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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嚇的魂飛魄散了一般的,跌坐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的。||

金元寶救宛如的時候,給黑衣人讓了一個空的。黑衣人趁著機會,直接的給了金元寶一刀。

金元寶避讓的過快,卻還是被刀的氣息給傷到了臉頰,劃開了一點點的口子。鮮血從被劃開的口子中蹦躂了出來,紅了半張臉。

靠!金元寶這一下真的發毛了,這都給她毀容了。太過分了,這女人可就是靠這麼一張臉的。

金元寶紅了眼,憤怒了。

對面的黑衣人突然見金元寶憤怒的樣子,嚇住了。

「妖怪啊……」那黑衣人突然丟下自己的大刀,如見了鬼的鬼哭狼嚎的連滾帶爬的跑了。

剩下的兩個活的黑衣人,一個直接當成被嚇的尿褲子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難聞的尿騷味。還有一個,根本更可憐,當成被嚇暈過去了。

金元寶拿著匕首走向那嚇的渾身在發抖,尿了一地的黑衣人。

「說,為什麼殺我?」

金元寶的話剛剛問完,那個黑衣人就嚇的混了過去。

金元寶傻眼,靠,這搞什麼?自己有那麼恐怖嗎?

金元寶站起來,感覺頭微微一暈,這種感覺一閃而過,頓時沒有了。

快步的走到了被嚇到的宛如的身邊,金元寶扶起宛如,有些擔心的問道:「宛如,還好吧?」

宛如看著地上的屍體,嚇的哆哆嗦嗦的。

「王……妃……這……」

「死了,我們先走,會有人處理的。」

「宛如……怕……」宛如哆哆嗦嗦的,渾身顫抖的,已經忘了自己應該怎麼走路了。

「沒事,都有王妃呢。」

金元寶扶著宛如,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小巷子,帶著宛如到了大街。

大街上燈火通明的,宛如才有那麼一點點回過神來。在看到金元寶臉上的鮮血的時候,頓時緊張了。

「王妃,您的臉。」

金元寶想伸手去摸,可是疼痛讓她沒有敢動手。

「沒事,受了一點點的傷,我們先去丞相府。」

「不回王府嗎?」

「去找諸葛亮。」這個樣子回賢王府,也沒有人給自己上藥的。離樊現在又不在的,還不如去丞相府找諸葛亮。

金元寶有些可惜的說道:「都是這些人,害的我買的那些準備送給宛如的胭脂水粉全都浪費了。宛如,等我臉上的傷好了,我再買了送給你。」

宛如一愣,「王妃,送給我的?」

宛如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敢相信,一個堂堂的賢王府的賢王妃竟然會買胭脂水粉送給一個下人。

「是啊,你來的匆忙,也沒有什麼胭脂水粉的。碰巧看到,先買一點點送給你用用。至於珠釵跟衣裳什麼的,等過兩天我給你去福來金鋪去訂一些。那個地方的東西,還真的不錯。」

「王妃……」宛如心口一酸,「王妃為什麼要對宛如這麼好。」

「好嗎?」金元寶一笑,卻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從來都沒有人對宛如這麼好。」

「傻丫頭,我們認識就是緣分。這些東西,反正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你們能用到,我心裡可舒服了。」

要是一直都沉靜的堆放在那裡的話,根本就是一個死物。父親曾經說過,用在自己的身上,吃進自己的肚子,這些才是真的。其他的,省吃儉用的對自己摳門的要死,那簡直就是拜拜的活一生了。

在自己的情況允許下,就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虐待了自己,最後在噎氣的那一秒後悔自己的人生還有很多沒有做到,也浪費了很多。

如果某一天自己死了,卻發現留下來很多東西,而自己從來都沒有用到過。這對自己活一生的時間來說,應該算得上一個懲罰了。

父親一直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長輩就不應該給晚輩留太多的東西。所以,自己一直都被父親給扔到了大墓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

想到這些,金元寶感覺,應該是教育的問題吧。父親的教育,更多的像外國人。而祖國的教育,卻是什麼都為了子嗣後代的。這就是差別吧!

想到這些,金元寶感覺自己扯遠了思緒。也許是今天河燈放的,自己還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的想念自己的老子。

「王……妃……」

「好了,別一副要哭的模樣,你王妃我還沒有死呢。走,我們去丞相府。」

「嗯。」宛如點點頭,扶著金元寶去了丞相府。

大街上,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

「死——人——啦——」

頓時,那整個大街都沸騰了起來。

金元寶跟宛如到了丞相府的時候,頓時把丞相府的門奴給嚇到了。

門奴看了一眼金元寶,在確定是賢王妃的時候,連忙的迎了上前。

「王妃,您這是……」

「諸葛亮在不在?」

「在的,在的,駙馬爺在府里。」

「帶路。」

「是,是,是,奴才這就帶路。」門奴連忙的帶著金元寶,去了諸葛亮的廂房。

「駙馬爺,王妃來了。」門奴連忙的上前叩門。

諸葛亮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我就來。」

門奴對著金元寶行禮了一下,隨後退了下去。

諸葛亮一拉開門,就被金元寶的造型給嚇到了。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了?」

「別提了,逛個街的又被黑衣人給跟上了。」金元寶無奈,這自己一定是八字跟逛街犯沖。所以,只要逛街什麼的,準會出事。

「我去給姐姐拿葯。」諸葛亮說著,連忙出去,不一會就拎著藥箱的走了進來。

拿著濕布給金元寶把臉上已經幹了的鮮血擦了,擦的金元寶齜牙咧嘴的疼的。

「我說你能不能輕一點?」

「這都傷成這樣了,你也沒有鬼哭狼嚎的,怎麼我才擦一下,你就鬼叫了。」諸葛亮想氣跟金元寶一起去大墓的時候,那般兇悍的模樣,根本就不像一點點小傷就會鬼哭狼嚎的人。

可惜,這個金元寶,該嚎的時候不嚎,不該嚎的時候,鬼哭狼嚎的。

「我的神經系統反應比較的慢,那個時候不知道疼。」

「姐姐,謊話一點都不好笑。」諸葛亮汗。

拿著葯給金元寶的臉上上藥,金元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那火辣辣的傷口已經有了些許了清涼感。沒有了剛才灼熱的疼痛,舒服了很多。

「小心自己的臉,不然毀容就沒得救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黑衣人沒事就傷了我的臉,我也很鬱悶啊。」

諸葛亮弄好了金元寶之後,把東西給收了起來。

「怎麼又遇到黑衣人了?這岳父大人一天不在王府,姐姐准能惹出事情來。」

「就出去吃個飯的,回來的路上就被黑衣人給盯了。」

「能猜測是誰派的人嗎?」

「除了易玉成跟心蓮這兩個人,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還得罪了什麼人。我估計,不是易玉成,就是心蓮。」金元寶玩弄著桌上的瓶瓶罐罐的說道。

諸葛亮微微的蹙眉,如今這易玉成的身份是西岐天朝的禦寒暄。他的身邊都是西岐天朝的人,按道理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貿貿然的出手。這般做,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這馨月公主跟擱淺的存在,肯定也不會允許易玉成這個時候對金元寶下手。

除去了易玉成,那就只有心蓮了。上一次的黑衣人也是心蓮,這一次也不難保黑衣人不是心蓮給弄來的。

諸葛亮真心的感覺,女人有一個就夠了。有兩個就準備隨時隨地的收拾爛攤子,這簡直就是玩命的爛攤子啊。

「如果是心蓮,姐姐準備怎麼做?」

金元寶丟下了手上玩的瓶瓶罐罐的,「還能怎麼做,心蓮救了楚輕歌這麼多次的。原本就應該是她是賢王妃的,她這般做,也是因為恨我搶了屬於她的位子。就隨她折騰去好了,等眼前的這些煩心事都過了,再慢慢處理吧。」

金元寶可不想再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給楚輕歌添亂了。自己因為鳶塵埃跟禦寒暄的事情,就應該夠亂的了。如果再加上這些亂七八糟的,自己也煩。

楚輕歌因為西岐天朝跟成淳王的時候,也忙的夠嗆了,再來一個心蓮的話,估心裡也不好受。

「準備秋後算賬?」

「諸葛亮,我是那麼壞的人嗎?」

「我只知道,你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人,而且向來都不會放過得罪你的人。」

「謝謝,你還真了解我。」

「得了,不是我了解你。你就這樣,除了自己人,就是路人甲跟仇人。不管自己人怎麼背叛你,你都會原諒。如果是路人甲跟仇人的話,肯定會被你大卸八塊了不可。對你來說,這心蓮只是一個路人甲。」

金元寶:……

她是這樣的人嗎?

「姐姐,要不今晚就夜宿丞相府好了。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的,我也好有個應付。」

諸葛亮擔心,這金元寶能這般的受傷,到時候萬一有一個什麼突發情況的話,那可怎麼辦?

「那也好。」

「那行,我去安排一下客房。」

「你先安排人給我弄洗澡水還差不多,我要洗澡。」

「行,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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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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