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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0032

太子府瞬間進入備戰狀態,刀槍劍棍瞬間向落下的管四招呼而去。||

管四悶哼一聲,暗道失策,眨眼間他頭上已是銅牆鐵壁,寒刃冰霜!

小侍的人見狀,悄然隱退在眾人之中,預尋時機除之後快。

管四突然道:「我不動!我要見公主!公主與我相識,我與公主有要事相商!」

九炎裳被吵醒了,一邊讓小路服侍著更衣,一邊隱隱皺眉,問跪在一旁的小太監:「太子呢?」

「回公主殿下,太子今晚沒有在府內。」

「難怪。」九炎裳隆隆衣袖:「帶路。」

兵刃之下,管四盤坐在中間抓緊時間調理自己的傷勢,萬一公主是主謀,他恐怕只有戰死在這裏!

遠處的燭火越來越近,光芒大盛中,一襲宮裝女子盛裝而來,長發垂膝,朱釵叮鈴,酒紅色的攀枝紋交錯在紅粉的衣衫上,錯落有致,層次分明,隨着女子緩緩走來的動作,搖曳出多姿多彩的絢麗。

漸漸的女子越來越近,眉目瞬間清晰在眾人眼前,如玉賽雪卻威嚴天成。

震耳的聲響猛然間在管四耳邊響起:「參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九炎裳看眼利器中間的男人,立即有人把鋥亮的燭燈揮到管四面上,讓公主看的更清楚。

九炎裳眉頭一簇又立即恢復如常,她說過,那件事她也有錯,所以兩不相干,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管四無所謂被當猴子被人看,想不道再次見到她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管四無暇思索美人在前的震撼,心裏卻舒口氣,剛才一眼讓管四確定對他動手的不是她。

想到這一點又隱隱失落,她是真不在意他是誰,甚至連除之都懶得動手,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對她來說不過是路上踩過的一根草,不懈多看一眼。

管四壓下心裏異樣的感覺,聲音透了一絲疲憊,身體不動便是劇烈的疼痛,管四放肆了給她請安的舉動,道:「恕在下不能給公主請安,還請公主看在在下無意冒犯的份上,饒恕在下一命,如果公主不答應,在下無話可說。」

管四說完並不擔心,沒來由的他相信眼前的女人不會對他怎麼樣,因為他根本沒有在對方眼裏看到他,對萬千女子來說可以不死不休的意外,在她眼裏或許連波紋也不起一下。

此等傲氣和詭異的行為,讓管四不知該感嘆自己魅力不濟,還是你說自己倒霉。

九炎裳看眼他的樣子和地上的血跡,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大多時候小侍聽令行事,但不代表他自己沒有主張。

九炎裳揮揮手:「放開他。」

「是,公主。」兵刃瞬間散去,一片寒光中空空如也,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殆盡。

管四自嘲的一笑,不知為何心裏有些淡淡的失落,相信不管是那種男人,遇到他這種情況都覺得詭異,彷彿男女身份顛倒,他成了來求安慰的一個,而對方高高在上,可以選擇賜予和踢出。

九炎裳看眼人群中突然閃躲的身影,沒有一個是大哥手中的暗衛,嘆口氣:「小侍。」

九炎裳話落,靜默的夜色下,一襲身影在黑暗中跪下。

「不可以有下次。」

黑暗的身影仿若糾結了一下,但化入骨血中的惟命是從,還是讓他低頭:「是。」

九炎裳重新看向被人群包圍的男人,對他能落入太子府的土地上冷冷的掃視一眼周圍的侍衛。

眾侍衛臉色蒼白的垂下頭,為自己今夜失職面色羞愧。

「你聽到了,他不會再出手。如果再出現在這裏,本公主不管什麼願意,都讓人有來無回!來人,送這位公子回去。」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她也無疑把自己一半的責任撇的乾乾淨淨,全當是對方的錯,然後揪著的不放。

管四沒有反抗,想過今夜無數種可能,這種仿若是最應該又最不應該的一個,當真是皇家氣度,眼不揉沙當他是渣!

九炎裳確定管四離開,太子府的大門重新關上時,頓時冷眼掃視全場,聲音威嚴的道:「剛才的是,本公主不希望太子知道,否則小心你們的下場!」

跪拜聲唰的一聲跪位:「是!」

九炎裳把小侍拎回去,冷冷的看着他,美麗的眼睛一眨不眨。

小侍從單腿跪倒雙腿,最後九炎裳瞪着瞪着睡著了。

侍一點也不意外,公主從不發火,即便是不高興也只是片刻的事,給她時間,她會立即從怒火中出來,彷彿前一刻的不悅是微不足道的事,他只是沒想到,公主也能當那場他沒保護好她的事是意外。

侍垂著頭,緊緊的咬着牙,如果不是自己無能,如果不是顧忌他因此被皇上人道銷毀,公主是不是會義無反顧的報仇!

九炎裳如果知道他想什麼,一定會覺得他多慮了,他背在身上的責任完全沒必要。

可侍不知道,他自責,厭惡自己無能,所以他更加努力!他不允許這樣的錯誤再發生一次,人人都說一等功無情,一等功也是人,是人都有感情,只是他們不能表露而已,公主曾有納他的心他很感激,不否認也曾為此失眠過,睜開眼不禁笑自己自不量力。

他不敢想,也不會想,皇上和太子肯過問他是他的福氣,除了之外,他無權想任何。

燭光微弱的照應下,侍沉重的站起身,走入床邊,將公主小心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快速消失,不奢求就沒有失望,公主嫁給封郡王才是令人期待的婚事。

燭火暗淡,最後一絲亮光消失,床上的人安穩的睡下,如以前千百次夜晚以前,安靜甜美。

……

同一時間,管老爺子徘徊在孫子門外,氣的鬍子橫斜,偶人亭道孫子一聲悶哼恨不得把大夫抽死:「到底怎麼回事!孫少爺今天去了哪裏怎麼弄的一身傷回來!不像活了,簡直是不想活了!」

跪在地上的小廝僕人無人敢應,驚若寒蟬的跪在地上你祈禱孫少爺沒事,否則老爺子還不把他們批了!

管家十少爺如今的十老爺,一派學究的裝扮匆匆忙忙的趕來,見爹再次,着急的問:「怎麼回事,小四沒事吧,大夫怎麼說?」

管老爺聞言頓時大怒:「現在知道關心你兒子了!早幹什麼去了!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管家早晚敗在你的手上!」

「是,是敗在我的手上,爹你別生氣,大夫在裏面了。」急忙示意僕人給老爺子添凳。

管夢得也不是真損兒子,只是擔心孫子罷了,何況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如果真是紈絝子弟也走不到今天,相反兒子很好,雖然比不上孫子,但已經是人中翹楚。

管十老爺每跟爹一般見識,焦急的走了兩圈,傾吐了口氣:「也不知敢不敢的上明天去柳府赴宴的事。」

「什麼宴?」

「還是他的婚事,爹不是看中了柳侯府,兒子廢了一番功夫終於得意讓柳二爺請四去柳侯侯府一敘,也是變相的看看,雖然是個不受寵的女兒,但畢竟佔了嫡女的名頭,柳二爺很慎重。」

管夢得聞言不禁屢屢呼吸:「慎重好,慎重說明不是敷衍我們,四有福氣,柳二爺到時候一定滿意。」說完又衝下面跪着的一干僕從大喊:「你們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誰也別想離開!」

……

第一縷陽光照亮大地,雄雞伸長脖子,發出嘹亮的聲音,方圓一里的莊子的雞此起彼伏,夾雜着幾聲狗叫聲,拉開了一天的序幕。

九炎落習慣早起,晨練結束后,腰間扎著腰帶,在院子裏洗頭,雄壯的身軀,在初秋的清晨一點也寒冷,反而讓人覺得火熱有力。

已經起床的庄中壯丁見胖九又在晨洗司空見慣,背着出頭上工的時候還跟他打一聲招呼:「大胖早。」

「早。」

不用上工的人起來刷牙,在共用的水池裏羨慕的拍拍胖九的爆發力十足的肌肉,各種羨慕:「兄弟,你怎麼練出來的。」

九炎皇擦擦頭,也不藏私:「練著練著就練出來了!你少睡幾個使臣也能跟我一樣。」

那人吐出口裏的水不置可否:「你就編吧,小張也天天早起鍛煉,怎麼沒見他練成你這樣。」

「他那點強度不行。」

漸漸的水池邊的人多起來,大家聚在一起,一邊談笑一邊洗涑,打手們趁機拉練拉練,小夥子們圍着看路過的美女姐姐,老人家三三五五的唱着曲,偶然訓斥不著調的年輕人幾句。

突然嘈雜的門口進來一個管事,大喝道:「都停下停下!大事!柳小姐今日回府,需要兩位護衛,誰去。」

報名的不少,九炎皇怕被認出來,不像去。但管事的一句二爺要給小姐相姑爺,瞬間讓他衝到前面:「我去。」

「好了,就你。」胖九的力氣很有說服力:「還有張中,你們兩個跟我來。」

……

管家府邸內,靠在床上的管四陰沉着臉,望着房間里的兩個門神,依然冷硬的扔下兩個字:「不去!」

其實要進入九炎皇的番外了,等九炎裳成婚後,當然了,九炎裳婚後的事也會在九炎皇番外中同比例出現,只是換了番外名,不影響連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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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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