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再動小爺打爛你的屁屁!

016再動小爺打爛你的屁屁!

歐陽傲輕挑眉梢,月光透過窗欞,映在他俊美的玉顏上,神情乖張,不可一世,「呵……老妖婆百試不爽的伎倆你也學得這般像?就算舅舅就在這裏,就算他要小爺獻身,小爺還不樂意!要去見舅舅早點去,別妨礙小爺洞房!」

顧丫頭一聽,心都碎了,歐陽傲居然叫她去死?「少主表哥……你怎麼能這麼無情?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表妹,你怎麼可以看着我……嗚嗚……爹……爹……」

顧丫頭學着顧老婆子那一招,仰天痛喊爹爹,可是他是歐陽傲,不是歐陽仇,他囂張狂妄,不可一世,誰想要用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來束縛他?沒門!

「這麼想見你爹?那就去吧,憐兒,我們走!」歐陽傲伸手拿了憐兒的衣服和包袱,鞋子都沒有給憐兒穿,提着憐兒就往外走。

「少主表哥……少主表哥……」顧丫頭見這一招根本不管用,哭得稀里嘩啦,想要哀求,可是歐陽傲根本沒有再看她一眼!兩人消失在門口那一剎那,顧丫頭狠狠咬牙,立即封住自己的脈絡,壓住媚葯擴散,目光陰狠而冰冷,恨足了憐兒,「百里憐兒!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歐陽傲根本不管憐兒怎麼掙扎,扛着她就往外走。

「歐陽傲,你放我下來!」

啪!

「再動小爺打爛你的屁屁!」歐陽傲一巴掌拍在憐兒的屁股上,不重,卻嚇得憐兒頓時不敢再動,紅著臉,就這樣被他扛着,不知道繞過幾條街道,直到一個客棧,阿獃和阿胖打理好了一切,見二人回來,他們也就送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停下來歇歇腳,阿胖的腳板都起了好幾個大血泡。

雅間內,佈置得還挺別緻,可是比起歐陽山莊卻還是差了很多。歐陽傲將憐兒扔在床上,一臉嚴肅怒道:「真是個笨女人!」

憐兒被人罵笨,頓時火了,「歐陽傲,你說誰笨?!」

「你!」

「你才笨!」

「嗯!」

「沒聽到嗎?我罵你笨!」

「嗯!」

「你腦袋才壞掉了!」憐兒將剛才他罵她的話都罵回去。

「嗯!」他兩手交叉站在床前,她罵一句,他就點頭『嗯』一聲,沒有生氣,俊美的容顏上平靜中帶着一絲邪魅的笑意,

「你無恥!打我屁股!」憐兒被他這般縱容,就越罵越多,似乎想到什麼就罵什麼。

「嗯!」

「你……」

「嗯!」

「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嗯什麼?」憐兒覺得他像是中了邪一樣,這個人不可一世,乖張狂妄,何時任由別人罵他?今兒個卻認認真真,似乎她罵什麼他都會認同。

「憐兒教訓的是,爺都准了,笨,腦子壞了,無恥,還有嗎?」歐陽傲不怒反而帶着微笑看着她。

憐兒覺得他今日一定是腦袋被門擠了,這麼反常,感覺有些不對勁,弱弱問了一句,「你……今天沒事吧?」

歐陽傲卻已經矗立在床前,俯瞰着她,依然冷傲,可是眉宇間卻暗藏去喜悅之色,「你盼著爺有事?惦記爺了?」

憐兒冷哼一聲,鑽進被子裏,懶得理他,「盼着你有事?哼!誰盼你了?鬼才惦記你!」

歐陽傲邁著狂傲的步伐走到屏風后,「小爺要沐浴,可不許偷看!」

憐兒咕咚吞了一口唾沫,臉頰都紅了,這廝故意的吧,美男計?哼,她可不上當!「誰要看你?哼!」

歐陽傲見她窩在被子裏,目光有些失望,他就不信他的美人計不管用!衣服一件一件掛在披風上,熱氣蒸騰中,美男入浴,這樣的美景的確惑人,憐兒在被子裏聽着水聲,每一聲都扣打着她的心弦,像一隻調皮的小貓在她的心房抓撓。

憐兒狠狠咬牙,想要剋制住那種偷窺他的衝動,可是,一想到新婚的第二天早上他扒光了她,她的心就有些不舒服,他都看遍了她,她看他一眼應該算是扯平吧?

找到了借口的憐兒偷偷冒出頭,偷瞄了一眼,還沒有看清,自己就被自己嚇得連忙縮進被子裏,小手捂住心口,感覺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她使勁呼吸,想要平復那顆狂跳的心。

歐陽傲眉梢輕挑,眼角光芒四射,薄唇那迷人的笑意越發濃烈,他只當作沒有看見,懶洋洋靠在浴桶邊,「嗯……泡個澡還真是舒服!」

憐兒兩耳一豎,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那一眼什麼都沒有看到,她捏緊拳頭,暗暗咬牙,她要討債!說着她又冒出頭,這一次比上一次偷看的時間長了一點,卻還是嚇得立馬縮了進去,這次看清了他的臉,可是其他的似乎還是沒有看到。不行,太吃虧!

這一次,她窩在被子裏,撥開一個洞,有種掩耳盜鈴的錯覺,以為躲在被子裏他就看不見?

歐陽傲的餘光看着床上的一團被子原本是躺着的,現在慢慢做了起來,高了一點,又高了一點,他的手伸出去一拉屏風上的衣服,不知是是否是故意,屏風啪一聲倒在地上,床上那個幾乎站起來的人兒迅速趴下,動都不敢動,以為這樣他就看不到她剛才偷看的動作了?

歐陽傲眼中的笑意漸漸濃烈,他還從未發現過憐兒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可別是她立馬趴下去時,那個動作,伴隨着一聲巨響。

他卻不知道,憐兒趴下去那一瞬間動作太快,裝了床沿,現在抱頭吃疼忍着呢。她暗罵自己色心,低聲嘀咕一句:「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還沒睡?」歐陽傲隨口喊了一聲。

憐兒輕哼一聲,看模樣磕得不清,沒好氣地回答:「幹什麼?」

「給爺取套衣裳!」歐陽傲指了指一邊的包袱。

憐兒冒出頭,這下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看他了?哼,都到這個份上,不看豈不是太吃虧?不行!這筆帳要報回來!她爬了起來,就去給他取衣服,理直氣壯走到浴桶邊,說好要來看美男沐浴的,怎麼她又開始大退堂鼓了?憐兒的臉像火燒雲一樣嫵媚而美麗,她最終還是不敢看,「噥!衣服!」

歐陽傲見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她可愛,只是她的額角似乎有些腫,該死的,為什麼看到她受點傷心情就堵了起來?剛才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有些自責,有些內疚,可是更多的卻是着急。

他站了起來,憐兒嚇得「啊……」一聲慘叫,連忙轉身,她最終還是怕了,吃虧就吃虧一點吧,還是不看為妙。

歐陽傲卻一把將想逃跑的她拉入懷中,憐兒急得幾乎跳起來,卻越掙扎越被扣得緊緊的,「放手!」

「別動!」他低怒冷哼一聲,目光認真而溫柔,檢查她的額頭。

憐兒愣了一下,不敢再動,只感覺那撲面而來陽剛之氣將她淹沒,令人心亂如麻,望着那雙眸子,宛如星辰般璀璨而奪目,那眼神中,透着她從未見過的認真和溫柔,這個男人狂傲不羈,居然也有認真的時刻?

「幸好只是磕了一下,待會兒給你上藥!」歐陽傲淡淡道,瞬間將失神的憐兒喚醒。

憐兒的臉頰早已經紅透,她將衣服塞在他懷中,頭也不回就上了床,這一次,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直到他回來時,為她擦藥,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沾了點葯汁輕輕塗抹在她微微凸起的額角,動作輕柔,神情專註,似乎她是他眼中的寶貝!

「還疼嗎?」他低眉認真看着她的眼睛,他的聲音沒有往日的輕狂和逍遙,只有那弄得無法化開的溫柔,如雲彩般,每一聲都飄進她的心底,心也隨着漸漸變得柔軟。

憐兒搖了搖頭,小手拉着被子,不敢再去看他一眼,感覺他今日像是鬼上身了一樣異常!

「你不去救顧丫頭嗎?她似乎真的中了媚葯!」憐兒說得有些酸酸的!

「怎麼?想讓爺卻救她?」他剛才的溫柔全然不見,只剩下怒氣,她怎麼可以叫他去和別的女人?難道她心中真的沒有他存在的位置嗎?

憐兒一想到他和顧丫頭在一起,她的心裏也有些乖乖的,嘟起嘴,「她不是你的表妹嗎?」

「那又如何?」

「你可以見死不救?」

「她死不了!你見過那種令人厭惡的蟑螂嗎?她就是那種蟑螂,怎麼拍都拍不死,何必因為她煞了風景,睡覺!」他悶悶將她圈在懷中,似乎在懲罰她剛才的有口無心,懲罰她要他去救顧丫頭!

憐兒第一次聽人將人比喻成蟑螂,低笑一聲,安心窩在他懷中。

「你這腦袋本來就不聰明,這一撞,只怕是又笨了很多,為了安全,以後留在爺身邊,知道嗎?」他哄騙嘲諷加恐嚇,無不用上!

憐兒不滿意地地低聲回了一句:「你才笨!當個山賊都當成那個模樣!」

「山賊這種角色小爺的確不適合,不過,做個好夫君應該不難!」

憐兒的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明白他的弦外之音,這一刻她才頓時清醒,他和她不過就是假夫妻而已,「放開我!」

憐兒伸手推開他,可是一碰到他熾熱的胸膛,他卻反而將她緊緊扣住,似乎要將她揉進身體里才肯罷休,他不允許她後退,他的霸道和狂野都不允許!

------題外話------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強,寵文。無錯別字。

一道聖旨,讓她嫁給京城中鮮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結舌。對於盲王的一切,只有一個字,迷!

鳳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遭滿門抄斬,是誰?暗中操縱這一切?

還未等到新郎,卻等到了皇帝御賜的一杯毒酒。

是結束嗎?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杯毒酒,一場滅門,一身仇恨,滿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場和親,一心復仇,滿目無情。

再次回來,她,成了和親公主,笑顏如花,卻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說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讓她嫁給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這盲王到底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讓他不惜御賜毒酒,斬殺良將,血染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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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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