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龍潭虎穴,戰群雄。

第五十九章 龍潭虎穴,戰群雄。

第058章龍潭虎穴,戰群雄。(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

凌晨所到之處,眾人盡皆惶惶逃跑,一片狼藉,眼中充滿了害怕,雖然他們都是普通人,但是對生命的珍惜,無疑是做的最好的,不求大富大貴,不求君臨天下爭霸江湖,平安一生,安靜終老,是最大的期望,處在這樣的亂世也是奢望。

凌晨沒有在乎這些人,當踏上修鍊一途就與這些人不同了,中間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忍和逃。

除了逃跑的普通人,看不到一個修士,凌晨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但是別無選擇,煙柔雨是他帶出來的,沒有理由棄之不顧。

羅新城很大,但是凌晨就這樣有意無意的朝著中心位置走去。劍魔再現的消息傳出很遠,有很多德高望重的人紛紛前來,欲替蒼生除魔。

「劍魔凌晨,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涼初晨很鎮定的站在前方,嘴角揚起戲謔,但是他的內心始終有著害怕,當初奇怪詭異風場讓他心生膽顫。

「你不逃走了?」凌晨諷刺,前方好歹也是落塵宗的一個師兄,卻只敢落荒而逃。

涼初晨知道凌晨說的是明幽谷外的一役,這是他感到羞恥的事,但是被凌晨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幸好身旁都是落塵宗的弟子,當初也選擇了逃跑,「我自然不用逃跑,要逃的恐怕是你,只是你自己卻送上門來。」

「我可不認為你們就能殺死我」

「狂妄,你知道...」他話尚且未說完,只感覺脖子處冰冷異常,劇烈的震鳴聲欲震破耳膜。兩句屍體倒地,胸口有細小的傷口,這是風之源集中手上化作劍形的風之刃,攻擊力不是很高,但是速度奇快無比。

「我知道什麼,你可以說說看。」凌晨繼續諷刺。居上臨下,殺涼初晨只在眨眼之間。涼初晨是尊級巔峰的實力,此刻面對凌晨只覺得是一座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凌晨不知道自己到了尊級實力的何種範疇,但是外界的等級劃分未必準確,戰力永遠不只是靈力那麼簡單,不必衡量也罷。(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

涼初晨此刻雖然被凌晨掌握著生死。心底也很膽懼,但是口頭卻不服輸。道:「你可知道城裡有多少人在等著你來送死。」

涼初晨一共帶著四個人前來,倒下兩個還有兩個,但是生者卻被無形的壓力壓得動彈不得,猶如深陷泥窩之中,凌晨彷彿不知道身旁還有兩個活人一般,我行我素。很自意,道:「你真的以為他們能夠殺死我?」

涼初晨感覺到凌晨是真的不害怕,或者不知道害怕。道:「你真的很自負,莫以為以你現在的等級實力能活下來,就算劍魔的傳聞是真,你也未成真正的劍魔。」

「哦,你也知道我未成真正的劍魔,可惜你們為何還是置我於死地?」

「握劍者死!」涼初晨倒是膽大了,或許知道落在了凌晨的手上,沒有生還的可能,死之前也能一逞口舌之利。

身旁的兩人被這聲驚喝震得恢復過來,手腳依然顫抖,但是神識清醒,他們想起師門的警訓和劍魔的傳聞,腦中的想法頓時被大義灌滿,舉起手中的利器,欲與凌晨同死,可惜手未落下,脖子也不曾感到疼痛,已經失去控制力,雙雙倒地。

涼初晨欲趁機逃走,他知道自己不是凌晨的對手,可惜短暫的一瞬之間風刃又架在脖子上,實力的差距是如此巔峰無可奈何,看著心懼,嘆道:「劍魔果然無情。」

凌晨好笑:「無情?誰無情?你欲走棄他們於不顧,激起他們對劍魔的殺意,自己背道而馳,你這樣的人死一百遍也難洗刷罪過。」

涼初晨怒目圓睜,他真的沒有了逃走的心思了,可是生死又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別無辦法,只得惡狠狠的道:「你想做什麼,有種就殺了我。」

「殺你?怕髒了我的手,告訴我楚秋生在哪,煙柔雨是否還在這裡?」凌晨道。

涼初晨本已抱死決心,此刻聽聞凌晨不想殺他,頓時又變了另一番打算,只要不死,綠水長流,總有讓凌晨後悔的一天,可是凌晨是如何知道楚秋生的存在的,莫非...

「你殺了戰狂?」他道,眼底有著恐懼。

凌晨知道戰狂有著深厚背景,說不定比落塵宗更加強大,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落塵宗是怎樣的門派。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話你就死定了,戰狂是狂戰宗的逆鱗。」涼初晨很害怕,若凌晨真的將戰狂殺死,那他醬油多麼強的實力,再者狂戰宗不會饒過凌晨,也不會饒過他。

凌晨不想繼續浪費時間,道:「少說廢話,楚秋生在哪。」聲音很平淡,但是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

涼初晨戰戰兢兢,生死在別人一念之間的恥辱實在難以忍受,可惜除了繼續忍受別無其他的方法,道:「他在洛人府,煙柔雨也在那裡。」

凌晨嘴角輕笑,手掌風刃極速旋轉,,猛然揮下。

「你說過不殺我的。」涼初晨眼中不滿對死亡的恐懼。

「我是說過不屑殺你,可沒說不廢了你。」撕的一聲,涼初晨筋脈盡斷,修鍊者最重要的喲跟灌輸靈力的通道被毀,隨即露出痛苦的神色,雙目失去了色澤,灰暗一片,他彷彿看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貧苦的人生,孤獨終老。

任由涼初晨忘記哀嚎的失落,修鍊一途這樣的人不知幾許,留其一命已是天大的恩德。凌晨昂首闊步,信步慢悠的走向洛人府,他不知道那時什麼地方,但是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原本寬敞的街道已經空無一人,一身白衣的影子在街道漸行漸遠。天地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狂風作伴,本來光彩奪目的天氣變得黑雲籠罩,大雨滂沱,天地彷彿在為他哭泣,為劍客黯然。

凌晨抬頭眼望。這天地不是惡人所創么,不是要換天么,為何天地能有如此情緒,清晰的感覺到天地在嘶嘯,亦在慟哭,他也懂劍的孤獨與執著么?

長衫已濕。破殤在鳴,突起的大雨淋濕了視線。抬望眼,洛人府三字金碩斗大,他知道,一入此門,九死一生,無悔之人尋無悔之道。(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劍道在於執著,人生在於無悔。

「劍魔果然是劍魔,膽大非常人。明知是死局,卻依然選擇了正大光明。」凌晨剛進入他們的視線,如狂雷般的聲音已經傳來,聽著像是讚賞,倒不如說是嘲諷。那

人不是楚秋生,而是一個雄壯幹勁的中年,坐在大堂之上,凌晨看見了煙柔雨,相隔多日,依然風姿綽約,但是已憔悴很多,雙目淚痕,流滿臉頰,他眼神有著喜色,但是更多的是后

悔與責備,責備自己不該彷徨,責備凌晨不該前來,繼而又是迷離,相同的處境,相同的人,每次危機關頭凌晨挺身而出,只不過今日形式比之當初危險百倍。

很明顯煙柔雨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大堂之上端坐六七人,凌晨看得出六人實力的深淺,楚秋生是王者初期,還有一人深如大海,靈力磅礴,他氣表不凡,超越凡人,凌晨知道這是帝者,他的恐怖最難猜測,不過若是假設成立,他無懼。

凌晨面對的壓力很大,這樣的局面古來幾人遇見,莫說只是單一對待尊級,就算是王級高手也少有出現,真正的必死之局,凌晨倒是放鬆了,全身心的鬆懈,他們開口說話就說明了不會立馬攻擊,像這樣的人在處決之前必有一番說辭,他要趁這段時間調整到無我無相的心境。

「劍客的執著又豈是你們這些鼠輩明白的。」凌晨回應道。

「鼠輩,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劍魔又豈能談論天下人。」那個中年人放言狂笑,手指凌晨,就像大堂之上的審判。

「那也只能說明天下人和你們一樣愚不可及。」凌晨毫無畏懼,即使到了這樣的境地依然泰然自若,安然處之。

楚秋生站出來,他是二十六的年紀,如此年輕就到了王者的境界,的確很是天賦,可惜比之戰狂少了幾分直爽,嘴角的邪笑足夠爭鳴此人必定陰險異常,只聽他道:「天下人縱然愚不可及,也不是你能指責的,劍魔禍亂蒼生,我們只是替天行道,他們只會記住我們的功勞,又豈能責怪我們以眾欺寡。」言之皆放在天下人的大義上,進可與天下人共進,退可與天下人共退,十足的偽君子。

「你們這是數落劍魔的罪行?」凌晨冷笑,不為所動。

「我乃洛人王,今日就要提天下人剷除劍魔,以保蒼生的安危。」又一個中年人站起來,自稱洛人王,這裡應是他的府邸了,他也是王者之中最強的人,距離帝級領域也只有細小的差距。

果然,他一出口,大堂之上剩下幾人都站起身來,自報名諱,言之為天下除魔。

「我乃齊一鳴。」

「段厲波。」

「傲人王。」

「春自在。」

劍魔千年誤為魔,但是這些人卻也是一身正骨,不作違背俠義之事,凌晨先前一概而論鼠輩之為,倒也冤枉他們了,讓凌晨死也讓他死的明白,若非劍魔之事事關重大,他們也不會以多欺寡,只有那個帝級高手一直端坐,露出不屑。

若是凌晨知道這些人的名聲,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些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流,俠名遠播。

凌晨祭出破殤神劍,神劍有靈,已感受到了此時的情形,但是如同凌晨一樣毫無畏懼,欲一戰,兵器分神兵利刃與普通冷兵,但是天下兵器都一樣,以戰論強弱。

「好神兵,可惜是劍,我就用我的九鐮刃來試試劍魔究竟有多強。」洛人王開口讚歎,只是站眼見現身凌晨的眼前,他是王者巔峰的高手,速度很快。

凌晨不畏懼,論速度他有自信。雖然對方是王級實力,但是風之源經過水質的修復,隨著他的實力增強,風之源的力量也增強,腳下電光閃,身影如鬼魅。飄忽不定,洛人王的九鐮刃未曾觸及到凌晨。

洛人王驚嘆,凌晨真是天賦異稟,以他王者級的實力都不能立擒,雖然剛才只是小小的試探,對方若不是劍客。必定可與千古的英傑爭鋒,只是選錯了道路。

洛人王一擊不得手。不再攻擊,而是後退到大堂上,意讓其他人上。

齊一鳴站出身,手中是一把金黃燦燦的大刀,一看就不是凡物,只怕已經接近了神器的領域。齊一鳴大吼一聲。身子猛地跳起。

「金破刀!」這就是這把刀的名字了,對兵器領悟到一定境界的人一定知道手中兵器的名字,這不同於單純刻意其上的。而是已經領悟到了真正的刀心意。

如巨山猛墜,凌晨想要偏躲,可是發現竟然移動不了,這不是心境被敵人佔據,而只是單一的身體不能動彈。

「這。。。」凌晨如此短的時間內尋找不到破解之法,只能講破殤橫檔,齊一鳴有著山嶽般的力量,凌晨實力已經有所增強,可惜還是修鍊巔峰時間尚短,與真正的高手之間的差距還是太大,齊一鳴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

凌晨雙膝險些跪地,胸口氣血翻湧,張口猛吐紅血,融合在雨里,儼然如同下起了血雨。地上石板如絲網般破裂,最後飛起,砸落在身上,凌晨已經不知疼痛。如破盤一樣大的坑,凌晨就處在當中,腳下的黑暗,襯托長衫白衣,就似劍客之道,執著的選擇,黑暗的未來。

齊一鳴沒有乘勝追擊,今日對小輩出手已經犯了他的大忌,豈能一而再再而三。他道:「這是刀域,你能抗住必殺的一擊已是難得,雖然你是劍魔,但我承認你是一條好漢。」

凌晨緩平氣血,平復急躁的呼吸,隔了半晌才道:「這就是你對刀的領悟么,有這樣的領悟必定不是心胸狹隘之人,看來你們比一些人光明正大多了,只是為何要拿煙柔雨來要挾我。」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很憤恨,針對他一人是因為他是劍魔,但是煙柔雨何罪之有,無辜捲入戰場之中,對拼的那一刻,他知道了對方的心意,此人是正義之士,一把刀的刀意能夠反映那個人的心思,這就是高手的對決。

「她並不是我們抓來的,今日不管你生死,我們都會放了她。」洛人王開口,說話很正氣,凌晨看著他的眼神,知道這個人一諾千金,不會違反自己的諾言,道:「多謝,今日我便不與你動手,還你人情。」

「不必,你大可放手一搏,我在此等你此只為誅魔。」洛人王再次開口,其他人也是贊同,不過看著凌晨的傷勢沒有上前,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們與洛人王

為友,果然有正義之處。

突然,一道快若風的飛鏢趁凌晨不備直接打在了凌晨的左肋,那裡流血,原本手上的身體再創重傷,飛鏢威力很大,若不是凌晨直覺的偏移,恐怕整隻左手已經報廢,楚秋生擺弄手裡的金錐,很是得意,金錐之法是他的秘訣,趁其不備功其不意,這是師門教導之法,他自己也十分贊同,與人對戰,敵以傷,自己贏得輕鬆。

「卑鄙小人。」凌晨拔出金錐扔在地上,左肋處深陷了一個窟窿,他直視著楚秋生,方才出手的洛人王和齊一鳴都是正大光明,只是楚秋生卻這般小人姿態,原本這樣的局面已經無處逃生,卻還這般落井下石。

楚秋生不以為意,對凌晨的辱罵也不為所動,道:「卑鄙小人?對於劍魔從來只需要已死論之,我殺了你,便是拯救了世界,拯救了蒼生。」他向來厭惡洛人王這一類的自稱正道的所作所為,做事只求目的,不問過程,這才是生存的法門,因為他的師門強大,也無懼流言蜚語,說三道四。那位帝級高手在旁邊有著欣慰之色,他是楚生們的人,楚秋生正是楚生門的三弟子。

「那就來吧,看今日是你死還是我亡。」凌晨右手舉著破殤,綻放精光,一道流光劈向楚秋生,這一擊積蓄了很強的力量,楚秋生看著感到恐懼,對方只是尊級的實力,竟然發出這樣可怕的招數。

帝級高手隨手一擺,便化解了凌晨的重擊,他欣喜,不是因為凌晨很弱,而是他能出手,心裡自語:「難道傳說是假的?」他有不解。

凌晨也是不解,難道假設不成立?華古說的是假的?帝級高手能滅劍魔?

而楚秋生則是自傲的看著凌晨與眾人,有帝級強者隨從,聖級不出,天下那裡去不得,飛速上前,大步橫過,金錐一根一根的朝著凌晨速射。

凌晨雖然先前積蓄力量的一擊被帝級高手化解,但是卻不心急,機會是靠自己創造的,能夠遇到第一次,也能創造第二次。【五千字兩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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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道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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