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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源正抱著孩子,見到金元寶風風火火的進來,連忙的把懷中的孩子給了身邊的嬤嬤。

「小姐……」

「凌源,找你商量一個事。」

「小姐,什麼事?」

「你讓後宮那些給你們做衣服的那些內務的人,都給我做院服。」

「院服?」

「前面一直有事情,我都忙的忘記了。剛剛在百姓書院的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那些老百姓的孩子,衣服都打著補丁的破破爛爛的。我就想這,把他們的衣服全都統一的給換成百姓書院的院服。這樣的話,孩子們也有那麼一兩件新衣服穿穿。」

「小姐,你有算過成本嗎?這百姓書院開在這裡,就已經很虧錢了。如果我們再做院服給他們的話,那這百姓書院豈不是要虧死。王爺那裡,有那麼多的銀子嗎?這國庫裡面的銀子,可是都要大用的地方才能用的。」凌源想,這國庫的銀子,不會因為老百姓孩子的衣服,就拿出來用吧。

「虧不死的,這銀子沒有了還是會賺到的。如果實在是沒錢的話,我去盜幾個墓,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賣掉。這樣的話,肯定會有銀子的。這些你就別擔心了,你只要讓她們把手上的活都給停下來。我會讓人去布莊拿布的,到時候讓她們給把衣服做出來就好。」金元寶說道:「就幾件衣服就把楚輕歌的銀子給掏空的話,那他還是做生意的人嗎?」

凌源:……

凌源想說,這是花一點點的銀子嗎?從百姓書院開始,就開始花銀子了。現在是院服,後面指不定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銀子要花呢。

「我會處理這些的。」凌源說道:「小姐,這些要跟皇上跟王爺商量一下嗎?」

「要的,我們先處理好。然後,告訴他們的時候,順便一起商量一下就好了。」

凌源:……

這還是商量嗎?這完全就是先斬後奏了吧。

「小姐,我們這樣先斬後奏的話,萬一皇上跟王爺不贊成,怎麼辦?」凌源也知道,這種可能肯定是沒有的。不過,這樣的先斬後奏的也不是個辦法吧。這般花銀子下去,一直都是一個無底洞一般的,這要花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尾啊?

小姐,再這樣下去,您不擔心國庫虧損嚴重嗎?還是,您準備一直讓這外面的收入頂上來啊?

「凌源,你確定就這麼幾件衣服,我們就算先斬後奏了?我又不是不告訴他們,我只是先來跟你商量一下啊。回頭,我就會告訴他們兄弟兩人去了。再說,我這般做,也是為了這天下的老百姓,他們難道還不允許我這般做嗎?」

凌源想說,小姐,別說是為了天下的老百姓了,就算不是為了天下的老百姓,這賢王爺還有不許你做的事情嗎?就算不許,您還是會聽賢王爺一句的?還不是表面上應著,暗地裡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小姐,凌源只是心裡感覺這樣是不是太過了。」

「凌源,我知道你感覺在老百姓的身上用的太多了。可是,你也要知道,這老百姓可是楚輕筠的老百姓。楚輕筠的老百姓,不就是你的老百姓嗎?到最後,還不是為了楚輕筠跟你。」

凌源:……

小姐,你這帽子會不會戴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高?這楚輕筠的老百姓是不假,可是凌源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切跟凌源我有關係。凌源就算嫁入了楚家,可是凌源自始至終還是爺的人。

「小姐,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凌源問道。

「就我給你說的這些,凌源你既然明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金元寶說完,就往外走去。

對於行動派的金元寶來說,金元寶會賢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著自己要做的事情。

晚上楚輕歌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府裡面亂糟糟的。拉了身邊一個奴才隨便的問了一下,「王妃又做什麼了?」

只要金元寶一折騰,王府裡面肯定是雞飛狗跳一番。

「王妃讓管家把府裡面能閑空的綉娘都選出來,好像要做什麼書院的院服。」

「院服?」楚輕歌微微蹙眉了一下,想著她又要折騰的事情,心中有了明目。

「下去吧。」

「是。」

金元寶拉著兩隻狗旺財跟來福溜達,旺財跟來福看到楚輕歌進來的身影,連忙的搖著大尾巴的歡快的拉著金元寶往楚輕歌那邊跑去。

「唉,等等。」金元寶拖著旺財跟來福,被它們兩隻給強行的給拖過去了。

「回來啦。」金元寶嘻嘻一笑。

楚輕歌看了一眼旺財跟來福,「又遛狗了?」

「嗯,沒事去做就溜達一下。」金元寶伸手,去勾住了楚輕歌的肩膀,「累吧?要不要幫你捏捏?」

楚輕歌看向金元寶,無私獻殷勤非奸即盜。

「說吧,有什麼事。」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做幾件院服。我想,這馬上越來越冷了,孩子們都沒有衣服。所以,就想著我們不是有布莊嗎,反正布也有很多,就把布匹拿出來做衣服好了。這樣的話,孩子不就有衣服穿了,你看怎麼樣?」

楚輕歌一笑,「你認為好就好。」

「嗯,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凌源那孩子太大驚小怪了,就擔心你不同意。」

楚輕歌看向金元寶,不是凌源擔心他不同意,而是他的這個賢王妃壓根就沒有想過,這院服做了就是一個開頭,以後要供應多少。

「只要你認為行就好,這些事情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楚輕歌,你真好。」

楚輕歌淺笑,只要她在身邊,什麼都好。

「那我明天就讓布莊把布給送來,然後讓綉娘們開始做。」

「你決定就好,不過不要累著自己。」

「沒事,紫默健壯著呢。」

楚輕歌伸手,輕撫了一下金元寶的肚子。

也不知道這個孩子還要多久才能出來?想到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楚輕歌微微的蹙眉了起來。

金元寶見楚輕歌似乎有些情緒不對,輕聲的問道:「輕歌,怎麼了?」

「沒事。」

「真的沒事嗎?是不是朝廷上有什麼事,還是他們幾個有什麼……」金元寶想問是不是跟鳶塵埃的事情有關,可是又擔心最近的事情是不是發生的太多了,會讓楚輕歌心中有些不舒服。

「只是擔心鳶塵埃說孩子沒事,這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哦,這事啊。」金元寶一笑,原來是孩子的事情。

「諸葛亮都說沒事了,你不相信鳶塵埃,也應該相信諸葛亮的話。他說沒事,那紫默應該就沒事。」

「嗯。」楚輕歌淡聲,「走吧,陪我一起用膳。」

「哦。」

諸葛亮仰望天空,唉,又是一年而過。也不知道這京城是什麼模樣了,不過想想有這金元寶在,估計賢王府肯定是時不時的雞飛狗跳的烏煙瘴氣一下。也不知道她的旺財跟來福到底有沒有給它們討了媳婦?

一個石子丟在了諸葛亮的身邊,諸葛亮側頭看向石子丟來的方向。

「想什麼呢?」秦末淺笑的走了過來。

諸葛亮從屋頂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向秦末。

「舅舅怎麼來了?」

秦末躍身,一下子上了屋頂。

「最近國家也沒有什麼大事,就過來看看。」

「舅舅他在禁地?」諸葛亮看向遠處。

秦末笑了一下,「他啊,這金戈堡裡面沒有他的身影,肯定會在禁地。這會,估計又去看鳳凰的畫像了。都不知道他了這麼多年,可有看出什麼不一樣來。」

「舅舅,這一年來他們都沒有出現過嗎?」諸葛亮問秦末。

秦末看向天空,淡聲的說道:「也許,真的放棄了。」

「舅舅,以你的性子,你認為你會放棄嗎?」

秦末一笑,對著諸葛亮無奈的搖頭了一下。

「要是都是會放棄的人,你認為會有塵埃那認死扣的性子嗎?」

秦末看向遠處,目光落向禁地的方向。

「諸葛亮,你要知道忘川河的煎熬可是千年,不是誰都受到了的。她早就恨了,我們能做的也只不過是在奢求罷了。如果鳳凰真的能放開這一切的話,三生三世的劫我都願意替她受。可是,她不願意,不願意我們任何人為她守著這一切,受著這一切。」

「又是一千年,一千年前有誰存在,又有誰不存在?」諸葛亮淡聲,目光落向禁地。禁地之中,他這一年內看到了所有的記載,千年前的一切的記載。

那近乎神話的傳說,一千年的等待跟煎熬。如果是自己的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等的了這麼多年。

「一千年,忘川河中的煎熬。舅舅,也許鳳凰最希望得到的卻是離開,而不是再活著。」

秦末心口疼的抽了起來,他怎麼不知道。他為了她,在忘川河邊奈何橋上等了一千年。她要忘記一切,而他卻守了一千年,他怕她真的忘了一切然後也把自己給忘了。

「不說這些了,都一年多沒有回去了,可有想過回去?」

「我倒是想回去的,可是你也知道我跟舅舅他的交換條件。為了我的女人,我只能在這裡好好的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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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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