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點點的進步
五
哦……？知道了？
龍馬挑挑眉，不置可否。
扔球，跳躍，揮拍，擊球，依然是外旋發球。
這回，櫻乃在側身擊球的同時，右腳向後退一步，擊球，這回過網了，不過櫻乃還來不及高興呢，球又被打回來，櫻乃趕緊跑過去接，好不容易才接到了，龍馬又把球打到了另一邊，還是接近底線的位置，櫻乃就很成功的，沒有接到。
可惡……櫻乃不甘地跺跺腳。
「不錯嘛……小美女。」越前南次郎依舊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怎麼樣？」龍馬在對面說道。
「真不愧是越前呢……」
別誤會，這可不是櫻乃說的，是……桃城。
「阿桃學長，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越前看著桃城那個方向，發現了不止他一個人。
有桃城，菊丸，還有…不二。
「我們啊，去找你，你媽媽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還說你有可能會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咯。」桃城聳肩，回答道。
「不錯嘛，小不點。咦，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是誰啊。」菊丸蹦過去，掛在越前身上。看到了對面的櫻乃，有些疑惑。
「菊丸學長，你好重哦……」這是越前不滿的聲音。
「她是龍崎，就是教練的孫女啦。」桃城解釋，眼睛確是打量著櫻乃，她今天沒有穿裙子呢。
「桃城學長，不二學長，菊丸學長，你們好。」櫻乃對來的三人說著。
「不過我記得龍崎教練的孫女不是長頭髮嗎？」菊丸接著問。
「她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去剪了頭髮啊……」桃城繼續分享他所知道的八卦。
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櫻乃一直保持安靜，好像他們談論的不是自己一樣。
「這樣啊。不過阿桃，你知道的可真清楚啊……」菊丸一直掛在龍馬身上，導致龍馬的眉頭一直的皺的。
「我昨天和越前不小心遇到他了啦……」桃城稍了稍頭，有些不好意思。
至始至終，不二都是當觀眾沒有開口講過一句話。
「這是青少年的同學嗎？」越前南次郎對著龍馬問，也像對著他們三人問。
「伯父你好，打擾你了。」異口同聲。
「誒？你好眼熟啊……」桃城摸摸後腦勺，看著越前南次郎，疑惑地說。
「怎，怎麼會……」越前南次郎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不就是蹭了你一頓飯嗎，怎麼就眼熟了？
就是龍馬和櫻乃一起去修網球拍那一次，遊手好閒的兩幫人跟蹤他們，越前南次郎就很不客氣地掏了桃城的腰包，餵飽了他自己的肚子。
看到越前南次郎否認，桃城也沒有繼續糾纏眼不眼熟的問題。
龍馬已經把菊丸從身上扯下來了，他打算無視他們，繼續練球。
不二依舊是那個一成不變的笑容，「感覺很有趣呢。」
「是嗎？我感覺是小不點欺負人家呢。」菊丸有些費解地看著不二，他怎麼看都是小不點欺負人家。
「應該不會吧，怎麼說，櫻乃也是他女朋友……」桃城在旁邊自說自話。
女朋友嗎？那就更有趣了，不二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誒？原來真的是女朋友。」菊丸道。
可惜沒有人理他，因為場內，又開始了練習。
「龍馬，開始吧。」櫻乃深吸了一口氣，對龍馬說。
龍馬輕輕點頭，外旋發球。
不出意料的，櫻乃把外旋發球打回去了。
「哇，櫻乃好厲害啊。」菊丸發出一聲讚歎。
的確，他們比較晚來，並沒有看到剛剛練習的過程，也難怪會驚奇了。
接著就是回球了，櫻乃是毫無技術可言的左右奔跑地回球，而龍馬一直都是在小範圍內移動。
五分鐘過去，櫻乃已經是微微流汗了，可是龍馬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喔，越前又贏了一球。」
果然……櫻乃因為沒有趕上球，龍馬得分。
「不錯嘛，接了十一球。」不二在旁邊說著。
「不二你有在數啊……」菊丸看向了不二那張看不出絲毫表情波動的臉。
接著，依舊是以外旋發球為開始的長時間對打。
「這回接了十八球。」
當第二次球落在櫻乃區域的網球場時，不二又開口說道。
櫻乃在逐漸的進步，到第六次球在櫻乃區域的網球場落地時，櫻乃已經接了龍馬三十一球了。
櫻乃好像有些體力透支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
「櫻乃沒事嗎？現在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誒。」菊丸看看天空，的確，陽光明媚。看樣子，應該十一點多了。
「櫻乃她好像很累了……」桃城看著櫻乃，語氣里似乎隱隱有些擔心。
的確，櫻乃是女生，從開始到現在過了將近三個小時了，一直只是最基本的接球，看龍馬的樣子也只是流了一些汗而已。
「叔叔……」
「誒？菜菜子，你怎麼上來了啊？」越前南次郎問著菜菜子。
「嬸嬸讓我告訴你們，飯已經好了。」菜菜子說著，眼睛不時地看著球場里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龍馬沒有錯啊，不過還有一個戴帽子的可愛女生是誰啊？
「這樣啊。」越前南次郎點點頭，對著球場里道，「青少年，幾天就到這裡吧……」
語畢，龍馬抬頭看看櫻乃，她好像很累的樣子呢，今天就到這裡吧。
「先到這裡吧，你好像很累了。」龍馬對著櫻乃說，語氣里沒有太大的波動，很明顯，之前的對打併沒有消耗他多少的力氣。
「好……」櫻乃有氣無力地點點頭，邁著緩慢的步伐向椅子走去。
同樣的，龍馬也向椅子走去，摘下練習前戴上的帽子，用毛巾隨便擦擦汗，又將帽子戴了上去。
「就這樣沒了啊？」菊丸大叫，看臉色，好像是有些惋惜。
也許，雖然只是簡單的對打，可是他們看到了櫻乃的努力啊。
「好了，大家，一起到家裡去吃飯吧。」菜菜子對眾人說。
「好棒……」吃貨桃城和菊丸歡呼。
「那就打擾咯。」不二依舊是那副不瘟不火的表情。
「可能沒有多餘的飯菜吧。」龍馬走過來，潑了一盆冷水。
還沒等他們失望，菜菜子又笑著說，「放心，嬸嬸她準備了十人份，就是再來幾個，應該也夠了的。」
於是，桃城和菊丸又歡呼了起來，一邊還對龍馬做著得意的表情。
眾人都向寺廟外走去，不二發現櫻乃沒有跟上來，就提醒了一下。
「櫻乃你也一起來嘛。」菊丸大大咧咧地對著站在原地的櫻乃道。
「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