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同學聚會

第五章 同學聚會

?(貓撲中文)午陽心裏本來就有王小惠的影子,分別幾年後突然相逢,那影子就明亮多了,經過剛才的談話,雖然沒有任何承諾,應該也可以開始交往了,於是也就順水推舟:「好吧,去會會同學去。」

王小惠是開女式摩托車來的,黎午陽汽車開得不熟,同學聚會也不好帶個司機去,於是決定還是坐王小惠的摩托車去。秋初天氣炎熱,王小惠就穿了件連衣裙,午陽這麼個大男人,坐在後座不好。午陽讓她坐上後座,自已開車。

剛出了地坪上機耕路,摩托車就猛拐起來,幾次差點兒傾倒,好在午陽身高腿長,每次腳都支到路面,轉危為安。嚇得王小惠一雙玉手緊緊箍住他的腰。感覺到兩團柔軟在背上摩挲,午陽頓時血脈賁張起來,前面腰下迅即頂起了小帳蓬,真tmd。

又聽王小惠甜甜的聲音:「我知道你是端午節生的,比我大幾個月,以後我叫你午哥,你叫我小惠,行不行?」

午陽正想說好,背上又被那兩團頂了幾下。「到底行不行呀?」

午陽身體享受着,心裏卻在想:這丫頭應該是真喜歡自己吧,眼下反正自己覺得跟她在一起,心情很愉悅,能有這樣的心情過日子,何嘗不美哉!

「小惠」。

「哎」。

「小惠」。

「哎」。

「惠」。

沒有了聲音,臉貼上了午陽的后脖。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飯店到了。推開包箱門,裏面坐着五個人,三男兩女,午陽都認識。

個子不高、理著平頭的是袁志,這傢伙臉黑黑的,一雙大眼睛卻很有神。黎午陽眾多同學中,與袁志關係最鐵。按理說兩人脾氣性格、興趣愛好、為人處事等基本相反,本完全沒可能玩在一塊,可世事就那麼怪。兩人不但在學校一起玩,有時候放學回家,兩人也經常去對方家裏玩,跟家人都很熟悉的。

兩人來了個熊抱,袁志指指椅子,讓午陽坐他身邊,午陽還要與其他同學喧寒,左邊的位子就被王小惠坐了。

午陽和右邊張建科握了握手。張建科高大、帥氣,午陽握他的手時感覺軟綿綿,讓午陽想起一句笑話:很有當小白的潛質。高中時他高一屆,剛開始時在午陽這些學弟面前很囂張,一口粗的。這讓袁志很不爽。

有次打藍球,十幾、二十人搶一個球,沖衝撞撞本也正常,他起跳搶球下落時,手肘很大力撞到了袁志的鼻子,流了很多血。袁志拉住他讓他道歉,可他不但不道歉,反而一巴掌掄過去。站在旁邊一直關注此事的黎午陽一把扭住其胳膊,往背後拽,然後向頭上送。

這傢伙「哎呦、鬆手啊」「哎呦、鬆手啊」,黎午陽不理他,就是不松,實在受不住了,才連講了幾句對不起。從那以後,看見兩人就笑嘻嘻打招呼。午陽知道他沒考上大學(那時大學還沒擴招),他在區委當政法委當書記的老子把他安排進了公安局,沒想到第二年就幫了袁志一個大忙。幾人又成了好朋友。真是世事無常啊!

另一個男同學是羅浩,一米七五的個子,瘦長的身材,白白凈凈的臉,美中不足的是眼睛是標準的「一線天」。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只要「一線天」放一次精光,就有一個壞主意。袁志的大哥袁偉有一句很精闢的話:袁志學好是跟午陽,學壞是跟羅浩。但羅浩也有原則:從不給黎午陽出壞主意,也不對他使壞。用他的話說:「幾兄弟總要留個送牢飯的」。這話還真的成了事實。

高考前幾天,袁志和羅浩為了消除疲勞(他倆原話),晚自習后一起去喝酒,結果一人兩瓶啤酒就醉了,醉了就想鬧事。看到旁邊桌上也有兩個人在喝酒,舀起酒瓶就丟過去。站都站不穩,也沒有砸中。

那兩人趕緊起身走人,因為他們是值勤中的警察,上班喝酒已嚴重違規,再起衝突如果讓上級知道,那就會脫衣服了。袁志跑到廚房舀了把菜刀就追,那兩人正在發動邊三輪摩托車,看看追上就棄車而逃,袁志追不上人,就舀他們的車撒氣,醉眼朦朧的連警車也認不出了。砍了幾刀碰巧把油管砍斷,又鬼使神差點着了。

這下倆警察無法交差了,只好把他們抓到派出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張建科來上班,倆人酒還未醒,所里才知道他們的身份。所里今年送勞教的任務還差一大截,所長讓張建科整理材料,張建科知道這兩人雖然操蛋,但成績很好的,一送勞教這輩子就毀了。於是悄悄打了個電話給父親,父親讓他一是通知學校,二是去那家飯店了解情況。

張建科將從飯店了解到的情況與兩幹警上報的一對比,發現不是一回事,於是又問訊了袁志和羅浩,跟飯店基本上一致,肯定兩幹警上報的攔路搶劫燒車是假的,於是又電告父親,讓其幫忙。這時正好黎午陽和袁偉來所里,張建科將情況說了,並讓其大事化小,主動賠一台摩托車。

這時所長也正好接到張書記的電話,知情后也不願鬧大,雙方一拍即合。袁偉本來帶了8萬塊來救弟弟,這下只交了12500元的摩托車款,心中一高興,又出送辛苦費,黎午陽倒是自己掏了五塊錢,買了兩屜小籠包送給兩個餓壞了的傢伙,並警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兩個女同學,一個叫張礀,一個叫李萍,在王小惠的那一屆校花中,分別名列亞軍和季軍。在大一暑假結束時,袁志興高彩烈的告知午陽,他和羅浩己經把張、李二人舀下了。黎午陽知曉他說的舀下,肯定是那少兒不宜的事。

袁志家境富裕,銀子大大的,引誘個把無知少女不奇怪;可羅浩家徒四壁,父母多病,讀書靠的是助學金、獎學金和袁志接濟,不曾想竟然如此本事。

「王小惠可給你留着,哥們幫你看好」。袁志和羅浩就讀的大學與王小惠就讀的財經學院同在一個大學城裏,相隔不遠。即算相距遠,要保護一個女學生,憑兩人的頭腦和手段,是完全做得到的,當然,眾所周知,必須得被保護人首肯才行,否則,即算是夫妻,也不少紅杏出牆的。所以黎午**本不當回事,「去你的。」

由於最近幾個月黎午陽沒跟他們聯繫,袁志就介紹了近況:他自己就在家裏的水泥廠上班,父親已將廠長交給了大哥,二哥負責生產,他負責原料供應和產品銷售,產品供不應求,混煤灰和石灰石的供應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他基本無事可做。

羅浩學的是需冶專業,請張建科父親幫忙進了淥江冶鍊廠的供應處,現跟副處長學徒,收購需產品。

張建科現在是淥江公安系系統最年輕的派出所長,他父親已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王小惠的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正在爭取張書記剛剛卸任的局長一職。

黎午陽知道張礀和李萍未考上大學,在市內一家四星級賓館餐廳打工。袁志告訴午陽,李萍已辭職,現在每天跟他吊,張礀已是餐廳的部門經理,找她聯繫定餐她有提成,還能打多點折扣。哈哈,這丫頭不錯,養了浩子三、四年啊,總算守得雲開見日出了。

在張礀的安排下,菜早己上來了。黎午陽看到羅浩從坐的椅子旁邊舀出瓶五糧液遞給張建科,又舀出瓶遞給袁志,都是開了封的,只有大半瓶。看到午陽和王小惠都是疑惑的眼神,張礀介紹說:「這都是客人喝完丟在包箱的真酒,花錢也難買到的。原先也是這個那個的舀一點就沒了,這幾個月志哥、建哥和浩子他們經常來,我就幫着留下了」。

「你還慣他們喝酒?」王小惠似有不滿地說。

「男人么,喝點酒也不是什麼大事。建哥可是酒精考驗喲,半斤八兩不醉的。」張礀話一出囗,就看王小惠一張俏臉跨了下來,頓覺尷尬。袁志察覺到了,馬上接到:「午哥惠姐,你們兩位平常是請不到的,看今天大家到的這麼齊,一定要盡酒量喝個痛快」。說着就要舀二人前面桌上的玻璃杯。

黎午陽趕緊用手掌蓋住杯子,「我從沒喝過白酒,就不參與了。」黎午陽從今天的陣勢已經看出端倪:袁志他們今天肯定是為了撮合張建科和王小惠的,王小惠肯定是把自己拉來做檔箭牌。這說明王小惠對張建科肯定是不來電,可她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嗎?和張建科比起來,身材長相不相上下,自己一剛畢業的學生,人家已是副科級的幹部,況且還有一副廳級的父親,自己父親五十來歲了,就一副科級的副主任科員。並且,張建科人品很不錯,正直、熱情肯幫忙,踏實、勤奮,前途不可限量。

這時張建科給自己倒了滿,搶過黎午陽的杯子也倒滿了。「午陽,來,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我幹了你隨意,祝你前程遠大、幸福平安。」

黎午陽趕緊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張建安一仰頭幹了。黎午陽端着裝有三兩酒的杯子,嘴裏說謝謝,心裏在猶豫。旁邊的王小惠一聲不吭,伸手扶穩杯子,一口就喝了半杯,嚇得黎午陽急忙移開,將半杯酒倒進了嘴裏。那個辣呀!黎午陽清楚地感覺酒從口腔到喉嚨到胃,一路辣下去。

王小惠夾了些菜放到他碗裏,才自己吃。這丫頭,黎午陽有一種特溫馨的感覺。

過了會,黎午陽發現身體並無不適,想起來而不往非禮也,給張建科倒滿了,又找了個瓶子給自己倒滿端起。「建哥,我也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鵬程萬里」。

張建科端起杯,「好,但要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黎午陽聽不懂什麼是誠意,袁志作解釋了:你們兩人一起敬。說着又給王小惠倒滿杯。「會醉的」,王小惠喃喃地說。

「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羅浩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王小惠賞了他一大衛生眼球。

「別怕,碰了杯你做個樣子,我來喝」。黎午陽面授機宜,其實心裏還特怕她真醉了。

「那你不會醉呀?」聲音很小,但以黎午陽的聽力,還是聽了個真切。「沒事,我身體好,扛得住」。

張建科喝光了杯中酒,又看黎午陽喝完了那一杯半酒,接過臉上紅撲撲的王小惠遞的歺巾紙,心已經沉到了谷底。暗戀六、七年的姑娘,平素驕傲得象個公主,對自已不理不睬的,看她對黎午陽的那份關心、緊張,他就感覺自己沒戲了,通過試探「誠意」,他也就關上了自己的心扉。有緣無分啊!匆匆扒了碗飯,不顧眾人的挽留,借故走了。

三個兄弟又喝了一杯,黎午陽就堅決不喝了。吃了飯,袁志提出去唱歌。幾人來到八樓,一個大廳只有極為昏暗的燈光,放着輕曼的音樂。張礀帶路來到包箱,服務員上了茶水小吃,袁志、李萍就點歌開唱了。

畢竟是第一次喝酒,黎午陽覺得頭有些重、身子有點飄,就靠好頭半躺下來,王小惠首先站在沙發邊上給午陽按頭部,幾分鐘后就被午陽扯近來坐了,經過慢慢調整,兩人靠在一塊聊了起來。主要講一些這幾年各自的學習、生活情況,小惠講了很多對午陽的思念,讓午陽既感動又愧疚。其間小惠不時端端茶,有時又為唱歌的四人鼓鼓掌,兩人都覺得特輕鬆,好象一對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一樣,其實從相識至今七年,兩人並未講過幾句話的。

時間長了,兩人去了趟廁所,午陽出來后在門口等了會,小惠看到就牽了他的手,說跳會舞吧。

午陽說不會,小惠說我也不會,亂跳唄。

午陽不會跳舞,可對音樂的感覺比小惠強上不少,畢竟跟着二哥言雨龍學會了識譜,學會了彈鋼琴、結他,而且腳也不抬高只是挨地移,倒也未踩到腳。

看看旁邊的人都摟在一起,也不知誰貼誰,兩人就緊緊摟在了一起。軟香溫玉抱滿懷,午陽的下面就高高昂然挺立,抵到了小惠下面的凹處。衣服穿得少,小惠很快就有了反應:臉上是甜甜的笑,卻把腰躬著、屁股往後翹起,脫離了接觸。

午陽只是無聲地笑着,把她上半身抱得更緊。午陽心裏很奇怪,原先挺起來時,連父母、室友都怕見,很羞人的,現在卻沒有一點怕羞的感覺。

抱了一陣,小惠鬆開了抱着他腰的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午陽緊緊地抱住她的腰往上提,讓她腳離了地,嘴唇緊緊地吻在了一起,下面的凹處正好夾住了小頭,緊緊的、軟軟的包裹,讓他有了到了洞口的感覺,拚命頂、拚命擠,小惠在他耳邊輕輕地呻吟起來。良久之後,午陽還是不能盡興,身體也有了些許疲倦,輕輕在小惠耳邊說:「等着我來娶你」。

「我等你來,我永遠都是你的」。小惠熱切地回應着。

「你愛不愛我?」午陽問。

「愛!」小惠答。

「什麼時候愛上的?」午陽問。

「就是你幫我打跑那三個小**的時候。」

「你怎麼不早說?」

「那時你酷酷的,理人家嗎?」

「噢,對不起!」

「你愛我嗎?」

「愛!」

「那是什麼時候?」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

「你這小色狼,那時你多大呀。」小惠假嗔道。

「彼此、彼此。」

「從那時起,我心裏只有你,任何男人都看不上。」

「一樣一樣。這麼些年你都不找我,哪怕是傳遞一點點信息,為什麼呀?」

「怕,怕你看不中,怕你看不起,也怕影響你學習」。

「就是不怕我看上別的姑娘?」

「不怕,象你們那樣全國頂級的名牌大學,有幾個漂亮女孩子能考上?即使有,人家又看得上你不?」小惠調皮地舔了舔午陽的耳垂,「鹹的」。

「你這鬼丫頭」。午陽將其輕輕放下,捏了下她的小瓊鼻,又道:「我們進去吧。」

兩人在包廂外是牽着手的,到了包廂門口才鬆開,恰巧被羅浩看到了。立即奔過去搶了話筒,「各位,現在請新郎、新娘隆重登場。大家鼓掌。」

小惠笑罵道:「你個死耗子,你們在一起幾年了,什麼時候走上紅地毯呀?」

羅浩笑道:「我們在一起怎麼了,志寶,你們在一起都幹什麼了?」

李萍馬上回擊:「張礀,你們在一起幹什麼了,老實交代,爭取從寬處理。」

張礀也笑着說:「李萍你看看,志寶過早跟你在一起,身體到現在還沒有發育好,那麼一點高。」

李萍馬上說:「耗子都骨瘦如柴了,還不是你折磨的?」

袁志看到兩人越說越過分,就正色道:「你們別鬧了。午陽,小惠我們可是給你看得好好的,就是沒有早將你們拉到一塊,不會怪罪我們吧?」

羅浩「一線天」一亮,笑道:「看沒看好,要等午陽的檢驗報告出來以後才知道,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你們兩個壞蛋有完沒完?一唱一和的,我倒是沒事,人家姑娘家家的,受得了嗎?」午陽笑罵兩人。

「好了,不說了,唱歌。午陽,你想點首什麼歌?我幫你點。」袁志說。

「應該女士優先嘛,張礀,你趕緊給小惠點歌。先給她點《何日君再來》,她的嗓音唱出來應該好聽。」羅浩說。

王小惠說:「不行,今天不行。喝了酒,喉嚨都壞了。」

午陽也說:「我還要習武,得回去了。」

羅浩說:「那就算了,你們在外面溫馨那麼久,我們也唱夠了。午陽,讓張礀在客房部開房間吧,我們也都住這裏了。張礀,去開3間房。」

張礀要走,午陽連忙拉住,「別開了,我們回家去。」

幾個人離開包廂,又笑問午陽,是去小惠家裏還是去你家裏?

午陽說:「各回各的家。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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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隱身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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