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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今天在大殿的時候看到擱淺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這會才在這裡轉悠的等自己的。||

「王妃,臣能跟擱淺說幾句話嗎?」

「隨便說好了,我先上馬車等你們。」

「小姐……」

「擱淺,好好說話,不急。哪怕到明天早上,小姐我都等。」金元寶說完,爬上了馬車。

諸葛納蘭頓時內心一陣激動的狂感謝金元寶的此舉作為。

「有什麼要跟我說的?」擱淺往牆角邊走去,黑暗中看不清她臉上有沒有表情。

諸葛納蘭跟了過去,在聽到擱淺的話之後,原本自己準備好要說的話,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了。

「如果沒有話要說的話,我先走了。」

擱淺轉身,準備走人。

「等一下,晚清。」諸葛納蘭伸手,拉住了擱淺要離開的身影。

擱淺微微一愣,在諸葛納蘭叫她那一聲『晚清』的時候,整個人怔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向自己被諸葛納蘭拉住的手臂。

諸葛納蘭連忙的放開了擱淺,有些不好意思的急急的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說吧,有什麼事?」

「我聽二弟說,奇門遁甲的規矩很多。所以,你不能離開奇門遁甲。我這輩子除了晚清誰也不想娶,所以能不能請晚清給我一個機會。一個只要能遠遠的看著你,就夠了的機會。」

諸葛納蘭的聲音有些低落,似乎帶著一絲絲祈求的冀望,從那已經絕望中滲透出來一般的感覺。

「晚清,我只要有那個機會,看到你開開心心的活著就好了。不要避我如毒蛇猛獸一般的,好不好?」

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擱淺看著眼前的諸葛納蘭,那說『不』的勇氣被他那帶著哀求的眼眸給硬生生的壓在了肚子里,說不出來。

「晚清,求你了。」諸葛納蘭伸手,去拉擱淺。

「晚清,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這般的躲著我,那樣我真的生不如死。」諸葛納蘭說著,突然一下子跪到了擱淺的面前。

「晚清,你不出現的時候,我一直都有一個冀望。希望你活著,這樣終究有一天我們會相遇了。不管多少年,我們都會相遇了。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相遇之後會是這般。晚清,這輩子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跟晚清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我知道這個機會再也不會有了。」

諸葛納蘭說著,淚水直往下掉的。

「我只求晚清,不要連我最後一點點的冀望都扼殺掉。不要在我面前突然的消失不見,那種感覺彷彿天都塌下來一般。晚清,好不好?」

「諸葛納蘭,你起來。」擱淺對這般模樣的諸葛納蘭,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為了留下自己,竟然連跪都用上了。

「晚清,求你。」

擱淺一咬牙,狠狠的甩開了諸葛納蘭的手臂。

「諸葛納蘭,放過我。」

『轟』一聲,天空劃過閃電,也重重的砸在了諸葛納蘭的心口之上。

放過她?她讓自己放過她?諸葛納蘭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擱淺看了一眼諸葛納蘭,快步的去了金元寶的馬車。

「走。」擱淺冷聲。

金元寶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那跌跪在地上的諸葛納蘭,又看了一眼鐵青著臉的擱淺。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擱淺,諸葛納蘭的性子是那種死腦筋,他認準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改變。這一次,你把他的心傷的太重了。」

「長痛不如短痛,我這般也只不過是為了他以後著想。」

「為他著想,何不想辦法跟他在一起?」

「在一起的時間,就算是有,也只不過就只有一年的時日。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我們又何必再在對方的心口之上狠狠的劃上一刀,讓原本就痛不欲生的心卻血淋淋的。」

金元寶沉默了一下,她要找秦末,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她都要把解藥給找到。

『嘩』的一聲,天空如被捅破了一般的侵盆而下。

金元寶掀開車窗看向外面的大雨,這天氣雨倒是越來越多了。

諸葛亮出宮的時候,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駙馬爺,您快看看丞相大人吧。」侍衛連忙的說道:「丞相大人這會倒在牆角下淋著雨呢。」

諸葛亮聽侍衛這般說,連忙的跟著侍衛去找自己的大哥。

那牆角下的地方,跌坐著如木偶一般身影的諸葛納蘭。諸葛亮連忙的伸手去扶自己的大哥,問身邊的侍衛。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王妃的馬車出來的時候,丞相大人跟王妃的丫鬟見了面。隨後,丞相大人就這般了。」

王妃的丫鬟?是晚清嗎?

扶著那毫無生機般的諸葛納蘭,諸葛亮跟侍衛把他給弄到了馬車上。

「快回府。」諸葛亮吩咐著幹嘛的馬廝。

一到丞相府,諸葛亮就馬不停蹄的吩咐著下人。

「快去準備熱水讓大哥沐浴,去我的房間把我的藥箱給拿過來。」

一時間,整個丞相府人仰馬翻的。

把諸葛納蘭給丟盡了澡桶,給他服下去一刻藥丸,諸葛亮的心才落了下來。看著那如丟了魂一般的諸葛納蘭,諸葛亮為他心疼。

「晚清不要我了……晚清不要我了……」諸葛納蘭眼神沒有一點點焦距的,低喃著這麼一句話。

「大哥。」諸葛亮對諸葛納蘭這般,真的有些束手無策。

「晚清不要我了……晚清不要我了……」諸葛納蘭能想到的,就只有那最後冷漠的眸子,跟無情甩開他的手的動作。

「大哥,你振作一點點。晚清是不要你,還是有難言之隱,你有沒有搞清楚?」

諸葛納蘭突然眼前一亮,隨後一把拽著了諸葛亮的衣領,急急的帶著焦慮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問完了之後,諸葛納蘭又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對啊,我怎麼忘了晚清不好離開奇門遁甲的事情了。晚清一定是有這些難處,所以才不要見我的。一定是這樣!」

諸葛納蘭突然從澡桶里給爬出來,直接的就往外跑去。

「大哥,你又準備做什麼?」諸葛亮一把拽住了諸葛納蘭。

「我要去找晚清,我要跟她說,不管怎麼樣,我都願意等。」

「大哥,現在外面下雨。」

「沒事,我不怕。」

「大哥,你醒醒好不好?晚清現在是擱淺。」

「不是,馨月都能嫁給皇上,晚清為什麼就不能嫁給我?」諸葛納蘭用力的想扯開諸葛亮抓住自己的手臂,奈何力氣根本就沒有諸葛亮大。

原來讓給自己大哥這般發狂的原因是馨月嫁給了皇上,所以大哥受了刺激。

大哥,你可知道馨月是以馨月公主的身份嫁給皇上的,這其中牽扯到多少東西,你有想過嗎?這又有多少人的算計在裡面,你可曾思考過。

比起皇上來說,你的命根本就微不足道。

「大哥,如果你想晚清現在就死的話,就去找晚清好了。」

諸葛納蘭愣了一下,慢慢的轉頭茫然的看向諸葛亮。

「晚清為什麼會死?」

「你認為鳶塵埃沒有目的,就會這般輕易的把馨月給嫁給了皇叔。就連姐姐的面子都不給,我不相信皇叔有這麼大的面子,會讓鳶塵埃把馨月給他。這中間肯定會有事情要發生的,你如果強行要晚清的話,指不定得到的只會是晚清的一具屍體。」

諸葛納蘭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往房間退去,整個人都無法思考。

諸葛亮為自己大哥這般,心痛不已。鳶塵埃,你這一步棋走下去,可曾想過,後面要怎麼收尾?

「大哥,休息吧。」諸葛亮已經沒有那個精氣神的來出來這些事情了,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實則已經是波濤洶湧了。

直到諸葛亮離開,諸葛納蘭都一直在低聲的低喃著什麼。

皇宮之中,楚輕筠坐在宮殿的門口。裡面,就是他大婚的新房,可是自己卻沒有勇氣走進去。

裡面的這個女人是自己一生最想娶的女人,可是如今娶了進來,自己卻害怕了。想到皇兄如今還躺在後宮的暗室裡面,自己的心又怎麼能那般平靜的去娶這個女人。

楚輕筠站了起來,伸手去推開那關閉著的宮殿的門。

房間里,紅艷一片的大婚擺設,他看在眼中卻疼在心裡。

喜床之上,那端坐的身影,讓他卻住了腳步。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端坐的人自己掀開了頭上的蓋頭。

「怎麼不等朕掀開這蓋頭?」

凌源看著眼前的人,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如果我等你掀開的話,我就是傻子。不想娶我就不娶好了,別給我臉色看。楚輕筠,我是欠你的了,還是怎麼你了?」

凌源沒有擱淺的性子,遇到不算的事情,她不說出來心裡不痛快。只要是礙在她眼前的事情,她不給處理了,晚上睡覺都睡不著。

「馨月,你明明知道我皇兄對我這般重要,你為什麼還要對他下毒手?」

「下什麼毒手了?我怎麼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凌源感覺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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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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