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他居然興起了

五: 他居然興起了

白心染愣了愣,對於他直接的問話充耳不聞,繞過他就準備繼續睡自己的地鋪。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她頓時皺眉,心有不悅,冷聲斥道:「放開!」

男人非但沒聽,反而當她要逃跑似地,手勁加大。

見狀,白心染突然低下頭朝手腕處的大手張嘴咬了下去。

男人的大手瞬間抽離。

她揚唇笑了起來。哼!想試她身手?門都沒有!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式逼退自己,本能的抽手之後,反應過來,突然快如疾風再次出手將白心染脖子掐住。

白心染沒想到她會連續出手,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厲色,幾乎是脖子被男人掐住的同時,她又狠又準的抓住男人腹下之物——

男人臉黑如夜,渾身冷氣乍現,讓小小的堂屋驟然冷了好幾度。

「敢不敢跟姐比比,看誰出手快?」無視他撲面而來的冷冽之氣,白心染對上他深沉凌厲的黑眸,笑了起來。

她最多被他掐死一了百了,可他會被她弄成太監生不如死……只是可惜了手中的這玩意兒,白長得如此好,卻要早早『夭折』。

男人眯起了眼,視線在她骨瘦如柴的身板上掃了一圈。

白心染突然發現,手中的東西竟然起了變化……一手都難以掌握!

「……?!」尼瑪!這種反應,讓她瞬間放開手,察覺到男人身上沒有殺意,她暴怒的將男人手腕打掉,恨恨的罵了一聲:「變態!」

被女人抓一抓,他居然興起了?!

這他媽的得多飢餓才能對她有反應啊?

她當然不會自戀的以為男人是看上她了,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是這男人的反應會不會太強了一些?

就她現在叫花子一般的摸樣,他是眼瞎還是他是重口?

「咳~」突然的,男人扭頭,不知為何悶咳了一聲。

白心染懶得理他,蹲下身將打地鋪的東西全都搬到院子里。

她才不要跟這麼一個變態同住一個屋檐……

男人一直都站在堂屋裡,直到白心染在院子里睡下,他也沒動過身。

翌日

白心染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裡屋的木板上。她猛然翻身坐起,這才發現身子略微有些不適,眼眸一轉,她不由的火了!

該死的男人,昨夜肯定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起身,她光著腳丫出了屋,卻沒看到半個人影,正疑惑之際,突然覺得脖子上有些異樣,她隨手一摸,居然摸出一根紅繩——

「媽的!死男人,敢騙姐!」反應過來男人走了之後,她火大的扯下脖子上的紅繩,正欲將繩上的東西扔了,可突然又收回了手,將紅繩趕緊收入懷中。

「大爺的!說好帶姐離開,居然言而無信!不過看在你給姐留了謝禮的份上,姐暫時不跟你計較,不過最好祈禱這輩子別讓姐碰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扁你一次!」

罵罵咧咧的走回屋,她一頭倒在木板上,片刻后,她又突然蹦了起來,上下扯著自己身上的破衣裳檢查起來。

那男人將她抱回屋,該不會是佔了她便宜然後『畏罪潛逃』吧?

他都能對她性起了,就說明他口味重,對她做些猥褻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脫光了衣服,沒在自己身上找到一點男人的『犯罪證據』,白心染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

一時間,也沒心情睡覺了,看看天色,應該做午飯了。

在堂屋裡,看著框里只剩下一隻紅薯,她心裡冷嘆了一口氣。

那男人,就是只白眼狼,吃完她的雞蛋和米粉,眼看著沒啥好吃的了,就跑了!

走到院子里,她背起小背簍,裝上鐮刀,扛上鋤頭,再次往紅薯地里走去——

……

京城

承王府

身為承王府的一等大護衛,殷杜已經焦頭爛額近一個月了。

老夫人每天早中晚都派人來詢問王爺何時回來。他哪知道自家爺何時能回來!

他連自家爺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這天晚上,從書房傳來消息說王爺回來了,殷杜急匆匆的趕去書房,看到果真是自家王爺回來后,只差上前抱著其大腿痛哭流涕、訴說思念了。

「爺,你可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屬下都快急死了!你要走好歹也給屬下留個口信吧?而且也不帶屬下一起,爺,你太不仗義了!」見男人幽冷的視線瞪著自己,殷杜這才發現自己說的有些過了,趕緊吞了吞口水轉移話題,「你都不知道,老夫人來問了屬下好多次,屬下差一點都想假扮成你去見她了。」

「本王倒是希望你能扮成本王的樣子去見她。」男人略帶涼薄的嗓音傳來。

「爺……呵呵……屬下就只是開開玩笑,沒別的意思,你可別當真。」聞言,殷杜一臉悔悟,討好的露齒笑道。

老夫人那麼難纏,他才不想出現在她面前呢!

見男人垂眸翻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摺子,他忍不住好奇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爺,你這半個月去哪了啊?為何都不帶屬下一道?」

見男人依舊不搭理他,他站直了身體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小聲的嘀咕起來:「莫不是爺出去見相好的了?」

突然,一本摺子打在他腦袋。

「啊——爺,你息怒,屬下什麼都沒說!」

「說說,最近府里的事。」男人濃眉緊蹙,菱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一抹寒氣,抬眸冷眼詢問。

說到府里的事,殷杜也不再鬧了,趕緊挺直腰板,一臉正色的回道:「回稟爺,老夫人和各院夫人依舊來往親密,不過今日聽說老夫人進宮見了皇後娘娘,想讓皇上為爺選一妃子。據說老夫人已有人選了,這女方乃是大學士白翰輕之女白心碧。」

「是么?」男人似是饒有興緻的挑了挑眉,只是眸光卻更顯沉冷。

說到承王府未來女主人的事,殷杜忍不住的說了起來:「爺,恕屬下多言,你老這次可別再由著老夫人了。她都給你找了七八個女人了,這主母人選怎麼的也該由你親自挑選。否則都是老夫人的人,以後屬下們還怎麼活啊?而且爺,不是屬下多嘴,你是該找個女人了,而且屬下希望你能找個自己喜歡的,這樣也不至於被窩總是涼的……」

說道最後,殷杜皺起了眉,話也說得極為語重心長。

他自小就跟隨著爺,早就看厭了老夫人那些想控制爺的小心思、小算計。他知道,爺也不喜歡老夫人,只是礙於老夫人是親娘,所以不得不遵從她的意見。

這府里一個又一個如花的美妾,全是老夫人安排進府的,虧得老夫人一世精明,卻仍然沒勝過爺的一時聰明。這都幾年了,要是老夫人知道爺還是童子身,估計得被氣得吐血。

誰到承王府做妾都無所謂,可他希望自己的主子能找個心意相投的女子為妻,否則,爺的下半輩子豈不是照舊過『苦行僧』的日子?而且他們也不希望這承王府的女主人是個吃裡扒外的姦細……

聽著手下善意的勸告,偃墨予也沒氣他話多。只是眸光流轉,腦海中突然印出一抹身影——有著耐看的容顏,卻穿著破爛,說話嘴快,做事隨性……

「爺?爺?你有在聽屬下說話么?」殷杜半天等不到回應,突然才詫異的發現自家爺居然在發獃,不由出聲提醒。

「還有事么?若無事稟告,就下去吧。」回過神,偃墨予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看著一桌子的摺子,殷杜知道他怕是又要整宿無眠了。出門前,他再次出聲:「爺,屬下說的話你可要聽進去啊,所謂忠言逆耳——啊!」

一本摺子飛來,他趕忙抱頭竄出了書房。

等書房安靜下來,偃墨予從懷裡摸出一枚小巧圓潤的雞蛋,攤在手掌中,靜靜的看著。

燭火的光暈打在他峻峭立體的面龐上,盯著雞蛋的眸光,在燭火的光暈下,少了平日里的冷清,多了一抹難見的溫暖,瀲灧迷人,輕抿的薄唇不知不覺的勾起了一道弧線,清雅的笑意卻璀璨如華光萬照……

翌日

殷杜頭疼萬分的親自接待了老夫人邱氏。

「王爺人呢?不是說回來了嗎?為何一早就不見了人影?」邱氏領著兩名丫鬟從偃墨予房中出來,看著殷杜的眼神就跟刀剜似地。

「回老夫人的話,王爺天不亮就進宮了,留了話,說是等從宮裡回來就去向老夫人您請安。」不喜歸不喜,但殷杜面上的態度仍然恭敬。

「予兒他到底在做何?丟下偌大的承王府不管,去哪也不知個聲,回來更是連面都不露一下,他可有把我當做他親娘?可有把這承王府當做是他的家?」邱氏氣憤不已,指著殷杜就罵起來。末了,她一甩衣袖,惱怒離開前還不忘厲聲命令道,「王爺回來后,立馬派人過來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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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嫡妃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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