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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我是不是要告訴你。其實,我不是笨蛋,只不過不敢去相信這些罷了。

金元寶回府之後,就直奔自己的院子而去了。

半年的時間,金元寶也不曾去找心蓮的麻煩,這心蓮似乎也老實了不少,也沒有去找金元寶的麻煩。反正,金元寶不想這心蓮在她跟楚輕歌中間折騰什麼。她是回府之後,能躲開她就躲。如果躲不開的話,就直接的漠視掉,當成沒有看到心蓮的身影。

對於楚輕歌的恩人,金元寶真的實在是沒有辦法能接納她成為楚輕歌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避開。不然,金元寶擔心自己某一天忍不住的,會新仇舊恨的動手把心蓮給直接的大卸八塊了不可。

金元寶一直都不是善良的主,對自己有害的一方,她從來都不會仁慈一點點。在她的認知中,只有自己人,敵人,跟路人甲的存在。

做不了她自己人,最後別做她的敵人,做一個路人甲得了。不然的話,她肯定會很大方的送那個人一窩大粽子。只有,這個心蓮現在還除外。

金元寶一回院子,就看到破風小心翼翼跟在擱淺的身邊。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懷有身孕的人怎麼可以獨自駕馬。這諸葛納蘭是做什麼的?忙的連安排一個馬夫送你過來都沒有空嗎?」破風有些不悅,很生諸葛納蘭的氣。

擱淺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我的身子我知道,這點路還不礙事。」

「知道,知道,知道。要是出了什麼一點點的事情,我看你還知不知道。」破風沒好氣的說道,隨後又有些擔心的問道:「真的不礙事?要不,等會離樊回來,讓他給你把把脈。」

「大哥,我真的沒事。」擱淺淡聲。

「破風,你什麼時候這般雞。婆的?」金元寶從外面走了進來,笑眯眯的問道。

破風見到金元寶,隨後說道:「王妃,你來的正好,你說說她。一個懷有身孕的人,直接的騎馬來賢王府,這諸葛納蘭連個馬車都不準備的。這萬一傷了孩子怎麼辦?」

「是應該說,這丞相大人忙的連自己的孩子都無法顧及了。我說破風,你這個說大舅子的應該好好的去找他談談心。」

「小姐,您就別在這裡面湊熱鬧了。這納蘭什麼樣的性子,你們還不知道嗎?」擱淺想,這要是破風真的去找諸葛納蘭的,那書獃子一般的諸葛納蘭準會嚇的成什麼模樣一般。

金元寶笑了出來,「好啦,說著玩的。不過擱淺,以後可真的不能這般。你都懷孕了,哪裡還能這般亂來。」

擱淺:……

小姐,我只不過是騎馬了一下,好像您都去盜墓了吧。這比起亂來的話,好像我還遠不如你這般誇張吧。

金元寶伸手摸了摸擱淺的肚子,「怎麼跟凌源一起懷上的,你這肚子比她的大那麼多?」

擱淺摸了一下肚子,「我也不太清楚,離樊說可能是雙的。」

「我估計應該是雙的,不然不可能這般大的。」金元寶感覺,這擱淺的肚子都要比凌源的大一圈了。這才幾個月的,都已經這麼大了,那接下來的幾個月,豈不是要嚇死人。

「離樊今天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是飛鴿傳書來說,今天可以到府里的嗎?」金元寶問破風。

「應該快到了。」破風說道。這離樊去了一趟鬼門,帶回來了消息說無極如今已經能下地行走了。只不過,只能算得上應該普通人了,一身的好本事全都沒有了。

金元寶鬱悶的是,這離樊突然某一天火急繚繞的去了鬼門,壓根就沒有說發生了什麼事。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回應回來,只來了一封信說無極生命無礙跟正常人無異,然後還說了一下自己的歸程。然後,到現在就再也沒有消息過來了。這離樊到底在搞什麼?

「小姐,也別太急。這萬一路上有什麼耽擱一點點的話,也有可能明天才到府里。」

「我是不急,就擔心有些人急的想見你這個『美人嫂子』。」金元寶笑眯眯的對著破風掃了一眼,『不懷好意』的說道。

破風當成沒有聽到,這要是自己聽到的話,准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大哥想離樊也是正常的。」擱淺淡聲,從一開始無法接受,到慢慢的能接受這一切,如今就等著孩子出生之後給過繼了。這一步步的走來,自己也糾結了無數次。最後,還是終究不願傷了大哥的心。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就如小姐說的,愛一個人本沒有錯,只不過他恰巧愛了那麼一個人罷了。

破風沉默的看了一眼擱淺,對於自己這個妹妹能真心的接受自己這一切,他有的只是感謝。別人不理解他都無所謂,只要她能理解自己就好。只要是他在乎的那幾個人能真心的理解跟接受,一切都狗了。

「唉,我這美人弟弟都不知道某些人望穿秋水的了,怎麼還不回來呢。」

破風:……

他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破風,晚上我要跟美人弟弟秉燭夜談一下無極的事情嗎?」

破風:……

王妃,您就是故意的吧?!

「小姐,您要是真的秉燭夜談的話,我擔心大哥不會怎麼樣,到時候王爺肯定會怎麼樣。」

這要是小姐跟離樊秉燭夜談的話,第一個跳起來的人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大哥,而是這賢王爺。

「得,當我沒有說。」金元寶連忙的說道。

擱淺想說:小姐,小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這一個第一次見到九天絕的下午,有那麼一點點的歡笑,有那麼一點點的煩惱。

聽著房間里傳來的竭盡斯底的慘叫聲,金元寶頭皮都發麻了。諸葛納蘭圍著門口轉悠的停不下來,整個人都念念有詞的說著語無倫次的話。

「我以後生孩子一定要回去生,我要破腹產。」金元寶聽著裡面凄慘的叫聲,渾身發麻的跟身邊的秦末說著。

這自古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腳踩在鬼門關的。這哪裡是踩鬼門關的,簡直就是去鬼門關遊玩了一通還差不多。

諸葛納蘭急的直拍門,「晚清,晚清我就在外面。晚清,晚清……」

凌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過來,後面跟著氣喘吁吁的小樓。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凌源衝進來,直接的問諸葛納蘭。

諸葛納蘭哪裡有心思理凌源的到來,完全是被裡面那疼痛的叫聲跟嚇的六神無主一般的感覺了。

凌源連忙的問金元寶,「小姐,怎樣了?」

「破風跟離樊呢?怎麼還沒有來?」金元寶問凌源。

「我從皇宮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他們兩個人。」

金元寶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跑哪裡去了?」

這一個是鬼醫的,一個是擱淺她大哥的,兩個重要的人一個都不見了。這兩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來了,來了。」破風的身影從外面沖了進來,「我去接姑父的。」

破風的身後,是離樊跟覃白書的身影。

離樊連忙的上前,「怎麼樣了?」

「我們也不知道,你聽這聲音,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怖。」金元寶哪裡經歷過生孩子的事情,這樣的慘叫聲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聽的她是心驚膽跳的,比盜墓遇到了大粽子還要來的可怕。

「頭一胎比較的難生,這是正常的。」離樊淡聲,心中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

覃白書急的手心都是汗,看到凌源那急的直打轉的身影,連忙的擔心的說道:「娘娘,你還是到前院去休息。」

「爹,我擔心。」

「沒事,你娘生你的時候也是這般。等生下來就好了,別擔心。」覃白書安慰著凌源。

凌源感覺,自己殺人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的害怕過。這擱淺生孩子,自己就怕成這般,這要是自己生孩子的時候,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凌源發現自己肚子有那麼一絲絲疼痛的感覺。越擔心,越害怕,自己的肚子似乎就那麼越來越疼。

院子里等著的人已經是一團糟的心情了,除了一個秦末沒有多大的感覺。

「不行,我肚子疼。」凌源說著,整個人就立馬有一種站不住的感覺。

小樓急了,擔心的說道:「娘娘,剛剛一定是騎馬顛到了。」

「騎馬……」金元寶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個調,這都要生的人了,還敢騎馬。

「啊……」凌源叫了起來,「快叫接生婆,我應該是要生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後一下子忙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後院都是一團糟的。

「房間,房間。」覃白書急了,連忙的叫道:「快來人,快叫接生婆來。」

覃白書整個手都在顫抖的,扶著由一群宮女伺候著凌源。

「馨月別擔心,爹在呢,皇上馬上就來。」

金元寶連忙的對小樓說道:「小樓,去皇宮叫楚輕筠過來。」

「是,是,是,小樓這就去。」小樓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

一時間,這丞相府的後院比什麼地方都熱鬧。而那慘叫聲,一個連著一個的,似乎誰也不願意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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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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