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你也敢染指,你是想找死嗎【五千】

連他你也敢染指,你是想找死嗎【五千】

雙眼有些空洞,亂糟糟的腦子裏滿滿的都是一個男人的影子,冷酷的、淡漠的、邪惡的、寵溺的、戲謔的、下·流的……

原來不知不覺之中,她的腦海中已經全部都只剩一個他了啊。

雨愁苦笑,失神的雙眸逐漸由神采凝聚,落地窗外面,已經泛起了夜色,遠處的城市燈紅酒綠,已經開始了夜生活的前奏。

「嘀鈴鈴……」

腳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雨愁蹙眉看着炫彩燈閃爍個不停的手機,心中有一絲竊喜;這個鈴聲是她特意為景煜而設定的,此刻響了起來,是在說明景煜打給她的嗎?

緊張又忐忑的拿起手機,屏幕上跳躍的名字果然已經熟悉的難以言喻,雨愁的心情瞬間撥雲見日。

「喂……」

小聲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聽到手機那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的聲音,雖然很好聽,但是卻不是那個令她無比熟悉的聲音。

「請問您是景爺的朋友嗎?」

雨愁皺眉,剛剛因為這個電話號碼而升起的好心情在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聲音覆上冷色。

「不錯,我是,景煜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裏?」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聽出了雨愁不善的語氣,立刻解釋,「是這樣的小姐,我這裏是夜皇,景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所以很早就來這裏喝酒了,這會兒已經醉的認不清人了,我們想送他回去又不知道該聯繫誰;剛好聽到景爺一直喊著小姐的名字,所以我便很冒昧的把電話打到小姐您這裏了,希望您可以接景爺回去。」

電話掛斷以後,雨愁滿腦子都想着剛才那個陌生男人的話。

夜色瀰漫、燈紅酒綠,夜皇被籠罩在一片紙醉金迷之中,處處透著奢·靡·曖·昧的氣息。

雨愁穿着一件黑色的弔帶裙踩着十公分高的鞋子走進煙酒錢色的消遣之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雖然夜皇不是那種很隨便又糜·爛的地方,可是雨愁仍然對這裏沒有好感。

依着她的身份,不管她對這裏多麼的沒有好感卻仍然免不了涉足這裏,這就是人生的無奈;不管你碰到多少不喜歡的事情,你仍然免不了去面對它。

她也算來過這裏不少次,因此很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望台,雖然夜皇的頂樓包廂是地獄門的專用之地,不過似乎相較於頂樓包廂,景煜要更加喜歡二樓的望台。

這裏沒有經過主人允許外人是沒辦法上來的,寬闊的視野可以很好的看清一樓的每一個角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優勢,景煜和雨愁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才會第一眼就被那到倩影吸引,以至於現在的走火入魔。

上了二樓樓梯,一轉彎便看到了景煜的專屬望台,望台之外,站着兩個黑衣冷厲的男人,兩個男人冷漠的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

只一眼,雨愁便無比確定這兩個黑衣男人定是地獄門景煜的下屬。

眉頭皺起,給她打電話的人不是說景煜醉的一塌糊塗沒人管嗎?看那兩個冷酷的男人也不像是會把景煜丟下不管的樣子啊。

伸手揉了揉眉心,既然走到這裏了她也斷然沒有掉頭離開的想法,既然如此,那就進去看看他吧,只要確定他還好著就可以了。

雨愁徑直朝着望台的方向走去,兩個黑衣男人似乎都認識她,看到她走過來以後遠遠的就彎了彎腰以示恭敬。

雨愁停下腳步點了點頭,「景煜在裏面還好吧?」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冷淡卻不乏恭敬道,「抱歉,我們做為屬下無權泄露門主的任何事情,如果雨殿想知道門主的情況可以進去看看。」

門主已經下令,任何地點任何時刻都不得阻攔前來找他的暗凰雨殿。

雨愁抿了抿唇,覺得這兩個大男人還真是有意思,不阻攔她進去卻也不向她說任何關於景煜的字語,還真是奇怪。

「那好吧,我自己進去看看。」

雨愁點了一下頭轉身,幾步繞過擋着她視線的黑色琉璃屏風朝着望台走去,瞬間,一幕足以令她全身氣血逆流的畫面激射進她的視線,雨愁的瞳孔一陣緊縮。

寬大貴氣的黑色沙發上,五官冷毅的男人俊美的讓人驚嘆,他緊閉着一雙魔魅的眼眸隨意斜靠在沙發的靠墊上,一個坦胸露·乳、穿衣暴露的紅裙女人趴在他的懷裏,兩個腦袋湊在一起。

從雨愁的角度看過去,是景煜被人強佔便宜的畫面;瞬間,一股濃烈的鬱結之氣衝天而起,雨愁只覺得胸口窒息一般的難受,升起一股想要殺人的感覺。

她想也沒想就大步走了過去,伸手抓住趴在景煜懷裏的女人一個用力把她扯了下來,二話沒說直接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巨大的力氣直接把女人扇倒在地上;雨愁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嘴角染血的女人,純澈漂亮的眼睛中有殺氣的凝聚。

「連他你也敢染指,你是想找死嗎?」

清脆的聲音冷厲肅殺,生生的嚇了地上的女人一跳;倒在地上的女人唇角染著鮮血,一隻手捂著迅速腫起的臉頰,慌亂又搞不清楚狀況的看着忽然出現的雨愁。

她的頭髮凌亂,堪堪遮住濃妝艷抹的半張臉,偏過腦袋抬頭看向雨愁,聲音中是滿不服氣的憤怒,「你是誰?憑什麼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雨愁冷笑,薄寒微涼的俯視着地上略顯狼狽的女人,刺鼻的香水味從她身上散開傳到雨愁的鼻子裏面,雨愁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看了一眼依舊閉着眼睛不省人事的景煜,胸口的怒火燃燒的更是猛烈,眯起眼睛冷笑,「你是誰?」她嗤笑不屑,「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Z國總統的女兒,我今天也絕不放過你。」

狂妄的姿態分外霸道,看到剛才那一幕,雨愁便開始無比確定,她真的是愛上這個男人了,不是喜歡,是愛。

否則,單純的喜歡也不可能讓她對他生出那麼強烈的佔有慾,當她看到景煜被這個女人佔便宜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有了要殺了她的心。

如果只是單純的生氣、憤怒,那麼她還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她,她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配不上景煜,在糟蹋景煜。

可是當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想要殺人的時候,那麼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她是真的愛上他了,愛上了一個只要站在他面前就會讓自己自卑的男人。

可是怎麼辦呢,既然愛上了,她也只能順着自己的內心,她從來都不夠勇敢,可是現在,她卻無比確定的想要為了這個男人勇敢一次。

而這個女人,既然敢打他的主意,那麼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她是黑道上長大的,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心慈手軟,所以也沒打算對她手下留情。

雨愁唇角勾著笑,俯下身掐住女人尖尖的下巴,看着面上濃妝艷抹的妝容,聞着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強忍着嘔吐的衝動才沒有把她推開。

越想越覺得景煜被這個女人佔了便宜以後她究竟是有多吃虧,想得多的眸色便越是狠,她太過直白的眼神讓地上的女人忍不住恐懼起來。

全身都在隱隱發抖,彷彿有無數條毒蛇在她身上爬走一般,女人忍不住尖叫起來,「你,你想做什麼?這裏是夜皇你不能亂來,否則夜皇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語無倫次的尖叫,雖然夜皇的安全系統做的很好,不過眼前的女人依舊給她了非常不好的感覺,她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會把夜皇的規矩放在眼裏。

雨愁嗤笑,夜皇是她姐夫葉辰楓家的產業,憑着她暗凰雨殿的身份,她不覺得這裏面的負責人會為難她,現在整個道上還有誰不知道地獄門的最高聖主和暗凰的主宰鳳凰在一起了。

掀起裙擺從大腿內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雨愁惡趣味的看着女人慘白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面孔,不急不緩的把冰涼的匕首貼上女人恐懼的幾乎扭曲的臉上。

女人此刻已經恐懼的沒有半點理智了,她眼淚鼻涕的流了一臉,慌亂的搖著頭不斷求饒,「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

雨愁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臉蛋,冷笑道,「就憑你也配染指他?既然有這個膽子肖想不能肖想的人,那你就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完話,臉色忽冷,如同從地獄走出的女死神一般,拿着匕首便朝着女人的臉上招呼過去,下起手來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女人只覺得臉上一陣冰涼,然後就是深入骨髓的巨疼,忍不住尖叫起來,她伸手朝着臉上一抹,傷口已經疼的麻木,她尖叫了幾聲,便朝着雨愁撲過去。

「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毀了我的臉,我要殺了你……」

發瘋的女人雖然不可小覷,不過畢竟是沒有練過功夫的,雨愁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伸腿一腳踹了過去。

女人還沒有靠近她便被踹出了幾米之外,砰一聲掉在了地上,這下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雨愁這一腳踹的極狠,那個女人瘦了這一腳之後,估計去掉了半條命,雨愁冷笑看着姿勢極其不雅的躺在地上的女人,眉目間儘是不屑的嘲弄。

「就憑你也配找我拚命?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女人很費力的從地上爬起,兩眼滿是惡毒的看着雨愁,「只要我今天活着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千百倍的償還回來……」

雨愁剛準備說些什麼,卻敏銳的察覺到沙發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有了動靜,視線移了過去,俊美冷酷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雨愁,視線逐漸清明。

然後,轉頭看向地上十分狼狽的女人,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雖然地上的女人臉上多了幾道猙獰的血痕,不過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將之認了出來。

這正是之前夜皇的負責人安排進來給他倒酒的女人,他本來想拒絕,可是想到雨愁的莫名其妙,便一時衝動點頭答應了下來。

答應之後便開始後悔了。

可是她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還有那眉目間怨毒是怎麼回事?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小雨?怎麼回事?」

景煜從狼狽惡毒的女人身上收回視線,看向雨愁的眼光中隱隱有一抹竊喜在跳躍;夜皇的負責人打電話給雨愁也是在他的默許下的,他也大概能猜到雨愁一定會來,才會允許自己喝醉。

只是好像有什麼事情發展的超過了他的想像,比如,此刻地上去了半條命的那個女人。

看到景煜醒來,那個女人身上的怨毒卻更重,她朝着景煜委屈不已的訴狀,「景爺,你要替我做主,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把我的臉毀了,還暴打我,你替我報警吧,我要這個女人把牢底坐穿……」

女人叫囂個不停,景煜不耐的皺着眉根本就不理她,只是一雙魔魅的眼睛灼灼的看着雨愁。

四目交匯,雨愁看到景煜的瞬間便不可控制的想起他豪不反抗的被那個女人吻的那一幕,心中稍微淡去的憤怒又盡數染升起來。

雖然他醉的不省人事是真的,可他被那個女人吻了也是無法抹去的事實,想起這點雨愁簡直要嘔死了,連帶着對景煜也沒了好臉色。

如果不是他對這個女人豪不防備的話,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有機會佔到他的便宜?指不定他還巴不得被佔便宜呢。

況且,溫香軟玉在懷,誰占誰的便宜還不好說呢。

越想越是氣得不輕,雨愁冷哼了一聲轉身就準備離開,她就不該來的,真的腦子被驢踢了才會不清醒的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忙的跑出來。

只可惜,人家根本就用不着她呢。

雨愁擺明了一幅怒火中燒、心情不佳的樣子,景煜更是狐疑起來,看來一定是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眼看雨愁轉身就準備離開,景煜終於淡定不住了,急忙從沙發上站起想要留住雨愁,卻因為之前喝了太多的酒,腦子雖然有些清醒,身體卻配合不來,腿上一軟便砸進了沙發。

聽到動靜,雨愁慌忙的轉身,正好看到景煜摔倒的畫面,她心中一着急,便忘記了她此刻還在生氣的狀態,於是便急匆匆的小跑過去抓住景煜的胳膊。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急切的聲音是個人都能聽出裏面的關心,景煜心情很好的勾起唇角,不久之前滿肚子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眼睛泛著攝魂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頗為慌亂的雨愁,暗啞的聲音妖邪低沉,「你關心我?」

雨愁看着他勾著淺笑的俊顏,懊惱的瞪了一眼,心中更是氣自己,該死的,他武力值那麼高,在沙發上摔一下能摔出個什麼毛病啊,她真是沒事就會瞎操心。

「算了,」伸手推了一把景煜,雨愁轉身,「你這樣的人恐怕從飛機上摔下去都摔不死,是我多管閑事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說完話提腳就走,右手卻被人很適時的抓住,雨愁用力抽了抽沒有逃開男人的掌控,回頭瞪了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善。

「你抓着我做什麼?放開。」

景煜勾唇淺笑,很厚臉皮的道,「不放,放開你就要走了。」

說完話用力一拽,雨愁只來得及大呼一聲,然後就掉進了一個灼熱溫暖、儘是男性氣息的懷抱。

她伸手推阻著男人的胸膛抗拒,卻基本沒有半點作用,只好十分憤怒委屈的等着他,「景煜,你又在做什麼?能不能別總是時不時的發一下瘋?」

景煜很厚臉皮的笑了笑,「抱自己心愛的女人算什麼發瘋?我這都是正常反應。」

景煜的話讓被他們晾在一邊的女人愈發惡毒的盯着雨愁,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他心愛的女人,憑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惡毒,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忍不住嫉妒的尖叫,「景爺,你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騙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惡毒的魔女,你看我的臉,就是被她划傷的,這麼惡毒的女人配不上你……」

雨愁皺眉,這個女人不說話她還真是要把她忽略了呢,不過她倒是想看看景煜會怎麼做,唇角勾起好整以暇的淺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景煜。

「景爺,她說的你都聽到了,你確定還會喜歡我這個惡毒的女人嗎?」

景煜早在聽到地上的女人說話的時候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不可否認雨愁的確是一個惡毒的女人;可是怎麼辦呢,他就是不喜歡聽到別人這麼說她。

伸手溫柔又寵溺的摸了摸雨愁俏麗的短髮,低沉暗啞的聲音略顯醇厚,「不管小雨怎樣,我都喜歡。」

轉頭看向地上的女人的一瞬間,一雙眼睛已經冰寒的彷彿結了冰,冷厲的殺氣絲毫不遮掩,「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這麼說她?」

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雨愁的短髮,唇角依舊泛著笑意,不過卻是冰寒的彷彿來自地獄的邪佞。

***稍後還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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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偷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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