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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院子,金元寶就換下了身上的衣服。雖然昨天洗澡了,可是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讓她很是不舒服。

見金元寶出來,擱淺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開了口問金元寶。

「破風,他怎麼樣?」

「破風?」金元寶愣了一下,隨後明白擱淺問的意思了。

「他應該是打不死的蟑螂吧,反正十多年前就已經受過滅門之災的痛了,你給他的痛應該沒有那個痛。」

「小姐……」

金元寶一笑,「怎麼,心疼破風了?」

「我只是不希望他這般走不過去,就當晚清死在十多年前不是也挺好的嗎?」

「是挺好的,只要你跟凌源不曾出現的話。他跟覃白書一定還是過著以前的生活,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存在,至少還有一個信念存在他的身上。他們希望有生之年,至少還能見自己的親人一面。可惜,你們出現了。出現了之後,又給了他們僅有的希望中一個絕望。所以,其實你們不出現比出現更好。」

「小姐。」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實在做不出來背叛主人的事情。

「回到親人的身邊,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然後還是奇門遁甲擱淺的身份,這般兩全其美的辦法,不是挺好的嗎?你看凌源就可以以馨月的身份嫁給楚輕筠,你為什麼就不能也這般的嫁給諸葛納蘭,留在北冥天朝呢?」

「小姐,有些事情擱淺現在也無法解說什麼。很多事情,並不是這般的簡單。」

「是不簡單,牽扯到家仇國恨的事情,我知道很複雜。可是,幸福是很簡單的。只要你原因,其實很多事情都可以簡單就得到的。」

幸福很簡單,可是對於她們這樣的人,卻是一種奢望。

「擱淺,如果擔心鳶塵埃那邊的話,我看我能不能跟鳶塵埃商量一下。」雖然,睜開對於鳶塵埃來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存在的身份。可是,為了擱淺的幸福,她還是願意試試。

在她的意識中,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鳶塵埃是一個壞人。至少,在做的這麼多自己知道的事情中,她沒有看到有一件事是壞事。

「小姐,擱淺會處理的。」

「別你會處理了,破風可是吐血了。」要不是她看到破風血染的衣服,八卦的去盯了一下,也不會知道破風是被擱淺給氣吐血的。這兩兄妹,還真是有夠折騰的。

「吐血?」擱淺心口一疼,是那天被離樊帶走的時候嗎?

「嗯,怒火攻心造成的,我想也應該只有你說了什麼話,才能讓一想二缺的破風這般。擱淺,你想想,你這般做真的值得嗎?」

心口疼的有些麻木,淚水忍不住的從眼眶中落下。這些年,擱淺已經忘記了眼淚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可是聽到金元寶給自己說的這些話,這早已經在她生命中失去的東西,卻滑過了她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算了,我也不是要說你。我只是感覺,為了破風這般心疼。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堅持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愛你的受傷。除了破風,還有一個諸葛納蘭。他可是為了你都願意終身不娶了,你難道也要誤人家一生嗎?」

「小姐,我們自從入了奇門遁甲之後,就一直服用對付屍氣的葯,那種葯會讓我們身體慢慢的中毒。如果我們嫁人的話,一年之後,不是我們死,就是嫁的那個男子死。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離開奇門遁甲唯一的下場就只有死的原因。」

「你是說……」那豈不是馨月公主和親楚輕筠的話,楚輕筠會死。也許,不是楚輕筠會死,而是覃馨月會死。

這,怎麼會這樣?!

「解藥呢?」

「鳳凰血。」

金元寶:……

想到離樊跟自己說的話,金元寶再一次深深的為自己有這種破血種而感覺到悲哀。原來,她自始至終都是屬於食物科的。

「只要鳳凰血就可以解決?」

「還需要幾味藥草,而這些藥草只有西岐天朝的當今皇上有。」

金元寶:……

有奇門遁甲的地方,總歸會牽扯到這礙事的西岐天朝。

「擱淺,你有沒有聽鳶塵埃說過他跟西岐天朝是什麼關係?」

「仇人。」

「啥?」仇人關係?金元寶一愣,隨後想到了秦末的話,秦末好像說自己上輩子跟這輩子都跟鳶塵埃是仇人的關係。這兩個人是仇人,可是看相處的方式,怎麼看都不像啊。

「爺曾經說過,西岐天朝的皇上跟他是前世今生的仇人。」

又是上輩子跟這輩子的關係,這鳶塵埃到底在折騰什麼啊?

「秦末的身份是什麼?」

「西岐天朝的將軍。」

「有沒有可能是禦寒暄?」

「這個,沒有聽爺說過,擱淺也不得而知。」

「那你還叫秦末主子?」

「他以前經常在奇門遁甲的,爺說是主子,我們就叫他主子了。」

奇門遁甲?秦末經常去奇門遁甲?為了西岐天朝的人去的,還是他因為跟鳶塵埃的關係,所以他才去的?

「擱淺,你有沒有聽鳶塵埃說過,這天下除了奇門遁甲跟鬼門之外,還有別的什麼門派或者什麼對付靈異的組織的存在?」

「有傳說,奇門遁甲是魔,鬼門是鬼,還缺的是屍王管制的怪的存在跟妖王統治的妖界。」

魔心?鬼心?怪心?妖心?那豈不是都是自己夢中的東西。

「擱淺,你說這些東西存在嗎?」這雖然有靈異的東西存在,可是鬼魂之說有,這妖怪之說也有嗎?

「擱淺也不清楚。」

「算了,朗朗乾坤的,真的要是有這些東西存在的話,應該鳶塵埃也能對付的了的。不然的話,這要是真的妖魔鬼怪作亂的話,天下也不可能這般的太平了。」

擱淺見金元寶這般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眼角的淚水已經幹了,心口卻疼的麻木。想到破風會吐血,擱淺就感覺自己對不起破風。那一天,她終究還是把話給說重了,傷了他的心吧。

楚輕歌把他當兄弟,他又怎麼能不感激楚輕歌這般用命護著自己的心意。就如自己,爺救了她,還好好的培養她,自己又怎麼能做出背叛爺的事情出來。

晚上,破風回來,楚輕歌卻沒有回來。

見到破風的身影,金元寶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破風的身後,沒有見到楚輕歌的身影。

「破風,你家王爺呢?」

「王爺他留在皇宮之中幫皇上弄大婚迎娶的東西,可能這幾日都不回府休息。王爺讓破風帶話給王妃,讓王妃好好休息,等事情忙完了就回府。讓王妃也不要到皇宮中去,這幾日王爺跟皇上都忙,沒有時間陪王妃玩耍。」

金元寶:……

這話說的,怎麼都感覺自己是一個廢人一般的感覺。不去就不去,大不了自己在王府裡面玩好了。

破風的目光在看到金元寶的臉的時候,連忙的問道:「王妃,臉怎麼受傷了?」

「沒事,一點點的小意外。」金元寶一笑,可不想破風知道自己行刺的事情去告訴楚輕歌,到時候又是雞飛狗跳的。

破風的目光在擱淺的身上掃過,隨後當成沒有看到一般。

「王妃,破風剛剛回來,先去梳洗一下。」

金元寶看了一眼擱淺,又看了一下破風。算了,他們自己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了。

「去吧,去吧。」

破風作揖了一下,抬腳就走。

「哦,破風,我忘了跟你說了。離樊我借用幾天,過幾天還給你。不要問我離樊去哪裡了,問了我也不告訴你。」

破風複雜的看了一眼金元寶,什麼都沒有說的回房了。

金元寶嘀咕了一聲,「這都什麼事嘛。」

接下來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金元寶每天就是帶著擱淺跟宛如出去亂溜達的。看到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就買下來,轉手就送給身邊的下人了。府里的下人,倒是收到了不少金元寶的小玩意的。

每天看著活蹦亂跳的金元寶,心蓮都是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卻又什麼都做不了,自己派過去的人,一個都沒有成功。如果不小心行事的話,心蓮又擔心被楚輕歌知道。到時候,按照楚輕歌的脾氣的話,肯定會恨上自己的。

楚輕筠跟西岐天朝馨月公主的大婚,搞的是京城轟動的。也難得的,這是楚輕筠第一次明媒正娶的把這個皇后給娶進宮的,當然不轟動不行的。

不管,伴隨著這轟動的,還有那一個個聯名上書的奏摺。那一個個都不想馨月公主為後的大臣,聯名上書了無數的奏摺。最後,被楚輕筠用了一個破壞兩國友誼的理由給鎮壓了。那些個上書的大臣一下子嚇破了心膽,他們要的只不過是後宮中的那些家人可以分一杯羹的,可沒有想過要破壞這北冥天朝跟西岐天朝的友好的關係。這般大的帽子,他們一個都沒有膽量去戴上。這可等同於,謀反差不多的罪狀了。

楚輕筠大婚,金元寶怎麼也沒有想到,楚輕筠會拜自己。

看著眼前大紅袍的身影,金元寶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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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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