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一路特權

第107章 一路特權

將阿尼達即將掀翻的桌子及杯子按下,我站在桌前道:「這位考生在第二輪考試中已經淘汰了,怎麼出現在飛艇內?若是走錯路的話請跟我來……」

小姑娘不領情強詞奪理:「我今天一定要為父親報仇!」說罷持刀便刺。

我嘆了口氣捏住她的刀尖任憑她用力直至脫力,一別從她手上取下刀收入口袋中:「阿尼達小姐,違反原則重新返回考場的懲罰是永遠無法參與獵人考試,請跟我來。」我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不可能!倘若不能為父親報仇我做獵人也毫無意義!」她緊緊盯着奇訝,我只好上前捏緊她的手腕在對方身體一軟的時候拽至身前:「容我多講一句,若殺你父親的並非是眼前的人,這樣你豈不就變成了之前自己所厭惡的人了嗎?」

「那又怎樣!不是他也是他的家人,他是殺手,自然手下人命多不計數……」話音未落頸部受我重擊昏了過去,接住人遞給趕來的黑西服人,看向身後空蕩蕩的走廊,會長並沒有來,這件事情最好不要鬧大。

「會長叫您去訓練室。」

我眼前一亮:「是嗎,我知道了。」目送他將阿尼達帶走我看了眼酷拉皮卡,「似乎很簡單,結束了。」酷拉皮卡之前同我來得早在暗處已將事情聽了個大概,眼下怕他會感同身受對那女孩升起憐憫之心。

「喂,就這樣走嗎?她會怎麼辦,真的要終生禁考?!」雷歐力表情凝重。我對他他點頭:「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若是有什麼異議,可以去找制定規則的人商討,對了制定人是尼特羅會長,同在一艘飛艇上,你們有機會。」

我退後兩步看了眼酷拉皮卡離去,只聽身後傳來雷歐力詢問酷拉皮卡的聲音:「他是誰啊?」

訓練室的房間壁上是柔軟的墊子,腳下是木製地板,我看着會長:「需要我來陪練嗎?」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哪裏哪裏,只是本想看戲卻被打斷了,心裏有些遺憾呢。」他頭頂着球沒有看我。

所以我將戲繼續演下去了,我有些遺憾,同會長還是無法有練習啊,若是不努力一下怕是今後再也沒有機會了。雙手插兜看着玻璃窗外:「考試到現在,會長有什麼感觸?」

「看起來,這次阿凱的朋友很多啊,呵呵呵。」

西……索嗎?我垂下眼帘:「會長是覺得我危險了嗎?既然如此何必三年前留下我呢,我猜最喜歡挑戰的會長也不是這樣的人。」既然會長不擔憂帕里斯通,那麼何必擔心我呢?不過,我同帕里斯通不同,他戰鬥值低,而我很有可能會對協會造成威脅吧,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麼會對協會不利的動機。我思考着自己留在獵人協會的目的,似乎最初只是在尋找一個藏身之處。因為畢竟,失去了旅團的地位,我一時間無法找到自己在社會中的位置。

「呵呵呵,來了。」

我也不氣餒,本來尼特羅就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來的是四人,會長提出玩球的遊戲,我看了一會兒轉身離去,酷拉皮卡趕上我:「怎麼不看了。」

「還要對戰一晚上才有可能有些許進步,為何不去休息呢?我努力了三年都沒有找到能同會長練習的機會,才見第一面岡和奇訝還真是幸運呢,」我伸了個懶腰,「一個是最出色獵人的兒子,一個是揍敵客的繼承人,會長的興趣濃厚,反倒是我,對會長來說很無趣,還是小孩子可愛。」這樣說的話,會對朋友有距離感吧。

「阿凱,你不開心?」

我轉過頭看他:「我沒有不開心,這個結局我能預料,但我有耐心。看到酷拉皮卡同朋友們在失美樂濕地共患難時在想,既然已經成為了共同利益的夥伴了,那麼後面考試時遇到要取捨才能通過考試的題目,酷拉皮卡會怎樣決定呢?」

酷拉皮卡頓了一下:「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即使利益相對也會盡量想出萬全之策,迫不得已時也不會親手損害他們的利益。」

答案還比較滿意,注重考試但不會親手斷送同伴的考試之路。

「我很高興酷拉皮卡你交到朋友,對於他們酷拉皮卡已經坦白身世了吧,當然之前在初試考試時可能已經報告給考官自己想要成為獵人的理由了。那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復仇時自己能否把這份情誼斷絕得乾脆呢?酷拉皮卡自己可以做到不牽扯他們,但他們會擔心你的吧?更何況,若是酷拉皮卡同敵人戰鬥時,對方找到了酷拉皮卡的同伴呢?」我摸摸下巴坦言。

酷拉皮卡雙眼睜大。

「換個假設,如果因為我是酷拉皮卡的朋友,而被敵人找到的時候呢?你會擔心我嗎?你不會,因為一我足夠強大不會畏懼也不會戰敗,當然也許會有點困擾但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二是我的身份在這裏,敵人想要下手的時候也許要考慮對上獵人協會。」我聳肩,「你能明白我什麼意思嗎?」

見他不說話我繼續道:「所以酷拉皮卡,說這些話唯一一點對我有利的因素是不想讓你成為被世俗牽絆的人,如果沒有外因只有一個目標你會成長得更強。我樂於同強大的人交往,畢竟看着朋友與自己站在同一位置比看着朋友弱小要好很多。所以我想你大概能體會我面對西索的心情,雖然算不上朋友,但我對他沒有恐懼,同你與岡和雷歐力相處一樣自然。但是我對你,可能有一種道不明的姿態,可能看着你成長是件開心的事,但你強大的話,我所得的利益要多得多。」

「你說我是冷漠的人也罷,也許是我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我對盲目而衝動的感情沒有一絲好感,而這正是你們口中的少年熱血。」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有生死與共值得相交的朋友,但前提是你要處理好這層關係。」

「好好休息,我期待你考試的精彩表現。」說罷轉身離去。

轉過彎走出不遠伊爾迷抱臂靠在牆角。

「偷聽可不是個好習慣。」我站住腳步,本質上來說,我同伊爾迷一樣,在努力把四人組中二人分出來,沒什麼利益上的衝突。現在遠離獵人協專大樓,臉上的笑苛刻得從不多一分,既然伊爾迷本身就是面癱我也不至於浪費表情。

「看起來不錯。」他頭部咔嗒咔嗒擺動兩下。

是混得不錯嗎?我嗯了一聲:「你的弟弟資質不錯,不過我記得你十二歲那年已經會念了。」

「拔苗助長不好。」

「這樣啊,」我瞭然,年紀再大一些可能會更穩定,可能揍敵客家族對他寄予厚望,「但是通過獵人考試拿到資格證后每位考生都會派一名師傅教習念能力,算作最後的考試,若是沒有通過會收回資格證,那時候是一定要學習的罷,若是受到了其他影響,念能力的開發也會受到影響。」我沉吟片刻,二人安靜下來。

「一切會由父親定奪,我會將他帶走。」伊爾迷頭動了動。

「看起來弟弟像是找到了朋友,是金·富力士的兒子,真是個讓人難堪的身份。」我從口袋中掏出阿尼達的匕首隨手拋給伊爾謎,「也許能說教用。」

伊爾迷接住看了兩眼放進口袋中:「你也有個讓人難堪的身份。」

「所以我們是。」

「是朋友吧。」

我雙手插兜,這朋友可來之不易,利益不同乃至相對再到中立,中間經過了疏遠敵對原諒僵持,伊爾迷的朋友之路可謂是走得艱難,更何況他還並非繼承者,而奇牙被給予的厚望遠遠超過伊爾迷。

「希望你的弟弟有這種覺悟。」能同我們之間這樣最後穩定下來的狀態是最好的,「不過另一個人不會吧,被保護得太好真讓人羨慕。」包括從鯨魚島出發,到獵人考試再到天空競技場全程都會有人保護,說罷轉身準備離去。

「庫洛洛,」伊爾迷喊我的名字,「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叫你了。」說着拔出幾根針恢復了之前清冷的聲音,我腳步一停,等待了良久。

今晚他的話一直不多,不過突然變回聲音會說什麼呢?往事成風再提也不是伊爾迷的風格,有些利益相對註定的事更是二人深知無法改變的。

「你,我從流星街初見時就決定了。不過……也許很久之後有可能。」

我轉過頭去:「是嗎?」很久之後等你沒有了價值離開了揍敵客,等幻影旅團也成為歷史,那時候才能成為朋友。

「那我們可要努力活到那時候,呵。」我離去,對着身後一揮手。

*

陷阱塔走至塔底的時候一個人沒有,腕錶上的時間是十一小時,我抬頭:「理伯這算不算放水。」

趣味的聲音響起:「吶,本身實力就強大我這可沒有放水一說,不過豆面人說過既然你有大把的時間就幫忙處理公務吧。」最後是咬斷餅乾的聲音。

「嗯,可以,不過要在頒給我獵人執照的時候升至一星。」我對着黑暗中道,「同意后,可以派人將東西拿給我了。」

「喂你這傢伙不要太過分,」理伯喃喃,「哪裏有直升一星的。」說着就是吸果汁的咕嚕咕嚕聲,直到最後果汁沒有隻剩下吸入空氣的搜搜聲。

「不,其實按照這三年來我處理的念能力者案件來看,其實沒有任何問題。」我找了個牆角坐下聽到聲音消失,半小時后西索走出塔底,看到我移動了下頭眼睛沒有變化:「哦?」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新鮮血腥的味道,不像是死人身上的,我手下敲擊鍵盤的聲音一停:「惡趣味?」根本不需要受傷卻還找事,收回視線繼續處理事務,有時候念能力者出現會派出雇傭的非執照賞金獵人,但是也有賞金獵人無法處理的事情。其實協會內部的持續在職並且空閑的獵人不多,他們大多都有各自的追求,從一個地方調解人手是一方面,另一種無法處理的事情只能我親自出馬。這次就有一次啊,看來考試后要去一趟了。

三年積攢下來,同十二地支中的二星獵人丑——納納合作過多次。

時間倒計時,我合上筆記本從牆體上離開,來到場中央看着一行人坐着滑車出現並將牆撞破大洞,這下理伯又要頭痛了。

「凱先生,你的筆記本是哪裏來的呢?」小傑觀察到我手裏的東西,突兀地問,讓離他們最近的我有些驚訝,竟然會同我講話嗎,真是期待呢同主人公。

「是陷阱塔休息室里的東西,說起來不知道你們進去過否,是為來到陷阱塔的客人準備的,一般來說來這裏的只有審訊犯人的檢察官。」我解釋道,之前可是來過很多次了。

「那麼,東西也可以帶走嗎?」雷歐力指着我的電腦,我將東西放在地上:「所以要走了,需要留下,繼續考試吧。」說罷走向外面沐浴陽光站在伊爾謎的身旁,其實同主角談話也沒有什麼特殊,有點失望,大家都是一樣的人。

「什麼嘛,我們的休息室就沒有電腦無聊之極啊……」雷歐力抱怨著隨後在陽光中忘記了這件事,我看向遠方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覺。

抽取號碼牌的數字略微有些驚訝,我回憶了一下考生的號碼將無用的牌子丟進垃圾桶,是亞莫利三兄弟中一名那麼事情就簡單了。至於胸前的號碼牌,取下的話會受到多方的攻擊,但是不取下只會受到抽取了我號碼牌的人的威脅,會輕鬆許多。

我看了一眼天空明晃晃的太陽,真是個美好的假期。

七天後將號碼牌交給獵人小姐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合格的四人組,隨後我把目光投向身後一人——半藏。

會長辦公室里我看着眼前的照片選出最關注的人物:「294號半藏,大概因為想要收為徒弟吧。」想要再升星還必須要培養出優秀的弟子才行。

「哦?看好他?那麼最不想對戰的人呢。」

「44號西索,他是個變態。」我十指相對,「會長,我沉浸其中了,關於獵人,這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在心中你認為它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下一位考生。」

當然在問題未開口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會有答案,只是感覺有些索然無趣,獵人這份工我並不喜歡,雖然能接觸到不同的念能力者,但本身頂端的目標:進入十二支與帕里斯通作戰並非是我的本意,而是尼特羅交給我的任務。

最初只是想要找到身份和位置而已,現在看起來已經無法離開了,但心是真的這樣想的嗎?

對戰表出現我並未驚訝,有不合理之處,比如最初戰鬥的人有贏的多次機會,但是會長說這是綜合得分,看來半藏的得分並不低,那麼更要拿下他了。聽到小傑在爭執,我抬眉,果然非常難辦啊,是我最討厭的那種人。

半藏開始話嘮:「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可以打到你整個腦袋都麻痹到,現在是不是看不清楚了?我很佩服你的毅力,但是這不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鬥。光憑骨氣是無法改變比賽結果的,現在你是靠我的聲音來還擊,所以只能暫時毀掉你一隻耳朵的聽力,但是為了讓你開口說話保留了一隻耳朵,那麼現在你無法判斷方向了吧。我從小接受過忍術訓練,在你的年齡已經殺過人了。」

話還真多呢,三個小時候半藏將人打暈認輸,其實只需要幾分鐘的事情。跟強化系講道理真是不合算。

第二場戰鬥我打起精神,酷拉皮卡不肯示弱,即使是二刀流的刀子化作碎片仍堅持戰鬥,直到火紅眼的隱約出現,是要認真起來了。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流露出來,還是沒有學會很好地保護自己。

西索,在被酷拉皮卡反擊中拳后興奮起來了,這狀態我見過很多次。說起來西索的變態路程里沒有任何人指導,了解他后才知道,殺一個人想殺就殺了,絲毫沒有感情上的困擾。這種人的世界中,人們分為可殺與暫時再殺,當真是個變態,無論接觸過多少次這種念頭還是無法抹除。

我看向告示牌,會長安排我同西索的戰鬥,是什麼用意呢。

原本抱臂靠牆的姿勢在一瞬間改變,我站直身體。

「我認輸。」西索丟下沾血的紙牌離開戰場,徒留下變為火紅眼狀態的酷拉皮卡。

西索,對酷拉皮卡講了什麼?

感覺到了念的波動,伊爾迷側頭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1.在四人組去揍敵客家找回奇牙然後分道揚鑣后,小傑說要還給西索號碼牌,奇牙說要特訓,在地上畫圖,半藏同西索的實力差距只有十厘米左右,而小傑則是畫了大概一個籃球場款的距離,他給自己畫的線同半藏也有距離。奇牙的估算是對的,但是他那時候不知道念,如果知道念了,怕是會把半藏同西索的距離拉得更大一些,他是從基本體術來看的。所以西索其實比半藏厲害太多,但只有體術的半藏也絕對是強者。

2.有一點要說明,原作中西索想要跟團長對決,抱着這個目的做了內奸聯繫酷拉皮卡,現在這個目的不在了。我最近溫習新舊版對比,看到窩金死去居然淚奔了……那個劇場版緋紅之眼也跳着看了,一進入就提醒正片在75分鐘,空降過去然後……看同人居然看困了,忍了幾分鐘就關了……可以知道多爛了,不能忍

3.找到漫畫里的玩具箱圖片啦

防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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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庫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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