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蹤的名畫
十里洋場，東方明珠。這個時代的冒險家樂園，魔都。
行走在黃浦江畔，高陽看着身邊靜靜流淌著的黃埔江突然想到黃埔軍校應該很快就要開學了，這可是大事啊。思考中的高陽不知不覺的走到市中公園。高陽一抬頭臉就陰了下來。
華人與狗不的入內。碩大的字體刺的高陽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一直生活在現代社會的高陽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雖然聽說過在國外機場安檢時被歧視的事情，但是重沒出過國的高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高陽胸膛劇烈起伏着，冷著聲對原點說道「啟動搏擊能力。」面紅耳赤，從小到大都沒遇過這種赤裸裸的打臉。
拿着警棍的阿三哥看着氣勢洶洶的高陽有點腿發軟。從中學開始就是校足球隊的，踢了這些年的球高陽雖然不是專業健身的，但是他身上的氣勢配上1米8的身高震的阿三哥不敢看高陽，只希望他是路過。
阿三們永遠都是欺軟怕硬的好手，他們永遠都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很可惜今天阿三哥們出門沒看黃曆，恩雖然他們也不知道黃曆是什麼。高陽直奔阿三哥去，最靠近高陽的阿三哥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一隻42碼的鞋底印在了臉上。
一腳把牌子踹成倆截，高陽吐了口濁氣，看看在地上呻吟著的阿三們心情好多了。四周的國人們有歡呼叫好的，也有冷漠無視的。高陽沒心情理會他們，得在拿槍的巡捕過來之前離開。雖然有能量罩戒指，但那是要消耗能量點補充的高陽可不想隨意消耗。
在魔都只要你有錢基本上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高陽在法租界霞飛路上買下了一棟雙層別墅作為在魔都的據點。
第二天晚上魔都百樂門的高級包廂里，高陽無聊的吸著煙。外面的歌舞高陽完全沒興趣，至於唱的歌高陽感覺還不如帶上耳機聽搖滾。
門被推開了，西裝革履留着大背頭的買辦陪着一個白鬍子白人老頭走了進來。
「GutenAbend魯格先生。」高陽面帶微笑的說道。
「GutenAbend高先生。」叫做魯格白人老頭伸出了手。
互相寒暄之後雙方直接進入了話題。「魯格先生，此次邀請你面談是有些事情想要拜託禮和洋行。」高陽點上一支煙。
「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高先生。」魯格也點上了一支雪茄。
「是這樣的，我想從貴行訂購一批軍火。另外我想委託貴行在貴國招募一批雇傭兵。」高陽笑着說道。
「不知道高先生是誰的代理人？禮和洋行要服從本國政斧的外交政策不能隨意出售軍火。至於雇傭兵的事情，高貴的德[***]人是不可能來給中國人做雇傭兵的。」魯格高傲的說道。
高陽吐了口煙圈盯着魯格看了會，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在魯格憤怒的目光中高陽臉色一靖，拿着煙的手指著魯格說道「你的腦袋裏裝得都是森林裏的木頭嗎？外交政策？打敗仗的德國還有屁的外交，就德國現在的經濟馬克比廢紙還不值錢。還高貴的軍人，連比利時都敢入侵德國，你活這麼多年都活到黑背身上去了。」
魯格撫著胸，另一隻手顫抖著指著高陽鬍子亂動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買辦已經傻掉了，沒見過敢和洋大人這麼拽的。
在憤怒的魯格把面前的咖啡杯扔在高陽臉上之前，高陽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推到魯格面前。看着支票，魯格的鬍子不抖了，臉也不紅了。「這是定金。」高陽的話讓魯格的手又抖了下。
「賣軍火可以給你的國家帶來外匯，增加工廠的開工率，減少失業人口。雇傭軍可以讓那些失業了在鬧事的退伍軍人有收入可以養活他們的家庭，穩定社會治安。這種好事我拿着支票找哪個國家它們不都得搶著撲過來，你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上的？難道你是波蘭人？」高陽不屑的說道。
一切從新開始，就好像剛剛的憤怒從沒發生過一樣。
「雇傭軍的事情好說，國內吃不上飯的軍人多的是。可是軍火真的很難，英國人看的很緊。」魯格進入了狀態。
「20萬枝槍都能送到愛爾蘭去，這點小事都不會辦？走私啊。」高陽說完又拿出一份文件交給魯格接着說道「這是清單按照這個配貨，這是第一筆。雇傭軍多找士官，錢不是問題。」高陽靠在椅子上端起了咖啡。
魯格拿起了清單,720枝P08魯格手槍、26000枝毛瑟98K、220挺馬克沁、114門76MM迫擊炮、36門105MM榴彈炮。58門75MM野戰炮。所有彈藥七十個基數。
「別的好說，只是這些火炮...」魯格的話還沒說完，高陽已經端起了咖啡說道「對於商人來說，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虹橋路上沙遜男爵的別墅里燈紅酒綠，這裏正在舉辦聚會。高陽端著酒杯微笑着從臉上抹著超厚麵粉的中年婦女們的包圍中告辭走開。
來到無人角落手一翻酒杯就不見了，悄悄的隱匿身影向著沙遜男爵的收藏室走去。
高陽心情很好，因為這是原點給出的新任務「沙遜男爵收藏有倆幅梵高的畫作。這倆幅畫作是描述一個小姑娘在春夏秋冬四季組圖中的倆幅，尤金妮的春之歌與尤金妮的秋之舞。這倆幅畫在二戰中在魔都消失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原點頓了頓接着說道「不過，現在它們就在沙遜的收藏室裏面。」
高陽真的是很開心，倆幅絕世畫作不但可以換來2000點能量點，還可以拿到原時空換成高陽急需的巨額資金。這種好事可不常遇到。
沙遜男爵的收藏室安保無疑是很高的，只不過那是對於1920年代。一個來自90年後擁有着超級科技原點的幫助非職業小偷來說都是毛毛雨啦。
把倆幅畫收進儲存空間。高陽摸摸鼻子有些尷尬，雖然是來偷東西但也是為了完成任務，但是那堆在旁邊的一大堆黃金讓高陽猶豫了5秒鐘了「究竟是拿呢，還是拿呢，還是拿呢？大爺的，黃金不存在銀行里放什麼收藏室？黃金也是藝術品？」別的藝術品在原時空都有拿回去也沒的賣。
端著酒杯的高陽走了出來在聚會上又晃蕩了一會就告辭離開，反正和沙遜也不認識只是花錢請人帶進來。
第二天魔都各大報紙就連番報道沙遜男爵家裏發生的詭異失竊案件。不過此時高陽已經回到了原時空，和蘇富比的榮格經理約定好時間地點就出發前往法蘭克福。
當高陽從扁平皮箱裏取出梵高的畫作之後，蘇富比的會客室里陡然一靜。半響之後榮格用沙啞的聲音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道「去請總裁先生，還有請馬爾科先生也一起來。」
榮格本以為高陽還會帶瓷器什麼的完全沒想到會是梵高的作品，不要懷疑榮格的眼光，作為接待經理不知道見過多少頂級藝術品，只是看着就知道一定是梵高的真品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這倆幅畫作的印象！
不大一會威廉總裁與梵高作品首席鑒定師馬爾科一起到來。
威廉陪着高陽喝咖啡聊天，中午還一起吃了個飯。鑒定工作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確定了就是尤金妮的四季之歌中的春之歌與秋之舞。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倆幅失蹤的畫作，真是很榮幸。」馬爾科用略帶亢奮的聲音對威廉說道。
「史密斯先生，本人代表蘇富比向您提出真誠建議。」威廉總裁給高陽點上一支雪茄，接着說道「蘇富比可以為這倆幅畫作舉辦一場私人拍賣會。邀請有興趣有財力的上流人士參與競拍。這倆幅畫的事情不會流傳出去。」
「賣給誰我不在乎，告訴我它們值多少錢？」高陽靠在沙發上對威廉說道。
威廉笑着說道「史密斯先生，四季之歌的另外倆幅畫作二戰結束之前在德國消失，如果是四幅一起出現絕對可以賣出震動世界的天價。單幅價格至少5000萬歐元，倆幅一起拍賣至少價值一億三千萬歐元。」
高陽吸著雪茄對着威廉說道「和上次一樣這倆幅畫抵押給蘇富比先抵押給我一億三千萬歐元，等拍賣結束再按照拍賣價格另算。」
「沒問題，史密斯先生期待您能有更多的藝術品交由我們蘇富比拍賣，合作愉快。」威廉站起身伸出了手。
回國之後，高陽拿着瑞士銀行的存款證明在瑞士大使館辦理了投資移民手續。之後趕回老家和父母一起過春節，對父母直言因為感情不和已經和女友分手。接受了父母的安慰就放下心情安心過春節。
7天假期轉眼即逝，告別父母回到北都。退掉房間就出發去了伯爾尼解決了身份的事情來到之前買下的別墅就去了1924.
很巧的事，1924也在過春節。高陽興緻勃勃的在魔都全程觀摩了90年前的春節，直到魯格經理約見。
禮和洋行的會客室里，魯格給高陽點上一支雪茄說道「高先生，本行已經調集了亞洲各地存放的軍火除了105MM榴彈炮別的武器都以齊全，只是彈藥只有二十八個基數。」看看高陽的臉色接着說道「國內總行已經在調集剩餘物資，會和招募的雇傭兵一起大約在3月底出發，大約7月初會到達魔都。」
說完魯格有些忐忑的對高陽說道「高先生，您看尾款是否能先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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