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打我呢,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

天嬌和權向立都蒙圈了,明明是權向立打的,卻抱著自己的腿,天嬌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四周看看也沒發現可疑的人,在上京唯一和她過不起的就是韓佳麗,可是韓佳麗正在特訓,根本沒時間搭理她,那這男人誰派來的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天嬌氣的牙痒痒,還有幾天就畢業了,現在踹死這個男人無非是給自己找事呢。

權向立站起身,揪起男人的脖領子就把男人拎了起來,怒瞪著雙眼,大聲吼道,「明明是勞資打的你,你幹嘛冤枉別人?」

男人到也沒懼怕,一口咬定就是天嬌打的,大廳經理見這事不好處理,就報警了。

警察來的很快,天嬌和權向立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只能任由警察把她們帶走,男人也被送去了醫院就診。

天嬌和權向立被帶到警局后,權向立就把學生證拿出來給警察看了,警察一看皇家軍校的學生,覺得這事有點棘手,於是就把這件事彙報給了局長,局長一看,這不是他們應該管的,直接遞交給軍事法庭。其實這也不能怪那位局長,華夏十州的部隊是有一條特殊規定的,軍校學生在校內犯錯,交給軍校處理,如果在校外犯錯,就只能交給軍事法庭處理,根據事情的大小,來判定處罰。

天嬌和權向立得到消息后,差點沒和警察局的人打起來,尼瑪,不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把她們兩個人給遣送上法庭了,這太邪門了。

天嬌和權向立被關在了拘留所,等待傳票,軍事法庭的人去醫院收集證據,回來后開始審理兩個人。

天嬌看著眼前這一疊資料,真是瞠目結舌啊,那個男人不就被打了一下嗎?竟然能被打出腦出血,並且還救治無效,死亡了。這還真是怪事年年頭,今年特別多。

還有這軍事法庭的人為什麼辦事效率這麼快,她們可是軍校的學生,難道就不通知下校方嗎?

顯然,現在沒有人知道她和權向立已經被拘留了,天嬌冷笑一聲,看著對面的人,「你們願意怎麼判就怎麼判,就算把我判成死罪也無所謂。」

對方本來就沒打算要審問,只不過就是走走程序而已,見天嬌說的不在意,就反諷了一句,「死罪那可是便宜你了,但是就這些夠你坐上十幾年了。」

男人走到天嬌身邊,低下身在天嬌耳邊說了一句,「在監獄中慢慢折磨你,到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男人微笑著走出審訊室。

天嬌微眯著雙眼看著男人的背影,到底是誰在背後陰她呢?天嬌想了很多人,包括李子謙都想了,可是也覺得不可能。

而另一個審訊室的權向立就比天嬌幸運多了,權向立竟然被釋放了,出了警局的權向立第一個要通知的就是夏天澤,可是又不知道首長的電話,只好打電話給哥哥,問了夏天澤的號碼后,才撥通了電話。

權向立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全部告訴了夏天澤,夏天澤聽見權向立的話后,只說了一句嗯,就把電話掛斷了,弄的權向立摸不著頭腦,權向立見首長也沒表態,只能又向學校的最高領導也說明了此事,而領導和夏參謀長的態度是一樣的,這一次權向立就算再傻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天嬌是被人設計了,而且對方是有備而來。

夏天澤掛斷電話后,就給軍事法庭的院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此事,這個院長算是夏天澤的老朋友,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可惜,這件事不是他能管的,也就是說,證據確鑿,就等著判了。

夏天澤放下電話,叫來和風讓他徹查此事,對方還真有膽子,竟然算計特戰營的人,有意思。

而此時在拘留所的天嬌就沒打算等人來救她,等誰?能這麼算計她的人,身後的背景畢竟不小,就她家還是商,最底層的,怎麼和人硬碰硬,所以天嬌敲敲拘留所的門,警察聞聲過來,一看房間內空無一人,懵b了,忙跑出房間到外面喊人去了,天嬌閃出空間,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來到一間無人的辦公室,然後打開窗戶,從後窗戶爬出去,順著樓就跑了。

她要去查查到底是誰陷害她,而這邊警局的人收到通知說犯人逃跑了,忙派出警力開始搜索,這個犯人可不一般,那可是軍事法庭的人,就這麼跑了,不丟警察局的臉嗎?

局長大怒,派出了武警去抓逃跑的熊天嬌,一時間寧海區區內泛濫了,市民看見滿街的武警戰士,雖然不知道做什麼,就這架勢也夠唬人的了。

夏天澤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天嬌逃跑的消息,夏天澤勾起嘴角,是那丫頭的作風,看來這一次把丫頭給逼急了。

天嬌閃進空間,拿出道具開始給自己化妝,想在寧海區里橫晃,不化妝是不行的,鏡子里的天嬌從一個皮膚白皙萬千妖嬈的美女變成了一個皮膚髮黃還布滿雀斑的中年婦女,天嬌把衣服也換成了比較普通的服飾,再閃出空間后,已經沒人能認得天嬌了。

天嬌走在寧海區的街道上,看著來回巡邏的警察,不屑的一笑,就這點能耐還抓她呢?有點扯吧。

天嬌先去了和風的家,她總共就來了寧海區兩次,這次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那麼發現她行跡的最大可能就是上次和風帶她來的時候,有人看見了她。

天嬌一邊走一邊回想著,上次都去過哪些地方,算來算去就去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和風住的小區,一個就是小區旁邊的商廈。這兩個地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有錢人去的,平民還沒那財力去消費。

天嬌蹲在小區門口的對面街道,一坐就是半天,多出入的是各種豪車,步行的很少,不過也有,例如歲數大的老頭老太太。盯了一下午,天嬌也沒發現疑問,或許應該進去看看,再看自己這身裝扮,就只能從後門進了。

天嬌跑到後門,看左右沒人閃進空間換了一套整潔的衣服,然後走到小區的路上,裝成保姆。

小區本就不大,只有五棟三十層大廈,只不過周圍的環境很好,建的別樹一幟,天嬌來到第一棟大廈,藏在拐角里,從空間拿出筆記本,然後開始進入這棟大廈的程序,每間大廈都有屬於自己的保安程序,程序里都記錄著每家每戶的戶主信息,天嬌想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可是查到第五棟,都查到了和風的信息,也沒看到一個熟人,哪怕是熟悉的姓氏都沒遇到。

天嬌走出小區,難道不是在小區里看見的自己?那就只能是那個商場了。

天嬌見天色已晚,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閃進空間休息去了。空間里什麼都有,所以天嬌也沒虧待自己,做了一些好吃的,然後倒床上就開始睡覺。

第二日,天嬌又換了一副容貌,變身成40多歲的中年貴婦人走進商場。她那天只逛了四層以上,不過天嬌卻坐在了三層的休息區,這裡的視野很開闊,只要是逛商場,就要經過三層休息區正對著的商場大門,所以天嬌叫了一杯熱飲,靠在椅子上開始往樓下看。

這種查法算是最笨的方法,但是天嬌現在一頭霧水,那個腦出血的男人已經死了,搶救無效,中式餐廳的錄像帶,警局早就去查看了,她和權向立當時坐的是死角,所以根本拍不到。所有的線索全部斷了,天嬌就只能用這種最古老的方法,守株待兔。

夏天澤一直在等著天嬌給他打電話,可惜天嬌沒有任何消息,包括和風也沒查到天嬌現在到底在哪,他也聯絡不上。

「頭兒,天嬌能去哪?」和風站在夏天澤身後,鬱悶的看著夏天澤。

「哪最熱鬧,她就在哪,你回寧海區去看看有沒有線索。」夏天澤覺得天嬌一定不會走遠,也許就在附近,以這小丫頭瑕疵必報的性格,不查出來結果,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那我先走了。」和風領命回寧海了。

而這時天嬌已經在商場呆了整整六天了,每天都以不同的面貌見人,每天都在不同的樓層觀察,今天是周末,人很多,天嬌很耐心的靠在三樓的護欄處,往下看著。

雖然六天一點線索都沒,但是天嬌一點都沒氣餒,氣焰反而越來越盛。她就不信了,就算找不到,她也要試試,況且她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斷。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天嬌看見一個人,方佳佳?她怎麼會在這?

天嬌不動生色的跟在方佳佳身後,方佳佳一個人在逛商場,而且出入奢侈品店,手裡拎著名牌衣服鞋子,竟然珠寶還選了兩件。

天嬌好奇了,這方佳佳和白蓮是一路貨色,在家族裡地位都不高,在上京出入這種地方,難不成方佳佳榜上大款了?

天嬌尾隨方佳佳身後,在方佳佳上廁所的時候,她也進去,並且碰了一下方佳佳,然後點頭哈腰的道了歉就出去了,出去后,天嬌躲在樓梯口,等方佳佳出來。

很快方佳佳就出來了,然後也沒在商場多留,直接出了商場的大門,走到對街的路口等人,大約二十分鐘后,一輛跑車把方佳佳接走了,天嬌記下跑車的車牌號后回到和風的住處,見沒人跟蹤她,才按下門口的密碼鎖,走進屋子。

天嬌進屋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巡視了一周,看有沒有什麼監視器,還好軍事法庭的人還沒懷疑到和風。

天嬌打開電腦,連接上網線,就開始探查跑車的路線,她在方佳佳身上裝了跟蹤器,看來還是很好用的。

最後,跟蹤器定格在一處靜止了,天嬌點開周圍的建築物,原來是龍港區的小街衚衕,有意思有意思。

天嬌開始查跑車的車主,薛兆豐。天嬌杵著下巴看著電腦,姓薛?不會是薛子璐什麼人吧。有可能啊,上京最出名的薛家,就是薛子璐的家人,薛子璐高三畢業也一定會報考上京的大學,沒準真有聯繫呢?

天嬌站起身,把筆記本甩進空間,打算出門去小街衚衕看看,現在已經下午了,坐車到那邊正好晚上,或許能查到點什麼。

天嬌喝了一杯水后,就走到門口,剛要開門,門就被打開了,天嬌抬眸一看,原來是和風。

和風本來就因為找不到天嬌的消息而鬱結,沒想到送上家門了。

「天,天嬌。」和風叫了一句,天嬌的頭探出門,左右看看然後把和風拉近屋子,「有人跟蹤你沒?」

「沒有。」和風說到,跟蹤他?也要看看那人有沒有這本事。

「那就好,還有我都變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我?」天嬌不可思議的看著和風,她現在可是個保潔員的裝扮。

「我家的密碼除了你,沒人知道。」和風捏捏天嬌的小臉,「參謀長很擔心你,讓我來寧海區查查看有你的消息沒。」

「嗯,我查到一點線索,一會要去小街衚衕,你陪我去,要不然我混不進去。」天嬌回頭看看,「我先去打扮下,你在外面等下。」

「嗯,你去吧。」和風看著穿著保潔員工作服的天嬌走進卧室,然後低頭給夏天澤發了一條信息。

夏天澤收到信息后,派趙大強帶著幾個戰士去小街衚衕接應。

天嬌把空間里的東西拿出來,給自己化妝,小街衚衕那地方,年紀大的女人還真不好進,所以這次天嬌劃了一個嫵媚的煙熏妝,穿了一件粉色的毛絨旗袍,戴了一頂大波浪的假髮,在鼻尖還點了一顆美人痣。

天嬌眨眨眼睛,嗯不錯,只要不像本尊就可以,天嬌拿出一件貂皮大衣披在身上,挎著金色的小包就出去了。

和風看見天嬌走出來,這次是徹底的碉堡了,天嬌腳上踩著高跟鞋,挎著和風的胳膊,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和大爺,走吧。」

和風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從頭麻到腳,見鬼一樣的看著天嬌,「天,天,天……」天了半天,也沒天出個所以然。

「不是,我說和風,幾天沒見,你怎麼就結巴了呢。」天嬌打趣著。

和風嘆了一口氣,他是被天嬌的化妝技巧折服了,還真是畫什麼像什麼啊,一點都看不出來。

天嬌賤笑著,那是當然,她可是有巧手異能的,不過這些和風是不知道的,「好了,別驚訝了,走吧,一會該晚了,而且我都有些餓了。」天嬌跟了方佳佳差不多半天,一點東西都沒吃,早就餓了。

和風一聽天嬌餓了,忙拉著天嬌下樓,走向車庫,然後載著天嬌往小街衚衕行駛。

「我叫你什麼?」和風一邊開始一邊側臉看天嬌。

「除了天嬌,你叫我什麼都可以。」天嬌無所謂的擺擺手,有些睏倦的打了一個呵欠。

「那就叫你寶貝兒好了。」和風被自己的肉麻也嚇了一跳,然後又叫了兩聲,感覺還挺好。天嬌翻翻白眼,她發現越悶騷的人越自戀。

車的速度很快,天黑前,二人趕到了小街衚衕,天嬌抬起手腕,按了一下,然後手錶上就出現了一個小紅點,「走吧,她在夜隱。」

於是和風半摟著天嬌就進了夜隱,天嬌揶揄的看著和風,「哎,你不是不近女色嗎?為什麼還有夜隱的鑽石卡啊。」

和風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做樣子給老爺子看。」和風的回答真是出乎意料,不過天嬌還是笑了,微彎的媚眼,顫動的睫毛,看的和風嘴裡有些干。

「走吧。」和風回過神后,拉著天嬌的手走進夜隱的銀樓。

「你剛看是在這裡?」和風不確定的問天嬌。

「嗯,顯示是在這裡,不過這裡不是專門給兵哥哥用的嗎?」天嬌有些不解,她記得以前啟幕說過的。

「也不是,擁有鑽石卡的人都可以來這裡,這裡算是夜隱娛樂最高級的地方了。」和風解釋。

「怪不得呢,這裡都有什麼?」上次來,天嬌只看見有酒吧,別的還真不知道。

「賭場。」和風回答的很簡潔。

天嬌會意的點點頭,怪不得方佳佳會來這地方,原來是跟那個男人來賭錢來了。

「那你能進賭場嗎?」天嬌靠在和風的懷裡,伸出手指點在和風的嘴唇上,做戲就要做全套,她現在可是逃犯,被人發現可就不妙了。

和風抓住天嬌亂碰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可以進,但是我沒錢,要是把你輸了,抵押給別人怎麼辦呢?」和風把天嬌的小手湊到嘴邊親吻了一下,眉眼上挑的看著天嬌。

天嬌一愣,心裡暗罵,尼瑪,這男人太風騷了。

------題外話------

本來答應づ琉璃瓶的回憶べ寶貝萬更的

可是今天老十沒做到,沒事,老十記得,一定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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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手女王之天嬌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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