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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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攔住了金元寶的去路,把她給攔在宮門之外。

「王妃……」

「要麼放我進去,要麼我闖進去。」

「王妃,王爺吩咐奴才,要是王妃來的話,讓王妃到後宮等他。」

金元寶遲疑了一下,帶著一絲的懷疑的問太監。

「你說楚輕歌讓我等他?」

「嗯,王爺說,王妃會知道在哪裡等王爺的。」

「那行,等下朝的時候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在以前的冷宮等他。」

太監連忙的跪安的送金元寶離開,想到這王妃的所作所為,額頭一滴汗的。

原本是冷宮的地方,被這個王妃一住之後,就被賜名為『冷宮』了。而且,還是王妃來皇宮的時候指定居住的地方。這田天下估計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王妃特別的喜歡『冷宮』了。

金元寶想了一下,沒有去自己要去的地方,而是先去找了凌源。

遠遠的就看到那大紅燈籠高高掛的,那滿眼喜慶的紅色,把這樣倒是印的喜氣洋洋的。

金元寶的身影剛到,小樓就連忙的迎了上前。

「王妃。」

金元寶看到小樓,說道:「現在你伺候皇后?」

「嗯,皇上讓小樓以後就伺候皇後娘娘。」

「這大婚的,怎麼楚輕筠還這麼早的就去上朝的?不是說帝王大婚免朝三日的嗎?」

「王妃……」小樓一副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看你要說不說的,有什麼事?」

小樓四周看了一眼,伸手拉著金元寶往旁邊去,小聲的嘀咕道:「昨個晚上皇上跟娘娘根本就沒有洞房,連交杯酒都沒有喝。皇上跟娘娘還吵了一架,吵的可凶了。連房間裡面的那些酒菜喜餅的都被皇上給掀倒了地上。」

「吵架?」金元寶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大清早聽到的是這個消息。這楚輕筠想他的小丫鬟嫁給自己,已經想的快到瘋狂的地步了。這會,好不容易把凌源給娶回來了,怎麼吵成這般?連大婚的東西都給掀了?

「王妃,皇上昨天氣的都沖大雨里連傘都不要。小樓跟著皇上去伺候皇上的,皇上把小樓都給甩開了,就一個人蹲在大雨里任由著雨水淋著自己。小樓都擔心,皇上這會是不是病著了。一夜都沒有睡的任由著雨水淋著,誰都不敢勸。」

「怎麼沒有人去賢王府通知一聲?」

「倒是有人去的,在半路上碰到了同樣的丞相,駙馬爺讓奴才們都回來了。說,說:皇上這般由著他去。所以,奴才們也不敢說什麼。小樓早上伺候皇上梳洗之後,來到這裡就聽宮女跟太監說,娘娘昨天也跑出去淋雨了,回來的時候跟落湯雞沒有什麼兩樣。好像,還哭了。」

哭了?鐵打的凌源會哭?昨天這兩個人做什麼了?大婚不好好的,搞的兩個人都去淋雨。

「知道為什麼吵架嗎?」

小樓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吵架,等奴才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皇上就已經衝到雨中了。」

「行,我去看看。」

「王妃,那小樓先去準備早膳。」

「去吧,去吧。」金元寶一揮手,自己走向了屋子。

一進去就看到擱淺在跟凌源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聽到有腳步聲,兩個人的話音頓時停止住了。

看到是金元寶走了進來,凌源連忙的站起來。

「小姐。」

金元寶一笑,「凌源,哦,不,馨月,以後應該叫我皇嫂了吧?」

「不管凌源是什麼身份,小姐永遠都是凌源的小姐。」

金元寶笑眯眯的,目光在凌源跟擱淺的身上來回的掃了一圈,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人剛剛神神叨叨的在嘀咕什麼呢?」

不會是昨天的事情,這會凌源在跟擱淺訴苦吧?到底是什麼事,能讓這兩個人大婚的新婚之夜還吵架。天大的事情,應該也沒有這大婚之喜來的大吧?

「小姐,我跟擱淺沒有說什麼。就是聊聊家常,順便的問問擱淺,爺他們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金元寶愣了意思,「鳶塵埃要回去了嗎?」

「爺說我大婚之後就離開,所以我問問擱淺,爺今天有沒有離開。」

「哦。」想到鳶塵埃要離開,金元寶感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捨不得的。

金元寶看著凌源,想看看她是不是有哪裡不一樣。可是,看了一會之後,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昨天晚上到底為什麼吵架,這讓金元寶是想不通。

「凌源,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聊聊嗎?」

「小……姐……」

凌源的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蜻蜓的身影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金元寶的身影,連忙的走到了金元寶的身邊。

「王妃,皇上讓蜻蜓請王妃去一趟。」

「那好。」金元寶想了一下,跟凌源說道:「等我回來,我們好好的聊聊啊。」

蜻蜓很是不友好的掃了一眼凌源,扶著金元寶走人。

凌源對於蜻蜓這般對自己的態度,當成沒有看到。

擱淺有些擔心凌源這般,這後面要怎麼辦?

蜻蜓一離開皇后的宮殿,就立馬向金元寶打報告。

「王妃,蜻蜓都快被這個皇后氣死了。」

「怎麼了?她欺負你了?還是欺負你心上人了?」

「欺負皇上了,昨天皇上因為她,都氣的砸東西了。」

「人家小兩口子的事情,你一個丫頭操什麼心的?」

「王妃,不是蜻蜓操心,這事也太不應該了吧。這皇上哪裡得罪她了?」

「她是皇后,蜻蜓你這般口無遮攔的,小心她治你得罪。」

「治罪蜻蜓也要說,這會皇上還病著呢。」蜻蜓連忙的又說道:「剛剛我聽前面的公公說,今天丞相沒有上朝,駙馬爺來報的病假。」

諸葛納蘭也病了?恐怕是身體上的病再厲害,也沒有心口上的病來的厲害吧。

「王妃,你說這好好的,這皇上病了也就算了,這丞相怎麼也病了?」蜻蜓有些搞不懂了,這昨天吵架的是皇上跟凌源,這丞相病什麼?

「昨天夜裡涼,睡覺估計踢被子了。」

蜻蜓:……

這丞相大人是小孩子,夜裡睡覺還踢被子?

金元寶跟蜻蜓進了殿,就看到楚輕筠咳嗽的病懨懨的模樣。

見到楚輕筠,金元寶連忙的走了上前去。

「怎麼了?」

楚輕筠見金元寶,揮了一下手的讓身邊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一行宮女太監的,全都給退了下來,蜻蜓退下去的時候順便把門也給拉的關上了。

金元寶伸手,去撫摸楚輕筠的額頭。

「這麼燙,吃藥了沒有?」金元寶有些微微的生氣的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這大婚之夜不好好的洞房花燭的,沒事弄一個nue情做什麼?覃馨月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這會人娶回來了,你倒好。跟人家吵架,掀桌子走人。自己還淋了一夜雨的,是不是泄火啊?」

「皇嫂,對不起。」楚輕筠沙啞著聲音,眼眸中帶著傷痛的看著眼前的金元寶。

「好好的說什麼對不起的?」

「對不起,朕沒有保護好皇兄。」

「什麼意思?」金元寶一把揪住楚輕筠的衣服,急急的問道:「楚輕歌怎麼了?」

「跟朕來。」楚輕筠帶著金元寶走到書櫃前,扳了一下牆上的機關,書櫃慢慢的移動,露出一個地下暗道。

楚輕筠在前面帶路,金元寶跟了進去。

書櫃又自動的給關上了,一點也沒有打開的痕迹。

牆上的光芒在機關關上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全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牆壁之上,是一個個鑲嵌的夜明珠,泛著幽幽的光芒。

幾十台階下去之後,是一片平穩的道路,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後,就沒有路可去了。

楚輕筠按了一下牆上的暗格,那石牆緩慢的往兩邊開去。

露在金元寶眼前的是一個房間,裡面倒是燈火通明的。在那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身影,一個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見到楚輕歌,金元寶連忙的過去,看到那毫無血色的臉。金元寶怒聲的問楚輕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朕跟西岐天朝談婚事的那個晚上,朕看到有人刺殺皇兄。等朕過去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皇嫂給覃馨月買的珠釵掉落在地上。刺客沒有抓到,諸葛亮也沒有辦法。皇嫂,朕知道不知道怎麼做?」楚輕筠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想像,自己的生命中如果失去了自己的皇兄,這以後要怎麼做。

「不可能,我不相信。」金元寶搖頭,她怎麼也不相信,凌源會刺殺楚輕歌。這不可能!

「朕也不想是,可是昨天晚上我把珠釵給覃馨月拿過去的時候,她沒有否認那珠釵不是她的。」

「不是的……」金元寶腿一軟,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往床邊一跌,撞的床邊的凳子七倒八歪的。

「朕明明知道覃馨月是傷害皇兄的殺手,可是朕真的下不了手。朕也不知道,朕應該怎麼做?皇嫂,你說,只要是你說出來的,朕一定都聽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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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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