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別

☆暫別

蘇瑪麗從小時候起,一直都是撐著蘇式集團的面子而致使為人變得張狂。爸爸是一個有實力的商業精英,媽媽是世界有名的模特,蘇式集團的勢力十分強大且令人懼怕,導致不少人窺視着集團的錢財。漸漸的,蘇瑪麗就被外面和電視上拿着流言蜚語所迷惑,原本就和安排滿滿的父母保持着距離,如今為了一個毫無現實依據的謠言和爸爸吵了架,甚至差點大打出手,最後蘇瑪麗帶着怒火賭氣的離開了家中,爸爸也是沒能拉下面子去找她,而媽媽整日忙着走秀,漸漸也淡忘了這件事。

對此,趙淵淵只好無奈的攤手,好一個令人糾結的豪門吵架案,不過幸好的是,不是因為逼婚而逃跑又遇見一個帥哥什麼的劇情。只是現在蘇瑪麗已經不在這個身體里了,她該怎麼應對這個父親呢。

視線轉向正被阿波羅怒視着的蘇爸爸這裏,而蘇爸爸面無表情的看着站在阿波羅後面的趙淵淵,三方(雖然後面還有一堆人)都僵持着不動,直到趙淵淵實在覺得口渴得受不了,才摸摸阿波羅背上的毛,引著蘇爸爸進了屋。

蘇瑪麗,這可不能怪我,俗話說先解決了生理上的矛盾再來解決心理上的矛盾。趙淵淵喝了喝了口水,見蘇爸爸已經坐在沙發上環顧著四周,她微微扶額,然後又重新拿了個杯子倒水,有些皮肉不笑的遞給他。

蘇爸爸一直都沒什麼表情,趙淵淵心虛的站到離他稍遠的位置那,想着乾脆還是把蘇瑪麗叫來讓她親自解決較好,只是在當她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阿波羅已經沉不住氣了,開始對着蘇爸爸狂叫起來。趙淵淵上前制止它,抬眼一看,蘇爸爸全身散發的拒人千里之外冷漠氣息撲面而來,她微微笑了笑,開始有些不滿,出於對長輩的敬重,她用中文帶着略微不屑的語氣說:「莫名其妙。」

沒料到蘇爸爸也不是一個好惹主。他沒有生氣的叫門外的保鏢們用炮火轟了她,而是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也用中文回答她:「看來你還記得住。」

看到蘇爸爸的臉頗有些愉悅,趙淵淵正覺得奇怪,蘇爸爸將一個邀請函放在桌上,大笑幾聲后便離開了。

呆愣片刻,趙淵淵才拿起桌上的邀請函,是一個她不知名的音樂會,月森蓮?這算什麼,又不是蕭邦貝多芬,感覺名聲也不怎麼大,究竟還是靠着背景才得以開辦音樂會的吧。想到這裏,趙淵淵有些無力的將邀請函放回原處,將阿波羅的食物準備好放於小盤裏后,打着哈欠睏倦的回到卧室。

迎著第009章了吧?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會因為拜金而隨便找一個財大氣粗的大叔,然後整日為大叔不斷找【嗶——】這種事愁苦致死完結這篇文哦。真的會哦。

趙淵淵依舊恬不知恥的吃着豪華轎車裏的食物吐槽。

不過這算吐槽嗎,其實整個就一司空見慣的敗壞人生道路的自敘吧。

車子上坐滿了人,可所有人都十分默契的讓她周圍空了一圈,趙淵淵斜眼看了他們幾眼,吃着抹茶蛋糕終究沒說什麼,車上靜默著,直到她看到有個包裝都很精緻的禮盒,她好奇的問了一句:「我的?」

趙淵淵感覺車上的人都抖了幾下,其中一個人說道:「是……是的。」

「啊呀……你們這是在怕我媽(嗎)還是我?=︿=」

車上再一次詭異的靜默了,趙淵淵注意到司機的肩膀抖動着,總算有人理解她的幽默了!

「這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哦。」司機突然開口說話,略帶關西口音,趙淵淵看對方帶着帽子穿着禮服:「……忍足侑士?」

「嗨嗨,被識破了呢。」忍足將帽子取下,露出藏青色的中長發來,趙淵淵看他滿臉輕鬆的樣子,直接狠狠的衝過去:「喂喂!你才是國中生吧到底為什麼在開車啊!」

「不要打擾司機開車,會開不穩哦。」忍足騰出一隻手扶了扶平光鏡,趙淵淵看這個路段已經不能停車了,也只好坐下,有些擔憂的望了忍足一眼。忍足察覺到趙淵淵不信任的眼神,有些怔然的看着後視鏡的她,良久,忍足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本正經的看向前方。

然而有一會後,趙淵淵覺得車子也很穩當的樣子,不知不覺就斜靠着睡著了,做了一個自己變成狗的夢,差點還被奇怪的貓耳家族人物吃掉,還好坐上白龍馬找到七龍珠才遇見紅有三得以安利卡的諒解,最後帶着四魂玉來到魔王世界找到了毛爺爺,她終於做回了一個忠誠的狗。

……這根本就是一個槽點滿滿的夢吧!被驚醒后的趙淵淵緩了會後,按了按太陽穴,看車外人山人海的樣子,不由得來了精神:「這裏有什麼活動嗎?」

忍足理了理頸間的蝴蝶結:「有音樂會啊。」

趙淵淵這才想起被拉出來的原因,是來聽月森蓮的音樂會。她聳聳肩,車子停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后,眾人三三兩兩的下了車,忍足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向趙淵淵伸出手,趙淵淵微微尷尬的咳嗽兩聲,思維的偏離讓她不小心將禮盒忘在車上,忍足也沒注意,等到音樂會快開始時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們也只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距離開始的時間近在咫尺,忍足突然說:「小景本來也要來的。」

趙淵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對方保持着優雅紳士的笑容目視前方,就在她準備說話的時候,整個會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原本有些議論聲的觀眾們也漸漸安靜下來。趙淵淵這才意識到,這是一次貨真價實的聽覺的盛宴,不由得也開始正經。待到燈光彙集在一個藍發少年的身上時,觀眾席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少年目光有點淡然,出場后微微對着觀眾席鞠了鞠躬,但全身上下都有着一種彷彿以生具來的貴氣,他將手中的小提琴擺好位置,眼眸輕微的眯著看向手執的小提琴,就像傾刻之間已和小提琴融為一體。聚光燈照在他身上,迎著觀眾們的期待,他緩慢而又輕柔的拉響了第009章奏掌握得當還富有一定的水準,但多少還是讓有些不懂欣賞的觀眾覺得不耐煩(比如趙淵淵),已有人趁著以閉眼陶醉的模樣掩蓋自己的不理解,趙淵淵看着周圍人都很是享受的閉了眼,她也就順着準備閉眼睡覺了。

誰知,月森蓮突然間在曲調間來了一個高亢的轉音,這舉動就是讓給他伴奏的人都始料未及,那人整理一下后也跟着月森蓮的節奏改了音調。觀眾們大多是富家子弟,多少有過這方面的教導,聽見一個並不像演出出錯的一段,不由得來了興緻,全部聚精會神的聽着。仔細一看,月森蓮手中的速度快到令手中小提琴發出的音調高旋迴升,彷彿見到千尺瀑布,又宛如千軍萬馬般奔騰而來那樣氣勢洶洶,忽而轉為低音又再一次在中插入中音,來來回回,音調如此跌宕起伏的感覺聽起來是那麼令人舒暢。

忍足手裏拿着樂譜,推了推眼鏡:「真是厲害的角色啊。」眼中突然間彷彿燃起鬥志的雄雄火焰,趙淵淵聽得有些入迷,沒注意到,演奏完畢,掌聲不斷,月森蓮卻有些冷然的離場。

忍足起身得有些迫不及待,趙淵淵一時間還沉浸在剛才的美妙中沒反應過來,忍足看她依舊在回味的表情,彎了彎腰低聲對她說:「蘇瑪麗,我要離開一下,你先去院子那等我吧。」說完后抱歉的對趙淵淵笑了笑便離開。趙淵淵看向四周投來的略帶詫異的目光,不由得嘆了口氣,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也出了會場。

剛到門口,見到外面已是快要狂風暴雨的天色,她縮了縮肩膀,之前黑西裝的保鏢立馬上前,趙淵淵覺得有些無力,看向已經開始洋洋洒洒的雨水,認命的躲進一個保鏢的傘下。

正準備上車時,突然間隔壁不遠處的房間里發出玻璃杯碎掉的聲音,趙淵淵被嚇了一跳,她問身邊的這個保鏢:「那個房間是幹嘛的?」

「是月森蓮的休息室。」

「……哦。」既然和這人也不熟,趙淵淵也就沒想太多準備走,不過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她條件反射的從傘下沖了出去立馬跑向月森蓮的休息室。

——「忍足少爺!這是你乾的嗎!」

待到趙淵淵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被玻璃渣扎破雙手的月森蓮和一邊臉色不大好的忍足,而工作人員正在小心翼翼幫月森蓮處理傷口,她打開門的聲音有點大,所有人的目光從氣氛不好的兩人身上解脫出來,趙淵淵看了看月森蓮面無表情的臉和手上的傷,轉而看向忍足。

「那個……我看這裏氣氛不大好,所以我來活躍一下喲≧u≦~」

回答她的是所有人的沉默。

月森蓮專註的看着手上的傷口,畢竟,對於一個拉小提琴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那雙手。趙淵淵看他的表情並不是那麼的泰然自若,已經有不少冷汗順着臉頰滴落,安靜的房間里,那微弱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刺耳。

忍足推了推眼鏡,沉默不語,不清楚他下一步會怎麼辦。趙淵淵有點急,準備問忍足的時候,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指着她說:「啊,是蘇瑪麗啊!」

月森蓮的視線轉而看向她,忍足表情有些嚴肅:「你先走,這裏我來處理。」

「你要是處理得了,剛才早就說話了吧。」趙淵淵看忍足略帶搞不定的樣子,直接吐槽道,「雖然長相很成熟,但畢竟還是一個國中生啊。」

忍足再次沉默了,倒是原本在一旁打量著趙淵淵的月森蓮,突然間說了話:「蘇瑪麗?你嗎?」

趙淵淵被這充滿質疑的話搞得有些尷尬,因為她確實不是「蘇瑪麗」。於是便沒有回答他,觀察著月森蓮那毫無波瀾起伏的眼眸——在剎那間就像突然有過一絲的明了,他嘴角微微揚起,卻像是一抹苦笑。工作人員將傷口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恢復到滿臉毫不在意,活動了一下被包好繃帶的手。只是眉頭一直都皺着,漸漸的目光變得有些渙散。

趙淵淵覺得這件事不應該局限於倆人單純發生的口角而導致的。畢竟忍足也不像是那種人,正在思索,立在門口的身子突然間被一雙手給推開。

趙淵淵看向推開她的那個女人,妝容精緻,我見猶憐,的確可以說是一位稱得上養眼的美女。只是看到月森蓮一臉略帶冷漠的表情,她有些拿不準這個女人的身份。那個女人先是優雅的用手擦了擦淚水,再來惡狠狠的看向忍足:「忍足侑士!你再是嫉妒我們阿蓮也不該這麼做!你難道不會明白阿蓮的這雙手有多重要嗎!」

忍足侑士總算髮揮了他在危難時刻所擁有的冷靜,低沉着嗓子說:「……並不是如此。」

月森蓮沉默了一會說:「不是他做的……姐姐。」目光帶着前所未有的堅定,「不是他。」

「阿蓮……你怎麼這麼說呢。」月森蓮的姐姐捂住嘴,「是被嚇壞了吧,沒關係,姐姐我會找最好的醫院給你治療的。」說完后輕輕拉住月森蓮的手腕,看向被繃帶纏住的雙手。

趙淵淵看這混亂的場景,頭都大了,看外面還在下着雨,而且內心深知那些保鏢一定守在門外,就算現在要出去幾率也是很大的。思量片刻,她還是回去從長計議比較好,於是她走到忍足面前,然後看了看月森蓮和他的姐姐:「非常抱歉,果然這件事情還存在某種誤會,所以我想要讓忍足先回家,這件事存在太多疑點。冷靜一下對雙方都有好處的吧?」

「你是誰?說這句話什麼意思?憑什麼?」月森蓮的姐姐看着趙淵淵,而被對視着的她,絲毫沒有躲避那雙帶着質疑的雙眼,眼中放出自信的光彩,手輕輕拉起忍足的手腕,揚起下巴看向月森蓮的姐姐,語氣從剛才的誠懇變為了不可一世的傲氣:「誒~為什麼,當然就憑我是蘇瑪麗——蘇式集團的千金啊。」

月森蓮姐姐的表情彷彿就如五雷轟頂般驚悚(這比喻……),忍足有些愕然,沒料到趙淵淵會來這一出,冷靜一秒后很快的調整了心態。揚起嘴角,又如往日一般紳士,優雅。他反手將趙淵淵的手拉住:「再怎麼說我也是位男士,被一位可愛的女士拉手還不知所措實在有失體統。」

趙淵淵笑而不語。

「對於月森的事,我認為的確需要讓你們確認一下事實,雖然我是作為『犯罪嫌疑人』來說這句話的……」忍足看向月森蓮,「那麼,『被害人』覺得怎麼樣?」

月森蓮眯了眯眼,算是默認了。

然而,月森蓮的姐姐不願就此作罷,她氣的發抖,十分不淑女的堵住門口:「不行!躲避就是躲避!今天要是說不清楚就不能走!」

趙淵淵依舊保持着笑容,實則內心狂跳不止。其實這時候已經是蘇瑪麗本人了——就在趙淵淵思考怎麼回答月森蓮姐姐的問題時,趙淵淵的意識就突然間消失了。而交換過來的蘇瑪麗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下意識的才會如以往那樣介紹自己的家門,結果反應過來事情貌似挺棘手的,這才選擇靜觀其變,一直(心虛的)笑。

===趙淵淵視角===

正當我準備無恥的用蘇瑪麗這個名字當做擋箭牌時,意識突然間像是被隔斷了一般,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意向我席捲而來,等到疼痛感有所緩解后,睜開眼,我看到的卻是白茫茫的一片。

這是哪?忍足呢?

太多的疑問湧上來,我看着手裏拿起來的白沙,有的順着我的指縫滑落,沒有一絲生靈的感覺,周圍有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和凄涼。

在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居然腳軟得在發抖,原本認為周圍看到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覺,終究被這種真實感打破了我內心的疑慮。活動了一下身子,我發現脖子上有一根鐵鏈,視線往下,我的肚皮處卻是空的。

……我死了……我特么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操【嗶——】的我才出現幾章啊就特么死了?!

看這地方怎麼都不可能是天堂吧?嘖,真是倒霉,把我的身體搞死後居然連天堂都升不了了,蘇瑪麗你果然是個該挨千刀的混蛋=_=。

胡思亂想了一陣后,我意外的冷靜下來,甚至連最後的哀怨都消失,回過神,感覺彷彿內心所持有的感情正在一點點的散盡,帶着最後的有些模糊的意識,我的視線里闖入了一個穿着黑色和服的人的樣子,好像正在對我喊着什麼。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真的好睏。

那麼,我可以睡一下嗎?

話說……原來死人是可以睡覺的嘛。

===第009章中注意力呼喚著趙淵淵。

——吶……臭丫頭,聽得到的話,快回我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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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瑪麗蘇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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