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種禍根

第九章 自種禍根

秦瓊和尉遲敬德上前介紹道:「這是秦王殿下。」

丁一拱手施禮道:「草民見過秦王殿下。」

秦王李世民笑呵呵的對丁一說道:「你我也算知音好友,何必像所有人一樣那般見識。」

秦瓊和尉遲敬德對秦王李世民說道:「這位是丁公子,前來為陛下祝壽。」秦瓊和尉遲敬德因有王傳易在旁,見王傳易沒有說話,也就沒有給秦王李世民介紹丁一的身份。

李世民拉著丁一的手道:「走,我陪你去見陛下。」說者一邊與丁一聊著天,一邊向大殿走去。

在大殿門口,太子李建成站在大殿門外迎接客人,看見秦王李世民陪著丁一過來,兩人又說又笑,以為丁一是秦王的朋友,此番是專為秦王而來,也再沒有上前招呼。秦王李世民陪著丁一走進大殿。只見對面皇帝上朝的高台下,兩邊擺開一長排桌子,上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賀禮。大殿裡面擺滿了桌子,桌上已經坐了將近一半的人。丁富貴上前幾步,將手中禮單送到收禮官桌前,並吩咐將抬來的禮物放好。收禮官將禮單交與身傍的人員,傍邊的隨官隨即唱著禮單。丁一基本沒有在俗世中生活過,不知道禮物的價值,看著周圍坐著的人們臉上顯現出的驚奇目光,知道所拿出的禮物很不一般。這時從大殿裡面轉出一個彎腰削瘦拄著拐杖滿頭白髮的老頭。

老頭走到王傳易面前,拱了拱手道:「師兄你好,皇帝陛下知道你來了,特意讓我前來迎接。」

王傳易笑著說道:「師弟近來可好?」

來人回答道:「我是端人家的,受人家的管束,不像師兄那樣,超脫與世間之外,閑雲野鶴逍遙自在。」說著不停的打量著王傳易以懷疑的口氣說道:「師兄難道靜而思動,改變主意來朝為官?」

王傳易微微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當朝皇帝以為我前來賀壽,是想謀個一官半職,所以故意擺個架子,顯顯威風,嘿嘿,真是蠢的可笑。」

兩人說著話,大殿里除過丁一與秦王李世民談笑著,其他人都豎著耳朵聽著兩人說話。這兩人可是當世頂尖人物,一個影響著世間風雲,一個是皇帝身邊第一人,大殿里都是當朝的文武權臣,大部分都認識兩人,不認識的也都聽說過。兩人所說都會影響時局變化,那有不用心聽的。

「師兄難道是心血來潮,沒事閒遊來此?」

「師弟,難道你老眼昏花了嗎?我此次只是一個管家。」

「啊!」來的老頭驚的一哆嗦,緊接著向周圍掃了一眼,看著丁一問道:「是他?這個小孩?他是什麼人物?」

王傳易只是用眼神看了看丁一胸前的玉佩。

「天啊!」老頭失聲驚叫道:「這怎麼可能。這小孩是誰?」

「是夫人身後師門老祖宗收的徒弟,由於年齡還小,在丁家由夫人撫養教導。」王傳易看著自己嚇掉魂的師弟,嘆了口氣道:「老祖宗取名丁一。」

「老祖宗取名丁一……難怪身佩玉佩。」老頭喃喃道。隨後向王傳易央求道:「師兄,這次事情麻煩了,請師兄教我。」老頭說著心裡道:丁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丁百川娶了個神仙老婆,又有老婆師門的支持,誰吃了天大的膽,敢惹那樣的門派,真是活到頭了。

王傳易看著還在走神的師弟道:「世上本無禍,都是自己找。本來是夫人看小傢伙太累,想著法子讓小傢伙出來散心的,誰知總有人自視太大,以為自己就是天之子。看在你我的情分,我勸你早做打算,再別貪圖鏡花般的富貴了。」說完看了看丁一和李世民,又四下里看了看大殿里的所有人,嘆了口氣,雙收攏在胸前再不言語。

這時丁一走了過來,對王傳易道:「先生咱們已把禮送到,是否可以離開了?」

王傳易笑著道:「全憑公子做主。」

丁一見王傳易如此說,知道自己觀察和了解王傳易心裡不高興,所以前來替自己的先生解圍。丁一轉過身,對秦王李世民拱手道:「我替師兄前來送賀禮,任務已完,就此告辭。望殿下能以天下蒼生為念,勤政修德,有緣再見。」

李世民急忙攔道:「公子那能送禮不入席,我現在就去請父皇出來相見。」說著就要往大殿後面去。

王傳易上前一步,擋住秦王道:「殿下別忙了,千萬別忘了公子的期待。」說完也不管李世民發愣,轉身對丁富貴說道:「剛才你已見公子的意思,給所有掛上號的說到,你就留下幫秦王吧。」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金牌交給丁富貴。

老頭獃獃的看著王傳易,滿面惆悵的說道:「金牌一出世道又得一變,師兄你是否有點輕率。」

「師弟你只知其一,他日之因已有,今日是果。你還是隨我去修天命吧。」說完又向大殿掃了一眼,只見大多數官員拱手表示遵命。隨後向丁一道:「公子請。」

丁一幾步邁出大殿,見了秦瓊和尉遲敬德,兩人拱手表示遵命。丁一約了秦瓊晚上見面后眾人出了紫禁城跨馬離去。皇帝李淵在接受眾臣的祝壽時既沒見自己的接待謀士,也沒見王傳易一行人,以為與謀士單獨相談,也沒在意。這也是自己統一天下后第一次過生日祝壽,心裡不但高興還有點飄然,宴席上眾文武大臣竟相向自己敬酒,各個都是嚴肅認真深情,顯得有點怪異外到是讓自己有些感動,畢竟是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在眾位的殷勤敬勸下,皇帝李淵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日已中午,皇帝李淵才叢宿醉中醒來,忍著欲裂的頭痛,起身更衣。這時一個身邊黃門太監進來給李淵送來一封自己大謀士的書信,忍著頭痛看完書信,李淵猶如被雷劈一般臉色大變,呆若木雞。急忙問太監:「太傅現在何處?」

太監言道:「昨日送走所來祝壽的幾個人后,就留下書信,交代給了僕從,帶了隨身衣物,封了房門離去。僕從前來報信,皇上酒醉不醒,現在還在門外等候。」

「快,前面引路。」李淵說著匆忙向門外急步走去。來到外門口,只見一個十一二歲書童打扮的小孩,偎在牆角下打瞌睡。李淵來到小孩面前,太監上前喊道:「小童醒來,皇上駕到。」

小童驚慌的抬起頭,滿臉灰土,嘴唇乾裂地跪到在地道:「拜見皇上,小民該死,沒見皇上,請皇上饒命。」小童語無倫次地道。

「趕快說太傅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李淵也顧不上皇上的體面,拉著小童問道:「太傅現在在那。」

「昨日先生匆忙回來,急忙留了書信,出去時自言自語好象是說皇上但願能及時辦妥,千萬別誤事,一切隨命吧。小人怕是大事耽擱不起,昨日不到中午就來此處稟告,一直等到此時。」小童答道。

太監也道:「小的昨日下午見著小童,覺得事大,派人查看,據報太傅與秦瓊先後前去同一地方,今早多數文武官員都去送昨日來賀壽的一行人,太傅隨同一起離去。」

李淵聽罷,長嘆一聲道:「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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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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