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原諒我吧。(一)

許暖,原諒我吧。(一)

李依臉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暗暗的卻咬碎了一嘴銀牙。www.pnxs.com

她是真沒想到慕子夜和蘇蕪會是那種關係,這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子。她一直以為慕子夜會和她結婚是她當初設計得逞,沒想到卻只是慕子夜氣蘇蕪的一工具。

這一認知讓向來心高氣傲的李依心裏直發堵。

女人一直是個奇怪的生物,她不要的和被人搶了在她心中完全是兩種概念。

這個東西她可能不喜歡,而且打心底里不想要,但是如果有人背着她把那東西搶走了,或者說這個東西自己跟別人跑了,那麼她就死活咽不下這口氣。哪怕那個東西也不名正言順的屬於她,只是和她挨了一個邊,就算是那樣也不行。

這種理論類似於是我的你不能動,不是我的你也給我放下。

目前李依就是這個心態,她就是覺得她是慕子夜的妻子,就算是兩人結婚非他自願,他也不能她找別的女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蘇蕪,李依一直看不順眼的女人。

李依眼裏閃過一絲怨毒,蘇蕪,為什麼我喜歡的男人和我的男人,你都要插上一腳。

蘇蕪,早晚慕子然是我的!就算我和慕子夜離婚,我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

慕子然、慕子夜,兩個你一個也不會得到。

李依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遠方……

這時正在家待着的蘇蕪猛的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尖喃喃自語:「難道昨天受了涼?」

一手促成現在這一切的楚祀白這時正在咖啡廳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臉上的表情十分享受。放下咖啡杯,楚祀白眉頭緊皺,臉上出現絲絲懊惱之色,嘴巴一張一合的彷彿在說些什麼。

如果現在李依在場,聽見他的話一定會吐血。

因為他說的是,」陰一個腦殘的人,怎麼就那麼沒有成就感呢。」

楚祀白一手支著下巴,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智商差距太大的原因。」

聽了他幾句話就生氣的坐不住了,就這段數兒也敢學人玩手段。真是可笑。

一個人笨不是頂要緊的,頂要緊的是別沒有自知之明,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清楚,還想着陰別人。

人笨一點還有救,要是這樣那是真的沒救了。

楚祀白將咖啡慢慢喝完,叫來服務生買單後走出了咖啡廳。

站在咖啡廳門口,看着天上不知何時出現的太陽,楚祀白微微眯起了眼,眸中劃過一絲涼意。

李依,這只是一個小把戲而已,討還尚未正式開始,你可別自亂陣腳才好。

一個人永遠得不到不可怕,可怕的就是眼看着要得到了,卻忽然發現所有的希望都被慢慢掐滅。

李依,我會親手把你想要的東西放在你面前,然後一點點捏碎你的希望,讓你親眼看着他遠去卻無能為力。

楚祀白臉上的笑容緩緩綻放,如同天上的驕陽一般耀眼,引的來往的路人紛紛側目。

「遊戲正式開始,要償還的,一個也別想逃。」楚祀白頂着一張陽光的笑臉,卻說出了與其氣質完全不同的話語。

他說完璨然一笑,然後快步走向自己的車。他可沒忘他今天是要去哄某個發脾氣的小姑奶奶去的。

某些人是要收拾,但是不急,他逃避三年也為此準備了整整三年。

現在的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今天「流年」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是那種很詭異的客人,詭異在「流年」內比較有分量的人物對他的態度。

慕子然看見他的到來,只是微微一笑,笑容意味深長,讓眾禽獸心裏猛的一顫,菊花夾的緊緊的,生怕被餘波掃到。讓眾禽獸更為差異的是,慕子然也只是笑,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的對那人不利的事。

這一現象讓眾禽獸心裏更是忐忑不已,總覺得這不符合慕子然的作風,反常即為妖!

如果只有慕子然一人這樣,眾禽獸心裏也只是有點小害怕,畢竟主要不是針對他們的嘛。

重點是,一直笑眯眯待人溫和的萌妹子許暖,竟然在看見那人時,臉色「刷,,」的一下陰的下來,頗有幾分慕子然的風範。就連氣場也一下子從軟妹子上升到了女王。

這意味着什麼?一個沒有什麼脾氣的妹子忽然變化那麼大,這比慕子然發怒更可怕有木有!

畢竟慕子然還時不時對他們來個小恐嚇,可是妹子從不發火的啊!

眾禽獸敏銳的察覺到,這幾人之間有事,八卦大大滴。

眾禽獸對幾人感興趣的同時,心裏也有了些許危險出現。畢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事很常見啊!為了生命安全,他們還是……

離遠點看八卦吧!-_-#

沒錯,來到「流年」的那個人就是過來討好許暖的楚祀白。

現在他也正在極力的討好許暖,以博得她的原諒為己任。那樣子真是狗腿的不得了……

許暖從一疊圖紙抬起了頭,捏了捏有些發酸的脖子,看着面前的畫好的圖,露出了自楚祀白來到之後的第一個笑容。

楚祀白見狀連忙上前替她捏脖子,順便替她捶了捶背,十分有眼色的問道:「暖暖,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許暖聞言把視線從畫好的圖上面挪了開來,她瞥了楚祀白一眼,悠悠的說道:「小孩子家家亂問什麼?」

楚祀白被噎了一下,一臉黑線。

什麼小孩子家家?他比她還大好么?

雖然他心裏在不斷的吐槽,臉上卻出現了些許欣喜之意。

這次暖暖雖然對他態度一如既往的不好,但是好歹語氣沒有那麼差了啊。楚祀白的視線在許暖畫好的圖上面悄悄停留了一下,心裏得出了一個結論。

看來暖暖對這個圖的完成很是高興啊,他應該從這張圖下手,說不定暖暖一開心,就原諒了他呢?

楚祀白這樣想着,狀似驚訝的說道:「暖暖,你畫的真好看。」

不得不說楚祀白眼力不錯,他這句話一出,許暖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故作鎮定的問道:「是么?」

楚祀白看許暖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壓對了寶,更是不余遺力的對許暖的畫大夸特誇。直說的天花亂墜,把一幅畫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流年」的眾禽獸很是鄙視楚祀白這種誇張的拍馬屁的行為,裝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太誇張了讓人明顯知道,你是在亂說啊!

還真別說,許暖還真吃楚祀白這一套。雖然知道他誇張成分和做戲成分太大,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彎起了嘴角。

誰讓楚祀白說到她心坎里去了呢!她目前就是對這幅畫極其滿意。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是她畫的,而是因為這是慕子然真真切切的交給她的任務。

這讓一直是「流年」蛀蟲的許暖很有一種成就感,這樣她拿工資就毫無良心壓力了嘛。畢竟,她也是為公司幹了的活兒的,雖然幹得有點少……

但是沒關係,活不在輕重,主要是她為公司做了貢獻啊!這樣下次她就能理直氣壯的告訴三哥,她也是幹了活的,有權拿工資!

說起工資這事啊,許暖真心是心肝肺亂疼一氣。

她等啊等,盼啊盼,終於守到了一號。

她心裏那興奮程度就如一萬隻草泥馬在心裏奔騰而過,壓都壓不下來。

可是她在位置上從早上等到下午下班,所有人都拿到了工資,獨獨沒有她的。

她以為是蘇離歌弄錯了,特意去找了他。結果蘇離歌告訴她,她工資早就給了慕子然,讓她直接去找三哥拿。

當她興緻勃勃的衝進慕子然辦公室時,剛剛說明來意,慕子然就慢條斯理的把許暖自從進「流年」曠工的天數以及乾的正事給她擺了出來。

許暖這才發現,她在公司還真沒做什麼實事!曠工的天數也多不可數。

她當即慚愧的低下了頭,也沒太好意思要。

最後的最後,慕子然看見她這個樣子,還很好心的告訴她,她複習英語時還因欠他的事無力償還而簽下了以工資償還的合同。

意思就是,以後別提工資了,自己什麼事都不幹還欠外債,提工資這事就是自取其辱。

當時許暖咬牙再咬牙,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壓下了自己內心的憤怒。扔出了一句,「我考試必過,債務這事肯定會一筆勾消。」

許暖可沒忘考試前兩人打的賭,她有信心會過。

慕子然則笑的有些詭異的說道:「拭目以待。」

那笑容讓許暖很是不舒服,彷彿他掌控了全局似的。

許暖現在想起來那個笑容,許暖還覺得心裏一分不安,九分憤怒。

那種笑容真是礙人眼的很!總讓她覺得,她的一切都被慕子然算計進去了。

腦子不靈光的許暖,根本就忘了,她被慕子然算計的地方不少。

旁邊的楚祀白看許暖好像陷入了什麼回憶,根本就沒聽他他在說話,他不禁出聲叫了她兩下。

許暖的思緒這才從回憶中拉回,臉上本來帶着的笑容收了起來,手上一使勁,拿着的繪圖鉛筆一下子斷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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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大人可否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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