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鮮卑、匈奴來犯

第八十七章 鮮卑、匈奴來犯

突然間,上官葉琳刷的站起身,走下大殿,視線冷冷一掃僅剩的大臣,頭也不回的踏出殿門,倘若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歐陽玄月,那麼她亦會站在歐陽玄月身後背叛全天下。

一身黑色緊身衣包裹住了嬌小的身軀,墨發被高高的束成馬尾,一腳踹開這華麗的尚書府大門。

五百禁軍因上官葉琳的命令把將軍府圍得水泄不通。

上官葉琳手持長劍,面部冷酷無情,眸光暗沉深邃,閃動著森然的光芒。

這個府邸里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因巨大的聲響傳來,尚書府內的人都不明所以的走出來看,尚書府管家邊系衣扣邊看了眼上官葉琳,蹙起眉頭不耐煩的問了一句,「這麼晚了,這位姑娘……」

話還沒說完,上官葉琳長劍刺出直入尚書府管家的咽喉,冷笑著一瞥這朝後倒去的管家。

一個婢女正好看見這麼一幕,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頓時,女子的尖叫聲,男子的嚎叫聲,在這個寂靜的夜,顯得分外陰聲和響亮,回蕩在整個夜間。

尚書府亂成一片,屍體截肢一地。

上官葉琳雙眼寒光,嘴角勾起,面部冷酷,手持長劍,腳踩屍體,一步步走向府邸的大堂里。

一滴滴的血液從長劍上滴下,在那絕美的容顏下,隱藏著一副來自地獄的修羅。

一把扣住從大堂里衝出來的家丁的咽喉,冷冷的字眼從嘴裡一個個的蹦出,「說,你們老爺魏增去哪了?」在皇宮大殿上明伊便對她說,這尚書大人不見了,還真是沒想到這尚書大人居然敢抗她的旨。

「不…不知道……」那個家丁被上官葉琳的煞氣嚇得直打哆嗦。

「哼,不知道?」咔嚓一聲,上官葉琳毫不客氣的擰斷了那個家丁的脖子。

「報,皇城西郊處沒有發現魏增的蹤影。」

「報,皇城東郊處沒有發現魏增的蹤影。」

「搜,就算把天祈給本宮翻的底朝天也要把魏增給本宮找出來。」上官葉琳一手持劍,滿臉陰沉的大聲喝道。

好,很好,居然讓他給跑了,在這樣的重重包圍中,居然還跑得掉,想必他的能耐也絕非一般!

「是。」禁軍們齊齊喊道。

「報,搜遍整個皇城也不見魏增的下落。」

「娘娘,屬下在府邸發現了一個密室,這是在密室中搜出的一封信。」明伊一臉冷酷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封信紙。

上官葉琳伸手接過明伊手中的信紙,看了起來,眸光停留在了紙張的左下角的署名,「墨子畫!」面色沉了沉。

媽的!這魏曾居然和胤天國扯上了關係,這封信居然是墨子畫寫給他的指令,最後一句話,『一旦成功,便立即撤退!』

「娘娘,屬下還在密室里發現了一條密道,密道通往郊外,郊外還留有一條密令。」明伊低了低頭,絲毫不敢抬頭看上官葉琳半分,不是害怕,只因敬重。

「帶路!」上官葉琳聞言,用手緊緊拽著這封信紙,從牙縫中蹦出兩個字。

一出密室,郊外的一幕盡收眼底,絕然與森冷充斥眼眸,嘴角噙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難怪魏曾做事讓人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難怪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若非昨晚上的那場大雨,衝散了這些泥沙,露出了用小石頭擺放的密令,恐怕她永遠也不知道魏曾居然是胤天國派來的細作。

她和歐陽玄月早察覺魏曾不簡單,卻沒想到,他居然是別國的細作,更沒想到這魏增居然在天祈卧薪嘗膽了八年,而這些計劃也整整策劃了八年。

魏增在天祈成家立業,但他夫人卻多年未所出,原只是為他的身份作掩護。

上官葉琳利眸一眯,渾身撒發出濃濃的鐵血和怒氣,自從歐陽玄月開始指揮作戰,他們便開始策劃如何刺殺歐陽玄月,策劃如何潛伏在天祈,因為他們知道歐陽玄月是何等的優秀,倘若現在不除,將來必成大患,可那時的歐陽玄月才幾歲,才只有八歲啊!

該死的胤天國,該死的魏增,該死的墨子畫,真是太好笑了,胤天國的無間道水平還真是夠絕的,枉費右相效忠秦太后,到頭來卻只是一顆棋子,枉費秦太后這麼信任魏增,到頭來她也只不過當了八年的棋子,枉費楚湘王他們還想怎樣猖狂,怎樣奪取江山,哈哈……到頭來卻都深陷在一個細作的棋局中。

恐怕上官可芯也是魏曾下手殺的吧,他們從頭到尾便沒打算要幫助歐陽夜奪位,他們想要剷除歐陽玄月,自然也沒必要為自己在製造一個麻煩,讓上官可芯順利嫁給歐陽夜、使歐陽夜勢力大增,到時也不利於他們自己。

「全部殺光。」上官葉琳鐵血的高揚起頭,說了一句,緊握那封信紙,轉身墨入夜色之中。

既然你不帶府中任何一人,我又怎可拂了你的意。

你就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把天下翻了天,她也會找到魏曾,將魏曾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尚書府一片血海,血雨飛濺在夜色之中,描繪出一幅腥風血雨的場景。

天越發的晚了,夜也越發的黑了。

直到清晨的來臨,這一切才平息下來,清晨的空氣很新鮮,天祈由魏王監國,文武百官照常上朝,有叛亂之心的尊逸王被發配邊疆,皇宮內外地面一片潔凈,昨晚的一切像是不曾發生。

朝堂之上,並沒有人提起昨晚發生的事,也沒有人提起突然消失的秦太后、楚湘王等人,群臣心裡皆知,只是皆默。

而上官葉琳斬殺文武百官的事迹也不脛而走,傳遍大街小巷,百姓皆知,卻皆不道破。

絲絲的晨曦穿透整個大地,淡藍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輕煙繚繞,如同籠罩著純白色的輕紗。

天祈兵變,天下風雲再起,三國開始虎視眈眈的盯著天祈國,就連從來不搭邊的草原上的鮮卑族和匈奴族也開始蠢蠢欲動。

「魏王爺,草原鮮卑大軍犯我邊境,不僅如此,他們還燒毀良田、打家劫舍、強搶民女,匈奴大軍的駐守地也與天祈邊境相連,對我國情況十分不利。」兵部侍郎手握情報,眉頭緊皺的拱手對著魏王道。

左相聞言,緊皺眉頭的喝斥著,「豈有此理,小小番邦竟敢犯我天祈邊境,還敢燒毀良田,真是豈有此理。」袖中的雙手緊緊握著,他身為文臣,對打仗一事實屬不通啊。

歐陽皓低眉頷首,略微思忖,詢問,「楊侍郎,現在到底還有多少兵馬可以調用?」

這天下自皇兄即位以來,已有五六年時間沒有大規模打過仗了,有的也只是一些小國小吵小鬧的想收回自己的小邊境。

鮮卑來犯,匈奴駐守就代表他們對天祈已經居心叵測了。

天祈第一武將白傲天不在朝中,其他武將多半又被斬殺,現在的天祈除了吳東等人已經沒有能拿得出手將領了,天祈戰神歐陽玄月也不在,不然他們哪敢這麼招搖來犯天祈,他們可不就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才來犯的。

恐怕這個消息亦是那些細作散播的吧。

上官葉琳一身孤冷冰傲的在皇宮內漫無目的的遊走著,眸光中只有巨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快走,快走。」

「哎,快走,走走走。」

幾個御林軍身後各背著一個包袱,邊躡手躡腳的走著邊環顧著周圍,嘴裡還一直的碎碎念叨著。

『嘭』一聲,一個御林軍沒注意,直直撞了上官葉琳一下,御林軍正想抬頭開罵之際,抬眼一看,見是皇后,渾身豎起的刺兒頓時就變得軟趴趴的。

「你們要去哪裡?」上官葉琳異常淡定的攏了攏衣袍,無比悠哉的彎下腰撥弄了下一旁的花朵,嘴裡輕聲緩和了問了一句。

「皇…皇後娘娘……」一個個御林軍頓時齊齊的跪在了地上,都顫抖不已。

「本宮問你們要去哪裡?」上官葉琳繼續撥弄著手裡的花朵,只是語氣由緩和瞬間變為嚴厲。

「如今皇上身受重傷生死未卜…」

第一句話剛入上官葉琳的耳,她撥動花朵的手明顯一頓,但只一會兒,她又繼續撥弄著手裡的花朵。

「…我們又群龍無首,難道要留下來被鮮卑族和匈奴族打死么?」一個稍微大膽點的御林軍緊閉雙眼,一顫一顫的說了一句。

「這麼說來,你們是想逃跑?!」狹長的丹鳳眼對著眼前的花朵輕輕眨了眨,毫不在意的問了一句。

「娘娘,這個消息已經傳遍整個軍中,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想死。」一個御林軍開始磕起頭來。

「走吧。」上官葉琳動作無比輕柔的摘下一朵花,站直了身子,輕輕的說了兩個字後轉身離去。

「謝皇後娘娘開恩,謝皇後娘娘開恩。」御林軍們拚命的在那磕頭。

「走走走,快走。」

「走,走走。」

御林軍們背起包袱便拚命的往宮門口奔去,剛跑沒幾步,便一個個都忽然倒地不起,稍後,一個個御林軍的嘴裡,流出一抹鮮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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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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