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話 研究

「怎樣？這兩個軀殼如何？」弗洛拉滿意地看着容器中的一男一女兩個三四歲的孩子。

「嗯。」貝爾點頭——他們的相貌都是一等的，有着銀色的頭髮，白皙如雪的肌膚，還有眼睛的顏色，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跟貝爾一模一樣的紫金色……總之，都妖孽到了極點，而且隱隱約約跟她有幾分相似。

——不過誰叫貝爾是血液的提供者呢？

「哼！」弗洛拉撅起嘴巴，「簡直完美好不！就只在你嘴裏成了『嗯』！」

「還有多久可以使用？」貝爾問道，直接忽略了她的抱怨。

「五個月怎麼樣？」弗洛拉說。

「能快一點嗎？」貝爾一皺眉。

「好吧，四個半月，極限了。」弗洛拉也是一皺眉，「我想辦法吧……」

「沒關係，藥材我會儘力的。」貝爾說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肯定私吞了很多珍貴藥材吧？交出來。」

「哪裏……哪裏……」弗洛拉眨眨眼，眼裏儘是討好之意，「三個半月……不……三個月……」

「弗洛拉……」貝爾微笑着，「看來我們有必要談一談啊！」

「求你了！」弗洛拉大叫一聲，「我還你不成嗎！？三個月！真的極限了！除非……」

「免談！」貝爾立即打斷她的話，皺着眉頭，「兩個月，用盡任何辦法！給我做到！你如果再想要『那樣東西』，我就真的會做出什麼來的！不要逼我！」

接着，貝爾走出實驗室，重重地關上了大門。

「唉……」弗洛拉嘆息，語氣中帶着些許懷念的意味，「不論多久都改變不了啊……愛命令他人的特性……」

可惜，貝爾根本沒有聽見「不論多久都」這幾個字眼，如果她聽見，一定會很吃驚的——在她的認知之中，他們不過見了不到十次面，而且關係並不親密，而且都是互利關係罷了，怎麼可能讓她露出如此懷念的神色。

「唉……竟然還要等這麼久……兩個月啊……」貝爾捂著心口，嘆息，「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了啊……」接着，貝爾倚著一株大樹，嘴角溢出了深紅的血液……

貝爾閉上眼睛，同時迅速拭去嘴角的血液，並用精神感知四周有沒有生物窺視到了這一切，隨着她的一個意念，四周個別地方燃起了一小簇一小簇的無色火炎——當真是一隻蟲子也不放過。當她確定了那些生物都死光了，她這才睜開眼睛。

「加油吧……」貝爾苦笑，「我究竟還能壓制他們多久呢……要不是……呵呵……我也許就活不了了吧……畢竟……那是最純正的光明與黑暗的力量啊……」

「血色的花兒啊

綻放吧，綻放吧

伴着妖異的音樂

隨着婀娜的舞蹈

聆聽吧，聆聽吧

死亡的葬歌奏響

鬼魂的搖曳開始

死神的腳步悄然

隨着魍魎的退讓

血色的花兒啊

……」

（以上歌詞均為原創，請勿盜版，小華子教育大家：盜版的性質跟談論身高的性質實際上是一樣的——傷感情啊！）

貝爾下意識地哼著潛意識中出現的不知名的歌，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我究竟是什麼？」貝爾喃喃自語，「我的存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