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觸摸你的觸角,是我的聰明,也是我的無名碑13

不能觸摸你的觸角,是我的聰明,也是我的無名碑13

不能觸摸你的觸角,

是我的聰明,

也是我的無名碑,

無名碑上刻的是無數行我愛你,

卻不能刻上我的姓名,

一個字都不可以,

僅僅因為你愛的人是她,

你所有的一切都奉給了她,

所以她在我的面前肆無忌憚扮演着受害者,

把我這一輩子受到的嘲諷一下子砸在傷口的傷口,

是!我是大力氣的男人,

沒有一個月的那麼一回事,

生命不在男人肚子裏孕育,

所以男人的人不能等於受害者,

我受傷的氣息你不是不知道,

而是無愛無所謂,

連一個關心我的問候你都吝嗇不給,

一旦我貪婪在愛你的無名碑刻上我的姓名,

聰明的你一定發現,

你一定瘋狂,

把我趕盡殺絕,

讓我的愛無處安放,

我害怕我的愛流離失所,

我堅守的愛情走多遠?

我知道要爭取,

什麼都不努力就放手的人是懦夫,

那樣的我徹徹底底內外都輸光。

「喂,老鄭。」

「倫先生,方案已經傳來,我剛剛傳到你私人賬號,請你查收。

松下真翔律師,業內稱鬍子,他親自來北京協助你。」

「嗯。」倫博海悶悶地應着,不讓內心的脆弱顯露,擱下電話,擱下手中的筆,停下看着電腦前的下半年企劃書,優美的手指按在好看的丹鳳眼的眉。

偉岸的軀體縮在寬大的牛皮椅,四十歲出頭的他明明像雄鷹展翅翱翔很m,偏偏多了憂傷的氣息,憂傷爬上他幽深玄黑的眼瞳,讓所有女人不忍看,恨不得獻身自己,只為讓帥氣的他展顏歡笑,美好的他屬於光明的。

似乎他想到了什麼,羊脂玉般的五指熟練的跳動在話機上,像在高雅的鋼琴上演奏,有些沉重,撥打阿繁辦公室的電話,他的呼延微弱,等待電話被接通,等待話機的主人第一時間接聽,···

太多的等待,溫柔溫馨的付出,等來的是你的自私,我沒有怨恨嗎?怎麼可能,我痛的五臟六腑冷冰冰。

卻不能第一時間去質問,因為太了解,所以知道結局,我不能接受。

眼瞳里的時間一秒一秒的跳,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接我的電話?你在忙什麼?

請不要讓移動公司語音提示我,請不要,「···請稍候在撥。thesubscriberyoudialedisnoanswer,pleasewaitforawhile。」,我怕這一句話。

等,話機上的時間一秒秒的跳,我的心跳越來越薄弱,眼瞳黯然,一手抱着溫熱的咖啡,越來越怕怕移動公司的語音提示響起,它似乎真的覺得我不夠害怕——絕望,甜美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您撥打的電話現在無人接聽,請稍候在撥。thesubscriberyoudialedisnoanswer,pleasewaitforawhile。」

曾經很多次打電話給你,聽到這個甜美的語音提示,還沒有什麼感覺,從什麼時候起?現在的我懦弱,不敢聽到這一句最平常不過的語音提示。

我被移動公司掛電話了,一陣陣失落,之後覺得不在難受,抱着希望再給你打,或許你在忙,有事離開了辦公室,安慰了自己一遍,卻蒼白無力。

蒼白無力。

老鄭久敲辦公室門,倫先生一直不答,他只好自己推門而入,「對不起倫先生,這些是下午的會議資料,各個部門的經理,還有一些入股的董事長在陸續趕來討論。」

「老鄭,做好接待工作,今天的會議,你來開,我去一下朝陽。」

「倫先生,這一次會議很重要,老鄭怕掌控不了。你是去看倫夫人嗎?」

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以老公的身份出現在她的辦公室,以老公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我現在想在阿繁身邊。

「我相信你,交給你了。」

倫博海從牛皮椅灑脫站起,拿起手機經過老鄭身邊,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

倫博海身上溫溫清新的氣息,繚繞在老鄭的臉龐,老鄭沒有說什麼,遞給他車鑰匙,「倫先生,這是方案里的開始嗎?鬍子律師還沒有到。」

「不是。」接過車鑰匙,倫博海一刻也等不了,離開辦公室,離開老鄭的視線。

老鄭處理了桌上的咖啡,他知道這一方天要變了,曾經這些離他的周圍很遠,他也從來視而不見這些緋聞內容,總感覺很遠,都是別人的無聊、別人婚姻的私事,想不到現在發生在完美上司的倫先生身上,他不可思議外也很難過。

但願倫先生的爭取,得到渴望的結局——愛情,而不在是一個軀殼,畢竟都生活了十七年,有什麼理由不去珍惜。

方向盤在手裏轉動,倫博海憂傷的丹鳳眼直直望着公路,公路不斷後退,他的視線不斷延伸,似乎這一條公路到不了盡頭,他心底的苦澀是無底涯。

不!自信的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挫折,他會得到他要的。

紅燈亮起的時候,本來等紅綠燈心情就不好,一邊人來人往的街頭,太陽很火辣,他轉頭看到兩個人的身影,那麼的熟悉,他不能相信,刺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她們是熱戀的情侶,相偎在一個江南小食店消滅着眼前的小吃,身影自然輕鬆幸福,交頭接耳似乎有說有笑。

難過原來如影隨形,我無地逃盾,阿繁在我身邊從來都沒有這種溫馨的狀態。

找個地方停車,接近這一副刺心的畫面,我讓自己盡量自然,什麼都不知道的偶遇,揚起七十分的微笑,讓嘴角的酒窩很無害,還是有一絲僵硬,「阿繁、安小姐,你們怎麼在這裏吃東西,午飯沒有吃嗎?剛好我也沒有吃,那裏有一家假日酒店。」

「倫先生怎麼在這裏?」安依倩愕然倫博海的出現,心底不悅,卻奇怪大人物的倫博海出現在街道,似乎所有繁華的街道都不應該有他的身影,像倫博海這種貴族男人,應該出現的地方是奢侈的宴會和莊重的談判桌,要不就是雄心勃勃的辦公地方,再遜色一點就是在尊雅的大商場,一條龍的服務。

他這種黃金男人,身外的一切都有私人準備的···

豆繁華放下手中的牛肉串,看着倫博海坐在她的對面,她不著痕迹地皺了皺眉,博海還是一身西裝白色的正裝——儒雅貴氣,掌握著大氣和財富,卻和她身後的街道格格不入,一點都不搭鈎的。

她發現她的世界離博海的世界很遙遠,生活了二十餘年,卻沒有相依偎和相歡樂的點。

「阿繁和安小姐能在這地方吃東西,我就不能到處走走嗎?安小姐和阿繁逛街買什麼?」倫博海看着從他出現到現在,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的阿繁,顯然她做好了被捅破地下情的準備,她隱藏的很好。

「隨便逛一下,倫先生也是來逛街的嗎?」安依倩無邪笑道,拿着紙巾擦了一下額頭的香汗。

「博海不會來逛街的,我和他這麼多年都沒有逛過一次街,學生時在哈佛那一段時間也沒有。」豆繁華陳述着她和他的生活的一角,枯燥無味。

親愛的,我不好的,你永遠記得,我好的,你當做理所當然。

不浪漫的是罪名。

「什麼都不缺,沒想到過逛街,阿繁喜歡逛街,以後我們常常逛。」倫博海溫文爾雅。

豆繁華繁哈哈笑,「哈!」和博海逛街幾乎不可能,他很忙比她還要忙。

小食店的老闆見到倫博海坐下,倒了杯水過來,像倫博海這樣的男人都是出入高檔的場所,來他們小食店的是頭一個,他神采奕奕地問,「大老闆吃點什麼?我們這些小吃都是名揚四海,家傳秘方秘制的,包你吃了還想吃!」

豆繁華停下笑,問倫博海,「我給你點吧。」

「嗯。」倫博海從豆繁華的包包里拿出紙巾擦著額頭的細汗,他很熱,不喜歡這太陽傘下沒有空調只有風扇,周圍人來人往、灰塵很大,實在太簡陋,他不習慣地動了動偉岸的軀體,笑得有些僵硬。

「博海你去假日酒店吃吧。」豆繁華看着博海難受建議道,老闆拿來的餐牌卡,她還是接過,「小依還要吃什麼嗎?」

「來一杯冰鎮的楊枝甘露。」

老闆重複道,「楊枝甘露一杯。」見倫博海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問道,「老闆你吃什麼?」

「你們都在這裏吃,我也在這裏吃。」倫博海。

「小籠包,牛肉鍋貼,狀元豆,鹽水鴨頭一個例牌,糕團小點···」豆繁華利落點着,顯然她很熟悉,讓倫博海有那麼一剎那看着她的嘴唇陌生,疑惑她對這街邊小食店的食物熟悉?心底悶悶的,她和她的回憶一定比她和他的回憶有意義,不管他承不承認。

不管我承不承認,沒有安依倩也會有李某、張某。

雖然氣氛怪異不搭調,倫博海拿着筷子,屏蔽不自在,吃着上桌的小吃細嚼慢咽,他夾點心的動作和他人一樣溫雅、有氣質,期間安依倩多看了他幾眼。

豆繁華招呼著小依和倫博海,沒有多看博海一眼,相敬如賓。

安依倩放心地吃着,雖然沒有過多的接觸倫博海,可是也大致了解他是個好男人,想到她贏了這麼完美英俊的男人,她的心裏難免小小得意,吃着碗裏的雜錦豆腐湯很是歡快。

倫博海吃到一半,發現從他來了之後,阿繁和安依倩沒有說話,他勉強找著話題,「這麼熱的天氣,你們什麼時候出來的?這裏有什麼店?」

「你們經常來這裏嗎?一般都是你們兩個人嗎?」

「這條街賣的都是什麼?都有什麼牌子?」

「除了這家小食店,其它的小吃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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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梨花在:滋味百般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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