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鑽石戒指

第六十七章 鑽石戒指

「紅燜肘子。」

晴思親自為大家上菜,慶祝這次壓倒性的勝利。

「無顏姐,我真的很好奇那個柯南是誰,是他告訴你李欽藏貨的地方在那嗎!」

「江南的天氣大多潮濕,根本不符合火器的存放條件。所以靠陽和靠水的地方都被排除。更重要的是我在那些洋人的腳下發現了一些乾涸的紅土。這兒的道路大多泥濘而且有青苔,唯一可能有這些乾涸紅土的只有城北。城北是片荒郊,能有幾處房子啊!我就讓方俊派人在那守著了。而方俊也聰明,暗中派了幾個高手在門口做著掩護。」

「這次還算是有驚無險,你下次真的別這樣了。」四娘心有餘悸地說道:「若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靖榕交代。」

「四娘,你放心吧。我下次不會讓自己冒險了。」

「話說回來,方大人和張少爺呢。」晴思張望了半天。

「你管他們幹什麼!」張恆飛不滿的嘀咕。

「方大人英俊瀟洒,能幹又聰明,我怎麼不能關心啊!」

「你...」

「你什麼你,不高興就出去。」

「好啦!」蔡彩夾過一塊肘子哇嗚就是一口「方俊還要和上面的幾個官員一起審李欽。至於張靖榕,沒事就多關他幾天好了。」

「才不是呢。嫂嫂不知道多關心大哥,只是方大哥說了,他還要請大哥幫著做證人,好證明那個縣官是個壞蛋,所以明天才會回來。晴思姐姐,你若是相見方大哥沒關係的,他說我任何時候都可以去衙門找他,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啊,」

「吃飯!」

蔡彩和文墨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有在吃啊!」

「方大哥,你就知道方大哥。張口是他,閉口也是他。他哪裡好。明明都是我在冒險,風頭都變成他的了。」文墨不高興的嘟囔。

「文墨,你吃啊。」冰妍夾了塊肉送到文墨唇邊。

文墨剛剛還氣呼呼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笑容。心滿意足的將肉吞了下去。

冰妍這丫頭現在也會哄人了。

蔡彩笑了笑,隨手擦了擦手上的油。

「喂,你擦在哪兒!」張恆飛不滿的瞪了蔡彩一眼。

「關你什麼事!」晴思惡語相向「你蓬頭垢面的時候別人怎麼沒嫌棄啊!」

「你...」

「你什麼你,不高興就走啊。」

自己還忘了有這麼兩個活寶呢。忙完了大事,現在就得操心這些個兒女私情了。

想到這,蔡彩微微扶額,真是停不下來的節奏啊。

這些日子以來,蔡彩第一次睡了個好覺,可隔天還是起了個大早,先去木匠鋪為張恆雄訂製了一張輪椅。又去菜市逛了逛,挑選了幾塊上好的牛排。

等回去的時候,四娘已經做好了午飯在門口張望著呢。

「四娘,你怎麼又做飯了,不是有人做嗎!」

「這兒的孩子都是晚上打開門做生意。你還忍心讓人家伺候你。我在這又沒事,總不能整天無所事事吧。」

張恆雄坐在一張高背椅上曬太陽,看見蔡彩回來了,還能啊啊幾聲打招呼。

四娘將煮好粥端出來,一口一口的餵給他。

「你慢點,明天我煮些麵條給你吃好不好?」

張恆雄吃力的點點頭,努力從嘴裡蹦出那個好字。

「過些日子我們就回大宅子。這樣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不辛苦。」四娘笑著搖搖頭「我和你爹都喜歡這,雖然沒人貼身伺候著,卻像個家。相公,我說的對嗎?」

「對!」張恆雄用力點頭。

「文墨早上來給你爹把過脈,說他身子恢復的很好。無顏,雖然四娘嘴上不說。可真的要謝謝你。現在咱們是苦盡甘來,可只有吃苦的時候才知道情意是個什麼東西。張家和你爹若沒有你和你的這些朋友,恐怕早就熬不下去了。」

「四娘,你說什麼呢。」蔡彩聽的鼻子酸酸的,趕忙打斷四娘的抒情。

「無顏。謝謝。」張恆雄一字一句說的清楚,聽的蔡彩眼淚都快下來了。

「等你爹好的差不多了,然後就將冰妍和文墨的親事辦了。你們再給我們生幾個孫子。我們這輩子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看著她們倆的樣子,蔡彩越發想念許久沒見的蔡慕和顏茵兒。

或許真正的自己和他們並沒有血緣關係,可就是這種情意讓他們的心牢牢靠在一起。

如果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那該多好。

蔡慕可以和陪張恆雄聊聊天,下下棋,娘和四娘也能有個伴。

蔡彩一個人在廚房裡獃獃出神,手中的牛肉被她反覆的搗騰。

「阿彩。」

蔡彩一愣,剛剛撈起來的牛肉又掉回了盆里。

「我回來了。」

來人從後面緊緊抱住她,恨不能將她揉進懷裡。

安靜的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蔡彩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正好滴在張靖榕的手背上。

每一滴都滴進了張靖榕的心。

「為什麼不告訴家裡出了這麼多事。」

「告訴你又如何,你被關在牢里能想出什麼法子。何必多一個人擔心呢。」

「我這輩子最走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可我這輩子最倒霉的事情也是遇到了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這種酸溜溜的詞根本就不適合你。」蔡彩吸了吸鼻子,有些口是心非地說道。

「你又讓自己身犯陷阱,甚至拿性命去對付李欽。阿彩,我知道自己沒什麼資格教訓你,但下次這種事情讓我來做。」

「其實也沒什麼損失,就是張恆飛的那袋鑽石打了水漂。不知道方俊能不能替我找回來。」

忽的,張靖榕鬆開蔡彩,扳過她的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張靖榕的手輕輕抬起蔡彩的下巴。

未等蔡彩伸手打他,便低頭溫柔的吻住。

這次,蔡彩沒有推開他。只是乖乖的靠在他身上,閉上眼睛,任由他將這個吻演繹得婉轉深入,纏綿無盡。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得**。讓人臉紅心跳。

細密的胡茬刺撓著蔡彩的臉頰,讓她從頭到尾都麻酥酥的。

睜開眼睛打量著吻的入神的張靖榕。

蔡彩覺得自己心跳得更加厲害。

張靖榕忽的睜開眼睛,四目相對,讓本就臉紅的蔡彩更加羞澀。

「看什麼?」張靖榕鬆開她的唇,微微一笑。

「要死啊,又占老娘便宜。」蔡彩想要伸手打他,卻被張靖榕一把抓住,將她的手心翻轉,變戲法似的放上了一樣東西。

鑽石戒指?

蔡彩看看手心的戒指又看了看一本正經的張靖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回來遲了些就是去拿它的。那時候我看你一臉欣喜的模樣。就想著一定要替你訂製一個。所以我立刻請曹掌柜打造了,誰知道修修改改一直拖到今天。也不知道這款式對不對,掌柜的說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首飾。不過邊上的幾個爪真的做的不錯,我試過,應該不會掉。」

蔡彩從不是個貪慕虛榮的人。即使在二十一世紀,她對鑽石也沒有十足的渴望。

可真的有人送給她的時候,心裡又是另外一種滋味。

「你說的,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蔡彩的手托著那枚鑽石戒指,久久不能動。

「阿彩,我替你戴上?」

蔡彩抬頭看他。眸子里有些驚慌失措,又或者叫做悸動。

抓過她得手,有些笨拙的將戒指套在上面,傻乎乎的笑了笑。

在她很小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想象過被人求婚的場面,可自己沒被求婚居然就嫁了。

「yes。ido.」

「什麼肚?你肚子痛嗎?」張靖榕小聲的問道。

張靖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蔡彩摟住了脖子。

「阿彩,你喜歡嗎?」

「喜歡!我也可以滿足你的一樣要求,任何事情。」

說到這,蔡彩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是嗎?那你做牛排給我吃好不好?」

「獃子」蔡彩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淡淡一笑。

這就是張靖榕,從不會巴望著從她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張靖榕回來了,蔡彩那顆懸著的訓也終於落地。

下一步就是回張家找那群混蛋算賬。

不過張恆雄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這個時候就別刺激他了。

反正這兒的日子可比住在張家宅子里舒服多了。

「阿彩,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為什麼要走?這兒不好嗎?還是你覺得這兒配不上你張家大少爺的身份。」

「都不是。」張靖榕搖搖頭,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兒的姑娘總是怪怪的,喜歡看著我指指點點,時不時還上來這戳一下那戳一下。我怕你見著有什麼誤會。」

「搞得我像吃人的母老虎似的,她們那是喜歡你,沒事。」

「喜歡我還沒事?你怎麼這麼大方啊!」張靖榕嘟囔道。

「我不大方行嗎!您這一天到晚左擁右抱,竊玉偷香,我要是再不放寬心,還不得氣死。」

「誰左擁右抱,竊玉偷香。我們說好不提以前那些事。」張靖榕氣呼呼地說道。

「我就說,有本事你咬我啊!」

「這可是你說的。」張靖榕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忽的將蔡彩一個橫抱放在了床上。

「要死啊,這可是白天。」蔡彩驚的大呼。

「鎖上門別人就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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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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