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爹半瘋、兒半瘋，合起正好一瘋子 C
首先要說一個不算是冷知識的冷知識，為嘛都在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其實母乳的主要成分是就是母親的血液。反過來，比如毛小芳和其徒弟義憤填膺的拒絕伯爵說什麼絕對不喝人血這個問題我只能說呵呵呵了……搞得跟沒吃過奶似的。只能說沒文化真可怕……
算是言外之語吧，又提毛小芳什麼的。其實我只是想說母乳餵養最適合寶寶，反之嬰兒其實就是吃這母親的血長大的……
不是我母乳母乳的，其實『人』奶更容易被『人』吸收，你喝『牛』奶……我只能說呵呵呵了……男人的『牛奶』除外，因為那也是『人』奶……聽說敷面還養顏美容……理論來自蛋清養顏神馬的。說的跟真的似的……
有人認為我又犯病了，其實不如大家計算一下時間。總之一句話，劇情來說從昨天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的小楊過，其實他早就餓了……
這不是說吃貨不吃貨，長得好看還愛吃，才能叫吃貨，而那些長得不好看的，還愛吃的，只能叫飯桶。
對於小孩子來說，吃和玩都很重要，當然玩更重要，這也是小楊過明明餓了，還被泥偶吸引注意力的原因。當然，能一邊吃，一邊玩就更好了……
帝君因為沒有能操縱身體自然不知道，也沒想到。算是尋食的本能吧……還好他沒順便咬那些泥偶一口，反正之前把蝴蝶塞進嘴也是非常正常的。
不是我洗地，而是因為孩童的世界觀里只有玩和吃兩項而已。
單純有時候意味著極致的殘忍。
所以小楊過趴在清風肩膀上吸血也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情吧……
人類的鮮血里含有鹽分，其實並不難喝……反正他喵的比蝴蝶好吃。
人體內的血液量大約是體重的百分之七到八左右，如體重六十公斤，那麼血液量約四千二百道四千八百毫升的樣子。如果失血量較省少。不超過總血量的百分之十，則通過身體的自我調節，可以很快恢復；如果失血量較大，達總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則出現脈搏加快。血壓下降等癥狀；如果在短時間內喪失的血液達全身血液的百分之三十或更多，就可能危及生命。
之所以碼出這些數據並不是為了騙字數。主要大家都知道失血過多會死，但是對具體失血多少會死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只是一個大概的概念知道失血過多會死這個樣的。人其實並沒有能力記住所有事情呢……
當年宋俠穿越過來，經常花獎勵點詢問系統。這屬於經常性的獎勵點花銷。一般系統會收一點到一百點獎勵點不等。但是各位不知道記不記得，現在系統更新了，但是並沒有降價。但更新出一點獎勵點等於十萬擔糧食這個標尺對吧！就像一小四等於1.498米這樣的……
在這裡真誠的感謝度娘，感謝快播……
前者讓我複製黏貼到爽，後者讓我哪哈黏哪哈～～是鍛煉小左還是鍛煉小右是嚴肅的問題……
好了，說多了都是故事。聽明白的兄弟，請自覺轉身去面壁……
其實從無論是從三角函數、陰陽定理、五行八卦。反正方方面面，除非一個六十公斤的妹子有一雙g碼的胸懷，大概、也許會因為產出乳汁而失血過多什麼，但說一個人被咬開的那麼點傷害。吸一段時間就吸不出來多少血了……
小嬰兒沒吃飽會哭，因為他沒辦法動。那麼一個能動的嬰兒……理論上來說，進行捕食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問題是楊過的身體非常很好，至少胃的吸收能力非常的強。這裡不是說消化能力，雖然這點也很強，我是說吸收能力。人血的營養成分……算了，咱不說這些，小孩子其實就屬於『妖怪吃完就睡』的類型，所以實際上令帝君哭笑不得的是，這熊孩子居然就這麼咬著清風小道士的肩膀睡著了！！
帝君感到身體控制權空缺時都一時沒反應過來，想想也對，剛『覺醒』就和帝君一場大戰（搶身體）。現如今吃飽喝足，又沒有毛危機感，自然就睡了……難道還醒著啊！小孩子可是很嗜睡的。
人啊……有時就是這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什麼燈火闌珊處的真遇上，基本上的反應都會是愣住。至少一愣，然後狂喜什麼的。反正會先愣住……只是愣住的時間長短而已。
而這時，正好是清風附在丘處機面前。時間軸大概就是這樣，而有這麼個前提，那麼接下來，形象的來說，就是帝君此時一腳踢開睡覺還站著茅坑不拉屎的熊孩子，自己瞬間撲了上去，一時間各種爽快啊！自是不提。
……貌似有奇怪的比喻串進來了，大家別在意哈～……
人身體醒來也需要一個過程，類似從美夢中亢奮的醒來，而且沒有失落。帝君第一時間從清風的身上跳了下來。
順手在其肩膀上一抹，拔**無情的毀滅了吸血的證據。楊過會醫療大家記得吧。帝君很好的繼承了這一點，不過他也一樣只能弄些止血化瘀的小傷。
有人說帝君為什麼用刀？這裡劍法他也不是不會，只是習慣問題。
無情奇力發動，其實就是一個自我清潔，不過細節上還是有些缺失。至少心裡上，此時帝君總決定胯下濕漉漉的……
借著此時丘處機正在心裡誹謗清風的師父到底有多懶惰，的時候，撫了撫袍袖。全真教弟子眾多，這裡叫清風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當然這也是誇張，全真教雖然是天下第一大教，但是所有弟子也沒有八百之數。
反正你只是說四代弟子清風，丘處機知道你是誰啊！！
就像你經去一個餐館吃飯，你能記住老闆娘，但是老闆娘每天接多少客啊！除非你長的很極端，否則很難對你有什麼印象……
嘛……這也是清風認識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丘處機。但是丘處機並不認識他的原因。很正常。你能指望公司老總認識全公司所有人？？扯蛋去吧……
不過丘處機不認識誰，也不會不認識楊過對吧！
「那個……，我不過跟清風師侄開個玩笑，誰讓他一見到我這樣。就大喊『鬼呀』。
真是少見多怪！」
帝君這其實應該算第一次和丘處機正式見面。也沒有想叫人，只是一邊說。一邊伸手吸引過大殿外露天香案上的一個蘋果。然後咬了一口……
而丘處機還有些跟不上節奏，楊過（帝君）瞬間自潔不說，還用隔空取物的手法拿過一顆蘋果，而且還讓蘋果在其面前打了個轉。而此時帝君正好說道『真是少見多怪』他也沒法顯得太震驚。轉眼看看還附在地上的清風，雖然心覺他的無辜，但是嘴上又要保證其全真威儀。所以——
「大驚小怪，自己去律院領二十杖。抄《太上洞玄靈寶智慧罪根上品大戒經》一百遍！」丘處機厲聲低斥道。
「啊～？！」悲催的清風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你可有不服？」眉頭一跳，丘處機瞪眼『威脅』……
「弟子知罪了……」凡事先認錯就對了，這是清風的處世之道。雖然到現在他還不知自己何罪之有……不過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對了！記得去給那些被你驚擾了的師兄弟們道歉，如果誰在入靜之時被你驚擾而導致走火，你難辭其咎！」又一個瞪眼，丘處機都不知道說清風什麼好了！傻到這種程度。活該受罰！
「是，領師祖法旨……」清風有氣無力的起身一拜，他也是實在人，就這麼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去律院了……
話說丘處機一沒說找誰領杖責，二沒說炒好經文要交給誰，三沒說……甚至連你清風是誰都……
算了，當年也就孫悟空領悟菩提祖師的三下敲頭。
其實如果讀過這本經書，你就會有一種丘處機這是在自嘲的仰視感……不過沒辦法，很多時候人在紅塵中，都說虛名、虛名……但是……
所謂風借火勢，火借風威吧。或者說類似殺雞儆猴……懲罰了清風的丘處機在轉頭看過來時，帝君都不由的有些咋舌，心虛的想，果然不愧是老雜毛。如此變態！我還是老實點吧……
於是帝君他此時不由的低下頭，蘋果也不吃了，一副『虛心聽講』的樣子，實際上眼睛則滴溜亂轉。不知在想什麼陰謀自是不提。
如果是楊過，他一定會為清風求情，不過帝君嘛……他完全屬於不嫌事大樂見其成的主。
帝君為何有些怕丘處機，主要是因為在他想法里，這些道貌岸然的的老雜毛滿嘴仁義道德總會站在大義等制高點，萬一玩脫了，他能領著一群人堂而皇之的來圍毆你，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成熟了一些的帝君自然選擇了暫避其峰……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
對於這種邪門歪道我們不用跟他講什麼江湖規矩！上～！！
然後……
然後就沒然後了……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武俠又不是仙俠終究有很多限制……
玩網游的都或多或少的接觸過外掛這種東西，但是你如果改太狠了，自然是……轟～！！玩完了～。至於人民幣戰士……咱不提這些糟心的好嗎？
土豪什麼的！
土豪什麼的！！！
……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這節操……）
好了，言歸正傳。其實丘處機實際上也是實在拿楊過沒招，殺雞儆猴不久是因為那猴子沒招才會殺雞給猴看的嗎。想想只能把這一話題截過，直接開口道「既然來了，就把你義父歐陽鋒接走吧……」轉身，丘處機別的什麼都沒說。
而帝君則有些詫異，因為信息不對等。他有些搞不懂什麼情況……
這裡要解釋一下，帝君沉在意識之海的情況下是無法接受交流等表層意識訊息的。他只有在夾縫之間，用類似閱讀的手段，讀取這些身體的記憶。
而且這些事情信息量也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帝君第一時間愣住了，而等丘處機轉身，走到了長廊盡頭，轉頭看他時。他才蔣蔣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跟上……
一路無話……
那是不可能的！！
這時，丘處機於帝君並駕齊驅。如果一般時候，楊過和丘處機一起走時，會讓半個身位，可惜帝君他才不管這些。沒超過丘處機還是因為不認識路。而此時沉默的丘處機終於還是開了口——
「過兒你應該知道。其實那歐陽鋒……
哎……都是上一代的恩怨了，時過境遷，當時譚師弟他不想師父的基業無端受耗，不希望我們替他報仇。而如今一代宗師落得一個愚痴瘋癲的下場，也算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吧……」丘處機感慨道。
要是平常，此時楊過一定會出言勸導幾句。不過換他帝君則完全是抿抿嘴，雖然心裡誹謗，但是嘴上也說什麼……
興許是帝君沒有開口的原因吧，此時丘處機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加快了腳步。這才真正的一路無話……
當然帝君心裡的誹謗不算——
『呀的。打不過就打不過，非說的道貌岸然的。』
其實帝君還真理解錯了，不說別的，至少如果全真教真要為譚處端報仇，歐陽鋒絕對十死無生。別忘了全真教再不濟，還有周伯通呢。譚處端就是怕因為自己讓王重陽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因為和歐陽鋒硬耗，而損耗殆盡。歐陽鋒也是一代宗師，白駝山莊主要是遠在西域，但是兩虎相爭，就算替譚處端報了仇，全真教也沒好……
這也是全真教能在七子手下發展成天下第一大教的原因。因為他們不想一般江湖中人那麼為了意氣之爭，而平白內耗。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有種～～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噢噢噢噢～～～」
轉過一座山坳，遠遠的就能聽到歐陽鋒那中氣十足的叫聲……不過聲音……
「你在叫啊！你在叫啊！！嘿嘿嗯哼～～！？」
……怎麼說呢……
此時丘處機無力的搖搖頭，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歐陽鋒此時狀態自不用提，被鐵鏈腳鐐五花大綁。問題是他身邊的這位……
老頑童周伯通對歐陽鋒整蠱雖然是七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半首肯的，但是……
其實周伯通也沒幹什麼，就是那種蘆葦在撓歐陽鋒的腳底板……
當然他也知道這不對。所以感覺有人來了之後，厲害轉身，把蘆葦藏在了身後。或者說真正令丘處機和帝君無語的就是他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
這時——
「乖兒子！快點來救我～！！」此時的歐陽鋒哪還有宗師的氣勢，氣勢就是他瘋癲，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此時被周伯通整蠱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他完全就是一個臟老頭……
別說帝君無語，丘處機也非常的無語，傻子都能看出，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周伯通這麼一鬧，別看現在歐陽鋒的可憐樣，這一旦脫困，絕對夠全真教喝上一壺。
這裡主要問題是歐陽鋒他是瘋子嘛，楊過也未必能勸得動他……
早知道就秘密把歐陽鋒給弄死了，還順便給譚處端報了仇。
可問題是全真教還真不是那種表面上仁義道德，私下裡藏污納垢之輩。至少身為二代弟子，全真七子都是『好人』……
泛意上來說，好人就等於麻煩……
做事不很多情況下需要瞻前顧後！所以——
「咳……
過兒……我們現在把他交個你，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們不要讓他以後……你懂？」
「懂……」
帝君汗顏，搞得自己跟擔保人似的，其實古代也不過是物質並不發達而已，很多規矩很早就有。
問題是帝君他……
是個很怕麻煩的人。
「要不這樣，你們把他幹掉得了，當我沒看到。」帝君點頭后，轉身面對丘處機，背對歐陽鋒用大拇指往後一點開口。他也知道全真教真正拿主意的是全真七子。而非瘋瘋癲癲的周伯通。
當然，在他看到全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也只能欣欣然的轉移話題——
「冗談は冗談～」揮揮手，也不管這些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的老頭們到底明不明白『冗談』是神馬意思。
（冗談：日語里玩笑的意思……）
啪！
一個指響，五花大綁的還在發愣的歐陽鋒被鬆了綁。只要沒有焊死。任何鎖頭在擁有無情奇力的帝君面前就是個擺設。根本不需要鑰匙這種低調的東西。當然啦，現在那些什麼虹膜、指紋啥的門大概還要費一番功夫。不過普通鎖頭的原理，無論有多少道機簧都沒問題。
「老頭子以後別給我搗亂，小心不養你老～！」帝君上前，給愣愣的歐陽鋒拿掉身上掛著的鎖鏈。最後對這嘴巴合不上的周伯通和丘處機一個抱拳——
「老傢伙我就帶走了。放心。只要有我帝～～楊過一天，絕對不會讓他找你們麻煩的，除非你們上趕子招惹。那我就管不了了……
走。」
於是帝君就這麼帶著愣愣的歐陽鋒走了，同時給丘處機和周伯通留下一個很大的疑團。那就是，到底誰是爹？？
不管周伯通和丘處機這邊歪著頭賣萌的使勁想，單說歐陽鋒……
古代中原是非常講究孝道的，就算不孝子也很少出現拿不養你來威脅的。而歐陽鋒也是被帝君一時所鎮！
他乃是梟雄般的人物。所以沒離開全真教多遠。他就反應了過來……
這時——
「你上哪兒去！？」帝君怒斥道。而歐陽鋒則一聲冷哼，對這不孝子孫，他也懶得伺候，他現在正琢磨著怎麼把全真教的一幫道士抽筋剝皮呢……
「給我回來！」帝君可不是楊過。而且帝君的無情奇力基本就是一個bug，所以剛剛飛身而起的歐陽鋒，被無情奇力拎著脖領抵拎了回來。然後沒等歐陽鋒掙扎，就迎接帝君劈頭蓋臉的一陣述嚕！
「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現在要去幹什麼？」帝君伸手戳著歐陽鋒的心口，然後沒等歐陽鋒開口的就繼續快速的說道——
「報仇！
你這是去送死，你能報仇還能被他們抓？！你怎麼被抓的？你現在去最多殺一些小蝦米！！」帝君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擺出一個小小的手勢。
因為他的性格，使得他說話時很多情況下都會附帶肢體語言……
「兵書讀過嗎？！
什麼叫圍點打援？抱歉……
……都是讓你給氣的！！逞一時的之勇有個屁用！！倒是還讓我給你擦屁股？？一把年紀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之後帝君又啦啦啦的說的一大通，反正十分的厚黑，讓人不忍直視的那麼黑。反正把大壞蛋歐陽鋒說的一愣一愣的。就這樣，歐陽鋒在這種連比劃帶忽悠說法下給弄蒙了……
其實總結起來一句話，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生……不是！是我打。敵疲我打。都是超生游擊隊鬧得……
言歸正傳，經典永遠不會被磨滅。
至少歐陽鋒也算被帝君給忽悠瘸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現在的全真教，有周伯通坐鎮，除非正規軍，這還點是至少是有宗師在隊。要不然想滅掉全真教根本就是笑話。就算上次霍都等人看似差點搞垮全真，實際上，全真最值錢的根基，並沒有傷到。
那就是名聲。或者可以說聲望……
一時的勝負而已。
帝君是從古到今，嘴巴不停，最後自然是把歐陽鋒放下來，他這樣用無情奇力提著歐陽鋒也是很累的！
而最後的最後——
「你地。明白！」
歐陽鋒愣愣的點點頭，其實他現在處於崩潰邊緣，類似燒毀cpu的狀態，能明白就出鬼，不過他知道，如果此時搖頭，迎接他的將是新一輪的疲勞轟炸。
吃一塹長一智吧……雖然說的道理都是一個，但是舉的例子都有不同。
「那你現在還去不去找那些老雜毛報仇？」帝君繼續問道。
「我聽乖兒子你的，就先不去了……不去了……」歐陽鋒繼續點頭。
「很好！這就乖了……」點點頭，對於自己能說服歐陽鋒帝君感到非常的開心，突然他渾身一震！
『我叉～～』
「乖兒子你怎麼了？！」
不管帝君怎麼樣，歐陽鋒還是非常關心楊過的。而一聲不甘『唔』后，在歐陽鋒的緊張下，捂住臉的楊過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
突然！『楊過』他抬起頭，先是疑惑，最後突然迎著歐陽鋒關心的臉龐就是一聲白痴的嬌笑！
……應該算是嬌笑吧……撒嬌的那種笑容……
「巴布～～」楊過撲了上來，一把摟住了歐陽鋒的脖子。
「乖！乖！！」歐陽鋒欣慰啊……老淚縱橫。
「巴布～巴布～巴布～巴布～～！！」
「乖乖～～」繼續老淚縱橫……
……其實呢，歐陽鋒雖然瘋，但是對之前楊過，或者說帝君那樣對他有如何不氣，不過此時嘛……
這個賣萌的世界還是毀滅吧～！！具體如何個樣子自己去想！！蒼天啊～～
帝君再一次有了上吊、死了一了百了的衝動。
這時——
咕嚕嚕～～
興許是帝君感動了上天，此時一個聲音同步的在父子的肚子里響起。
「走！跟爸爸下山去吃大餐！！」此時歐陽鋒一個敷臉，恢復他幾分梟雄的氣勢。而此時的楊過自然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而他也更是開心，就連下山時用起輕功都顯得輕快的很多。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歐陽鋒是很少用腿走路的……所以我才說他利索了很多。
而帝君此時則徹底的絕望了！！
他只能說還好，至少一直以來他和楊過的怨念、也就是一直沒有長開這點，你想啊，要是一個老頭抱著一個青年而青年還……
算了，還好是半大小子……
其實真正讓帝君絕望的是，這算怎麼回事啊！看這節奏，難道自己的肉身註定要和一個瘋瘋癲癲的糟老頭混了嗎？
我不要啊！！
帝君發出心靈深處的吶喊！
本來以為幹掉了心魔過，自己從此就向爺爺所講的故事裡的主角一樣能一路裝逼打臉的逆天節奏，可惜一切都毀了……
不說別的，家裡（古墓）還有兩個美人等著自己啊！
無法脫離**的纏縛只能看著家就這樣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我恨你！！』
帝君終於留下悔恨（？）的淚水……滴在地面，融入原始之海。而沉在原始之海內沉睡的他，則動了一動，最近彷彿翻起一個笑容……
就這樣，兩個半瘋……就這麼一路高歌的下了終南山……
真的是一路『高歌』，因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歐陽鋒居然想出給小楊過唱歌，其歌聲之變態，簡直讓人無法直視，而貌似還不會說話的小楊過則一副開心的拍著是，最後也不知道說的是哪國語言的跟著哼唱起來……
真是夠了。
而一路上，身為觀眾的帝君只感覺自己的精神有不斷的在二人的歌聲中消亡……消亡……
連靈魂都暗淡很多很多……
包括沉在原始之海的他……
算是自作自受吧……大概。
ps：
我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