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海軍斯摩格

溫暖而又柔軟的棉被包裹著古默，睡夢中的古默彷彿置身於一個軟軟的毛絨玩具堆中，幸福的蹭著被子，舒服的哼了一聲，漸漸蘇醒的意識，沉浸在這個溫暖中，不願清醒過來。

坐在一旁正在看文件的斯摩格聽到床上的動靜，抬起頭，看著古默的動作，好笑的說道「醒了就起來吧。」

原本快要醒的古默聽到斯摩格的話不情願的蘇醒過來，緩緩睜開眼看著已經不是野外的環境，迷迷糊糊揉揉眼說道「還在做夢啊。」

說著又重新裹上被子，閉上了眼，古默不介意美夢的時間在長一點。斯摩格看著還以為在做夢自欺欺人的古默提醒道「你沒有做夢。」

又一次聽到斯摩格的話，古默再也睡不著，不情願的緩緩的從被子中爬了出來，看著叼著兩根雪茄的某人，甩甩頭，讓意識變得清醒一些，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古默打量著這個布置簡單的屋子，自己不是在野外嗎？難道他把自己帶回來了。腦子已經打結的古默，很明顯的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昏迷中的他是不可能跑到這裡的，只有人家把他帶回的可能。

「我的部下在樹林發現了你，我就把你帶回來了？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那裡？」斯摩格倒了一杯水，走向古默，把水遞給他。

古默接過水，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一口氣把水全都灌了下去，把空杯子還給斯摩格，摸著空空的肚子，抬起頭，說道「我餓了。」

古默的答非所問讓斯摩格很無奈，鑒於對方是個小孩便沒有計較。把空杯放在一邊，囑咐了一句艾伊不要亂跑，便走出門。

古默目送著斯摩格離開，掀開被子，看著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點點頭，這個人看起來面像像個惡人，人卻意外的很好。

古默站起身，已經餓了好幾天的身子已經支撐不住站起來的力道，古默又跌坐回了床上。使不出力氣的古默看著自己迷你版的小胳膊小腿，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麼世界。環視著屋子的擺設，古默完全分析不出自己在哪裡，古默的腦中不由的又一次打結了。

「小鬼，吃吧。」就在古默腦子打結之時，斯摩格已經端著一些飯菜走進屋子，走向正在發獃的某人，把吃的遞給他。

看見食物的古默，瞬間眼前一亮，顧不上說謝謝的古默，端過來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斯摩格見古默餓極了的樣子，也沒有制止，轉過身，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到古默可以夠到的位置，坐在一旁點了兩根雪茄打量著古默。

明明只是一個貌似四歲大的小鬼，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居然沒有一般小孩表現出的恐懼，反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儘管斯摩格不想承認，但是一般的小孩子看到自己，大多數都會被嚇的不敢說話，而這個小鬼卻還說我餓了，難道是他把腦子餓壞了？斯摩格否定了這個可能，又深深看了一眼古默，難道這個孩子是真的與眾不同。

斯摩格微眯這樣，嘴裡吐出白色的煙霧，淡淡的煙霧模糊了斯摩格審視的面龐，這個小鬼即使在餓壞了，狼吞虎咽的情況下還保持著用餐禮儀，這種習慣是不能輕易掩蓋的，難道這是貴族的小孩？

吃下最後一口飯，古默把空盤子放到一邊，自然而然的拿起斯摩格放在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滿足的摸著已經吃飽了肚子，無視了斯摩格正在打量自己的目光，感謝的對斯摩格說道「謝謝你。」

「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是誰，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在野外？」斯摩格打量著古默的神情，沒有錯過古默臉上的一絲變化。

古默聽到斯摩格的話沉默了，自己是誰，是那個宅男富二代的古默，還是死神竹下川。自己為什麼在野外，他也想知道，明明是在死神世界死了，居然還在另一個世界重生，天知道，為什麼穿越那個總是他。

斯摩格見到古默迷茫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怎麼了？」

古默茫然的抬起頭，看著斯摩格關心的眼神，上齒輕咬著下唇，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都不記得了。」

古默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怎麼和斯摩格說，難道和他說，喂，我是穿越過來的。這種荒唐的說法，誰會相信呢。古默沒有辦法，只能用最老土的方法說，自己不記得了。儘管這個理由很假吧。

斯摩格審視著眼前的古默，他的話不像是說謊，可是說不記得了這種事也太突然了。斯摩格沉默了會，凝視著艾伊，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以後你就叫艾伊吧，跟著我生活吧。」

古默點點頭，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在這個新的世界無依無靠，也許這個男人可以做自己的後盾，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小孩，不可能獨自一人在外面。

「艾伊。」古默，不，是艾伊，輕輕呢喃著這個新的名字。艾伊是嗎？又是一個新的名字呢，這就可以代表正式進入這個世界了吧。

「那個……」艾伊看著斯摩格不由的好奇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自己到底是在什麼世界。

「怎麼了？想說什麼？」看出了艾伊眼中的疑惑，斯摩格示意艾伊繼續說下去。

「你是誰？」艾伊糾結了一下，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斯摩格，是個海軍。」

斯摩格的話，讓艾伊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海軍斯摩格，嗯，職業很正當，看起來可以養活自己。雖然面向看起來很兇，不過意外的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跟著他，至少不會餓死。不過，艾伊還是沒有從這個名字和職業分析出這裡是什麼世界。畢竟已經在死神世界活了上百年的艾伊，早就忘記海賊王里喜歡追著路飛跑的這個斯摩格了。現在他費勁的想回憶起自己到底穿到那個地方已是徒勞。

「小鬼，還有問題嗎？」

艾伊搖搖頭，他實在想不到應該問什麼。

「小鬼，你是不是吃了惡魔果實？」

艾伊一愣，惡魔果實這是什麼東西，聽著名字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了，他好像是吃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那個不會就是他所說的什麼惡魔果實吧，果然，長得那麼奇怪的東西有一個更奇怪的名字，他貌似吃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了。

「如果你說的是一個很奇怪，很奇怪的東西，我好像吃了，而且很難吃。」艾伊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吐槽惡魔果實的味道。想著那個個性的果實的味道，艾伊差點把剛才吃的東西又重新吐出來。

斯摩格深深的看了一眼艾伊，這個小鬼的確吃了惡魔果實，那麼稀有的東西他是怎麼弄到的。

艾伊彷彿沒有看到斯摩格探究的眼神，獃獃的看向斯摩格，裝作很無辜的樣子。現在的自己還是小孩子，而且是一個沒有記憶的小孩子，他一個海軍應該不會太逼問自己。艾伊平靜的分析著現在自己的處境，不得不說，已經是第二次穿越的艾伊，已經可以平靜面對各種悲催的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