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十一章 葵花寶典

第六百零四十一章 葵花寶典

1033年三月某天,明月雖已西沉,看起來卻更圓了。一輪圓月,彷彿就掛在太和殿的飛檐下,人卻已在飛檐上。人很多,卻沒有人聲。

就連雙俠丁兆蘭丁兆蕙、黑妖狐智化還有五鼠,都已閉上了嘴,因為他們也同樣能感受到那種逼人的壓力。忽然間,一聲龍吟,劍氣沖霄。

鬼面已出鞘。劍在月光下看來,彷彿也是蒼白的。蒼白的月,蒼白的劍,蒼白的臉。

鬼面凝視着劍鋒,道:「請。」他沒有去看小魚兒,連一眼都沒有看,竟然沒有去看小魚兒手裏的刀,也沒有去看小魚兒的眼睛。這是劍法的大忌。高手相爭,正如大軍決戰,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對方每一個輕微的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甚至連每一根肌肉的跳動,也都應該觀察得仔仔細細,連一點都不能錯過。

因為每一點都可能是決定這一戰勝負的因素。鬼面身經百戰,號稱無敵,怎麼會不明白這道理?這種錯誤,本來是他絕不會犯的。

小魚兒目光銳利如劍鋒,不但看到了他的手、他的臉,彷彿還看到了他的心。

鬼面又說了一遍:「請。」

小魚兒忽然道:「現在不能。」

鬼面道:「不能?」

小魚兒道:「不能出手。」

鬼面道:「為什麼?」

小魚兒道:「因為你的心還沒有靜。」

鬼面默然無語。

小魚兒道:「一個人心若是亂的,劍法必亂,一個人劍法若是亂的,必死無疑。」

鬼面冷笑道:「難道你認為我不戰就已敗了?」

小魚兒道:「現在你若是敗了,非戰之罪。」

鬼面道:「所以你現在不願出手?」

小魚兒沒有否認。

鬼面道:「因為你不願乘人之危?」

小魚兒也沒有否認。

鬼面道:「可是這一戰已勢在必行。」

小魚兒道:「我可以等。」

鬼面道:「等到我的心靜?」

小魚兒點點頭道:「我相信我用不了等多久的。」

鬼面霍然抬起頭盯着他,眼睛裏彷彿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卻又很快被他手裏的劍光照散了。

對你的敵手感激,也是種致命的錯誤。

鬼面道:「我也不會讓你等多久的,在你等的時候,我能不能找一個人談談話?」

小魚兒道:「說話可以讓你心靜?」

鬼面道:「只有跟一個人說話,才可以使我心靜。」

小魚兒道:「這個人是誰?」這句話他本不必問的。

鬼面說的當然是小魚兒,因為他心裏的疑問。只有小魚兒一個人能答覆……

「什麼人?」

郭槐並沒有去看什麼紫禁之巔決戰,他認為這些有卵的人就是荷爾蒙多,閑着無聊,打一場無聊的架,皇上也是年輕,竟然依了這些人的請求。也不想想這皇宮是什麼地方?

他覺察到了周圍的不同,按理說應該沒人打擾自己的清靜,為何這個時候偏偏來了一陣風。三月的風已經是桃花開,卻帶有一股涼意。更勝二月剪刀。

他左右環顧,除了青紗帳被捲起又落下,毫無動靜。他靜靜的看着,月光下的投影流出了人的影子。

「竟然來了,為何不給咱家出來?」說一陣,風聲語落,直奔那柱子而去。

「唰唰」一陣劍影襲來,直奔郭槐面部。郭槐何等人?宮中第一太監。也是內家高手,以前行走江湖人稱外號。我愛一根柴,可惜被人閹了進了宮當太監,在宮中吃了許多大補藥,除了小丁丁沒有長出來,內力大進,早就成了一代宗師。寫了一本葵花寶典。

繡花針一出,來人也招架不住。太監少了東西,果然輕鬆上陣,來無影去無蹤。

「驚濤三疊浪」

什麼?驚濤三疊浪,這不是鬼面的絕技嗎?此人怎麼會?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鬼面?可是城牆上的那位是?

原來,前些日子,小魚兒找到了玉面郎君,讓他做了兩個面具,一個是他,另一個自然是鬼面。他讓展昭帶上了鬼面的面具,而歐陽春帶上了小魚兒的面具。兩人將武功一一傳授給對方,企圖瞞天過海,而行下一步動作。

也就是說,房頂上是西貝貨,不過這兩個也不算是西貝貨,讓南俠北俠來個對決也是極好。

「九陽神功?」

郭槐也是不是草包,一眼就認出了此人的內功竟然是打不死小強貨的九陽神功。

「啊!!!」

郭槐愣神之時,背後挨了一刀。出手的自然是無聲無息的小魚兒。他趁著鬼面與郭槐交手,早就伺候行動。別人說這樣偷襲有備大俠風範。

對於小魚兒來說:大蝦多錢一斤啊?

「你的葵花寶典也是極好的?」

「你知道咱家的葵花寶典?」

「那是當然,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哈哈~~~」小魚兒笑道:「雖然你葵花寶典是以快為主,令對手看不出破綻,沒有還擊的機會。抑或是快到就算被對手看出招式中的破綻,對方也來不及反擊,破綻一閃即逝。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什麼弱點?」

「那就是你不能受傷。」

大家都知道,其實葵花寶典弱點是動情,你動情之後,可惜沒有小jj瀉火,自然就慾火焚身了。人受傷之後,身體也會血液澎湃。

「胡說?!」郭槐可不會相信小魚兒說的話,老子怎麼也會咬着舌頭的時候,怎麼可能……

「我的身體,你對我的身體怎麼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小魚兒。

小魚兒笑道:「哈哈,剛才可不是騙你的,任何武功的弱點都是受傷,的確是受傷不假?但是,卻忘記了告訴你,在我的刀上擦了一層東西,這些東西,男人為之發狂,女人為之慾火。」

「說人話?」鬼面冷哼道。

「我愛一根柴?」

「這什麼?」

「春***葯」

「他自己當年可是給別人用過的。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頓時,郭槐就感覺到慾火難耐,可惜無處瀉火,葵花寶典的武功也施展不出來,從一流宗師狀況生生的變成了三流高手。

「郭公公,我們兄弟二人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告訴當年張家漁村的事情,我會給你解藥。」

「我愛一根柴什麼時候有解藥的。」

「解藥自然就是,早死早投胎了,你這樣忍着,到時候就會七竅流血而死啊,你可知道,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慘狀。是生不如死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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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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