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 你是獨孤青瀾?

NO.19 你是獨孤青瀾?

「小白臉?你指的哪一個?」雙手抱頭躺在床上,相比較落離殤的暴怒,妹紙的表情簡直可以用愜意二字來形容。

「哪一個?難道還不止一個!」落離殤突然瞪大雙眼「難道除了那個臭小子你還招惹別的人了!」

「嗯?」疑惑的蹙蹙眉頭「臭小子又指的哪一個?」

「······」

肺疼!落離殤這次是真的感覺到肺疼了!

捂著自己的肺,落離殤邪魅的五官痛苦的糾結在了一塊,見木傾顏依舊紅衣妖嬈的斜卧在床上,眼眸里絲毫看不出半分的歉意和愧疚,落離殤頓時怒了。

爬牆還這麼大爺!

那讓他們這群正夫們還怎麼活?

「說!你最近究竟招惹了幾個男的!除了清瀾和那個奶娃娃你還遇到了誰?快給我從實招來!」落離殤居高臨下的看着妹紙,臉上的神情嚴肅認真,還帶着分讓人不容抗拒的威嚴。

奶娃娃?還招惹了誰?

推開趴在身上的男人,然後伸手摸向了他的腦袋:「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

「我沒和你鬧着玩!」見她還這麼隨意的樣子,落離殤心底的火更怒了,一手取下她臉上的面具,一手扣准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唔!」雙眸瞬間放大,對於這個突然發瘋的男人,妹紙心裏滿是不解。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發瘋了?

這一路上沒有什麼貓啊狗啊的出沒啊!

「嘶!——」捂著發疼的嘴唇,生氣地捶了他一下「你幹什麼咬我!」

「誰要你不專心!」舔了舔唇瓣上的鮮血,看着那微微紅腫的櫻唇,落離殤倏地笑了。瞬間周圍彷彿綻放起無數曼陀羅花,在風中搖曳著舞姿,剎那間掩去了萬千風華。

「你···你笑什麼?」見他突然露出這麼邪魅妖嬈的微笑,妹紙的小臉瞬間白了。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的是個貨真價值的妖孽,而他突然冷不丁開啟妖孽模式,又是為了什麼?

「怎麼?怕了?」勾了勾眼角,落離殤臉上的笑容更邪魅了。

「怕?笑話!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怕?倒是你······」眯了眯雙眼「惹怒我想好怎麼承擔後果了嗎?」

「後果?哼!我當然想好了!」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然後雙手撐在床上逼近她「大不了···我肉償。」臉微微泛紅。

「······能換一個么?」

「只有這一個!」

「你這是強買強賣!」

「哼!你有意見?」半眯着眼眸靠近她,長長的睫毛顫若雨蝶,微微上揚的眼角像是隨時要乘風而去一般。看的木傾顏猛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狐狸,怎麼變得更妖孽了!

見木傾顏竟然又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神,儘管是迷得自己,但是也不允許!

「說,最近你又招惹了哪些男人?」一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質問的語氣一下讓木傾顏緊皺起眉頭。

「你不相信我!」

「哼!我倒是相信你。只是那個清瀾和那個奶娃娃怎麼解釋?」見妹紙有些生氣,落離殤心裏有些打鼓,但是胸腔里翻騰的醋意還是讓他梗著脖子說出了這些話。

「清瀾我已經跟你解釋了,那個小哲今天我們一起碰到的。除了這兩個人我沒在遇見其他男的,你愛信不信。」一手推開眼前的人,然後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我要睡覺了,你下去。」

見木傾顏臉一下子拉下來,落離殤就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吃醋吃過頭了,於是慌忙鑽進被子裏保住了那纖細的身影。

「顏兒不要生氣,我沒有不信你,只是——」

「下去。」清冷的聲音打斷了落離殤要說的話。

「我不。顏兒我真的錯了。」緊了緊雙臂,落離殤將整個身子都貼在懷裏佳人的後背上。「我只是看你對那個奶娃娃那麼關心,我···我心裏難受,我吃醋了。」

聽完這話,木傾顏一直緊繃的身子這才緩緩的放鬆。扭過身,看着不知何時臉紅成蝦子的落離殤,淡漠的小臉上緩緩勾起一絲微笑。

「吃醋了?」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逼着那紫色的雙眸對上自己戲謔的微笑。

「嗯,吃醋了。」落離殤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很丟臉。

「呵呵······」聽不出喜怒的笑聲讓落離殤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腦海里開始自動浮現起自己悲慘的下場,可是不管哪一個都是以自己陣亡為結局!

嚶嚶~~~不要啊。

就在落離殤東想西想的時候,一個溫溫熱熱又十分柔軟的東西突然覆上了自己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卻讓他紛亂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你個傻瓜,有什麼可難受的。我是你的啊。」

我是你的啊······

我是···你的。

像是風拂過萬千花田,無數群花瞬間綻放,落離殤看着面前盈盈淺笑,目帶寵溺的木傾顏,也隨之笑了。

「嗯,你是我的。」

緊緊地摟着她,落離殤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可是······

「你對那個奶娃娃還是太好了點。」捏着她的臉蛋,落離殤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你沒看出來我是在套話嗎?」抬手拍掉他的爪子,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虧我還以為你有着狐狸般的狡猾和智慧,可是現在一看···哼!只會幹吃醋!」

「套話?」落離殤眨了眨眼睛,想起方才在餐桌上妹紙和他那個奶娃娃的對話,仔細琢磨了一下,貌似還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哎,都怪自己光看的她們相談甚歡,完全忽視他們都在說些什麼。

「想清楚了?」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木傾顏伸手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掐「下次在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我就把你打入冷宮!一年之內不許出來!」

「嗚嗚!絕對沒有下次了!」落離殤搖了搖頭,然後緊緊地摟着她「我還沒有吃到肉,你就把我打入冷宮,那我不是一輩子都要當和尚了?」現在秋影也吃到肉了,只剩下他和百里晟軒了。

嗚嗚~~~他要不成為最後那一個!

「咳咳!胡說什麼!睡覺!」

「可是我想吃肉!」

「吃屁!睡覺!」

「不要,我要吃肉!」落離殤一手抓住妹紙的雙手,一手摟着她的細腰,然後把自己的腦袋完全埋首在她的頸窩裏「好香啊。」

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的毒解了?」

「還沒有。」說起這個他就蛋疼。

「為什麼?」

「天香豆蔻丸可解百毒,但是只有在毒發的時候才管用。」悶悶的聲音從頸窩裏傳來,光聽聲音妹紙就知道他有多鬱悶。

「那你還不趕快起來?」知道自己安全了,妹紙一下子放鬆下來了。

「就算是吃不到肉,聞點肉味也是好的。」總之他是不會白白浪費這個得之不易的大好機會的!

「你···算了,抱就抱着吧。」這樣睡還暖和呢!

「那再讓我親個。」

「什麼?唔!!!」這個混蛋真會得寸進尺!

不過······還是傻傻的讓她心疼啊!

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妹紙輕柔的回應着他。二人如同緊緊纏繞在一起的滕蔓,恨不得將對方緊緊刻在自己的骨血里,永遠都不分離。

「砰砰——!雪,你睡了嗎?」

就在二人之間的溫度越來越高,落離殤的爪子開始不老實的亂動時,屋門突然被敲響,清瀾的聲音突然輕柔的傳來。

「清瀾來唔···你··唔···你起來!」推開還咬着她不放的俊臉,木傾顏剛要開口說話,就又被他壓倒在身下。

「不要管他!」大晚上的搗亂人家的幸福,缺不缺德啊!

「不要忘了你剛剛受了人家的恩惠!」看着這個吃完就不認賬的傢伙,木傾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落離殤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雪?你睡了嗎?」門外,獨孤青瀾等了一段時間,見沒人回應就又敲了兩下門。

是不是睡下了?

抿了抿嘴唇,獨孤青瀾在心底輕嘆了口氣,剛要轉身離開,屋裏突然傳來陌雪清冷的聲音:「還沒有,只是躺在了床上。怎麼了?」

還沒睡!獨孤青瀾眼前頓時一亮,然後立刻的站回屋門前,壓抑著心裏激動說道:「雪,我···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他回去越想越不安,想着拍賣會已經結束,搞不好陌雪明天就要離開了,現在要是不解釋清楚那麼以後就更加沒機會。所以,就壯著膽子半夜裏來敲門了。

「呃···這麼晚了,要不然啊——!」

「雪!你怎麼了!雪!」聽着那聲吃痛聲,獨孤青瀾心頓時高懸起來,着急的拍著屋門「雪,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用着急。」捂著被掐的腰,木傾顏惡狠狠地瞪了眼身後扮無辜的落離殤,然後清了清嗓子對屋門外的獨孤青瀾說道「清瀾,時候已經很晚了,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嗎?」說着說着,后腰又開始疼起來了。

她奶奶的!他掐她幹什麼!木傾顏生氣的瞪着落離殤,可是又被他霸道的鎖住櫻唇。

明天···明天你走了怎麼辦?

獨孤青瀾無力的笑了笑:「雪,我想現在對你說。」

他真的怕···真的怕沒有機會了。

現在?被鎖住櫻唇的妹紙微微一愣,然後開始從落離殤的懷中掙脫出來「那好吧,那你等唔···咳咳,等我一下。」

『該死的,你不要搗亂!』

『我不!我不要你去見他!』

『他有話對我說!』

『誰知道他要對你說什麼!』三更半夜的來敲門,能有什麼好事!哼!

落離殤緊緊地摟着妹紙的腰,就是不讓她下床,那固執的樣子,到真和祭璃月有一拼。最後還是在妹紙的冷眼威逼之下,才不情不願的鬆開手。

急沖沖戴上面具然後整理好面具,木傾顏就跑去開門,見清瀾一身綠衣站在門外,銀色的月光傾灑在他身上,浮現出淡淡的光暈,妹紙微微一怔,隨後才對他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這麼晚,有事嗎?」

月光下微微泛著銀光的紅衣,凌亂的如墨長發,微微紅腫的櫻唇······獨孤青瀾重重的咽了口吐沫,只覺得滿腔的話語在看到陌雪的這一刻都被他忘至腦後了,眼底浮現的只有這月光下傾國傾城的少年。

「清瀾···清瀾?」見他不說話,木傾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誰知卻被他突然一手抓住。

「陌雪,我——」

「雪兒,是誰啊?」懶洋洋的調調帶着勾魂刻骨的魅惑,落離殤如同一縷幽魂一般突然出現,一手摟着木傾顏的腰,一手撐著屋門,恍若無骨般癱軟在木傾顏的身上。下巴自然而然的擱在她的肩膀上,身上的紫衣順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微微側過的脖子上,妹紙昨天咬的牙印還留有一個淡紅的痕迹。

但是這些···真的已經足夠了!

看着突然像是雷劈一般僵在那裏的清瀾,妹紙默默地仰頭望天作無語狀,心裏已經將這個突然竄出來的妖孽狂虐了一百遍!

說了不讓他搗亂不讓他搗亂!結果他還是竄出來了!而且還弄成這副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她有什麼曖昧······

她以前對她說的那些話都被狗吃了嗎?都被狗吃了嗎混蛋!

「陌雪······」青瀾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飄渺。

「嗯?」

「你和夜兄······」是···戀人嗎?

「呃,抱歉······」事已至此,索性破罐子破摔吧。

「呵呵,是嗎······」緩緩鬆開抓着她的手,獨孤青瀾突然覺得身上的力氣頓時都被放乾淨了一般。

原來···原來······原來他已經有愛人了啊。而且還是夜殤邪······看他們這樣子,想必剛才在房裏······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然他會痛死的,他一定會痛死的!

可是怎麼辦?大腦還是忍不住去想···去想他紅腫的嘴唇,去想落離殤脖子上那個紅印······

「清瀾,你剛才說有話要對我說,是什麼話啊?」見他突然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妹紙心裏隱隱的有些難過,那絲不忍雖然快速的從眼底一閃而過,卻被一直觀察他的落離殤敏銳的捕捉到。頓時,腰間又傳來糾心的疼痛。

這個混蛋!

「是···是······是我想問你。拍賣會結束后,你會去那裏。要不要去···算了,夜已經很深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說完,不等木傾顏回應,就轉身離開。清冷的月光照在他孤寂的背影上,妹紙的心頓時傳來一陣揪疼。

「人都走了,還看!」見人都沒了,木傾顏還盯着他離開的地方不放,落離殤頓時不滿的嘟起嘴,不管妹紙同不同意,摟着她的腰就進了屋,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喂,你不要太過分!」

「我怎麼過分了?」

「你唔······」

接吻的聲音隔着一扇木門依舊可以聽見,獨孤青瀾站在陰暗裏仰頭望着夜空,突然覺得今晚的月色好冷。

次日一大早,小哲就跑來和他們告別。看到妹紙,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雪哥哥,我好捨不得你。」

「呵呵,小哲,有緣自會相見。你不用這麼難過。」被他摟得差點喘不過氣的木傾顏呵呵一笑,然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眼睛的餘光撇到身側的清瀾,突然間覺得他今天異常的安靜。

「可是小哲一點也不想離開雪哥哥。」小哲抽了抽鼻子,然後戀戀不捨得鬆開手。

「好了好了,快走吧,黃總管在那裏等你好久了。」見那個老頭只是站在馬車邊,但是周身卻散發着讓人難以忽視的壓抑之氣,木傾顏拍了拍小哲的腦袋,然後對他笑了笑。

「我知道了。那雪哥哥再見,夜哥哥和獨孤哥哥也再見!」

小哲笑嘻嘻的跑開了,三人看着馬車離開的影子卻久久不動。

獨孤哥哥······

「你是獨孤青瀾?」微微側身,看着微垂著眸子讓人看不清神色清瀾,木傾顏突然想起一個詞:造化弄人。

真沒想到,她就是自己要打擊的對手,獨孤青瀾!

「是。」見身份被揭穿,獨孤青瀾索性爽快的承認了。

「是嗎···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好好好地談談了。」手中的摺扇緩緩地合上,見他不解的看着自己,妹紙優雅的笑了「重新介紹一下,我是言陌雪,控制南部和東部經濟的主人,也是···最近打擊你的,言家少主。」

------題外話------

獨孤青瀾的身份被揭穿了,╮(╯▽╰)╭後面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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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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