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太愛楚凌夜
恨恨的瞪了安馨一眼,邁開腳步朝門外走去,不高的身子隱約發顫。
她的難言之隱又有誰知道?
就算不是安馨,換做了哪個女人她也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她其實並不多麼在乎安馨和別人成過親,可偏偏那對象是莫子冥,同一個女人和……算什麼?
「砰!」
沉重的摔門聲響,冷月娥顫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安馨收回視線,心中暗嘆一聲,緩緩看向楚震東「王爺,讓你們家鬧成這樣我實在很過意不去,我和凌夜光明正大,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我就直說了吧……」
「今天我已經跟莫子冥和莫伯母說清楚了,經歷了坎坎坷坷,我和凌夜王兄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想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我們都會珍惜。」說話間,安馨不覺看向楚凌夜,竟發現他雙眸含笑,竟是一副少有的溫柔姿態。
「至於拜堂儀式,既然周伯母不喜歡,我看就乾脆免了吧。」
哪個女人不渴望有次終生難忘的婚禮,然而,浮華掠影也不過是匆匆一瞥,那終究是身外之物罷了,經歷過一次起死回生,她更知道生命中什麼更重要。
「呵呵,馨兒,你這樣想就好,我從來都沒把你看錯。」楚震東喜笑顏開「至於儀式,怎麼能說免就免呢?我回去勸勸月娥,你也知道,她就那脾氣。」
楚震東言語間、表情里滿是對她的欣賞,一如一年前那般,時間究竟改變了什麼?對她好的人仍是對她好,對她有敵意的人也自是沒有轉變轢。
「叩叩叩……」
安馨正失神,門外倏然傳來敲門聲。
「王爺,大門外外面有人找。」
「你告訴她,找錯人了,讓她趕緊走,別再來煩我!」沉重的聲音落下。
「是,王爺!」侍衛退下。
不一會,剛才的侍衛又進來傳話,在楚震東的耳邊私語。
「我知道了!」煩躁的站起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扭頭就往外走,臉上沉重的有些怕人。
明顯看出楚震東的反常,楚凌夜關切的問「父王,出什麼事了?」
「沒事,能有什麼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今天的老王爺好奇怪,安馨看著他倉皇的背影,暗暗思忖。
「王兄,父王好奇怪,跟戀愛了似的。」
「你胡說什麼?」楚凌夜冷著臉低吼一聲。
「切,我隨便說說,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楚嬌婉站起來,瞥了安馨一眼,笑嘻嘻的走出去,剛剛從安馨的那席話中她確定顧大夫是自由了,她又有了希望。
「咔!」
門被緊緊關上,一時間,偌大的王爺書房裡只剩安馨和楚凌夜二人。
突如其來的寂靜,竟令她微微覺得羞怯,不經意的,她發現他正盯著她看,那太過邪魅的目光令她倏然心顫,無措的深吸口氣,她將視線偏轉。
「沒想到莫子冥那個狗皮gao。葯會放你離開。」他清澈的聲音在右上方傳來。
她黯然笑笑,沒說話,想起離開前莫子冥那呆若木雞的崩潰模樣,心中不由有些傷感。
「有什麼打算?」他垂頭,緋色的薄唇蹭動著她細膩的臉頰「繼續做我的助手,還是回家做我的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安馨偏頭看向他,輕聲說「我還沒玩夠呢。」
「哦?」他輕笑,在她臉上印下一吻「茹茹,你想玩什麼?這樣?」
「還是這樣?」不老實的右手不輕不重的在她酥。軟的xiong。部捏了一把。
「討厭!」她兩手重重推在他堅實的胸口「楚凌夜,你可真是個臭liu氓。」
撒嬌聲中,她已站起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裡?」
「我還要幹活,誰像你?」安馨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心裡滿滿的全是溫暖的味道「對了,王爺,沒事的話請別再打擾我。」
「咔!」的關門而去。
這才是他的茹茹呢,倔強而頑皮,與他心目中的她完全wen合……楚凌夜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絕美的弧線,眼前彷彿還殘留著她的身影,倏然縮小,化作十年前那扎著馬尾拿著風車的嬌小女孩。
十年了,他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找到她、再也不會幸福。而今,他終於得到了。
……
打開。房門,穆雪漫坐在椅榻上,剎那間就像癱了般,一動也不想動。
自楚凌夜的府邸離開后,她在街上逛了三個多鐘頭,以為悲傷的情緒都已經排空了,可是,腦海中總還是浮現出楚凌夜陰沉憤怒的臉,還有他那一記重重的耳光。
愛一個人,太苦、太累,被所愛的人冷落,更是心若錐痛。努力的不去想,然而,桌子上、茶几上、牆壁上,甚至是飯菜上處處都是他的畫像,她怎麼逃也逃不掉。
「嗚……」
回到家中,嗓子里莫名的發出一聲低泣,她努力的想壓抑住那種悲慟,可是越壓抑它卻越強烈,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椅榻上放聲痛哭起來。
「嗚嗚……」
「嗚嗚嗚……」
「哭什麼?」角落裡忽然傳來個邪肆的男性聲音。
她嚇的一顫,抹一把眼淚循聲望過去,看見那張破碎的臉不禁倒吸口冷氣「你……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的?你怎麼進來的?」
「窗戶沒關。」
他爬窗進來的?還說的這麼理所應當!穆雪漫防備的蜷縮了一下身「請你出去。」
「呵。錢拿到手就想跟我了斷?」他走過來,坐在她身旁。
穆雪漫的心不禁收緊,他指使她從冷氏偷了些文件,事後他給了她三十萬……驚慌間,他竟然向她湊近了幾厘米,健壯的身子貼到她身上「為楚凌夜那種混蛋哭,值得么?」
「關你什麼事?別靠近我,離我遠點……」從沒與男人這樣靠近過,她慌張的抬手推他。
而他,卻輕而易舉的就緊抓住她手腕,低頭,嘴唇幾乎貼到她下巴上「你覺得你比那個女人差在哪裡?為什麼楚凌夜會為了她拋棄你?」
清晰的聲音猶如鋒利的刀,無比精準的刺中她心中最痛的傷處,她痛的身子直顫抖,淚水再一次絕了提般湧出來。
「嗚嗚,嗚嗚……」
淚水迷濛了雙眼,眼前的一切她都看不到,意識一瞬間似乎變得空白了,擁有的只是無盡的疼。
恍惚中,她感覺到他鬆開了她的手,然後yao部忽然一緊,緊接著就是一陣涼意,他竟然趁她痛哭利落的tuo掉了她的裙子!
還沒回過神,自己最敏感的si。處已傳來一陣異樣,好像是他的手指!
「你!」她驟然回過神來,猛的向後蜷縮「你幹什麼?!」
「還是chu?」他笑的邪肆,左臉上那道蜈蚣形的傷疤彷彿隨之爬動起來,猶如鬼魅般猙獰可怖。
「你……別peng我,離我遠點。」穆雪漫害怕的厲害。她從來都沒有與其他男人接近過,她都沒跟男人接過wen,更何況是這樣……
「呵呵。」他冷笑「穆雪漫,作為女人你可真失敗,你愛的男人寧願去碰一個有夫之婦也不願動你這個乾淨的chu。女。」
是,她是失敗……心重重一沉,穆雪漫彷彿一個無力的洋娃娃,垂軟在椅榻上。
「鏗!」
清脆的金屬聲響,她頹然看過去,竟發現他已經脫下衣服,兩tui偏上的部位那個醜陋的男xing毫無遮掩的綻露在她眼下,她「啊」的慌叫一聲,身子顫抖成一團。
「小女人,楚凌夜欠你的,我幫他給你。」邪魅的聲音落下,他已經趴在她身上。
剛經受過一次致命創傷,穆雪漫心力交瘁,根本沒力氣反抗,雙tui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分開,她還沒反應過來,下shen已傳來si裂般的劇痛。
「啊!疼,啊!」
「嘶……寶貝,你好緊。」
他xiang受的聲音劇毒般撲在她耳中,令穆雪漫感到無比羞辱,她咬牙「我要告你qiang。bao。」
「寶貝,儘管去告。」他伸出舌尖,在她嬌美的小臉上挑。逗的tian舐「別忘了,我們剛剛才同流合污,你想陪我一起進監獄,嗯?」
說話間,身子向前挺進,直抵她最深處。
「啊!」劇烈的疼痛,令她全身jing。攣。
「忘了告訴你,你是我上過的第一個chu。女。小女人,上你的感覺比上那些風塵女子好多了。」
羞ru的言語,如同蝕骨的岩漿,滾滾的燒進穆雪漫心中、血液里,她痛苦的咬著牙,緊緊攥起小拳頭,兩行凄楚的淚水在眼角滾落。
「很疼對不對?你可以把我當成楚凌夜,這樣你就會很享受了。」
邪肆的tiao。逗聲詛咒般撲在臉上,穆雪漫本就支離破碎的心上像被灑了把海鹽,痛不欲生。
而他此時竟毫不憐惜的加快了lv。動,生猛的衝撞著她生se的身子,身子上的痛與內心的煎熬狠狠交織,她彷彿墜入痛苦的深淵,怎麼掙扎都逃不離……
「寶貝,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把我想成你的楚凌夜,我是不會在乎的。」
粗重的、se。yu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猶如鋒利的刀轢!
孤獨時候、寂寞時候,她是曾憧憬過與她夢中的楚凌夜溫情chan綿,她想把自己乾淨的身子留給他,如果現在正在要她的人真的是他的話,她一定會覺得幸福、覺得美好,那該是件無比快樂、無比享受的事……
可是,這個人偏偏不是她的楚凌夜,眼前這張臉這麼醜陋、這麼可怖,她沒有一點gan。感,只覺得無比ang臟、無比噁心。
她苦苦保護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就被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強行dian污!
緊緊閉上眼,努力的不看這個男人,努力的想象正對她做這件事的就是她所愛的楚凌夜,可是,他身上的氣息、他粗暴的舉動、甚至他貪婪的喘息聲,都不對……
那個完美的男人,怎麼能是其他男人所能替代?
穆雪漫的淚水瘋了似的湧出來。
「我就喜歡梨花帶雨的女人,乖,會哭的女人更能惹男人疼。」
「寶貝,你可真是個you物呵,是他楚凌夜沒福氣xiang。受。」
yin邪的、嘲諷的聲音在耳邊一波接一波,將她的尊嚴徹底侮辱、踐踏,心中的痛凝聚、凍結,化作從未有過的恨。
疼痛的下。ti忽然傳來一陣異樣,他自她體內chou離,緊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子終於移開。
終於結束了么?不堪的身子條件反射的蜷縮,可是,下一秒,他兩隻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腰,像是翻一塊木頭似的硬生生將她翻過去,令她後背朝上。
「啊!」
她驚叫,聲音支離破碎,猶如清涼的雨滴摔在玻璃上。
輕微的響動傳來,他在幹什麼?她內心凄惶,可是,整個人失落憔悴的就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松般,筋疲力盡的連話都說不出。
「寶貝,可能會很痛。」
陰鷙的聲音在後背上方傳來,穆雪漫癱軟的身子隱隱顫了顫「什麼……」
話音未落,忽然感覺到種強烈的異樣,他似乎在她的ju。花里滴上了什麼液體,涼涼的、滑滑的,而他的手指竟然在那裡來回ceng動,似是要將那些液體塗抹勻稱……
好噁心、好變態的男人!她徹底慌了「你在幹什麼?」
驚慌聲中,她幾乎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掙扎著要爬起來,而他有力的大手卻重重壓在她後背上,毫不憐惜的用力摁下。
「砰!」
她起了一半的身子再次趴下去,下巴重重抵在柔軟的椅榻墊上,兩副牙齒髮出清脆的碰撞聲。
還沒回過神,他沉重的身子已經趴在她身上,她感覺到他那zhi熱而堅硬的男。xing抵在了她潤滑的那裡,這麼ang臟、這麼wo齪!
她立刻意識到什麼,憔悴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別這樣,求你,求你,求求你!」
歇斯底里的恐懼了、顫抖了,聲音凄涼的像是無助的哀嚎。
「呵呵,我可不是軟心腸的那類人。」他勾唇,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她下巴「我喜歡你更緊緻的地方。」
身子狠狠向前沖,碩大的炙熱的jian。挺重重朝她那裡抵進去。
「啊!」
她慘叫,心力交瘁的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太過強烈的痛,身子劇烈痙攣,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才這樣就承受不起了?真沒用。」
他無趣的在她身上抽離,低頭看著淺黃色椅榻布上那星星點點的鮮艷落紅,嘴角倏地勾起一絲狠厲「穆雪漫,要怪就怪你太愛楚凌夜!」
楚凌夜在乎的人,他會一個個親手毀掉,愛楚凌夜的人,他也不會讓她得到好結果!
……
洗一把臉,安馨走出茅廁,剛轉過拐角,倏地發現站在牆邊的那條身影,腳步頓住「你在女茅廁外幹什麼?」
「等你。」楚凌夜勾唇。
她仰著小臉看著他俊美的臉,微笑調侃「什麼大事勞煩您王爺親自到這裡等我呢?」
深邃的墨眸凝了凝,他細細看著她的臉,不知因何沉默起來。
「怎麼了?」她又朝他身邊邁進一小步,伸出小手探向他額頭,不燙。
眸中的她,微蹙著眉,表情鄭重、目光關切,以為他病了?他不覺失笑,輕輕握住她小手,不自覺的低頭就去吻她。
薄唇就要觸及到她唇瓣的時候,她卻忽然退後一步,半嗔半怒的瞧著他「王爺,請注意影響。」
「親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對?」吻了個空,他眉宇間依稀有幾分不悅。
眼前的他,烏黑的眉毛淺蹙起來,雙眉間淺淺的浮起兩道細紋,一雙深潭般的雙眼因為凝聚更顯得璀璨皎潔,像是夜空里的星星似的,這麼美、這麼好看,裡面依稀有些許憤懣,似乎他很委屈……
望著這樣的他,安馨忽的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那是他去孤兒院的第二天,她和他還不認識,午後,和夥伴們在院子里踢毽子的時候,他的腳扭傷了,因為是新來的,沒人幫助他,他孤獨一人坐在牆邊的長凳上揉著高高腫起的腳踝。
而善良的她,就是在那時候走到他身邊,好心的把他扶回了屋子裡。
她攙著他躺在床上,想走的時候,他卻忽然坐起來,在她稚嫩的小臉上深深親了一下。
「你liu氓!」她立刻就惱了,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他看著她直笑「嘿嘿,你叫什麼名字?」
「關你什麼事?」她氣呼呼的扭頭走掉,直接去找周叔告了狀。
後來,他被罰站一小時,還被迫向她道了歉,她清楚的記得,他向她道歉時候那種憤懣而委屈的目光,與他此刻的目光幾乎一模一樣。
看著他這般模樣,她眯起水盈盈的雙眼,不覺淺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向她靠近。
「沒什麼。」她笑的頑皮無害「就是忽然想,你楚凌夜是不是天生就是個流氓胚子呢?」
呵……他無奈勾唇,正想說什麼,卻忽的望見傻愣在廁所門口的那個女人,臉頓時一黑「你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呵呵呵,王爺,您忙,您忙。」鄭曉月不自然的笑著,緊張不安的從楚凌夜身後走過。
最近王府里一直盛傳王爺和那個紫凝的傳聞,她總以為很誇張、不可信,今天親眼目睹才知道原來現實更誇張
這個一向漠冷高傲、不近女人的大王爺,竟然和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曖昧不清……而這個小女人是莫兄的妻子……看樣子,還是他主動糾纏人家,人家似乎懶得搭理他,還罵他「流氓胚子」!
她孱弱的小心臟似乎有點難以承受,不行,她必須得趕緊將這件驚悚的事向夥伴們傾訴一下。
「嗒、嗒、嗒、嗒……」
鄭曉月的身影迅速走遠,安馨抬起頭看向楚凌夜,眉眼中有幾分不悅「你知不知道要注意影響啊?楚凌夜,以後在公共場合請離我遠一點。」
鄭曉月在王府里可是出了名的八卦,清白的事都能被她添油加醋說成激情曖昧,況且她和楚凌夜似乎並不怎麼清白……
「這點小事也值得生氣?」楚凌夜輕笑,伸手去拉她小手。
她卻努著小嘴,賭氣一把將他胳膊推開。
「好,好,我不靠近你。」他無奈的聳聳肩「帶你去個地方,跟上我。」
轉身便向前走去。
「去哪裡?」她在背後喊。
「衙門。」
衙門不是犯了罪的人才去的地方么?去那裡幹什麼?她來不及問,他已經遠遠走出去,她心中犯著疑問,小跑步追上。
……
光線黯淡的走廊里飄蕩著淡淡的葯香,楚嬌婉走在裡面,不由開始緊張。
小手撫在胸口暗暗平息了一下情緒,她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刺鼻的酒氣瞬間沖入鼻息,她不由重重咳嗽了兩聲。
「咳、咳!」
「馨兒?」莫子冥欣喜的轉身,望見楚嬌婉,眸中的光亮瞬間泯滅,微皺了皺眉,失落的轉回身去。
她的肺部很脆弱,時常咳嗽,所以聽到咳嗽聲,他總覺得就是她。
「你的馨兒不會來了。」
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或是無心,然而卻觸動他最痛的傷口,他痛楚的眯了眯兩眼,深吸一口酒。
楚嬌婉走到他身邊,望見地上的酒壺,一驚「你喝了多少酒?」
她向朋友打聽過,他很少喝酒的,可是現在他是怎麼了?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他聲音漠冷疏遠,遠看窗外,似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楚嬌婉的心不由一顫,黯然看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莫兄,我是在好心關心你吔,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用得著這樣對我么?」
好心關心?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好心關心」、一次次的和楚凌夜狼狽為奸,他的馨兒也不會這麼快就離開他!
傷痛的心中倏地浮起一道冷笑,轉身,冷冷看向她「用齷齪的手段陷害我也是好心?楚嬌婉,如果你也有好心,天底下就沒有了壞女人!」
冰冷的目光、沉重的聲音猶如千萬把鋒利的刀,似乎恨不得將她砍碎,這個男人面對王妃時從來都那麼溫柔、那麼親切,卻為何就不肯施捨給她哪怕一丁點的溫暖?她開始氣惱,憤憤不平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