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別忘了,我是別人的妻子

王爺,請別忘了,我是別人的妻子

強烈的緊張和惶恐歇斯底里的襲來,她身子不由一顫,而就在此時,她的身子里也傳來劇烈的脹感和熱感,他已將炙熱的種子完全傾灑進她的身子!

彷彿被當頭潑了盆冷水,安馨瞬間清醒過來「楚凌夜,你混蛋!」

抬手,重重一耳光甩在他還帶著汗珠的臉上。

「啪!」

還未從激。情中回過神,楚凌夜臉上已傳來火辣辣的痛,他凝眸看向她此刻的她已經睜開雙眼,雖然臉上仍然有未褪的潮紅卻已經不似方才那種滾燙的紅色,她顯然已經恢復了清醒,然而她目光哀傷、失落,似乎對他很不滿……

他健碩的身子隱隱一顫,邪肆的笑「怎麼,還不滿足?你中了葯……」

「啪!」

話音未落,右半邊臉又被安馨重重甩了一巴掌。

「你要不要臉啊!」痛楚的說著,她向後挪動,他碩大的男性從她體內抽離而去,清晰的感覺到他在他體內留下的液體從下。體汩汩流淌出來,她心痛的彷彿滴血「楚凌夜,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就是你愛的方式嗎?」

眼前的她,表情扭曲、目光傷楚,凄惶的聲音彷彿傷痛的嗚咽,每一個字都如刀般刺傷他心,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凍結「茹茹,你中了葯,我是在幫你。」

抬手,想撫摸她痛楚的臉,而她卻重重一把將他推開。

「別碰我!」她防備的瞪著他大聲喊,撕裂般的聲音充滿整個不大的包間。

楚凌夜更慌了手腳,坐在原地,看著她「茹茹,我們一年前就是夫妻,況且我愛你,我們結合天經地義,你別這樣。」

「呵呵,呵呵呵呵呵。」安馨看著這個極其俊美的男人,忽然笑起來。

他說,他與她這樣天經地義,他知道她不會允許,所以在飯菜里下了葯,在她神志不清之時與她這樣天經地義……

呵呵呵,內心中倏然傳來陣陣冷笑,是什麼割傷了雙眼,她竟然覺得這個男人這麼陌生、這麼遙遠,她牽過椅子旁的衣裳,顫顫的穿在身上,心裡像是被塞了一大塊冰,又冷又疼。

「茹茹,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嫁給我吧。」他的聲音在對面傳來。

她木木的抬頭,黯然看向他「楚凌夜,你以為你佔有了我,我就會理所應當的嫁給你,你以為你上了我,我就該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王爺,請別忘了,我是別人的妻子,請別忘了,我不是你的玩具……王爺,你這樣的愛,我要不起!」

明明努力說的很平靜,卻為何彷彿撕心裂肺?

她對莫子冥雖然沒有真正的愛過,但也已經拜了堂,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在沒有和莫子冥了斷之前,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和別的男人發生這種關係,是他——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愛她、疼她的凌夜王兄,完全不顧她的感受,用卑鄙的手段強迫她,讓她背負出軌的負擔。

如果這就是他的愛,她寧願選擇不要!

與她發生關係前,她看他的目光縱或是冷漠的,而此時她的目光卻是哀涼絕望,就彷彿已經對他已經完全死心,楚凌夜慌的厲害「茹茹,難道你忘了,你說過要做我的新娘的……」

「夠了。」安馨痛苦的皺起眉「楚凌夜,夠了!」

她全身顫抖,無力的拿過衣裙,正要穿,此時門卻被推開。

「紫凝!」

門口傳來吃驚的女性聲音,安馨朝門口望過去,看清站在門口的穆婉言和莫子冥,心頓時像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

「紫凝,你這是……怎麼會……」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塊棉花,穆婉言艱難的喘息著,連話都無法說完整。眼前,她的兒媳就坐在這間高級包間的地毯上,瞪著凄迷的雙眼看著她,兩手抓著她的紫色衣裙正往身上套,而她上身只穿著件粉紅色的肚兜,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布滿道道紫紅色的吻痕,這麼妖嬈、這麼奢靡……

而楚凌夜就坐在她對面,雖然用大氅遮蓋住了關鍵部位,也仍是裸露不堪。

不用去想,穆婉言也知道安馨和楚凌夜剛剛做過什麼。

「子冥……」安馨徹底慌了,想解釋,可是又怎麼解釋?事實都已經這麼直白、這麼清楚轢。

「既然都來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說清楚。」楚凌夜微微凝眸,目光從容落在門口的莫子冥臉上「你們也看到了,我和她兩廂情願、木已成舟,莫子冥,你放手吧。」

兩廂情願、木已成舟!

八個字,如八把鋒利的刀精準的刺中莫子冥心中最敏感的地方,高大的身子突地劇顫,他冷冷看著楚凌夜,薄唇痛楚的掀動,卻說不出一個字糲。

還能說什麼?

他的妻子從來都不肯與他親熱,他每一次想要她她的反抗都那麼強烈、那麼無情,卻這麼輕易、這麼「兩廂情願」的與楚凌夜「木已成舟」!

「呵呵。」他不知因何失笑,凄然看向坐在那裡的安馨,她臉色酡紅、雙眼凄迷,全身上下彷彿仍存著與楚凌夜歡愛過的情。欲。

與她相識十三年,他從來未見過她這種性,感模樣。

是什麼灼痛了臉龐?安馨巡視而去,竟發現是莫子冥的目光,這麼多年,即便她再令他失望,他看她時也總極力保持著溫和,而此時他眼中滿是痛楚與失望……

他對她說過的,在他決定放手之前,可以允許她與楚凌夜交往,但絕不准許她做出出軌的事,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所以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他,可她還是令他失望了,她就像是個惡毒的劊子手,一次次變本加厲的將這個疼她、愛她的男人的心一傷再傷。

心亂如麻時,耳邊又響起楚凌夜偏冷的聲音

「伯母,我和馨兒以前的事我想你也很清楚,請你別怪她,畢竟她曾經是我的妻子,我還沒說放手你們莫家就把她從未身邊搶走,你們應該自責。」

「砰!」

淺黃色絲帕脫手落地,穆婉言的目光在楚凌夜身上掠過,惶惶的看向安馨「馨兒……」

濃郁的壓抑和窒悶感襲來,她說不下去,壓抑的轉身就走。

「母親!你慢點!」莫子冥焦急的撿起地上的絲帕,倉皇朝穆婉言追去。

「唉,對不起,剛才弄錯了房間號,你們的包間在那邊……莫兄、趙姐,別走啊……」侍女的聲音漸漸遠去。

真巧!

侍女指引錯了房間,恰恰將婆婆和莫子冥指引到了這間房間……這不是楚凌夜精心安排好的把戲還會是什麼?!

安馨內心寒冷如冰,漠然看向他「這下你滿意了是么?」

楚凌夜勾唇輕笑「他們來的真巧,反倒省了我上。門去找。」

他和她的事,遲早他會去找顧家的人說清楚。

眼前的他目光璀璨、笑容邪肆,都已將無辜的人傷害的那麼慘,卻像是做了件自豪的事情,開心而自得。

「呵呵。」安馨也笑,笑的凄然、笑的失望「沒想到你這麼自私、這麼狠毒,楚凌夜,你什麼時候才可以顧忌一下別人的感受?」

她傷痛的聲音猶如風霜般撲面而來,他頓覺心顫,嘴角的笑容登時僵化「茹茹……」

「別再這樣稱呼我,求你……」她痛苦的咬牙「楚凌夜,從前是我瞎了眼才會愛上你這種男人!」

迅速穿上衣裳,逃也似的跑出門去。

「茹茹,喂……」

「砰!」

沉重的關門聲將他的聲音徹底阻斷,他倉皇站起來,追到門前,才發覺自己還是一。絲不。掛。

「唉!」他泄氣的倚在冰冷的門上,看著牆上那幅愛意濃濃的紅色心形,墨黑的眼眸里氤氳著絲絲失意。

楚王府與莫氏在生意場上本來就有不少矛盾,莫子冥又娶了他的茹茹,恨上加恨,他對莫家人說話自是不會客氣。

他早就想找機會跟顧家擺明他和茹茹的關係了,但畢竟現在她是莫子冥名義上的妻子,他沒有最夠的底氣……這一次他直接用事實說話,場景雖然尷尬,卻是再明了不過,他當然是得意的,可是她卻那麼傷心、那麼絕望。

難道,莫子冥在她心中的分量就那麼重嗎?

……

心中憋悶的難受,只想儘快逃離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可她走不快。

那個男人到底有多禽獸?她那裡已經腫脹不堪,每走一步,雖是輕微的摩擦,卻也產生火辣辣的疼,他殘留下的液體仍然在向外流淌,她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了丑。

狼狽的下了樓,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偷,惶惶不安的走出這家客棧,站在街邊,只感覺過往的行人們都在嘲笑她、指責她。

她骨子裡就傳統,可她出了軌,做了千夫所指的事!

穆伯母和莫子冥對她從來都那麼好,而她卻將他們傷的那麼深……以後她該怎麼面對他們?

而正是那個男人,正是她的凌夜王兄,非但用卑鄙的方式佔有她、傷害她,還一手造就了這無法收拾的殘局。

怎麼辦?

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顧念,坐車嗎?」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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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追妻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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