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多花樣的

我會很多花樣的

「咬這麼緊,你弄疼我了。」季雲深望着身下柔得捏不住的女人,緋粉的肌膚,霧煞煞的水眸,誘人的唇色,被他欺負過的羞澀模樣,是剛出浴的美人兒般的靈動,他最受不住她這勾人的小模樣。

賤男人,疼的是她好不好!蘇蕁窘迫,想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被季雲深壓着,動彈不得。「哎我說你夠了,有本事你別動啊。」蘇蕁喘息著,指尖都在泛酸。

「不動,你確定你會舒服?」季雲深向前挺了挺身,性感的喉頭起伏。

還真當她寂寞難耐了?她是被逼的好不好!蘇蕁張口便咬,季雲深急急一躲,丁香小舌輕輕劃過他頸間,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蘇蕁,你這個......」某個不堪入耳的字眼還沒出口,被蘇蕁揚手捂住,單腿微曲重重一頂,換來季雲深一聲悶哼。

蘇蕁嘴角現出一絲得意,纖長的食指輕觸在季雲深嘴角,輕輕劃過,媚眼一挑:「哦,忘了告訴你,我會很多花樣的。」

季雲深仰躺在床上,臉色難看到極點,蘇蕁跌跌撞撞爬下床,又磕磕碰碰去了浴室,只覺身心疲累。世人所說的累覺不愛,在這裏得到了另類的解釋。

她伺候不了他了,這人簡直沒完沒了的!蘇蕁原本自暴自棄地想,反正第一次也沒了,又不是什麼清純玉女,裝什麼純情,給他就給他了,就當是他這些年養育孩子的回報,男人都是那個死樣,得到了就不會珍惜。他不想着那事兒,她正好可以放開手腳做事,可他實在太能折騰了,動不動就說胡話,還喜歡顛倒黑白!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毛玻璃上映出一道纖長美好的倩影,季雲深望着床頭微黃的燈光,不敢回望,該死的,她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會憋死難受死鬱悶死的!眼不見心不煩,乾脆關了床頭燈睡覺。

蘇蕁簡單沖洗了一下,困得不行,披了浴巾出來,卧室里黑燈瞎火的,差點一頭磕在牆上。媽蛋,這男人簡直壞透了,竟然把燈關了!蘇蕁一手扯著浴巾,一手四處摸摸,摸到一堵人牆,手心一燙一縮,被人打橫抱起,扔在了床上。

「你摸什麼摸,大晚上的還沒摸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季雲深擁著蘇蕁躺在床上,黑曜石般閃亮的眸色卻是更加清晰。遇見蘇蕁之後,他脾氣收斂了許多,誰會相信,當年他在學校里是個『不惡不作』的小霸王呢。

下身某處還隱隱作痛,季雲深拉着蘇蕁的手,似討好似委屈:「這一次,你是真的弄疼我了。」

蘇蕁:「......」咳咳,聽人說,男人的某物被踢傷之後,其痛苦程度不亞於生孩子,蘇蕁生過孩子,知道那種痛苦。她嘴角微微翹了翹,道了一句:「活該!」

季雲深雖然有被她踢到,但是並沒有多痛,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搞定不了,後半輩子的性福怎麼辦?他嘴角也微微翹了翹,擁着她親了一口:「嗯,是我活該!」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以為她跑得掉么!

蘇蕁側躺背對着他,不想鳥他,他季大總裁說葷話說的朗朗上口,吃點小虧又怎麼。

「蘇蕁,在你眼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季雲深光着身子,緊緊貼着她,右手橫在她腰間,身上的浴巾已經被扯掉,光溜溜的,手感極好。

「唔,好人。」蘇蕁拍開他的手,敷衍一句。「離我遠點兒,熱死了!」

「好人?」季雲深自動屏蔽她后一句話,皺了皺眉,「怎麼聽着這麼牽強?」

「你大爺的也知道什麼叫牽強?」蘇蕁腹誹一句,捂著嘴低低一笑:「哦,是爛好人。」賤人就是矯情!

季雲深:「......」「我覺得,對你男人,你可以描述得更詳細一些,更用心一些,觀察的更細緻一些。」

「是。」蘇蕁平躺着,出聲:「鑽石單身男亮瞎眼!高富帥,高大上!」他不就是想要她誇他么!

季雲深:「......」季雲深良久沒有出聲,也許在蘇蕁眼中,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吧,沒關係,只要他們是一家人便好了。

大老爺們兒,大晚上的不睡覺,竟真的矯情上了,蘇蕁沒什麼情緒地問:「你怎麼不說話了?」這會兒倒是有些不想睡了。

季雲深轉過身,背對着她:「你都將我誇的這麼好了,還讓我說什麼?」

蘇蕁:「......」他這是在跟她撒嬌么!「我覺得男人像你這麼傲嬌可能不大好。」蘇蕁也是個賤脾氣,別人一不理她,她自己倒是主動了。

「我的女人這麼不關心我,你還讓我說什麼?」季雲深又轉過身,將頭埋在她胸口。

蘇蕁輕輕推了推,沒有推動,索性也就不管他了。又是良久的沉默,季雲深又開始不安分,大手在她腰間似有若無地捏了捏。

蘇蕁重重一掐,轉移他的注意力,問:「在你眼裏,我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季雲深手下動作不停,想也不想便說:「你啊,你脾氣不好容易受傷,像刺蝟一樣一碰就緊張,沒有安全感,所以是個表現強大的小姑娘。」

蘇蕁:「......」蘇蕁震驚了,被戳中弱點,心在淚奔~他竟分析得這麼透徹......還這麼押韻......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懂得自己的人,懂得自己的心。

季雲深這個男人呢,雖然有時候太霸道了一點,**太強烈了一點,說話太曖昧了一點,其實......還是個好人,是個極品好男人。

蘇蕁心情好了,也不跟他慪氣了,回身抱住他:「說我是小姑娘,那你豈不是老牛吃嫩草?」

果真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姑娘,季雲深在她額際吻了吻,湊近她耳畔小聲道:「你應該慶幸,我只愛吃你這棵嫩草。」

蘇蕁一囧,臉一紅又開始浮想聯翩:「......那你口味真獨特。」

季雲深低低一笑:「哈,被你看出來了,不過吧,像我們這種品味獨特的好男人,一般都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

蘇蕁:「......」

**苦短,折騰過來折騰過去,就是一夜。

翌日一早,蘇蕁起的很晚,睜開眼有點不知身在何方,揉揉額頭坐起,望向身下皺成一團的被套床單,內心又是一陣糾結。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白天和晚上的心態完全不一樣。她縮著身子抱住自己,心上的折磨大過身體上的痛楚。

昨晚猛浪的一夜,的確是一場花色無邊的幻夢,她在夢中起伏,卻找不到出路。她要是真的將自己託付給了季雲深,王容君這女人還能坐得住?

季雲深這男人真陰險,他一定知道她和王容君不對盤,但他還是讓王容君做了總裁秘書,還讓她去幼兒園接季繼,他不就是想刺激她么?偏偏她就受不得刺激!

蘇蕁正這麼胡思亂想着,季雲深披着浴袍從浴室出來,頭髮上還滴著水,精心雕刻般冷峻的面龐帶着一貫的清冷,一手拿着毛巾擦頭髮,眼角微微顯出點溫熱的神色,浴袍上滴了水,被他扯下扔在卧室的單人沙發上,周身只著四角短褲,膚質白皙,骨架勻稱,胸膛結實,雙腿筆直……

蘇蕁咬了下唇,吞了吞口水,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

「喂,我們以前見過么?」蘇蕁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好,只露出一顆腦袋。

季雲深一頓,走近床沿站定,望着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她是在裝傻呢,還是想起了在皇族她主動勾引他的那一夜?他記得那一夜,她可是分外撩人的。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早就該在一起了?」季雲深笑笑,笑容高深莫測。

蘇蕁:「一大早的,你腦子被雨淋了?」大眼珠滴溜溜一轉,想了想又說:「哦,不對,你剛洗過頭了。」

季雲深:「......」「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講冷笑話?」雖然她一向伶牙俐齒,但是這麼活潑調皮倒也少見。果真女人還是要在做了那什麼什麼事之後,才會現出自己的本性,她這個本性倒是蠻可愛。

蘇蕁:「季先生,你可以過來一下么?」蘇蕁眨眨眼,曖昧的邀請。

季雲深深邃的眸光一閃,走近:「怎麼,又想要了?」

蘇蕁將他一推,被子兜頭罩下。「混蛋,你想太多了!」然後光溜溜奔去浴室。

季雲深扯下頭頂的被子,淡淡一笑,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可是怎麼辦,他好像更愛她了......

簡單沖洗了一下,蘇蕁更加糾結,她來的時候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昨天的衣服也被季雲深揉成一團扔在地上,還怎麼穿?

季雲深了解她,拉着她的手打開了衣櫃。「是你的,便都是你的。」

蘇蕁見到衣櫃里各色新款時裝,驚了一下回神,嘴角扯了扯:「大慈善家,這又是為哪家的淑女名媛準備的?」

季雲深深思凝眉:「你這是在自動歸類嗎?」

蘇蕁:「......」

是她的,都是她的,真的可以這樣么?蘇蕁穿着裁剪合身的衣服,內心劃過一絲甜蜜。是她的,都是她的!

「叩叩叩。」卧室的門被敲響,是小季繼在敲門。

「爸爸,你見到蘇蘇了嗎,你說這壞女人,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小傢伙在門外抱怨。

蘇蕁聽到孩子的聲音,想到什麼正要制止季雲深,季雲深已經先她一步打開房門。

小傢伙探進一個小腦瓜,眼尖地一下子發現了蘇蕁。奶聲奶氣又帶着不可思議的質問:「蘇蘇,為什麼你在這裏!」

蘇蕁低着頭,扯了一下季雲深的手臂,季雲深接話:「哦,她在這裏,不是很正常么?我是你爸爸,她是你......」

「季繼小男朋友,你爸爸一大早的,腦袋被門夾了,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蘇蕁說完,拉着季繼的手下樓。

小傢伙邊走邊回頭,大眼睛無辜地一眨:「是這樣么?真的是這樣么?為什麼我覺得爸爸腦袋被門夾了,他心情還那麼好呢?」

蘇蕁說:「哦,那是因為你爸爸被門夾了之後,他又吃錯藥了。」

季雲深:「......」不要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可以瞎扯,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題外話------

哥哥有話說:雖然正常上架了,但是成績並不好,可能是上架太早的原因,昨晚反思了一下,覺得這麼沒水品的萬更可能不大好,就每天少更一點,在保證文文質量的基礎上適時萬更,感謝訂閱的親們,你們的支持就是哥哥我碼字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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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婚前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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